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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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生活必需品都买齐了之后,俩人又偷偷摸摸地返回了小区。老刘头此次提供的房子,是尚未出租的房子中家具家电最齐全的一套,空调热水器冰箱一应俱全,彩电是34时的,甚至连组合音响都是进口牌子。
“今天我不能回家太晚,昨天三更半夜出来,太晚回去不合适…你这两天也累坏了吧?等会儿洗个澡先睡吧。”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已经是天色擦黑,张毅城准备告辞回家, “我先回家了,你手机别关,以防你妈联系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如果联系上你妈,赶紧跟她研究研究以后怎么办,我建议最好赶紧跟那个姓周的离婚!你放心,爱叫的狗不咬人,别听那个傻逼一天到晚胡扯什么死无全尸什么的,吓唬人而己,他越是这么说,越不敢怎么样,当公安局是摆设啊?”
“毅城,谢谢你,我爸走以后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呢…”周韵然眼圈一红又哭开了。
“别哭别哭,今天让你当了半天女朋友,我还没谢你呢!”张毅城微微一笑,“如果那个姓周的再敢跟你们娘俩动手,你告诉我,我好歹也当了一次你男朋友呢,不把他揍成巴巴爸爸,我就自断经脉归隐山林!
你放心,我有预感,那号人只要狠揍一次,丫能老实一辈子…”
回到家,张毅城也无奈了,一路风驰电掣地开回来,家里竟然没人。开门进屋,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我跟你爸吃饭去了,锅里有饭,别忘了学习!
“我靠,幸亏本少爷高瞻远瞩及时逃逸…”一看字条,张毅城也是一阵后怕,对于这种大人之间的聚餐,张毅城一贯持抵触态度,一帮大人相互废话跟自己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一不能喝酒二不许抽烟,光看着他们一个个坐在那儿推杯换盏喷云吐雾的,这不是折磨人吗…
好歹塞了两口饭,张毅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玩游戏,以往日的经验,但凡是两口子一块出席的饭局,肯定是大规模聚会,回家肯定早不了,而自己还有一个月高考,不管真学习还是假学习,等张国忠一回家,至少玩电脑是不大可能了,最后的疯狂吧!再想玩没准就得一个月以后了!
就在张毅城刚坐稳椅子,还没来得及点游戏图标的时候,只听院子里忽然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继而一只大黑鸟“砰”的一声便撞茌了玻璃上,力道之大甚至连整个窗户框子都晃了两晃,吓得张毅城手一哆嗦鼠标差点儿掉地上。 “我操!又他妈怎么了!?”放下鼠标,张毅城赶忙开门出屋,只见原本在房顶上准备入睡的一大窝鹞子竟然一只不剩都飞没影
了,甚至包括倒插门的姑爷棒子也都飞没影了,只有受过自己特训的科比站在窗台上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此时张毅城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偷鸟!要知道,鹞子虽然不值多少钱,但倒插门的姑爷棒子可是稀有货色,毕竟是纯野生的猎隼,虽说一把年纪了,少说也是六位数的身家。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张毅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围着房子绕了好几圈却发现
周围一切正常,甚至棒子就落在对面房子的房顶上,任张毅城怎么叫都不肯回家。
“这他娘的…”张毅城正在纳闷之际,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怪叫,虽说声音肯定是科比发出来的,但这鸟以前却从来没这么叫过,听到这声叫,棒子瞬间便飞了个没影,对于这一幕,张毅城彻底惊呆了,很明显,棒子被吓跑了…://
理论上讲,科比不但是棒子的儿子,体型还比棒子小了一圈,不管是什么物种,天底下哪有爹怕儿子的道理?况且这棒子可是纯野生的猛禽,当年连王四照都没怕过,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孩子吓跑?
小心翼冀地回到家之后,张毅城发现科比仍然在原地一动没动,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正寻猎般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我刚进家,连鹞子都吓跑了…不会是…”张毅城冷不丁又想起了富康园的那个“卯阵”,立即就是一身的冷汗,当初姜俊虽然也拆过灯,但并没动那个卯阵,而自己不但用刀片刮过甚至还用手摸过,不会是那个破阵有什么残余力量,让恶煞粘上自己了?
