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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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上了一天很不在状态不知道干了些什么的班,听了王可心说了一条条关于舒诺的最新消息,却没有一条还记在脑子里。

  晚上下班经过楼下的时候还是带着希望的心情扫了一眼602隐在黑暗里的窗户,失望的没看到任何光亮之后,我有一种不想回家,想出去疯一晚祭奠自己逝去的二十三年岁月的冲动。未想,还没转完身离开,一个明晃晃的身影就那样矗立在我眼前。

  我觉得格外讽刺的是:老娘需要这个身影的时候,哭着喊着求老天让这个身影出现的时候,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老娘千百遍咒骂这个身影的时候,见到他就想吐的时候,他却偏偏不知好歹的出现在任何不适时不适地的场景里。

  好吧,就让贱男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今晚有时间么?”——这么恶心这么肉麻的问题居然连主语都没有。你是个谁老娘就得回答你啊。

  擦过他,不理他,臊着他。

  爽得很。

  有转身的声音……

  好吧,这史上第一猥琐男竟然还敢抓老娘的胳膊。

  “吴可白,不要这样伤人好么?我和你没有仇。”不知道是不是我耳朵的问题,我竟然在这厮的语气里听出了那么一丝让我觉得兴奋的受伤。

  “是这样啊。”我很轻很温柔的挣开他的手,“我和你有仇呢。”

  他的手被我甩下的这个情节,让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被他甩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为自己鼓劲,TMD,萧贱男自己要送上门给我羞辱,老娘不报仇不雪恨我就不姓吴!

  “今天,是你生日。”

  他尾音落下的时候,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有了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这颤抖过后,我凝聚起来的无边怒气就这样迷失在一些过往的断裂的镜头里,淡出了一轮又一轮的伤感。那个我失去了最傲人的自信的二十一岁生日,那个我忘了我是怎么停止流泪的二十一岁生日,那个我一辈子都在试图忘记的二十一岁生日。

  余光看见萧贱男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摊在掌心里,“这颗石头你一直都想要,两年前我就想给你了……”

  “萧衍,我警告你,三秒之内,离开我视线范围之内,否则休怪我无情。”你TM的还敢跟我提两年前?你TM还敢带着这块倒霉的破石头出现在我眼前?你TM凭什么觉得我会收下?你TM凭什么觉得我还和两年前一样傻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等着你带着一个陌生女人来出现在我的生日宴上?你TM凭什么觉得我的抵抗力有那么强?

  “我不想为我两年前的行为做任何辩解。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说两年前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的话,那就是我绕了太多弯才知道,我从来都只爱你……”

  “放你妈的狗屁!姓萧的,你他妈自己说这种话你自己觉得虚伪么?我可以捅你两刀快把你捅死了之后然后说我不是想要捅你的,可以么?”两年前的5月28日,我的二十一岁生日,我即将毕业的一个个人小聚会。那个时候,我和眼前这男人的“恋情”当时在场的所有“与会者”都知道。我高高兴兴幸幸福福的等着他的出现,那之前我还真一辈子没经历过什么重大的挫折,我一直以为他爱我,就像我爱他一样。然而,这臭男人TMD竟然带着一陌生女人出现,并当众宣布那是他的女朋友。我记得学过武术的柳焉差点就冲上去扁人了,我挡着,我以为这是萧衍在和我开玩笑,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他惩罚我,那个我二十一岁生日的晚上,他和他那女朋友在包间亲亲热热,我端着啤酒像灌矿泉水一样灌自己。终了,我还是抛弃了我的自尊心,在那条悠长的街道上,我拉着他,像拉救命稻草一样拉着他,满脸是泪,只重复着一句话,“别不要我,别不要我。”现在TMD跑来说不为行为作解,说爱我……

  MD,眼眶有点涩,起了TMD言情的风沙么?

  我何必和这男人在这里讨论这么犯贱的问题?我得走。

  “你最怕一个人过生日,大学四年,有两年的生日是我陪着你过的。我们不谈那些不愉快的过往,我只当一个普通的大学同学,只陪你过这一晚上的生日,好么?”

