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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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一儿一女的女将和太史阑有没有关系?景横波觉得这还用想吗?当然…没有!

这才多久?两年,她还在苦逼地为女王之路挣扎,给人甩得晕头转向,一个固定凯子都还没钓到,太史阑那个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臭石头,怎么可能找到男人又结婚生子?想活活气死风流美貌第一的景女王吗?

再说太史阑肯定是要娶老公的,这男权社会,有哪个男人肯嫁给她?呵呵呵呵太史阑要不是靠她来解决老公,她以后就用脑袋来走路!

景横波鼻子里哼一声,一边想身边谁比较适合太史?一边又问:“在东堂那个,给你们提供马达的,又是谁?”

“回女王。我不知道马达是什么。”中文憨厚地道,“而且主子说。按说一样东西一个答案,他已经厚道地回答了您很多个答案。别的再想知道,记得拿东西来换。”

“让他去死!”景横波把棺材砸了出去,“有种他躲在上元一辈子不出来!我要让他完完整整回东堂我跟他姓!”

中文背着千金伞落荒而逃了,女王煞气发作,闲人莫扰。

景横波赶走闲人,自己蹲在山谷里研究换回来的新玩意。

其实她对这东西挺好奇的,也觉得论起功用,这东西对她的诱惑绝对比那伞大。

可惜锦衣人太精,打定主意不给她占便宜。

她对着图纸拼接,这棺材有点像埃及木乃伊棺,连上面彩漆花纹都类似那种风格,这让她更加坚定地认为,锦衣人必定认识君珂文臻太史阑中的一个,这片大陆上可没有古埃及风格。

但无法推断会是谁的手笔,因为神鬼传奇三部,四个人都看过。

这东西上面有很多可卡入的接口,可以将同样质地的可活动的管子卡上。看上去像棺材伸出很多肢体,肢体可以调整转移到任何位置,棺材板背也可以调整,看起来诡异万分。棺材可以分成两半,一边一个人,棺材三层,最里层果然是软胶的,可以剥下来套在身上,第二层和最外层坚硬,看不出什么材质。

每个关节都有小小卡扣,上次被景横波破坏后又修好了。看上去更精致些,景横波试着开合几次,都没有问题。

她对这种可以调节各种角度的设计很感兴趣,觉得可以用来练习瑜伽,固定身体,又想这外面几层壳的,是不是也可以算作一种盔甲。

她看看四周无人,人都被撵到别的山头去了,便兴致勃勃脱了外衣,亲自试一试。

不敢试太特别的姿势,她就随便弄了个四肢张开形状,先套上双臂,再套上双腿,对着河水一照,感觉自己像个巨大的母螳螂。

毕竟在荒郊野外,她没有扣上卡扣,试了试就打算脱下来,右手刚一碰左臂,“咔嚓”一声,卡扣锁上了。

她一惊,急忙去捋右手的套子,咔哒一声,右手卡扣也自动锁上。

她急忙去脱腿上的东西,咔哒连声,两条腿也给锁上。

景横波看起来还不是很慌忙,因为卡住的是手臂和腿,但她的腿在地面,还是能动的,就是吃力点。

但后头背着的棺材忽然轧轧一响,随即后背一震,射出两截链条,唰唰两声,缠住了她身后一株树,一个交叉,她顿时被拖到树上,后背的棺材不知道探出什么东西,夺地一声钉入了树身,顿时将她也困住了。

景横波刚想呼喊,召唤可能在附近的属下给她解围,啪一声,棺材上头落下一个水晶罩子,将她的脸给罩住了。

这下喊声也传不远了,景横波的武功,还不够传音。只好干瞪眼着急。

暮色四合,天将黑了。

她老人家还困在树上动弹不得,身后那株树挺粗,她可没没本事拔起。

那群见鬼的,不靠谱的属下,不知道溜哪去了。

山道上传来悠悠的山歌声,声音粗犷嘹亮,一个汉子扛着柴捆,走下山来。

他并没有发现景横波,径直走了过去,景横波犹豫了一下,也没喊。

但那汉子忽然被地上链子绊了一下,爬起身来时诧道:“哪来的锁链…”一抬头看见景横波的诡异造型,顿时直了眼,“鬼啊!”

景横波:“呵呵。”

汉子连滚带爬跑开几步,发现没人追来,便停下,躲在山石后仔细瞧瞧,觉得景横波似乎没什么威慑力,再看看她背上背的,手上捆的,整一个销魂造型,顿时兴奋了。

他慢慢走近来,一步三停,一直确认景横波毫无办法,才上前围着景横波转了转,看清了她的处境,呵呵笑了起来。

胆子大了起来,他一把掀开景横波的水晶面罩,顿时眼睛一直,嘶地抽了口凉气。

景横波皱眉转头,避开他的黄板牙,和喷到脸上的大蒜味儿。

“我滴老天爷…”这家伙愣了半晌,忽然转身对着老天砰砰砰磕头,“多谢老天爷,多谢老天爷,您一定是听见了我日夜祷告,给我送媳妇来了…还送了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回头我一定给您日日烧香!”