战战兢兢地回屋取出了罗盘,张毅城心里顿时就是一凉,只见罗盘指针大幅摆动,动不动就整圈整圈地转,这种情况自己虽然没亲眼见过,却时常听张国忠和老刘头提起,往往是山洞之类至阴的地方有什么极其难缠的怨孽,罗盘才会如此。而此时自己家一不是地宫二不
是山洞,罗盘竟然也这么转上了。更让张毅城难以置信的是,以罗盘摆动的方向判断,如此强烈的反应似乎不是来自自己,而是落在窗台上的大鸟——科比。
“难不成…”张毅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非是怨孽冲了鸟的身子!?要知道禽类的阳气本就是动物中最强的,尤其是猎隼鹞子之类的猛禽,其阳气甚至比人都要强上数倍,本身就是半个法器,此时 这个怨孽放着人的身子不冲,竟然冲了一只鸟,难道是示威?此时此刻, 张毅城真是后悔把那把日本刀留给老刘头他们吹牛皮,此时自己除了一把天律匕首之外连个像样的法器都没有。掏出手机,张毅城准备给老爹打电话回家解决问题,但打了半天都提示无法接通,就在张毅城回屋准备取法器试着自己搞定的时候,这科比忽然飞到了半空且边飞边叫,声调之惨烈有如杀鸡,听的张毅城后背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起。对张毅城而言,这个情形再熟悉不过了,当年棒子带着张国忠去找王四照,也是在天上盘旋着叫。
“难道是让我跟它走?”收起罗盘,把匕首插在腰里,张毅城拎着装法器的大包便上了车。汽车刚一发动,只见这鹞子怪叫一声便顺着路飞没影了。
“操,这是想跟我飙车啊…难道是哪个飞车党的死鬼成了精了?” 为了看清鹞子的飞行路径,张毅城干脆打开了远光灯,只见这鹞子顺着公路一路超低空飞行,风筝大小的身材甚至比蝙蝠飞得还低,似乎是唯恐张毅城跟丢了。顺着外环线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张毅城竟然被科比带到了一个小区里,因为一路上光盯着鸟了,也不知遒此地具体是哪儿。驶进小区,只见科比忽然落在了小区的路灯上。
“科比!?”张毅城开门下车,刚想吹口哨,只见这鸟忽然间腾空而起,向着张毅城身后的一幢楼自杀般飞了过去。还没等张毅城转身, 便听见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只见这鸟竟然撞破了玻璃飞进了人家屋里,屋里的灯随着这一下撞,瞬间便熄灭了。 “我的科比啊!”张毅城顿感眼前一黑差点儿休克,这可是自己好 几年的心血训练出的神禽啊,以如此之快的俯冲速度撞碎玻璃,人没准都撞死了,更何况鸟呢?瞅准了住户的位置,张毅城三步并两步便进了楼门。
上楼的时候,张毅城百般纳闷,为什么怨孽会冲鸟的身子,难道这个屋子里住的是那个摆弄“卯阵”的人?怀着一丝科比还活着的侥幸心理,张毅城按动了门铃,但任凭自己如何按铃,屋里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操,难道没人?刚才明明亮着灯啊…”张毅城干脆由按门铃改成了敲门, “您好,我是那只鸟的主人!撞坏了您家玻璃不好意思,您能不能把鸟还给我,我赔您钱!”喊了好几遍,屋里就是一丝动静都没有。无奈,张毅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老子今天就在这蹲点了,这科比老子活要见鸟死要见鸟尸,我就不信你丫一辈子不出来!
没一分钟工夫,楼道里的声控灯便熄灭了,又道了约莫半分钟,张毅城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门响,刚才砸了半天没动静的门,竟然自己开了一道小缝,似乎是想看看外面的人走没走。
“唉大哥!我的鸟!”一看门开了,张毅城赶忙起身,拍了两下手又拍亮了楼道灯,没想到灯刚亮,这门“咣当”一声便又关了个结结实实。
“开门!我知道里面有人!’’张毅城也急了,这他妈什么毛病啊!莫非想把鸟私吞了拿出去卖钱?想到这,这张毅城干脆由敲门改成了砸门, “再不开门老子撞了!”
