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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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烤串端上来,她拿起竹签,用牙尖咬着肉从竹签里叼出来吞进嘴里:“差点忘了问你,我侄子打进内部了没有?”

  问虽这么问,语气却是笃定。

  郎其琛这小畜生其实挺浑的,但在部队,他就是一杆抛光过的枪,有锐意有锋芒,同时又能做到内敛、服管教,收放自如。

  就是严肃死板谁都看不惯的郎啸,以前还私底下跟郎誉林夸过他,说郎其琛既是刺头,也是尖兵。

  傅征面无表情,没透露任何信息,只说:“等他亲口告诉你吧。”

  这种语气,莫名让燕绥的小心肝扑腾了一声,她衔着竹签,辩了辩他的神色。

  傅征故意晾着她自己猜,不动声色,专注地一口一个解决他的烧烤。

  燕绥什么也没看出来,磨了磨牙,想着自己瞎操心也没用。估计明天郎其琛就要给她打电话了,放宽了心,张罗着要了个一次性的杯子,又跟摊主要了半杯醋,拈醋捻辣的吃了个七分饱。

  傅征中途接了个电话,没避着燕绥。就是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看了眼燕绥,等电话挂断,他拎起挂在一边的外套,示意摊主把桌上还没吃完的烤串全部打包。

  燕绥猜是他那边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没吭声,看他付了钱拎过打包盒跟着他走出一段距离,四周没人后,说:“你要是有事先走,我等会让司机来接就成。”

  “不差这一会。”他开了车门示意她上车,等坐进车内,他才言简意赅地交代了一声:“迟宴回来了。”

  迟宴刚出任务没多久,最早也是半年后,战舰归港他才回来。出去没多久被送回,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涉及机密,傅征没有多说,燕绥也知趣地没有刨根问底。

  “你送我回小区吧,还近点。”想了想,她又问:“苏小曦知道了吗?”

  “还没通知她。”和燕绥也不是不能说,傅征思考了几秒,道:“迟宴被炸伤,背部多碎片,现在在海军医院手术室里抢救。”

  燕绥明白了。

  迟家人不同意迟宴和苏小曦交往,本就在迟宴生死攸关的时刻,苏小曦要是出现在医院,指不定得给迟家人添多少堵。

  这种事燕绥帮不上忙,也无从关心起,干脆不说话。

  等到了小区门口,燕绥接过行李箱,看他上了车又揿下车窗,脚尖一转,自觉地往他那走了几步。

  傅征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只是看她拖着行李箱站在花坛边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口一软,像穿指而过的海水,指尖只剩下湿漉的触感。

  “没事。”他声音低沉,“早点休息。”

  ——

  车被辛芽送去保养,燕绥到车库看到空荡荡的车位时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公司离小区也没多远,她不好意思叫司机来接,干脆走着去上班。

  员工习惯了总看燕绥豪车来回,军牌车接送,再不济也有辛芽的甲壳虫代步,陡然见她步行上班个个都很惊喜。

  “燕总早,燕总兴致看着挺好,走路锻炼呀?”

  “燕总早,最近还真挺流行低碳环保出行的。”

  “燕总早……”

  ……

  燕绥微笑不语,等踏进电梯,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收起。

  她平时怎么没发现,她员工的笑容这么灿烂呢。

  辛芽是最早发现燕绥低气压的,她直觉是燕绥没有睡好正在闹起床气,上午都没敢进她办公室,就连郎其琛的电话她都选择了用内线转接。

  郎其琛对燕绥的手机总是无人接听已经没什么脾气了,听到他姑冷清的声音,依旧热情不减:“姑,太爷叫你今晚回大院吃饭,舅婆给你做了糯米鸡。”

  燕绥提不起兴趣,懒洋洋的:“怎么让你传话了?”

  郎其琛静了静,低了声音一本正经道:“姑你的语气不太对啊,是不是在我傅教官那栽跟头了?”

