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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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的门被打开,席暮殇走了进来。他通过电脑上连接的监视器,已经看到叶馨柔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席暮殇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因为倒吊着,而与自己胯部齐高的叶馨柔绯红的脸,和紧闭的双眼。然后又把目光调回到遍布了鞭痕的侗体上,鲜红的血痕与苍白的肌肤交错相映,对别人来说是触目惊心,而在他看来,却充满淫糜的诱惑力。

席暮殇如同以前所喜欢做的那样,慢条斯理的抚弄叶馨柔身上的伤处,选择位于叶馨柔胸腹部和臀上,已经破皮绽裂开的鞭痕处下手。先是手指肚按揉掐捏,然后再用指甲划过皮肤已经撕裂流血的缝隙间。叶馨柔随着席暮殇的动作痛的抽搐颤抖起来,想蜷缩躲藏身体,却无能为力。很快冷汗就遍布全身,顺着身体倒流到脸上。席暮殇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语气就象在谈论天气那样平静自然:“痛吗?我可以饶了你。只要告诉我昨晚你喊的那个名字是谁。”

叶馨柔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甚至眼睛都没睁开。与以前在席暮殇身边,极度温顺、软弱、驯服,动辄就马上求饶讨好的样子判若两人。席暮殇就是因为她这个样子,才会更觉得不安,一种失控的不安,一种没有把握的不安。他受不了叶馨柔脱离自己的掌握,他要确认馨柔永远唯他命是从。在这种不安的情绪下,直接导致了他迅速积聚了怒气。席暮殇扭头扫视了一下墙壁上的刑具,然后径直走到了伸缩警棍前,拿下的同时,拉到了最长。

当带有超强电流的警棍打到已经肿胀破皮的伤口上时,叶馨柔的牙齿再也咬不住嘴唇了,惨叫声因为虚弱虽然声音不大,却几乎要用尽她所有剩余的力气。席暮殇每打一下,就停顿几分钟,给叶馨柔充分体会疼痛的时间,也给予她开口求饶的机会。可是,除了惨叫,叶馨柔依然没有吐露一个他想听的字。

当警棍第五下重重击打在叶馨柔的腰侧时,一口鲜血直接从她的嘴里喷射出来,紧接着就因为有血涌入鼻腔而呛的咳嗽起来。耐心等了几分钟,叶馨柔的咳嗽停止了。席暮殇揪住叶馨柔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起来,叶馨柔红肿的脸上却没有绝望的表情,取而代之的,除了痛苦更多的却是即将解脱的向往。席暮殇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恐惧和哀求,反而是面对死亡的安然,甚至于隐约的淡淡喜悦似的。

席暮殇愤怒而凶狠的瞪着叶馨柔,脑子迅速转了好几圈儿。叶馨柔粗重的喘息着,眼神清澈而平静,然后,焦距慢慢涣散起来。席暮殇这时怒极反笑:“你是在故意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对不对?可惜,想死没那么容易!这里的人,谁死谁活,由我决定!惹怒我的结果只有一个,生不如死!”

陆行远和卓越为了缩短来回用于行程上的时间,决定乘坐飞机先到相邻的大城市,然后再转乘火车或者长途车到达J市。但是因为前往那座城市的航班一周只有两次,陆行远也不知道这次去是否会有结果,也知道着急并没有用,所以在卓越的提议下,他们延后了行程,改为三天后出发。

三天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陆行远经常看着杀手们训练,思绪却已经跑到了别的地方。每天结束训练后,陆行远都会先到叶馨柔的宿舍里坐一会儿,回忆以前的事情。想着想着,陆行远就会自责起来,觉得自己当初不应该那么小心眼儿,更不应该利用夏雨露打击叶馨柔。

卓越却是忙着安排工作,安排帮里的事情。这次出去的目的,卓越只告诉了曾清为,换来了后者的支持和帮他照看公司的保证。终于一切都安排妥当,出发的日子也到了。

飞机上,陆行远显的心事重重。卓越安慰他:“不会有事的。你的那些梦都是反梦,叶馨柔一定会过的很好的。”陆行远有些难过的说:“我一直想起过去的事情,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很对不起馨柔。”卓越拍拍陆行远的肩膀:“不要太自责了,你为叶馨柔做的很多事情,我们都看到了。说实话,我觉得你做的够好了,完全能够看的出来你对她的用心,我知道,这次你是很认真的在付出感情。”陆行远心里一酸,赶紧把目光转向了机舱外,不愿意让卓越看到自己的眼泪。

