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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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绥最后看了眼镜子,确认没有问题,推开椅子起身,语气浅淡得听不出喜怒:“好啊,你定好叫我。”

  她答应得这么爽快,燕沉反而有些意外,但这种情绪只出现了短短几秒。很快,他隐藏起所有的情绪,目光迎向朝他走来的燕绥,微笑颔首:“走吧。”

  ——

  签完合同,燕绥送走合作方,盘算着下半年的巨额进账,心都要飞了,哪还有心思工作。

  燕总一高兴,就喜欢提前下班。

  十分钟后,公司某十人工作小群里冒出前台打了无数感叹号的一条消息:“燕总又双叒叕提前下班了。”

  回复的队列整齐划一:“有什么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1。”

  “有什么奇怪的+2。”

  “……”

  “有什么奇怪的+身份证。”

  前台曰:“和燕副总一起提前下班。”

  工作群顿时炸了。

  “真的假的?两总裁之间不是隔着争夺皇位的血汗深仇吗?”

  “除了必要的会议,难得见两位同框啊。”

  “一个星期抛开工作交流说不上十句话的两个人一起下班,我是不是今天可以去买彩票了?”

  七嘴八舌的讨论中,前台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说有笑的。”

  工作小群安静片刻后,再一次整齐回复:“活久见。”

  ——

  两年前,燕戬病愈出国,他前脚刚上飞机,燕沉的母亲后脚带人逼进公司闯入会议室,打断了那天的工作组汇报会议。

  燕沉的母亲是燕氏的开国功臣之一,说话举重若轻。从燕戬病重决定让燕绥接班那日起,她就一直在反对,她的反对意见很简单——燕氏要留给真正的燕家人。

  可惜,燕氏的决定权在燕戬手里,没人能挑战他的权威,燕沉母亲的反对自然也毫无意义。此后,燕绥接手公司,燕戬从旁协助,帮她早日熟悉公司业务。

  然而一年后的那天,发生的一切都令燕绥猝不及防,她在燕沉母亲把事情闹得无法收拾前,遣散了工作组,清空了顶楼。

  她独自面对燕沉的母亲以及她雇佣的几个打手,不卑不亢,不惊不惧。

  燕绥做事讲究效率,在燕沉的母亲蛮不讲理,无法沟通的情况下,她立刻选择了最有效的报警。

  燕沉得知消息穿越大半个南辰市回到公司时,只看见燕绥站在会议室门口目送他的母亲被警察带走。

  两家,在那天彻底交恶。

  八卦这种东西,是长着翅膀的。

  哪怕燕绥那天反应及时,及早隔断了消息的流传,燕沉母亲带人闯入会议室却有不少员工亲眼看见了。

  公司的小道八卦,未解之谜里,常年置顶的,始终是这件事。

  不清楚详情,也不清楚原委,更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并不妨碍她的员工们给想象力插上翅膀,天高任鸟飞。

  ——

  饭局吃多了海珍海味,燕绥私下反而更喜欢酒香不怕巷深的饭馆。

  燕沉熟悉她的习惯,带她去的是一家私房饭馆。点了菜,又开了瓶红酒,既然是庆祝,自然无酒不欢。

  燕绥惦记着辛芽,匆匆填饱肚子就要离开。

  不料,她刚有这个念头,燕沉就似察觉了她的意图,先她开口道:“你最近有置办房产的计划?”

  燕绥挑眉:“你听谁嘴碎呢?”

  察觉她的不悦,燕沉看了她一眼,耐心解释:“没人跟我说,辛芽跟我助理要过房产中介的号码,我以为……”

  燕绥笑了,语气微微缓和:“我买房还需要中介?那么多房产商,随便打声招呼就有最好的房源,我犯得着亲力亲为么。”

  燕沉不说话了,看她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自己强留不住,笑了笑,说:“你要有事就先走吧。”

  燕绥没跟他客气,拎了钥匙起身就走。

  走了没几步,帘子刚掀开,燕沉又叫住她:“小绥。”

  燕绥放下手,转身看他。

  隔断的包厢灯光昏暗,烛台上的烛火微微摇晃着,他的面容在一片烛光中柔和得像被虚化,看不真切。

  “两年前的事,虽然我说过不少次让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不是还在介意?”