  我定住,强忍着甩他一巴掌的冲动回头,牵起悲壮的一笑,露出我最性感的小虎牙一颗,用我普通话一甲的水平清晰吐字,“晚了,知道么?”

  晚了,知道么?

  你TM两年前就留给我这么句话,什么解释都没有。你TM还恶心的关了两天机之后去换过了一个手机号,你TM的把我的QQ拖到黑名单,你TM的说不想再联系我了……你以为我还会等在原地任你摧残么?自己贱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贱!

  想到这儿,我加快了走向楼道的步子。然后很不幸的,楼道口又站着人。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很自然地就想到是夏之希,“嗬,这种事儿你也偷听?不怕烂耳朵啊?”

  “鬼才偷听这种恶心的东西。”

  “那您继续在这儿沉思吧,我走了。”

  “……今天是你生日?”夏之希的声音总是很低,就这话的内容再配上他的音色,我觉得我过生日是一件值得全国人民一起悲哀的惨剧。

  “算是吧。”我一脚踏上台阶,“……闲了没事就回家看球赛去吧。”三步并作两步,我要赶紧回到我的房间,回到我的床上,回到我的被子里,把我自己包起来。如果怎么都睡不着的话,就起来喝点啤酒。咱是江湖儿女,豪气干云,有事儿没事儿就举杯邀狐朋,对影成N人。

  我喝酒的时候从来都是不拘小节的,自从我沾染上酒后,我就从来不小泯小酌,我就从来都是仰天牛饮的。而且,我最喜欢提着一大瓶啤酒对着月亮和黑夜说“cheers”。以前,我诗意的觉得对着这浩瀚的星空饮酒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想到NNNN年前牛人李白就是这样和我干着同样的事情,我就格外觉得“与有荣焉”。不过,试过多次这样喝酒以后,我才哲学的认识到,喝酒也是要有参照物的。把浩瀚的星空来当陪衬,即使再寂寞再悲愁,也会被黑夜烘托得无限渺小。

  三瓶酒下肚之后,阳台上的榻榻米上多了一个身影。

  “你怎么进来的?”我目不斜视的遥望着远方的明月,凭鼻息就知道旁边坐了个谁。

  “你室友那天回来拿东西的时候给我配了一把钥匙。”

  “柳焉?”她什么时候和夏之希成了盟友了?

  然而,夏之希却没有回答我。一段不长的时间后,我飘忽的视线里撞入一个蓝色的长得水滴的物件。睁大了我漆黑的眼睛,我再看了一遍,是一串项链,在我面前摇啊晃啊的。

  “生日快乐。”

  这四个字收音时,我觉得我的心都颤抖了……

  我原来……还是这么怕一个人过生日。

  转过头去看他,他的目光也正好直射在我的脸上,只隔着榻榻米上的一张小桌子,我看得见他眼神里的内容:真诚的、真心的生日祝福。最关键的是,这孩子嘴角还掠上两撇小小的微笑,衬着黑黑的眼球,整张脸都熠熠发光。

  然后,我的泪就那样暖热而毫不遮掩的从眼眶滑了下来。吸了吸鼻子,我很不客气的接过他的礼物,“……先谢谢你。”握在手上端详一下,艰难的堆起笑容,“不是偷来的吧?”其实我自己也觉得这么句倒霉的话有点破坏气氛,但我特别不想给这孩子造成某种错觉。这么个倒霉悲摧的日子,我原本是要一个人度过的,一个人过原本是没那么可悲的,关键是萧贱那死男人在这么个倒霉日子也不放过我,硬是给他来了一番恶心吧啦的告白,老子一颗孤寂的心就更悲戚了。爱情哲学家都说,女人在最寂寞的时候容易干蠢事,容易吸引陌生男人的保护欲……

  我不太希望激起这孩子的这方面欲望。

  “这是我在云南比赛时在当地买的。”夏之希很轻声的解释。

  不是没有感动的,只是感动之余还有些担心,这小子难道有恋母情结?思及至此,我便借着酒气开门见山的说,“小子,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余光看到夏之希明显一愣,然后我还没来得及勘察清楚他的蛛丝马迹,他那张月光下明朗的脸就飞快的腾起一雾讥讽的笑容,“你自我感觉未免太好了,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喜欢你。”

