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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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奇怪的是,天台地门是居然是开着地,难道闹鬼吗?

我来不及多想就给提上天台,发现铁门打开之谜不是因为有幽灵多事,而是因为一对年轻人在天台打野战,当我看清眼前扭成一团地白花花的东西时,他们正处在最刺激的体位。

那男孩得意地说,“美呗?”

女孩连“嗯”了好几声表示赞扬。

这番惊吓对我来说太严重了,我宁愿看到鬼也不想看到这个,听人说打扰人家办事是很不吉利的,而且这也严重污染了我处女的眼睛,所以我一反身,趴到林泽丰的怀里,不敢再看下去了。

“哪个混蛋?”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那男孩急了,听声音还很稚嫩,我严重怀疑他有没有十八岁。

“带女人出来就去开房,小子,至少你也要把门锁上。”我听到林泽丰沉着的说,还有那么点轻蔑,就像他平时的傲慢一样,“如果不想让我通知你们父母,就赶快滚!”

“你是哪条道上的,敢管老子!”那男孩说,然后接了一串很难听的咒骂。

我感觉林泽丰的身体绷紧了,怒气升腾,想必那男孩也感觉到了,因为他再没多话,我只听到后退的声音和穿衣服的声音。感觉差不多时,我紧张的转过身去,看到那对衣衫凌乱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尴尬,反而很愤怒,只不过被林泽丰的气势压倒,敢怒不敢言而已。

天哪,他们父母看到这一幕会怎么说?这两个孩子也就十六、七岁,不过看起来已经经验丰富的样子,再反过来想想我——是我悲哀,还是他们悲哀?

“你会负责吧?”我问那男孩,话一出口就后悔得不行。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她妈!现在的小孩很彪悍是公认的,而且我这话说的——

“谁要他负责,喜欢就干呗。”现在的女孩似乎都比男孩强势,她一点也不怕,更不害羞,瞄向林泽丰的目光蓦然闪出惊艳。

相比起青涩反叛的男生,林泽丰这样的成熟型男当然更有魅力,和他隐含在气质中的酷烈和嚣张相比,这男孩装出的酷就像融化的廉价冰激凌,让我第一次为和林泽丰站在一起而得意。

“你不也是和这大叔来打炮的吗?还有脸说我,老处女!土包子!”那女孩大概因为妒忌,所以说得恶毒。

我一惊,蓦然明白这女孩正是住在我们小区的,所以她会认识我,而且她还鄙视我。如果兔妈看到这一幕会怎么说,肯定会上前教授避孕知识和哪种体位女性更快乐吧?而我,却只能站在那儿发呆,不知道怎么应付这场面。

我还真的很挫耶!

“你最近钓的凯子不错嘛,都开名车的,一个赛一个的有钱,长得也帅。”她轻浮的笑,走近我们,“怎么,最近有钱人喜欢吃咬不动的老肉吗?大叔,我们打一炮如何,让这欧巴桑开开眼——”她说着一扯上衣,丰满得与她年龄不符的胸部就全露了出来。

哎呀,这下把我气的不清。我知道现在的孩子彪悍,但当太妹也要有个限度,污辱我就算了,也不能没有廉耻到这个地步,今天我要不代她妈妈教育一下她,我“于”字就倒过来写。

我想冲上前,但林泽丰早了一步。他一把掐住这女孩的脖子,单手举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冷酷得像来自地狱里的神。那女孩立即呼吸困难,挣扎未果,那男孩想上前,但被林泽丰一个眼神就吓退了。

话说他生起气来真的很骇人,那眼神那气质,令掏出一把小水果刀的男孩蠢蠢欲动的男孩只有叫嚣的份儿:“你快放人,不然我叫你白刀子时,红刀子出!”

我却奇怪的不怕他,只听他对那女孩一字一句的说,“她比你好无数倍,你再投胎一万次也比不上她一根头发。识相的就快滚,不然我保证你家破产,让你一辈子只能住在天台上。”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三十章 没什么必须要做的

两个孩子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当然临走时也没忘记狠狠瞪了我一眼,好像这灾祸是我惹来的。我就怪了,为什么所有事都怪我啊?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我才发现我一直紧紧抓着林泽丰的手,顿时颇为尴尬,连忙放开,讪讪的道,“最近很不幸哈,经常遇到太保太妹。呵呵。”我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不小心绊到一条绳子下,差点摔倒,幸好林泽丰往回一拉,我又撞在他的胸上。

低头一看,是一个铺上地上的废弃帐篷,刚才那对年轻人就是在上面艾克斯艾克斯欧欧来着。这让我又一阵热血上涌,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我和林泽丰在帐篷上——

“总之谢谢你。”我有点语无伦次,“你刚才夸奖我来着,呵呵。”

他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很快就意识到了,带着一脸好笑的神情道,“哦,那个啊,我只是气气那个太妹,给你挣点面子,并不是夸你。说实话,论年纪、脸蛋儿、身材,你和她还真没得比。”

我脑海里“吱”的一声,就像开始奔跑加速的情绪突然刹车了一样,刚才那一点点甜蜜和温馨感全不见了。狗嘴里就是吐出不象牙,虽然人也吐不出像牙,但我可以选择以牙还牙!