正折腾着半截,跟前的门虽然没开,邻居倒让张毅城给折腾出来了,“大半夜的闹你妈嘛?’’
“他偷我鸟!”张毅城也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我那鸟拿外边卖值十几万!”
“嘛鸟那么贵!?”只见身后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糙老爷们穿着睡衣开门出屋。
“猎隼!野生的!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张毅城一脸的义正词严。
“他们家没人!”胡子男道, “好几天没回来人了!”
“有人!刚才还开门呢!”张毅城“哐哐哐”地开始拿脚踹门。
“你别踹啊!”胡子男赶忙上前阻拦, “你那个鸟要真那么值钱, 你报警不就完了吗?”
“对!报警!”张毅城故意把声音放大,“里边的听着,再不把鸟给我,我报警了!”
刚说到这儿,只听“咔嚓”一声,门竟然真开了一条小缝,“你等会儿!”说罢“咣当”一声便又关了个严实。顺着门缝,张毅城似乎隐隐看见一张死猪一样的肥脸,眉宇间似乎夹着一股匪气,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介不就完了吗…”胡子男冷冷一哼,关门回屋。 约莫过了一分钟,门又开了一条小缝,里面的人似乎已经把鸟装进 了一个大塑料袋,想通过门缝把塑料袋塞出来。
“你轻点儿!”张毅城越发感觉不对劲,心说这人怎么这么怪呢? 玻璃被撞了不但不张罗赔钱反而假装家里没人,刚才隔壁那位胡子哥还说这房子都好几天没回来人了,而此时里面却有个鬼鬼祟祟的怪人,难 道真是入室盗窃?妈的就算你把鸟给我,等会儿老子也报警!
就在张毅城小心翼翼地接塑料袋的时候,忽然听见屋里似乎有人叫 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声音虽说不大,但却有一种直沁心脾的感觉。
慢着!,,张毅城心里一惊,第一反应便是伸脚卡住了闩缝, “先等一下!我赔您
玻璃钱啊!”
“赶紧给我滚!”门后的死猪头虽然有点沉不住气,但却似乎不敢大声说话,所有的话都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赶紧滚!”
“张…毅城…”就在死猪头说话的时候,张毅城似乎又听见了 刚才的声音,三分像幻听七分像耳语,虽说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但可以肯定确实是有人在喊自己!
“大哥,您这屋里还有别人吗?”张毅城假惺惺地从兜里掏了几百块钱,顺势把半个身子都挤进了门缝。
“滚!”门后的死猪头伸手便要把张毅城往外推,结果一伸手反而被张毅城攥住了手腕子,紧接着就是猛地一拽,整条肥胳膊顿时被拽出了门外。死猪头貌似完全没想到张毅城能有这么一手,身体一歪瞬间失去了重心。趁着这机会,张毅城一较劲把门往里推了一截,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外就是一拉,只听“咔嚓”一声,整个门“噗”的一声便夹在了肥猪头的手腕上,凭借门把手传来的感觉,腕子八成是断了。只听肥猪头闷哼了一声但却忍住了没喊。
松开手腕,张毅城又攥住了一根肥手指,腕子较劲猛地往上一掰,只感觉嘎巴一下,一根肥手指顿时被反关节掰了个90度角。只听这肥猪头“啊”的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缩回了胳膊,连堵门都顾不得了…
借着这个机会,张毅城上前一步挢进了屋子,只见屋子里漆黑一片,而刚才那个肥猪头离自己也就一尺远,此刻正疼得捂着手乱蹦。
“您就是传说中的小偷同志吧?”张毅城脑袋一热,抬腿一脚便踢中了肥猪头的裤裆。说实话,这一脚可是十成十的力道,绝对是有多大劲用多大劲,把这位疼得顿时跪在了地上,仅存的一只好手都不知道捂哪儿好了。
“请你吃切面!”趁着这肥猪头跪在地上哼哼,张毅城扬起胳膊一招“手刀”照着其侧脖颈就是一劈, “扑通”一声,肥猪头顿时趴在地上没了动静。说实话,当年看《加里森敢死队》的时候,张毅城总觉得加里森中尉用手掌劈人脖子就能把人劈晕,虽说很帅却不大可信,为了验证这个事还专程请教过老刘头,得到的答案却是,此招式在力道足够且准确砸中颈动脉的情况下,确能致人短暂昏厥。后来在老刘头的精心指导下,张毅城着实没少练习这招,只不过从来没在人身上试过,这次可算找到活体实验对象了,偶尔一试还真挺有效。