  他很随手的拿起了一瓶酒,拉开拉环,冲我举了举,“我是蹭酒来的。”然后,仰头就是一灌。我看着这小子的豪爽样,不禁悄悄放下悬起的心,也承着他的酒兴喝起我的酒。

  “这样最好,我这人是最没可能发展姐弟恋的品种。”为了保险起见,我又补了一句。不补白不补,现在他对我没意思,可难保他会在我慈母般的光辉下拜倒,早早的将爱慕扼杀在摇篮里也免去将来的烦恼。

  十六集

  柳焉回来的时候是一个神奇而尴尬的晚上——六一节的前一夜。这厮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约了个地方,直接通知我去,说是补偿前几日让我独守空闺的寂寞。我千咨万询确定萧贱男不会再出现之后才应约而去。

  “黄片KTV”是我和柳焉不常来的地方。倒不是因为鄙视这名字,虽然这倒霉名字也确实够黄够令人浮想联翩的,但这里绝对是特别纯洁特别简单的一间KTV,只经营点唱歌业务。“黄片”是达埔留市改革开放以后最早开放的唱歌场所,以前达埔留卫视还曾专门为“黄片KTV”做过一期很大的专题报道,大致归纳了这里从“黄片卡拉OK”到“黄片豪华KTV”的飞腾和转变,歌颂了祖国的变化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当然,转变是转变了的,我记得我看那期节目最深的印象是,“黄片卡拉OK”刚开的时候,三十多块钱就可以包下整个场子,然而现在……三万块都不见得能包场。不为别的,只为这里现在很火。

  借着晚间大大的广告灯,我在“黄片”门口看到文化墙上贴着长长的海报,海报上依次站在五个打扮摇滚而又另类的面具男人。下面一行巨大的霹雳字体“S.mask5?31迎六一大小孩专场演唱会”。S.mask?这名字有点耳熟。

  然而,我还是不够细心,竟然没有密切注意到“5?31”这几个字样。这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我才刚到大厅门口就被如潮的人群挤得难分四五六七八了。这种挤还不是那种齐齐奔往一个入口的挤,这种挤是一时半会儿绝对挪不动的挤。光看着那几位静坐一般霸占着地板的小姑娘,我心下便有了一番思量:又有大腕儿来了。

  这必须得提到,“黄片”之所以生意爆好,大部分原因是这里曾接待过N次国内外一线歌星的小型歌友会。

  等我从人堆里爬起来又爬出去出现在柳焉面前时,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到包厢里随手捏了一罐饮料,伸头就是一牛饮。

  “操。吴可白你从难民营里出来?”柳焉怒睁着眼睛像看大怪物一样看我。

  “今天是S.mask的‘大小孩’专场演唱会,估计吴小姐是在下面被堵了。”钟华勤的声音懒懒的传来,我挪开埋在易拉罐里的脸,抬头冲他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S.mask?那是什么鬼东西?”柳焉的问题总是显得很脑残。

  “神秘面具——SecretlyMask,国内很有名的地下乐团。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支乐团竟然是达埔留市的,我追了他们好几年啊。”

  “这是个什么破乐队?”柳大姐继续无知而又无畏的提问。不过,钟华勤这么一提,我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关于这个“神秘面具”的一些内容。

  将求知的目光移向钟华勤,包厢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我看见了情人间暧昧的抱怨神色,然后,他又暧昧的对柳焉说,“有时间……我再慢慢和你解释。我已经要到了一个很好的贵宾看台。”低头看了看手表,钟华勤飞快地从包厢沙发里站了起来,“哟,快到七点了。我们出发吧。”

  “那什么……不是叫我来唱歌的么?”老子很久没当麦霸很久没唱摇滚了,对那些烂熟于心的经典曲目可是怀念的很呢。

  已经打开了门,在门口绅士地等我们的钟华勤回过头来冲我笑了笑,“在两个人面前唱歌和在几百人面前唱歌,你觉得哪一种会比较爽?”