“你很有眼光,相信我。你比瞎子还真是强一点。”他温柔,我会害怕慌乱,但他无礼,我就又自然起来,“你把我带到这儿,要讲什么话?快讲,我没空陪你闲聊。”

我们俩大概都被刚才这意外插曲打断了思绪,忘记到这儿是干什么来地了。所以我这样一说,他又是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立即板起面孔道,“你那个小男朋友,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你甩了泽秀?”

切!我甩林泽秀?有没有搞错,从来没有开始过,何来谁甩谁一说呢?不过他看来有点怒,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产生了逆反心理。所以我就给他来个闷声大发财。

“现在跟我回去,就说你的小男友说谎,泽秀至少还有均等的机会。”他一拉我手腕,我巧妙的避开了。

“你凭什么操纵我。选择谁做我男朋友是我的自由!”这回我也怒了,“离我远点儿,我要走了!”

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地,本来我对林泽秀还有一份愧疚,让他这么一闹。我倒坚定了和豆男交往下去的决心。倒不是对豆男有重大感情突破。就为了气他!

他拉住我的上臂,手指像铁钳一样,“你不能这样的。勾引了他,然后又伤害他。”

厚,这大帽子给我扣的,说得我像狐狸精,而且还是无情无意、天打雷劈的那种。

“林副总,请你搞清楚。”我一字一句的说,“我从来没有勾引过贵弟,而他根本不喜欢我,他追我只是为了和豆男别苗头,就像小孩子抢玩具,何来伤害一说呢?你也太高看我了。你刚才还说我根本比不上那太妹,相信贵弟的眼光不至于比你差。”

“说不定他就是审美奇怪。”他不讲理,“而且你不能当他开始认真的时候就离开,这样也——也——”他也不下去了。

“你这个人真不可理喻。”我又挣扎了一下,终于摆脱控制,“别忘记你是哥哥,不是爸爸,而就算是爸爸,也不用连孩子地感情生活也要管,你控制狂啊你!”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林泽秀说过的话,说林泽丰对于他来说就是父亲。唉,这是什么奇怪的家庭关系,不过这些豪门恩怨不关我事。

“你怎么知道他认真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又说,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再见了,我地初恋,或者说我的暗恋,我那么迷恋过林泽秀,以至于费尽心机接近他,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梦,而且还没有梦得深入就醒了。

“因为你是个笨蛋!”林泽丰很火大的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那经历会改变人的表面,但改变不了本质。泽秀表面上是一派云淡风轻、荣辱不惊地样子,可他——你不了解,他可以慢慢把所有谈判对手都干掉,但他一咬拇指就表示真地紧张了。这是他从小到大地习惯动作,他刚才咬了半天拇指,这证明他对你很认真,很紧张,你不明白吗?你不能在他才要上场的时候就踢他出局!”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林泽秀对我认真了?为什么他要在我做出决定的时候认真?现在要我怎么办?踢掉豆男?那绝对不行。从没有男人对我像豆男那样好,至少目前是这样,我怎么可以伤害他?这我绝对做不到。

看到我地表情,林泽丰似乎明白了什么,再度抓住我的手臂,“现在你跟我回去,必须把这场二拖一的游戏继续玩下去,不,或者我小看你了,是三拖一,我忘记了那个牛郎。”他嘲弄的冷笑,“直到有一天泽秀发现你并不适合他。”

“你的意思是,你家的娃甩别人行,别人甩你家的娃就不行?”我很平静的说,一般我实在气极了才会这个样子。

“基本上,差不多。”他居然大言不惭的承认,让我胸中的怒火就快暴发了。

“开始时,你不是很反对贵弟和我在一起吗?”

“是,但他既然认真了,我不想他伤心。”

“那么我伤心,你不在乎吗?”我问。

一瞬间他有点疑惑,看着我的神情令我的心没出息的又漏跳一拍,“这和我说的有什么关系吗?”他甩了甩头,好像要把思绪整理清楚,眼神有点不安定。

“没关系。”我冷笑摇头,“所以,我的决定跟你也没关系。第一我不相信他对我认真,第二这世界上没有人是不受伤害的,第三我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凭什么为了他,我要去伤害别人,林泽丰,你太过分了!好狗不挡道,现在请闪远一点,我要回家了。”

“不行,今天绝对不允许你拒绝泽秀。”他拉着我不放,“你不知道,他感情上受过很严重的伤害,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你不能这样对他!”