打开电灯,张毅城发现这房子面积还挺大,貌似是个大三居,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客厅正对着自己的是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和两边各有一扇房门,但门却都关着,刚才的声音似乎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
“有人吗?”张毅城大喊一声,说实话,此时此刻,张毅城也是一头雾水。眼下这个地方自己从来都没来过,如果这个鬼鬼祟祟的胖子真是入室歹徒,刚才自己听到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呢?科比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那个叫自己名字的人是谁?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章 救人两命
打开走廊的壁灯,张毅城抬腿一脚便踹开了里屋的房门,借着走廊的灯光,只见屋里床上直挺挺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被绳子捆着的正是周韵然。
“周韵然!?”推开被自己几乎踹烂的房门,张毅城彻底傻了。只见周韵然披头散发地被捆在床上一动不动,上身的衣服基本上已经被扯烂了,似乎是被捆之前发生过搏斗,嘴上还被贴了胶布。周韵然的身边,躺着一个中年妇女,想必就是周韵然的母亲杨珍,身上没有绳子嘴上也没贴胶布,面色安详似乎是在睡觉,只不过胸口没有丝毫的起伏。
“难道…外面那头肥猪就是那个周森?”张毅城小心翼翼地伸手试了试周韵然的鼻息,感觉呼吸还算正常,似乎只是昏迷了,但旁边的杨珍却已气息全无。 “难道周森已经把她妈妈杀了?莫非…刚才那个声音…是她蚂妈?”想到这儿,张毅城大概猜出了事情的梗概:冲科比身子,把自己带到这里,刚才冥冥之中喊自己名字的,应该就是周韵
然母亲杨珍的魂魄,一切有违常理的怪事,应该是这个魂魄想救女儿的
强烈执念所致!
以道术的理论体系而言,死者的怨气来自于死者生前的执念,执念越大,怨气也就越大。在传统认识来说,怨气这东西是没有上限的,怨气稍微大一点的魂魄是恶鬼,再大点就是真身,再大点就是恶煞,其中魂魄的智商会随着怨气增加而降低,当魂魄的怨气大到恶煞的级别,基本就没有智商了。而传统的恶鬼哪怕是修成真身的恶鬼,对飞禽尤其是鹞子这类阳气旺盛的猛禽都会退避三舍,唯一可能的情况,便是这杨珍的魂魄因为执念过大,已经变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恶煞,才可能去冲鹞子的身体,但若事实真是如此,杨珍的魂魄如果真的已经成煞,又怎么可能懂得带路还懂得喊张毅城的名字呢?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已经超出道门现存的理论范畴了。
“喂…公安局吗?我要报案!了一个人,现场还有一个人受伤了,这里有一起杀人案…凶手已经杀现在凶手已经被我打晕了,你们赶紧派人过来…我这里是…你等等我去隔壁问问…”张毅城快步走出房间准备去邻居家砸门问地址,冷不丁发现刚才那个周森用来装科比的塑料袋此时已经空了, “他娘的我的鸟呢?”四外看了看,连根鸟毛都没有,不过此时张毅城已经没心思找鸟了,眼见着那个死胖子周森趴在地上缓缓蠕动似乎是要醒过来,赶紧照着其脖子又补了好几下“手刀”。本来,张毅城准备想办法把周韵然弄醒,但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放弃了,只是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轻轻地盖在了周韵然的身上,甚至连其嘴上贴的胶布都没敢揭…
翌日,早晨。
还没等做完笔录,柳东升便嬉皮笑脸地推门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把一袋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和一碗馄饨摆在了张毅城跟前, “毅城啊,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饿了吧,来来,先吃点儿早点!吃饱了再说…”
“哎呀,柳叔叔,您别太客气了…我也只是凑巧碰上而已…”说实话,此时此刻,张毅城挺怵见柳东升的,跟人家闺女闹出那么大的误会,况且还是那种好说不好听的误会,万一这柳蒙蒙嘴不严跟老爹说了,让人家怎么看自己啊?