  燕绥最烦燕沉在感情上拖泥带水的性格,两年前的那件事的确让燕绥对燕沉心生芥蒂,但到底一起共事,她也不是不分场合就小心眼的人,该放下的事她自然不会再提起。

  不过燕沉此刻提出来,她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你都说是两年前的事了,又不是你的主意,我跟你置什么气?倒是你,比我才大几岁啊,别跟我爸一样活得像个老学究。”

  她有意轻松气氛,笑眯眯的:“人生大事也抓紧点,娶了媳妇,你家那位老佛爷就没空每年来给我添堵了。”

  燕沉苦笑一声,没接话。

  珠帘轻响,燕沉再抬头,燕绥已经撩开帘子走了出去。没走远,还能听到她和老板说:“账记我堂哥账上啊。”

  燕沉晃着红酒,看着对面燕绥用过的那个酒杯上留下的口红浅影,烦闷地仰头一口灌下。

  ——

  代驾早就到了,正蹲在燕绥的大G旁闷头抽烟。

  看见燕绥从门口出来,碾了烟张口就抱怨:“燕总你太不够意思了啊,给我发的微信十万火急得我不立刻出现你就要暴尸荒野了一样。我在澡堂,刚抹上沐浴露,水都来不及冲,着急火燎地赶过来,这会浑身滑腻腻的,就快跟泥鳅没啥两样了。结果你倒好,让我在这凛冽寒风中等了足足半小时!”

  燕绥把车钥匙抛给他,对他的卖惨嗤之以鼻:“你当谁傻呢,边洗澡还能边‘推搭,弄死那残血’的?”

  代驾被揭穿也不见羞恼,催着她上车:“赶紧上车,你这是喝了多少酒,一身味。”

  燕绥斜了他一眼,拉开车门坐进副驾:“不回家,你给我往军区大院开。”

  代驾答应了声,车从小路汇进车流后,他悄悄打量了眼燕绥,问:“你跟那军官,和好了?”

  “没。”燕绥信口胡诌:“你说我哪点不好,他这么看不上我?”

  “不会吧。”代驾狐疑:“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燕绥没吭声,她把腿架上仪表台,放低了椅背,掩面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这落在代驾眼里,赤果果就是一副被辜负的无助模样,他一时忘了燕总那股剽悍劲有多少男人都要胆怯,胸腔里燃起一股火,恶狠狠在心里骂了傅征一句:“人渣!”

  ——

  燕绥回大院,就是单纯地想去碰碰运气。

  喝了酒,躁得慌。浑身的精力没处发泄,她觉得自己不找个宣泄口,晚上会爆炸。

  大G没挂军牌,也没有通行证,门检处熟脸的岗哨不当值,燕绥被拦下来,光是门检盘问就盘问了十多分钟。

  代驾那个怂包,怂得声音都发抖,苦口婆心地劝她:“燕总,咱别逞强了,那男人不值当,等会你被抓起来了我可救不了你……”

  燕绥本就一肚子火,狠狠瞪了他一眼,给他指了路边那棵大树:“你去那等我。”话落,她推开车门,利落地跳下车,拿出手机打电话。

  代驾等了一会,实在扛不住岗哨那审视的眼神,一踩油门,遛了。

  燕绥打了几遍电话才打通,一听到那端低沉的男声,那股躁动仿佛轻易就被安抚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没皮没脸道:“傅长官,来门口领下人呗。”

第二十九章

  傅征接到燕绥电话的前一刻还在洗澡,封闭式集训进行了一周,晚上加操。趁队伍刚带回,所有人警惕心弱,队伍重新拉起,扛圆木负重涉水。

  仅一晚上,增长的淘汰率逼近临界值。

  明知这种选拔式的集训就是要百里挑一,挑选最优秀的海军战士,但傅征的情绪仍旧不高。

  直到听到手机震动时和桌面摩擦出的声音,他揿下淋浴的开关,推门出去。

  ——

  代驾把车开到行道树底下,隔着门检一百多米的距离后,他终于能正常呼吸。他降了车窗边观察门口的情况,边用手机上百度搜索:“硬闯军部大院会有什么后果?”