  “什……什么意思?”说话间我也已经站了起来。这个叫神秘面具的乐团,我其实也有一点了解。这主要是他们曾经翻唱过一首我很喜欢的《Sheisgone》。我曾经在网上听到过他们翻唱的这个版本,虽然处理歌曲的方式不像原唱steelheart那样歇斯底里,不过,其中的悲情元素还是被发挥到了极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神秘面具”是达埔留市的地下乐团?

  “华勤已经为你专门弄了一个伴唱名额。全场只有一个哦,这个名额还是他四处找关系弄到的。”柳焉一副“我男人真强真好用”的猥琐表情对着我。

  “呵,所幸我最近认识了他们乐队的贝司手。就顺便弄了个名额,走吧。”钟华勤在门外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跟上。

  然后,柳焉就突然靠了过来,“姐们儿,今儿可得好好表现,能锋芒毕露就绝对不要羞羞答答。我可是很看好你哟……”

  我嫌恶的推开她,“几日不见,你已经柔媚入骨了,可以去演白骨精了。”在收到她白眼的同时,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钟华勤知道前几天我一个人在家?”

  柳焉愣了愣,眨着扑朔迷离的眼睛看着我,“我跟他说了,怎么了?”

  “没怎么,就身边多了个卧底,而你,不知不觉做了把枪。”我没好气的说。我昨天就觉得纳闷了,萧衍那厮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过生日的?他怎么就能出现得那么合适那么准时?

  “吴可白,你把话说清楚。怎么回事啊?”

  看着柳焉担心而又疑惑的表情,我有点内疚,只得耐心解释,“你得保证你听了不发脾气不和钟华勤生气。”虽然我常叨叨着说柳焉重色轻友,但实际上她重视朋友的程度比我以往任何一个朋友都高。我不希望她因为萧贱男因为我而和这个目前看起来很不错的男人嫌隙。

  “好。”柳焉认真的点了点头。

  “28号我生日。萧贱男大概是从你那儿得了消息,在楼下堵了我半天,堵得老子心烦气躁了一晚上……你又不在。”那晚,夏之希陪我喝酒喝到了很晚,我这人虽然酒量好,但喝醉了喜欢掏心挖肺和人说事,说了什么自己也会忘记。比如我现在根本想不起来我到底和夏之希说过些什么,我只记得我每每转头时,他都在很认真很认真的喝啤酒。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不记得夏之希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到卧室去的。凭着我对自己的了解,我猜测当时的我肯定和夏之希坦白了萧衍这个贱人存在的始终,或许不是我的恋情史,但起码也是对萧衍斯人的“人参公鸡史”。

  柳焉温暖的手一把横跨我的肩,然后,她靠近我的耳朵说,“萧贱男简直罪该万死!!老子不对付他都对不起你!”

  这话听起来怎么阴测测的?

  “吴可白,我又忘了你的生日了。”

  “我习惯了。”我总是把她的生日记得很清楚,她却总是要在我的提醒下才记得我的生日。

  “不然……我给你找个男人吧?先从城建局开始,那里还是有几个不错的机关干部的。”

  “……”

  S.mask小型演唱会的规模虽然不大,但全场爆满。这也让我充分认识到这支地下乐团的受欢迎程度。我光看着那一簇又一簇的人群就已经觉得头晕目眩,再加上那一波又一波的尖叫声和欢呼声,我就基本上觉得眼前耳边一片模糊了。偏偏钟华勤也是一个“面具饭”,站在高级看台区的窗口,一直就没停止过怪异的口哨声和喊叫声。

  最让我觉得无法忍受的是柳焉,她竟然双手捧着下巴,星星眼望着她的钟华勤,嘴里不停的说,“帅呆了,酷毙了……”

  我很想找个地方解决了自己。

  六点五十多的时候,架子鼓、立麦和钢琴键盘都齐齐的被搬上了“黄片”大厅的圆形舞台上,工作人员颇专业的敲了敲架子鼓,信手就是一段劲爆的鼓点。然后,全场又是一片沸腾,我听见有不少女人在高喊“Mise”“Mise”……

  “Mise是谁?”我站在另一个小窗口,等着钟华勤回答我。

  “面具主唱。特别帅气的一妙龄男青年。”