“呵呵,你这一凑巧,可是救了两条人命!”柳东升把热腾腾的馄饨放在桌子上,一个劲地吹手指头。
“两…两条人命?”张毅城一愣。
“等你做完笔录,我详细跟你说!”一提到案情,柳东升的表情忽然认真起来。
“柳…柳局,已…已经录…记录完了…”负责笔录的值班民警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之前完全不知道张毅城跟局长从识而且关系好像还挺近…
原来在张毅城做笔录的同时,对周森的突审也有了很大进展。按周森的交代,两年前,自己在一家高档夜总会认识了一个叫马玉的三陪女,经短暂交往之后,两人很快确立了情人关系。一直以来,马玉都在催促周森赶紧与杨珍离婚和自己结婚,但周森碍于公司有好几个大客户都是当初杨珍前夫的远方亲戚,害怕与杨珍离婚会影响生意,便一直以各种花言巧语安抚马玉而并未打算真与杨珍离婚。案发地的三居室住宅,就是这周森近期为安抚马玉特意买的房子。
几个月前,周森结识了一个叫熊华庆的外商,也就是想让周韵然陪睡的那个老流氓,本来只是一单普通生意,但因垂涎周韵然的缘故,熊华庆给周森开出了一个绝对诱惑的价码——愿意将其公司三年内30W0的订单交给周森的公司。
“熊华庆的公司在国内每年的采购量是两个亿左右,30%就是六七千万,这是周森现有业务量的两倍!有了熊华庆这六七千万,杨珍 前夫的那几个所谓的亲戚客户也就不值一提了!”柳东升抽了口烟,眉毛拧成了疙瘩, “有熊华庆的订单保底,周森便有了底气,盘算着让那闺女陪熊华庆睡一宿,然后就跟杨珍离婚…”
最初,周森想的很是简单,就是先用周韵然的安危威胁其母杨珍,让杨珍乖乖地被软禁,之后再用杨珍的安危来威胁周韵然,让其乖乖地 陪熊华庆睡觉。
这期间,因为怕杨珍中途报警,破坏自己的计划,周森还逼杨珍服下了大量的安眠药,同时把看管杨珍的任务交给了情人马玉。马玉本人是个赌徒,在杨珍熟睡的过程中,马玉忽然接到了牌友的电话说三缺一,为了不耽误自己外出聚赌,这马玉竟然又给熟睡的杨珍灌服了大量的安眠药剂,从而导致杨珍安眠药摄入过量,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醒过来。 “后来周森带着熊华庆回家,发现那丫头竟然在家里自杀,也有点害怕事情闹大,便把那丫头送到了医院,想回去放了杨珍,结果等回到 案发地时,发现杨珍竟然死了,既然已经出了人命,周森便起了杀心,准备把她闺女也杀了灭口!”柳东升嘴角略带冷笑, “这小子用杨珍的手机给那丫头打电话,把她骗回了家,之后用乙醚迷晕,准备带到郊区埋了!这就叫离地三尺有种灵,你猜,关键时刻怎么了?”
“马玉叛变了?”张毅城一皱眉。
“是马玉第二次给杨珍灌安眠药,等于说是她误杀了杨珍,她怎么可能叛变?”柳东升略带神秘道, “关键时刻,周森和马玉的车竟然坏了!白天把车开过去时还都是好好的,结果一到晚上两辆车竟然都坏了!那可都是一百多万一辆的进口车,竟然都无缘无故地打不着火!周 森只能让马玉去亲戚家借车,就在这个时候,你到了!”