景横波吸吸鼻子,这叫什么戏码?嗯?

那老光棍去搬景横波身上那板儿,搬不动,想了想,奔到树后,瞧了一会瞧出端倪,用柴刀将连着那板儿的部分树木都砍了下来,直砍得满头大汗。

等他把景横波的板儿从树上弄下来,景横波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好重。

那老光棍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着拖着景横波向村子里走,山谷离大路不远,路旁就有一个十来户人家的小村。

路上有人看见,黑乌乌的也看不清楚,打招呼问:“大牙,这是拖着啥呢?棺材板吗?”

“是咧。”光棍大牙乐呵呵答,“捡回家烧了!”呵呵一声低笑,“正好烧了俺的老干柴呵呵呵…”

打招呼的人没听见后一句,等他走过,冷笑嘀咕:“穷疯了,棺材板也敢捡来烧,也不怕招惹晦气…”

那人嘀咕着,一抬头,忽觉远处似有白影一闪,他揉揉眼睛再看,白影已经没有了。他激灵灵打个寒战,心想棺材果然晦气,这不就见了鬼了…

大牙得意洋洋回家,那是两间草房,院墙低矮,他顾不上点灯,甚至顾不上把景横波拖上床——那造型其实也拖不上去。人还没站稳,就张开双臂淫笑着扑向景横波,“小娘子…你我今儿这叫天作之合…我来也…”

景横波吃力地让过,抬手往下一拍,她手腿被那壳子包住,关节都是可以活动的,倒也不碍行动,就是背后的板儿连着半棵树,那分量着实沉重,影响了她的行动。

那大牙山间行走惯了,十分灵活,一闪闪过,转到景横波背后,嘻嘻笑出一嘴大牙,抬手一推,道:“小娘子不乖,别怪你夫君不怜香惜玉哦。”

景横波还没完全掌握好平衡,给这一推顿时倒下,一时四肢挣动起不了身,乱划如落水鳖。

那大牙嘻嘻笑着,费了好大力气将她翻过来,景横波想要起身,那大牙一脚踩住那背板,背板一翘,顿时她便动不了了。

大牙一看这招果然有用,十分兴奋,踩着那边儿,站在景横波两腿之间,先做了个不堪的动作,才慢慢弯下身,一边搓手,一边眯眼笑道:“小娘子这姿态好销魂的,也不知道哪位老财好这一口野趣,自个没享用上,倒便宜了大牙我…哟哟这肌肤,这胸…哥哥给你焐热了怎样…”双手便向景横波胸前抓来。

他的脸向下俯着,正欢喜陶醉着,忽然遇上了景横波的目光。

微冷,厌恶,似笑非笑,透过他的脸,似乎落向别处。

他一怔,有些心惊,但看看景横波毫无动静,胆子又大了起来,眼看黑暗里那女子姿态奇怪又诱惑,破损的衣物间露出一抹肌肤如明月光,而容色灿烂,难以比拟的艳与美,一时只觉得人间的好运道都归了自己…

手指离景横波身体只差半寸。

忽然“咻”一声微响。声音轻得像针落了地。

他觉得体内似乎也忽然插进了一根针,凉,痛,一直痛到了心底。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结成冰,他闷声不吭地倒下去,明明正面对着景横波,不知怎的就没倒在她身上,重重摔在一边,整个人体内似乎都成了冰,咔嚓一响。

屋内安静而黑暗,窗外有风掠过,景横波忽然哎哟大叫起来,声音痛楚。

窗外那股风立即飘了进来,一道白影直掠入内,扑向景横波,弯身查看她的情况。

景横波身上忽然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密集如爆豆。

那白影一顿,似乎惊觉了什么,闪身就要退。

景横波忽然弹身而起,以猛虎扑羊之势,猛地将他扑倒。

她还带着半副板儿,身体沉重,压上去砰然一声。

白影将她一推,她滚到墙角,一抬手掷出半幅棺材板儿,板儿上还连着两条腿儿,腿儿上的卡扣不知怎的便掉了下来,咔嚓一声卡住了他的脚踝。

他纵身要起,哗啦啦一阵锁链响。

他顿住。

屋角里,景横波扬了扬手,手中一截锁链,尽头正连着拴住他脚踝的卡扣。

她笑得像一只终于抓住飞龙的狐狸。

他眼神似惊异似无奈,也不管她手中锁链,依旧纵身扑向窗口,她却将手中锁链往屋中一根立柱上一栓,一个饿虎扑食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他双腿,将他死死按在地上。抬手就在他脸上摸索,嗤啦一声,果然撕下一张面具。

月色下他回头,一张陌生的脸,她并不为所动,冷笑一声将面具扔掉,伸手又是对他耳后一撕。

他抬手阻止,脚踝被锁住,他的手还是自由的,手一扬便似有风雷之声,她让也不让,还把脑袋凑过去,冷笑道:“来呀,来拍呀,有种拍烂我脑袋呀。”

那手一停,风雷之声立止,景横波毫不犹豫一撕。

又是“嗤啦”一声轻响,手中又是一层更轻薄柔软的面具,她呵呵一笑,笑声中有得意有愤怒,他却已经又急速转头,将后脑勺留给她。

景横波啪地拍了他后脑勺一记,恨声道:“回头呀,回头呀!怎么不回头了!”