“那么,是谁给你权利这样对我!林泽秀可能受伤害,难道我不会吗?”我尖叫一声,突然放声大哭。

除了我娘,我很少在别人面前哭,何况是一个仇人样的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心酸得发苦,不哭一下就难以呼吸。

我怎么了?我一直力图善良的对待每件事。我不过是渴望爱情,不想在孤单中睡去和醒来,想和一个所爱的人手挽手走在街上,想认真的、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所以我才第一次那么努力和主动追求缘份的轨迹。可不是早就是晚,男人们出现的时间总是不对。这明明是命运的捉弄,能怪我吗?

我不能伤害这个,又不能伤害那个,难道我就是那个应该被伤害和谴责的?我就是那个该为难的?为什么我要保护他们,可没有一个男人来保护我?

我这一哭,林泽丰完全吓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他试图安慰我,又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最后只好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在怀里。

然后,异变又发生了。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三十一章 又哭又笑

咣当!

天台的铁门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一时之间,我和林泽丰都愣了,虽然他最先反应过来,但跑到铁门边时,门已经被反锁了。铁栏外,那对太妹太保得意洋洋的站着,手中拿着钥匙。

“大叔,你可以安心上那个老处女了,我们不来开门,你们就是在天台变成化石也没人知道。”那死丫头好整以暇的摇摇钥匙,“看我们是多善良的年轻人哪,处处为你们着想,怕你们打炮也被打断,特意把你们关在一处。唉,一把年纪了,那样可太不爽了。放心,顶层没有人住,隔那么老远,二位的叫声恐怕也没人听得到。当然,大叔你要这死女人怎么叫法,可就与我们无关喽。哈哈。”

“拿来!”林泽丰伸手到铁栏外,“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他说得掷地有声,威胁感十足,而且沉着冷静,把那两个坏孩子真给镇住了。

但这也只有几秒,那太妹脸上露出狠决挑衅的神色,把钥匙放在了胸罩内,“大叔够得到的话,自己来拿呀。”她说着一挺胸。

天台一直锁着,是这对太保太妹打开的门,不管他们钥匙是从哪里来的,我和林泽丰忙着吵架,都疏忽了这件事。而看林泽丰的态度,我估计如果他够得到,一定毫不犹豫的撕开那太妹的衣服,他给我的感觉是。可以冷酷无情地扇美女耳光,然后从她的裸体上迈步走过去,连眉毛尖也不会抖一下的那种人。

可是那太妹始终晃当在他的指尖之外,他没办法碰到她一点,反而是那太妹嚣张了一会儿后,似乎有些怕了,“不和大叔玩了,我们要到别处继续爽去。大叔加油哦。但你们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只可能给我们小区增加夜半鬼叫的传闻。两位享受吧,我们走!”说着,拉着那男孩消失在黑漆漆的走廊尽头。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那太妹说的是事实。

我想像不到可爱纯洁地于湖新就这么和我的仇人给关在了天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怕的是我连手机也没带,除了从二十四楼上跳下。再没有其他生路。我泪痕未干,就要面对如此的命运,真的感觉天要亡我。

而当我欲哭无泪之时,天却哭了。夏末秋初的一场雨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落了下来,而且那雨点一颗一颗变态的大,砸得我脑门生疼。回目四顾,天台好大好宽敞哦,可是偏偏一个避雨的地方也没有。

“过来!”林泽丰命令。

我想和他对着干。但我抵抗不了大自然地力量。雨下得太大了。这时候玩倔强。纯粹是自己找罪受。所以我听话的跑到他身边,帮他把那个废弃的帐篷在一个墙角支了起来。

当头上有片布遮雨,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帐篷。而是四角系有粗绳的篷布,现在有三条绳子拴在了墙边地钉子上,还算牢固,最后一条绳子远远的拴在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水泥墩子上,因为这水泥墩子比较矮,临时搭起的篷子还严重倾斜,似乎随时会塌。

我终于明白,人如果不知足是会被天打雷劈的。前十分钟前,我还坐在温暖地屋子里,被四个帅哥团团围绕,虽然没吃饱,但好歹有甜美地西瓜可以充饥,可十分钟后,我像个乞丐一样窝在破布篷下躲雨,因为篷子矮,我还不得不蹲着,就像个盲流。

最可怕地是,刚才还有一对年轻人在上面翻云覆雨过,这怎么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坐吧,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我正悲叹我的人生,林泽丰已经脱掉外衣,铺在地上。这人,在危急关头还能保持冷静,选地这个地方比较高,地上虽然湿漉漉的,但并没有积水。

我依言坐下,心想他这份冷静早有表现,他早先被人在黑屋夜总会外的停车场猛K的时候,不也冷静的抱住了头,这才保全了小命,只伤了屁屁吗?