“柳叔叔,你不是说,我救了两个人的命吗?莫非,周森还想把那 个马玉也干掉?”张毅城皱眉道。
“你小子还挺聪明!”柳东升道,“这事从头到尾马玉都是参与者,周森不想留她活口,如果你再晚去半个小时,等马玉把车借来,那就是两个人去郊区,一个人回来!另外,我们在屋里还发现了周森的护照和大量的美元现金,护照上去泰国的旅游签证也已经办好了,看来这小子一旦作案得手便会立即离境,如果你再晚去一会儿,再想破案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柳叔叔,我现在就想知道,周韵然…现在…怎么样了?”张毅城一抿嘴,说话有点结巴。
“那丫头啊,现在还在抢救!”柳东升叹了口气, “周森先是用乙醚把她迷晕了,之后又给她灌了不知道多少安眠药,不过好在抢救还算及时,大夫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丁,但仍然昏迷不醒!唉,摊上这么一个畜生后爸,这丫头命也挺苦的…对了毅城,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那儿的?”
“我…”还没等张毅城说话,办公室的门忽然“咚咚咚”的响了起来,“柳局,外头有个姓张的同志找你…”
“八成是你爸来了!”柳东升一笑,“走,一块出去吃点早点去!”
“柳叔叔,我刚吃过了啊…”张毅城一咧嘴,指了指桌子上的馄饨碗。
“我还没吃呢…”柳东升一笑,学着张毅城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第二十一章 十世为仙
走出办公室,张毅城一眼就看见老爹张国忠正满脸通红地坐在接待室外面的长椅上,从眼睛里的血丝分析,昨天晚上铁定是没少喝。
“张大掌教,你这个宝贝儿子这次可立了大功了!”柳东升从口袋里掏出烟递了上去,“而且这次可不光是协助破案,连罪犯都替我们抓住了!”
“他?”张国忠一皱眉,看了看张毅城,又看了看柳东升,“柳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爸,我这次真是碰上邪门事了!”张毅城一屁股坐到了张国忠旁边,把嘴凑近了张国忠的耳朵,“咱道门的理论又让我给打破了!”
“啥理论?”张国忠一皱眉半信半疑,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虽说有夸大其词的习惯,但也的确破解过一些道门的千古谜题,例如前不久的“万煞劫”。
“你不是告诉我,怨孽一旦成了煞,就没智商了吗?”张毅城道。
“是啊!”张国忠点头。
“我碰上个比爱因斯坦还聪明的!”张毅城呵呵一笑,把鹞子科比被冲身,吓退包括亲生父亲棒子在内的所有同类,带领自己找到案发小区单元房,以及自己在房门口听到屋里有人喊自己名字的事跟张国忠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而且听柳叔叔说,那个罪犯准备转移尸体的时候,两辆高级车竟然都抛锚了,爸,说实话,你相信那车真是自己坏的吗?”张毅城一本正经地发问,张国忠犹像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你看,按理说,不成煞,不可能冲鹞子的身子!既然能冲鹞子的身子,就说明那魂魄已经成煞了!对吧?”张毅城道。
“应该是这样…”张国忠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禽类动物也就是生物学中的鸟纲动物,是自然界中阳气最强的物种,鹰科动物又是禽类动物中阳气最强的品种,鹞子这东西本身就是半个法器,就好比警察和罪犯的道理,一般小偷小摸的罪犯做贼心虚,不管是否作案,看见警察一准躲着走,敢把警察打一顿再捆起来虐待的主儿,怎么说也得是个国际恐怖分子级别的超狠角色,怨孽能冲鹞子的身子,无论如何也得是个恶煞量级的货色。
“既然已经成煞了,一来懂得冲鹞子的身子给我带路,二来懂得喊我名字,这得多聪明?”张毅城皱眉道,“还有,再厉害的煞也不可能把车的油箱戳个窟窿把油放了,这种硬伤,煞办不到,我学车时教练说过,现在稍微高级点的车,都是电喷的,电脑控制,在不破坏车里零件的情况下让车抛锚,唯一的可能就是干扰行车电脑,如果罪犯的车出故障真是那个煞的功劳,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煞干扰了行车电脑!能在电脑上动手脚,这不是煞啊,这他娘的就是个黑客啊!”
