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谎言,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重新扬起嘴角,还伸出双手,把她抱进怀里,又怜又宠的哄着。"是瞧不见我才哭的吧?"他乐得眉开眼笑,重重的吻了吻,她的小脑袋。"乖,别怕,我这不就回来了吗?放心,我哪里都不去,一定陪在你身边。"被说中心事的娇娇,用力推开他,恼羞成怒的抵抗。"我才不需要你陪!"她才不要让他,继续瞧见她的软弱。再者,她不敢承认的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杜峰。"春毒刚解,你的身子还很虚弱,我不照顾你怎么行呢?" 他勾着嘴角,握着她长发在指间圈绕,态度比往昔更亲昵,仿佛护在怀里的她,是专属于他的珍宝。被眷宠的感觉,让她倍感惊慌,急忙抽毯后退,遮掩自己的赤裸。"杜峰,你不要以为,得到我的身子,我就会成为你的女人!"这个念头令她觉得害怕。失贞是一回事,但是,属于他又是另外一回事。"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他的笑容渐褪,黑眸慢慢眯了起来。"你忘了昨日的事吗?我很乐意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说给你听,帮助你恢复记忆。""那是你乘人之危"她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