下了飞机,已经接近傍晚了。陆行远和卓越先匆匆赶到火车站,发现当天J市的火车两个小时前就已经开走了。考虑了一下,俩人决定坐出租车赶往J市。到达J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卓越和陆行远就在路过的一个大酒店门前下车,并且多付了一些车钱,然后才进了酒店,办理入住。

前台的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直面带微笑,很有亲和力。卓越和陆行远办完入住手续,卓越对前台经理说:“你们这里是不是曾经有个孤儿院着过大火?你知道它的位置吗?”前台经理诧异的看了卓越一眼,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已经好几年了。你们…?”卓越说:“我们的一个朋友曾经在那个孤儿院长大。这次我们来这里出差,她拜托我们过去看看。”经理摇头叹息说:“唉,当时可惨了,里面的人全烧死了。到今天都没有个具体的说法。我们这里城市很小,这件事又很轰动,没有不知道那里的。你们只要告诉司机去‘爱心墓园’,他们就会把你们送到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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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卓越和陆行远上了酒店门口的出租车。果然象前台经理说的那样,司机一听‘爱心墓园’,二话没说就启动车子出发了。路上,司机发出了和前台经理一样的感慨,这反而让卓越第一次对那场火灾产生了疑问,但是顾忌陆行远的情绪,卓越并没有说出来,反而把话题转到了当地的民俗风情上。

这座城市的确不大,似乎贯穿全城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司机就把车速减慢,然后靠边停车了。付钱的时候,司机问:“用不用等你们?这里不好找车的。”卓越和陆行远对视一下,然后点头:“好。我们会多付你钱的。”司机笑笑:“没事。就按计价器给就行。”

爱心墓园就盖在原来孤儿院的遗址上,位于市区最东头的一条偏僻小街的尽头。这里没有繁华宽阔的街道,没有方便居民的超市或者商家小贩,就连普通住宅楼和住户都不多,只有破旧的几处平房,分散在街道两旁。从出租车一开进这条小巷,司机就叹息,这里的风水不好,再加上那场大火,人家都说这里闹鬼,原来的住家都搬走了,只有乞丐和外地民工才会偶尔在这里过夜。

卓越和陆行远下车往四周看了看,果然是荒芜和凄凉的感觉,几乎和人们心目中的‘城市’这个词联系不上,更无法想象这里居然就是城市的一部分。因为爱心墓园单纯只是用于安葬孤儿院那场火灾里死去的人,并不是对外销售的墓地。所以,整个墓园只用了一圈铁栅栏围住,单留了个小门供人进出,既没有人看门,似乎也没有人管理。

卓越和陆行远走进小门,眼前是排列整齐的几十座墓碑。远处,有两个当地人打扮的青年,正背对着他们冲其中的一个墓碑行礼。所有的墓碑造型和结构都完全一模一样,加上每个墓碑四周的杂草都几乎半人高,连石碑上的字都遮掩了大半,所以,要想找到宋妈妈的那座,还需要费点时间。卓越和陆行远分做两头同时开始查看墓碑的名字,逐一搜寻起来。

当转过两排后,卓越忽然发现他这边第三排的倒数第二座墓碑非常醒目的矗立着,四周光秃秃的,几乎看不到一根杂草。卓越心念一动,大声喊:“行远!在那里!”

陆行远飞快的跑过去,卓越也赶紧走过去,墓碑上的名字确实姓宋。墓碑周围的杂草已经被拔除的很干净,一撮儿一撮儿的堆放着。墓碑明显也被用心擦拭过,只有很少很少的浮尘在上面。

“一定是馨柔,一定是馨柔来过。”陆行远说着慢慢的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个小药瓶,已经空了。看了上面的字,陆行远惊呆了,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卓越看陆行远的神色不对,拿过瓶子看了一眼,安眠药!