“什么黑客不黑客的!”张国忠也让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说乐了,“没准真是他们的牟自己坏了呢?”
“我说爸,你抬杠是吧?”张毅城一笑,“那可都是一百多万一辆的高级车,给你辆奔驰,一不许砸二不许撞,不许拆电瓶不许拔油管,什么都不许弄但还得打不着火,你有这个本事吗?”
“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难度…”没等张国忠说话,柳东升倒是点了点头, “技术活,绝对是技术活!”
“你看,我说吧!”张毅城“啪”的一拍张国忠大腿, “所以说, 那玩意儿比你还聪明!”
“我打死你个没大没小的…”张国忠脸一沉,“有你这么比的吗?”
“爸,你说…这会不会不是煞?而是某个新品种?”张毅城道。
“是煞…应该没错…”张国忠也陷入了沉思, “难道…”
“难道什么?”张毅城一愣。
“难道是…仙?”张国忠两眼望天,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蹦出这 么一句。
“仙?”张毅城一愣, “她妈又不是道姑,怎么可能成仙?”
“哎呀,什么仙不仙的,走走,赶紧吃早点去!”柳东升似乎也习 。陨这种一头雾水的对话了,听这爷俩说话,十次有十一次都是一头雾水,
放在以前可能还问问,但往往是越问越雾水,后来干脆连问都懒得问了… 北宋时期,太一教著名散人赵观山提出了著名的“十善为仙’’即“十世善果即可成仙” 的说法,言外之意只要修满十世善果,不用修行也能 成仙,这个说法从理论层面得到了包括全真祖师王重阳、太一祖师萧抱珍等多位道门泰斗的一致认可。但理论归理论,实际上谁也活不到十世那么久,所以真正的十世善果谁也没见过,在道门近千年的记载中,仅 育明朝时期发生在江西临江的“判官擒贼”的传说,可以称得上是“十 善为仙”的疑似案例。大明万历年间,江西临江府①出了个有名的道士叫谢满江,此人皈依道门之前曾是个捕头,俗名叫谢旺,江湖上有个外号叫“火眼判官”。
以下为 茅山后裔官网 的注释
①临江府:今江西省樟树市临江镇。
之所以有这么个外号,完全是因为此人有两个很是另类的生理特征:一是左边眼珠颜色是金黄色的,在晚上映着月色还能像猫眼一样闪闪发亮;二是此人生来便是红须红发,宛如庙里塑的判官一样让人望而生畏,传说此人武功高强铁面无私,按现在的话说应该是个颇具极端主义的“正义控”,当时绿林圈子里素有“宁入鬼门关,不踏临江府”的说法,就是因为临江有这么一位爷坐镇,万一让他撞上,绝对是凶多吉少。
相传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江洋大盗杨奎在临江落网,就是这个谢旺给抓住的。要说这杨奎也是倒霉,不知道哪副药吃错了,原本干的是打家劫舍的硬买卖,非要跨行业作案跑去盗墓,盗墓就盗墓好了,要是盗点前朝的官坟民冢兴许还出不了什么大事,结果这小子偏偏把本朝藩王睢阳王朱同镳①的陵给盗了,还把宪宗皇帝御赐的宝贝“黄金枪”给盗走卖了,据说最后一个买这根黄金枪的人是个叫王准的四品知府,也是个冤大头,压根就木知道这是王爷的坟里刨出来的物件,更不知道此乃先皇御赐的无价之宝,就是当个艺术品买的,后来此人因贪污官银被抄家,银子没抄出多少反倒把这个宝贝给抄出来了,就地便又给扣上
了一个“偷掘王陵大逆不道”的帽子,本来就是个抄家充军的官司,结果莫名其妙地就被砍了脑袋。因为赃物实乃先帝御赐的宝贝,这桩案子甚至引起了当时的内阁首辅大臣方从哲②的重视,特意将此案交于锦衣卫衙门督办,锦衣卫的人很快便从王准身上顺藤摸瓜查到了杨奎的线索,之后便是画影图形全国缉拿,案情一传十十传百,便被传成了后世神乎其神的奇案“金枪案”。
抓获杨奎,可以说是谢旺公门生涯的巅峰,甚至连当时的锦衣卫指
挥使田尔耕③都想将此人招到手下当差。但就在这么个时候,这谢旺却忽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皈依临江府万寿宫出家当起了道士,为此,田尔耕曾三番五次派人到万寿宫当说客,并许诺“从五品副千户①”的高职位想劝谢旺入伙为锦衣卫衙门效力,要说谢旺原本就是个地方衙门的捕快,根本就没有品级,从没品一下子升到从五品,更何况还是呼风唤雨的锦
衣卫衙门的从五品,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换作旁人,恐怕很难抵挡此等诱惑,但这谢旺却偏就拒绝了田尔耕的器重,一门心思地当起了老道。
“出家当老道了?”早点部中,张毅城听得津津有味, “不会是让什么厉害玩意缠上了吧?’’