  燕绥“呵呵”了一声,“也不知道谁在他手里没讨着好呢。”

  听筒里传来一声轻哼,小狼崽声音一恹,委屈巴巴的:“过了半个月不知道什么日子的日子,为了替你打进内部帮你追男人,咬牙撑着一口气坚持下来的。结果你不冷不热,连句关心都没有,我太难过了。”

  他一卖惨一撒娇,燕绥就拿他没办法,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搁下笔往后倚着椅背,轻舒了口气:“怪我怪我,怎么着,给我报喜来了?”

  “可不,这次真百里挑一,只有我进了特战队。”一说到部队里的事郎其琛就格外兴奋,尤其闭眼吹自己,天花烂坠也面不改色。

  燕绥嗯嗯地应了几声,等他说完,很给面地夸奖:“我侄子就是厉害,真给郎家长脸。姑这就叫辛芽去做一面‘十佳模范标兵’的的锦旗,过两天大张旗鼓敲锣打鼓地给你送进去,怎么样?”

  郎其琛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又闲扯皮一阵,忽然正经起来,压低声音道:“姑,傅教官……你要不要算了?我听说他有未婚妻了,就和他相亲的那个,叫温时迁。”

  燕绥脑袋一炸,唇角笑容敛起,连带着眼神都变了:“有未婚妻?”

  “是啊,明天晚上订婚宴。”郎其琛昨晚就知道这个消息了,想着他姑听到该有多难受啊,这么多年她难得有个心动的男人……

  想着想着,自己的心先碎了,昨晚就没敢给燕绥打电话,想到她就哆嗦。连怎么安慰她,怎么逗她开心都想了七八种方案。

  这会一听电话那边没声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姑,你没事吧?”

  他结结巴巴地又补充:“听胡桥说他一早来部队批了两天假,估计就是忙这事呢……”

  燕绥总觉得这事不对。

  傅征这人,做不出这边勾搭一个,那边订婚一个这种事。

  可郎其琛不会骗她,就算这事有误会,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

  她琢磨了一会,说:“我知道了。”

  郎其琛还有些惴惴不安,燕绥不说话,他觉得这种安静是她难过到失去了语言能力。说话了,语气太冷静,又疑心是她对傅征心冷,伤透了。

  他想了会,声音压得更低,神秘兮兮道:“姑,你要是气不过,我给傅征套个麻袋,打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燕绥气乐了:“你别胡闹。”

  想了想,她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我觉着,你那麻袋没套到他,先被他收拾了。”

  郎其琛正欲跟她争辩可行性,忽听燕绥很认真的叫他:“其琛。”

  他顿时乖巧得跟小奶狗一样:“姑,我在呢。”

  “我认识的傅征,不是这样的人。”

第三十四章

  燕绥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临了到下班,叫司机在公司门口等,她收了收拾,跟阵风一样刮进电梯里。

  辛芽都没来得及叫住她……

  ——

  燕沉临时有事被耽搁了十多分钟,过来时见辛芽在收拾桌子,大概猜到燕绥已经下班了。他在门口站了会,转身正要走,余光扫到桌上那串大奔的钥匙,问:“燕总下班了?”

  辛芽正哼着曲,陡然听到燕沉的声音,吓了一跳:“燕副总。”

  燕沉颔首,还在等她回答。

  辛芽以为燕沉是来查勤的,下意识回答:“燕总是准点下班。”

  “不是说她没开车?”燕沉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钥匙上,“叫了司机来接?”

  “嗯,回大院了,好像是老爷子叫她回去吃饭。”

  燕沉走进来,“她车呢?”

  “她出差回来之前送去保养了,”辛芽声音变轻,呐呐道:“昨晚她回来应该我去接她,顺便把车给她开过去。但下午的时候燕总打电话来让我下班了直接回家……”她这不老实听话嘛。

  燕沉顺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车我来开吧。”

  辛芽愣了一下,眼看着车钥匙被燕沉拿走,慌到差点咬舌头,急忙叫住就要走的燕沉,磕绊道:“副总,还是我去吧……”

  “你不用管了。”燕沉把钥匙收进裤袋,似想起什么,走了两步又转身看她:“她最近是结识了什么人?又是租房子又是找工作的,尽做些打下手的事,人也没见她招进公司来。”