陆行远焦急心痛的无以复加,仰天大喊:“叶馨柔!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叶馨柔脸色煞白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身穿医护服装的几个人正围着她忙碌着。外伤已经收口的差不多了,吊针也打了两天了,但是昏沉低迷的状态一直没有明显改善。家庭医生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已经猜到,病人是在消极的对抗治疗,是从心理和精神上不愿意恢复意识。只不过,这些话不到最后时刻,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在席家两年多来,他看过的伤病太多了。作为有着基督信仰的人,他对这些孩子们有着无限的同情,但是他自己都是被席家控制的,有逼迫的成分在里面,他哪里还有余力管闲事呢?他所能为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做的事情,无非只能是用最好的药,用最温和的检查方法而已。

“Mr.Sea,这个女孩子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透了。除了先前的虚弱,目前她的内外伤也不容忽视,很可能引起严重的并发症。我建议让她绝对的休息和静养。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席暮殇点头,目光深邃的盯了医生一眼,让医生的心暗暗打了个哆嗦,马上带着护士们离开了。

席暮殇掀开蚕丝被,看了看叶馨柔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叶馨柔的手一直都冰凉着,没有丝毫的温度。席暮殇把叶馨柔的手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里,脸上的神情是带有愤怒和狰狞的。你在和我对抗吗?小奴儿?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我吗?你是我费尽心血调教出来的,而且是唯一结合药物调教成功的附属奴隶实验品。我再也没能找到你这样的奴隶,也再没能把其他奴隶调教成你这样了。你说,我舍得让你死吗?我能让你离开我吗?

叶馨柔似乎在昏迷中感受到了什么,微微皱眉,然后可能因为疼痛而轻轻呻吟了一声。席暮殇紧紧的盯着叶馨柔的眼睛,但是除了呻吟了几声外,叶馨柔再没有其他的动作,眼睛也自始至终没有睁开,就似乎又深度昏睡过去了。席暮殇压抑不住内心的不甘,松开手,走到桌边拿起内线电话:“把Sindy带到客房去。”

客房里,一个大约十岁刚出头的白人小女孩,被四肢大张的用锁链捆在了双人床上。刚开始发育的胸部和仍然干净的下身处,有些浅微的伤痕。因为侧向一边而被披散的头发稍加遮挡住的稚嫩的小脸上,因为挂满泪水而呈现脆弱和楚楚可怜的神色。

席暮殇推开房门,就看见床上的小身躯颤抖了一下,而后变的僵硬。席暮殇一边走到床边,一边解开衬衫的袖口扣子,然后分别将两只袖子卷到了肘关节的上方。Sindy的头被板正,一双清澈的浸泡在泪水中的蓝眼睛受惊的看着席暮殇,然后因为后者的严厉逼视,颤抖的叫了声:“主人。”声音很小,就象蚊子哼哼。

席暮殇似笑非笑的俯身用手抚摸刚开始发育的小身体,掠过小小的锁骨,来到刚刚冒头的小小乳尖上,粗糙的指肚在上面画圈儿,然后出其不意的用力捏了一把。“啊!呜…”,Sindy只来得及叫个开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席暮殇微微皱眉:“你怎么就是不能象她一样安静呢?”Sindy不敢再出声,只是眼泪掉的更快更凶了。

席暮殇反复揉弄Sindy的乳头,然后感觉到了乳头的微小变化,逐渐的坚硬挺立。席暮殇的眼神变的凶残起来,Sindy开始瑟瑟发抖,眼睛里全是恐惧和哀求,她知道席暮殇的这种眼神代表什么。果然,席暮殇站直身体,快速从腰间抽出皮带,然后使用带金属扣的那一头,狠狠抽在Sindy的小小的乳房上。沉闷的声响和Sindy撕心裂肺的哭叫同时充斥了整个房间,然后Sindy就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席暮殇恶狠狠的边抽边骂:“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Sindy痛苦的忍不住挣动四肢,铁锁链被带的哗啦啦直响。年幼的她还不知道女性的乳房经过挑逗,是会变硬变挺的。更不知道,席暮殇这么做,是要强迫她违反自然规律,变成受虐后才能有快感的人。她只是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为什么总要承受这些难以忍受的痛。