他干脆趴地上不做声了。

“有种你钻进泥地里!”景横波把第二层面具揉巴揉巴也扔了,“有种你戴第三层!”

女帝本色第八十六章咬痕

他似乎轻轻叹息一声,这声调听得她越发恼恨,骑在他身上,伸手去摸他的脸。

只要他没了面具,她不信摸不出。有面具也没关系,一层层的撕,有种他戴一万层!

他手一抬,挡住了她的手,她想抽手,他却不让了,趁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她不肯放弃,挥过另一只手,他精准地捉住,将她两只手都裹住,拉住往自己胸下一压,不动了。

景横波被他拉得往下一压,砰地撞在他背上,手被压在他胸下,这下她也起不了身了。

她压着他,他却又压着她的双手,看上去,似她将他紧紧环抱。

两人就以这样诡异的姿势躺在地上,月光斜斜铺一片白,似覆了一层温柔又带着凉意的毯。

刚才的尔虞我诈你来我往之后,两人似乎都感到疲倦,一时都静静不说话。

他到了这情形,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一直以来和她靠近,似乎机会很多,但实际每次都很奢侈。他在极力避免,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是矛盾的,知道这样接近不妥,不希望她发现,真正她有所怀疑,他内心里却又有小小欢喜。

正如此刻,真正这样被她抓住,一霎惊讶之后,心中却是微微喜乐的,虽然这喜乐里难免带了几分苍凉和无奈,但此刻她在,肌肤生香,呼吸湿润,柔软的发落在他两肩,背上就是她的躯体,饱满而美好,悠悠颤颤,是一团最温软的云被。

景横波压在他背上,身下身躯的感觉,似陌生似熟悉,轮廓近似,却多了温度,而且那温度很有些奇怪,忽冷忽热,气息也发生了变化。

人有种思维惯性,对以往熟悉到惊心的人,留存下的记忆,轻易很难更改,所以她总记得他没有热度的身体,淡淡清凉的气息,总觉得那才是他。尤其热度,她记得他的武功,是不能太热的,也就因为这一条,她无数次怀疑,也无数次推翻。

然而此刻,静下心来,拨开迷雾,透过那不正常的体温,她知道他肩膀的宽度如此熟悉,手臂触及的锁骨的感觉如此熟悉,呼吸拂过的颈项的肌肤如此熟悉,连身体的起伏都如此熟悉。唯一有点不对劲的似乎是头发,她偏头想嗅嗅,他却让了过去,满头乌发刷过她的脸,流水般泻在半边地面,她恨恨地用下巴重重撞在他背上,他一声不吭。她越发恼恨,一张口,咬在他肩上。

一开始只是心中郁愤,看见什么都想咬一口,然而那口一下,心中长久的疑惑和压抑便似潮水奔涌而出,有种情绪呼啸着在胸膛里碰撞咆哮,而他又一声不吭,让她没有发泄的出口,她沉溺在自己的澎湃里,毫无意识地越来越用力,忽然感觉口中有了一股腥咸的味道,她并没有停,脑海里有血与雪闪过,有雪堆上翠姐空洞仰首的尸首,有殿前冷漠相逼的人们,有宫道尽头白衣如雪的他,有从胸膛里拔出的匕首,染着他的鲜血和她吐出的黑色毒血。

她的眼泪忽然就汹涌而出,顺着唇角沥沥而下,一声哽咽即将冲喉,她拼命忍住,以至于发出奇怪的噎声。她因此不得不松口,一低头,看见他肩头已经浸染一团鲜红,边缘有些濡湿,正在缓缓晕开,她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而此刻她不想流泪。

旧恨新帐,纷繁复杂,有很多要和他算,有很多问题要弄明白,否则她便是到死,都不能瞑目。

她稍稍一动,锁链哗啦啦地响,锁链很结实,锦衣人提供的东西总是好的。

锦衣人虽然实在不是个好人,但最起码这件事帮了她,这也是他交换千金伞的真正条件。他写在那封信背面的几句话,就是告诉了景横波,那棺材的机关已经做过了变动,看似卡死,实则可以随时打开。

话说到这个地步,她要再不知道怎么做,那脑袋就白长了。

但他永远这么难搞,到了这一步依旧有办法不面对她。此刻她也被压住,完全动不了,连想摆脱他,都要看他放不放。

这是不是也预示着,在这段关系里,她永远是被动的?被控制,被压迫,被代表,被戏耍?

半晌她冷声道:“放开我。”自己都觉得这句话很荒唐。

他不说话,动了动脚踝,用哗啦啦的锁链声,对她做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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