“不能说是缠上,而是看上!”张国忠道。
“ 上?”张毅城一愣, “让什么看上?仙?”
“没错!真正的宝马良驹,可不是随便谁都能驯服的,因为驯马的人,不光要有驯马的本事,关键是马还要看他顺眼!仙跟怨孽可不一样,腰里揣副牌,逮谁跟谁来;谁都盼着神仙附体,但神仙可不是谁都能看上的!”张国忠神秘一笑, “杨奎虽是朝廷通缉的重犯,但谢旺抓他靠的可不是画影图形的告示,那杨奎自知被锦衣卫举国缉拿,不但乔装改扮刮了胡子,甚至连头发都剃了,单靠告示根本就认不出来,但还是没能逃过谢旺的抓捕,知道为什么吗?”
“就是因为那只‘火眼’呗…”张毅城道, “爸,保还当我是三岁孩子啊?’’
“呃,的确是‘火眼’,确切的说,应该叫‘旁慧’…” 一的柳东升听得津津有味,张国忠干脆越讲越带劲,完全不知道柳东升其实是听蒙了。
① 五品副千户:从五品官员,年俸一百六十石左右。
①镳:读音“biao”。
②方从哲: (? – 1628),字中涵,浙江德清人,明万历中后期内阁首辅大臣。
③田尔耕: (? -1629),明任丘(今河北省任丘市)人,兵部尚书田乐之孙,时任锦衣指挥使,后官至左都督,累加少师兼太予太师。崇祯元年(1629年)被处死。
第二十二章 旁慧
“ 慧’’又称“天聪旁生”,按道术理论而言是本应长在眉心的“慧眼”长偏了所致,严格而言应该算个“畸形”,但这种“畸形”就道门而言可是千古难寻的学道修法的奇才。最早关于“旁慧”的记载可以追溯到南宋时期,道教天心派创始人饶洞天真人在其所著的《灵道经》中写道:
“‘天聪旁生’之目,直可洞五行、观阴阳、察生卒,五十载之功一朝天成,实则干载不遇之玄,独天宿临凡之妙也o”意思是说(“旁慧”这种情况),是“慧眼”与“肉眼”长在了一起,不但能洞穿五行,更能看透阴阳生死,正常人需要修行五十年才具备的能力, (对于火眼来说是)与生俱来的,具备这种能力的人自古难遇,比星宿临凡还要厉害。
“这玩意不就是‘阴阳眼’吗?”听来听去,张毅城似乎听出了点门道,所谓的阴阳眼,是民间传说中一种可以通灵的特异功能,传说可以看见一般人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阴阳眼是阴阳眼,旁惹是旁慧!”张国忠道,“阴阳眼不是时时刻刻都好使,受外界阴阳变化的影响很厉害,但旁慧就是慧眼!不管周围环境怎么变,都不会失效!”
在道术理论中,“阴阳眼”与“旁慧”有着本质的区别,阴阳眼只是眼睛本身对阴阳变化比常人更敏感而己,可以是天生,也可后天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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