  噗……妙龄男青年?“不是说他们都带面具出场么?怎么看得出帅气不帅气?”S.mask的出名还在于他们的打扮上,每次出场他们都会戴着面具,所以,他们的身份也因着这层面具变得更加神秘。几乎没有任何媒体和单位对他们的真实身份有了解,而且他们在每个地方驻唱的时候都是神秘现身,神秘离去。所以,没有任何人有机会知道他们的消息。

  “帅气与否不止可以通过脸来观察,身材和气质也是无法掩饰的一个判断标准。我不仅知道主唱是一个帅哥,我还同时知道……他们的鼓手绝对不是一个帅哥。”

  钟华勤说的很神秘。我听着也觉得神秘。这么一个神秘的乐队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神秘呢?正怔忡间,底下的声音又大了许多,然后,有人疯狂的叫着“面具面具面具!”

  于是我知道:“面具”终于上场了。

  十七集

  “黄片”的圆形舞台后方有一张特别大的嵌入式液晶显示器,大厅内灯光全熄,只剩舞台上几缕灯光照着,液晶显示器上一张大大的银灰色面具在灯光里飘动着,面具很拟人,眼眶修长,眼角轻扬,鼻子高挺,嘴巴处是一抹邪邪的笑容……这样的银灰色在黑黑的环境里,显得诡异而又神秘。

  舞台灯亮起来的时候,我终于在黑暗里看清楚了所谓的“面具”。

  圆形舞台上端站着五个着黑色统一T恤的男人,每个男人T恤上的图案都是他们脸上的面具模样。站在最中央的大约是主唱,从贵宾看台区可以看得很清楚——那男人身材很好。主唱两边站着的男人都不如他高,关键是,真像钟华勤说的那样,主唱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格外出众,超脱于其他四人之外。我就这样站在远处的看台上看着那个戴着火红色面具的男人,他冲着舞台下沸腾的观众招了招手……仅是招了招手……场中就一片骚乱。有女人甚至尖叫着哭了……

  这,就是主唱大人的魅力。

  五人鞠完躬后,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区域。我也顺便看清楚了钟华勤口中的那位鼓手……长得很雄壮的鼓手……好吧,我只能这样说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帝把我内心的轻视直接的传递给了那位身材有点肥硕的鼓手,我还没来得及移目去看其他的成员,他便紧接着就敲了一段长长的漂亮的鼓花,现场再次被这段鼓花引爆。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口头介绍。在吉他手短短几个拨弦转音之后,S.mask以一首众人熟悉的GreenDay的《Holiday》开场。当然,我是属于躲在黑暗处死死盯着主唱的那种花痴,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他他他他的声音……太帅了,属于一开口便完全掌控了听众心跳的人……《Holiday》原本就属于节奏感超强的歌,我听动感歌曲时都会不自觉的随着旋律胡乱的扭扭。

  到鼓手solo的时候,现场骤然安静了许多,然后solo一完,掌声便混着尖叫声一起,像波涌一样,齐齐卷上小小的圆形舞台。场中五人也在这样的声涌中更加卖力的唱着……尤其是那个戴着显眼面具的主唱Mise,他对着麦克唱歌的那种状态并着他对音乐的痴迷和对现场的感应,整个人都闪着音乐为之镀上的耀眼的光芒,曲罢,舞台场灯大亮,我一秒未曾移过的目光看见他显露在外的那双唇牵起一轮极好看的笑容,融着暖黄色的灯,像被太阳洗过了一样……

  声潮又涌了过去……

  然后,现场环绕音响里传来一个磁性而又清朗的声音,我看了看,是那位主唱。

  “明天就是六一了。面具这次来达埔留专场,一方面是纪念面具成员在达埔留时童年的美好时光。另一方面……是面具一直坚持的信念,社会了的我们,每天累得喘不过气来,为了生活奔波劳累戴着虚伪面具逢场作戏的我们……是需要某些活动,来祭奠的。我们可以疯一夜,然后明天……继续做回那个遗失在尘嚣里的我们。”

  他说话的时候,现场安静到不行。但他说完的时候,现场就又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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