  燕沉是燕绥的堂哥,颇受燕绥尊敬。

  公司里的人一直以为正副两位老总不合,其实不是的,燕沉和燕绥都是公事公办的人。在公司,两位领导人做什么都被员工盯在眼里,偶有分歧有争执,各持己见,就是针锋相对也常有时。

  私底下两人的相处,只有辛芽和燕沉的助理见到过。

  抛开公司,利益,立场,两人同框时就像一幅画,说不出的美好。

  哪怕这两年,这种私下的相处越来越少,辛芽始终记得燕绥对待燕沉的态度。

  不敢不回答,辛芽想了想,搪塞道:“是认识了一个朋友,租房就是还个人情,没别的事。”

  燕沉知道问她也问不出什么了,不再追问,转身离开。

  辛芽拨着她燕总花里胡哨的笔筒,愁得眉毛都打结了……这一个个的,怎么都上赶着给她添堵呢。

  ——

  燕绥到大院时,天刚暗下来,整片天空被暗金的墨色掩盖。

  门口挂着的红灯笼已经亮了起来,把墙壁映得红彤彤的。

  燕绥让司机吃过饭回来接她,她下了车,推门进屋。隔得老远,就看到厨房里蒸腾的热气,像屋顶烟囱冒出的白烟。

  她脱下大衣挂上衣架,阴沉了一天的心情忽然就放晴了。

  舅妈正端了小蒸笼出来,抬眼瞟见她,连声招呼:“阿绥来了,快进屋,今天做的全是你爱吃的。”

  燕绥笑着应了声,进屋挨个叫人。

  郎啸难得也在,燕绥叫过他后,他指着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刚出差回来?公司忙不忙?男朋友找了没有?”

  又来了……

  燕绥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挂着笑,笑盈盈的回答:“去了趟北星,待了快小半个月。下半年有个海外项目,时间紧,什么事都赶得慌。”

  她起身,把汤包夹进老爷子的碗里,又给郎啸夹了个,落筷后回头张望了眼厨房里的舅妈,遛似的丢下一句“我去帮忙”,转身钻进了厨房。

  来回端了两趟蒸笼,厨房里也没事了,燕绥只能老老实实地出来吃饭。

  “本来以为其琛今天能回来,”小舅妈往她碗里夹了个蟹黄汤包,看她眉目被热气氤氲得隐隐约约,叹道:“集训完也没个假期,又开始训练了。”

  燕绥笑了笑,说:“我帮他吃。”

  小舅妈也跟着笑起来,看她张嘴去咬汤包,提醒她:“汤汁还烫着,你慢点吃。”

  燕绥“唔”了声,齿尖刚咬住汤包,就听郎誉林问:“你出差前有个晚上回来过?”

  燕绥的记性好,郎誉林一提她就记起来了,她垂眼,面无表情地扯谎:“没有啊。”

  “没有?”郎誉林不信,他用筷子轻敲了敲碗沿,语气厚重:“门口白纸黑字都登记着,还没有!”

  燕绥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还没等她想到圆回来的借口,忽听老爷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跟她确认:“听说是傅征把你领进来的,现在满大院的人都在跟我打听傅家这小子是不是跟我外孙女谈对象,你还不老实。”

  燕绥嘴角一磕,鲜甜的汤味还未尝到,先被汤汁烫了嘴唇,她“嘶”了声,捂着嘴匆匆去厨房敷冷水。

  小舅妈被她吓了一跳,搁了筷子去看她。

  两个人一走,饭桌上空下来,郎啸忽然笑起来,说:“爸你说得是傅征吧,我瞧见那小子第一眼,就觉得他能镇得住燕绥。”

  郎誉林哼笑了声,不赞同:“燕绥差哪了,还能制不住那小子?”

  郎啸没接话,他听着厨房里隐约传出的对话声,微微挑眉:“那打个赌?”

  ——

  一顿饭,燕绥吃得惊心动魄。饭后也不敢多留,推脱公司有事急着处理,急吼吼地就走了。

  傅征这事,其实没什么好瞒的。坦坦荡荡的直接承认自己在和他交朋友,哪用得着像做贼一样?气质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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