  没有相关的回答,连问题也没有,看来傻到硬闯的目前只有燕总一个人。

  代驾舔了舔唇,重新搜索:“干扰部队岗哨执勤的后果?”

  这次终于有参考答案了,代驾直接略过冗长的《内务条令》规定,拉到最后看结果——制服后扭送派出所。

  他松了口气,安心的开始等警车什么时候来。

  ——

  傅征来得很快,看见被拦在门口的燕绥后,先跟岗哨了解了下情况。

  岗亭里的岗哨向他敬了礼,压低声音颇有些为难地把始末说了一遍。

  傅征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看了眼燕绥,招手,示意她过来,按规矩做个登记。看着她不情不愿地在册子上签了字,不疾不徐地问道:“怎么过来的?”

  燕绥指了指远在天边那辆只露出个车头的大G:“让代驾送我过来的。”她知道傅征是闻见了她身上的酒味,又规规矩矩地补充了句:“牢记长官的教训,不敢再犯。”

  傅征没接话,等岗哨登记完,领她进大院。

  没问她怎么不带通行证,也没问她为什么不给郎誉林打电话,她喝了酒,估计是不敢回去的。

  更何况,那辆车就停在大院外,怎么看也不像是今晚要住这的意思。

  九点半,已经熄了灯。

  前头战士的寝室黑魍魍的,家属院也只零星亮着灯,不远之外的南辰市市中心此时必定灯火通明,夜景璀璨。相比之下,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世界,掩映在重重围墙之中。

  燕绥是想见傅征的,可这会见到他,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在饭局上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什么话题抛过来都接得顺手。就最尴尬的一次,那合作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傻子,把正宫和小蜜聚在了一张饭桌上。

  他什么事没有,两边光是眼神厮杀都快把饭桌给掀了,她手下那个经理就差点头哈腰伺候那两祖宗了,生怕两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燕绥最看不惯这种男人,一副自己御妻有方的嘚瑟样,左拥右抱,骨子里看轻女人。

  她都没挨到上主菜,凉菜上了七七八八道,她也不在乎会不会把人得罪了,直接让服务员撤了他们的碗具,把人请了出去。

  那场子,也是她主动,她说了算。

  可傅征这里不一样,他像是天生压她一头,专门来治她的。

  走了一段路,眼见着再往下走过个路口就能到郎家,傅征到花坛时就停了脚步,转身看了她一眼:“要回去的话我送你回去,不回就在这里坐一会。”

  “坐会儿吧,等酒醒了,我就走。”

  这大院燕绥跟着郎晴没少来过,后来出国,就每年过年时来院里给外公守岁,拜年。后来郎晴去世,除了照顾燕戬那年回得少,她独居后,郎老爷子就没少招她回来。就是小舅妈做了顿好的,都新鲜的非得叫她回去。

  这还是头一回,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回家。

  来的路上,她还躁得想去操场跑圈。可这会跟着他在这里坐下来,她整颗心随之也跟着静了。她手肘撑着石桌,单手托腮,就着路两旁笔直的路灯打量他:“你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我还以为你不管我的死活了。”

  傅征倚着石桌正在看靶场方向,闻言,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说:“那在索马里岂不是白白救了你三回?”

  燕绥笑,想着离开之前,在摩加迪沙的酒店门口。她拆巡洋舰,他就守在酒店门口,明明是临时起意,却默契得像是早就达成了协议。

  那时候燕绥就知道,傅征不会不管她,不是出于军装赋予他的责任,也不是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作祟。

  她换了一只手托腮,看着他笑眯眯的:“傅长官你也救了我三回了,不想跟我要点好处?”

  她竖起手指,一个个数:“你看我要钱有钱,要权有权,长得好看身材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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