不过——此时他也挤过来坐了,身体紧挨着我。不得不说,这很温暖,现在是夏末秋初的天气,昼夜温差大,再来这么一场豪雨,是很冷的。

但是,我纯洁的于湖新怎么能和这样可耻的人类坐在一起?可我又没借口让他离开,难道让他去淋雨啊?这死帐篷,也太小了!在上面滚来滚去一定不够大——停!于湖新,你在想什么?好色啊你!就看了一场野战,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完了,我变邪恶了。

我在这边咬牙切齿,脸色变幻莫测,林泽丰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然后皱着眉头说,“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门牙掰下来!”

我瞪着他,“你的伤都好了吗?”

他大概没料到我问他这个,用怀疑的目光着着我,半天才戒备的说,“已经好了,谢谢关

“可是伤口才好的话,应该注意不要受凉,否则会落下病根,阴天下雨就会疼痛,这个常识你懂吧?”我又问,不怀好意的上下瞄了他一眼。

他点头,就差没捂着胸口不让我看了。不过他身材真好,上回扎针灸时看过,但现在衬衣被淋湿后贴在身上,更有一种雕塑美,让人很想动手。

停——停——于湖新,你又想歪了!!可也不能怪我啊,孤男寡女,共处天台的小小帐篷下,天降凌虐般的大雨,野性昭然,湿柴闷火,很容易冒烟的。

“我是说——”我努力集中精力在“正事”上,不去想那些限制级的画面,脸上的虚假笑意一定能让人起鸡皮疙瘩,“你的——你的屁屁上的伤口那么大,就算是愈合了,现在坐在潮湿的地上只怕也不好,所以建议你不要坐在我身边,蹲远一点,好吗?”

他先是没听明白,接着脸色就变了,差点当场跳起来。好在他定力好,硬坐着没动。但我因为紧挨着他,感觉出他身体肌肉的僵硬。

“你看到——”他怒了。

“是啊,我看到您的尊臀,很完整的,连上面的伤痕都看到了。”我一本正经,“上回我们上一个救护车嘛,您伤的部位比较奇特,不能怪我哦。回家后我还长了针眼呢,真的。”

我发假誓,看他又气又尴尬,眼睛深黑,嘴唇却都白了,再也忍不住,笑得直打跌,没留神正抱着他的胳膊前仰后合。

“又哭又笑,真没见过你这么幼稚的女人!”他骂我,很生气的样子。

我不怕他,哈,只摆了个胜利的姿势,心中念道。哦也哦也!扳回一局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三十二章 天台成交

雨,居然下了一夜,我们两个本来势同水火的人,却不得不狼狈的缩在一起,彼此温暖对方。期间雨势小的时候,我也曾到天台门边大声呼救过,可是真的没人理我们。虽然我们这一区的治安很好,但二十四楼没人,二十三楼的人家关上门的话,就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声音只怕也很微弱,谁会在雨夜跑出来寻找模糊的声音呢?

于是,我只好又缩回到那一小片避雨之地去,打算等到天亮再想办法。我想我娘是不会焦急的到处找我的,她巴不得我和某个男人有点关系,把我当货物一样贱卖,还可以提前试用,当真的被用过,她就会学习某些无良的商家,死赖说拆包不许退货,然后把我嫁出去。

“你不能就这么甩了泽秀!”他这样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却在这个突如其来的雨夜里像唐僧一样唠叨着同样的话。

为了取暖,我不得不没骨气的听他说。其实我也不想伤害林泽秀,严格说起来,也是我主动介入他的生活的,只是我真没料到他会突然对我认真起来,因为我们之间本来就横亘着巨大的差距,他从来都是那么遥远,似乎只应该出现在童话或者偶像剧里。

如果他真的像林泽丰所说,曾经受过严重的感情伤害,经过了很多年才恢复,如今因为我才尝试进入另一段感情。我这时候拒绝他,好像确定很残忍。但是我也不能辜负豆男哪,虽然我当初说地是跟他交往看看,并没有承诺什么,可我们的交往还没有正式开始,我不能出尔反尔。

唉,感情的事真麻烦,我本来想快刀斩乱麻。结果却越来越混乱了。

“那你继续脚踏两船。”林泽丰断然道,“只是别玩什么单双数游戏了,偷偷摸摸进行,直到泽秀发现你并不值得。”

“你说这话真的很欠扁呀。”我恼火得不行,却因为寒冷仍然贴紧他,情形怪异。如果这时有人上天台,会发现一对男女在凄风苦雨中拥抱在一起,好像甜蜜的恋人,谁知道我们正在说着互相攻击的话。讨论着别人的感情。

“我什么时候脚踏两船过,根本和谁也没有开始过好吗?再说,什么叫发现我不值得?你很了解我吗?如果你了解我,说不定你也会爱上我。到时候你没有一点机会,因为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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