席暮殇因为沮丧和烦躁而越发的下手又重又狠,这已经是第几次调教了,为什么还是没成功?为什么除了叶馨柔,再也没有孩子能够变成他所期待的那种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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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非常庆幸自己陪着陆行远一起来是做了个多么正确的决定,否则后果会难以想象的麻烦和令他担心。自从陆行远看到了那个空了的安眠药瓶子,就无法保持冷静和清楚的头脑了。陆行远一再固执的认为,叶馨柔一定已经…,然后就是痛彻心扉的自责,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给自己定了一大堆的罪:不应该故意冷漠叶馨柔,不应该刺激叶馨柔,不应该让叶馨柔离开,然后又是自己来的太晚了。总之,不论卓越怎么开导,陆行远都已经钻进牛角尖不肯出来了。

没办法,卓越只好先把自暴自弃的陆行远扔到一边,自己细致的勘察了一下墓碑周围,立刻发现了散落的很多药片。卓越将它们一一搜集了起来,然后又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却再也没有发现任何新的线索。卓越稍微一思索,就在脑子里有了数个想法。卓越走到呆滞的傻坐着的陆行远身边,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他听:“行远,振作一点。叶馨柔不一定象你想的那样。据我看来,我们应该还有机会。你看,这些药片是我在草堆里发现的。首先,这么多的药片在这里,说明叶馨柔并没有吃下去很多,也许临时改主意了,一片都没吃也不一定。”

“其次,就算她真的吃下去了,如果出事的话,我们应该在这里见到她的尸体。但是,我们什么也没看到,这就是一个好现象。或许是她自己离开了,或许是被别的来扫墓的人发现救走了。如果是她自己离开的,说明她还能头脑清醒的行走,那就问题不大,如果是别人救走的,那她也许现在正在哪个医院里接受治疗,我们同样有希望再找到她。关键是,你现在要冷静、振作一点。”

陆行远似乎有了些精神,就想抓救命稻草一样的抓着卓越的手,仔细看卓越手里的那些药片,不停的问:“是这样吗?是这样吗?”卓越肯定的点点头,然后拽起陆行远:“我们走,边走边打电话联系各家医院,看看这几天有没有类似的病人。实在不行,我们让那个司机带我们去所有医院看一遍。”陆行远也终于冷静下来,几乎用冲刺的速度跑向等在外面的出租车。

叶馨柔一直昏昏沉沉的,许多过去的记忆以梦境的方式提醒着她。先是宋妈妈笑着给她梳小辫儿,然后就被魔鬼吊了起来,忽然又有个英俊的青年抱着她,跟她说:别怕,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再伤害你。叶馨柔流下泪来,慢慢睁开眼睛,青年不见了,抱着她的人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席暮殇。

席暮殇靠坐在床头,用一只手把叶馨柔斜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正在摆弄放在他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叶馨柔的表情和颤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俯视叶馨柔,叶馨柔一对上席暮殇的目光,下意识的就垂下眼睛,避开了视线。席暮殇却不肯就此放过,抬起叶馨柔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慢慢的说:“终于肯醒过来了?是什么让你变大了胆子?居然学会了反抗我?”叶馨柔无言以对,只能再次闭上眼睛。

席暮殇摩挲着叶馨柔因为消瘦而益发尖削的下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手摁下了床头的呼叫器。很快,一个佣人敲门进来:“少爷,有什么吩咐?”“我的宠物醒了,把准备好的汤粥推进来。”“好的,少爷。”

很快,一个三层小餐车被推进来,停放到床边。席暮殇先端起一小碗鱼翅煲,自己尝了一口,然后递到叶馨柔的嘴边。叶馨柔咬牙,不肯张口。席暮殇笑:“好象以前你也这么绝食过一次,但是有用吗?后来怎么受的教训看来你都忘记了。恩?”叶馨柔当然没忘,只不过现在和以前的情况已经不一样了。以前魔鬼拿宋妈妈做威胁,叶馨柔只能妥协。可是现在,魔鬼不能再威胁她了,她是决意要死的,谁也拦不住。

席暮殇也明白叶馨柔的想法,不过却毫不在意。随意的把小碗放回到餐车上,然后再次按上呼叫器的同时,温柔的说着威胁:“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再来一遍。我对赌博也是很有兴趣的。既然有人记性那么差,我就再提醒一遍。我赌你用不了多久就得求我,到那个时候,我们可就新帐老帐一起算了。”佣人再次进来,席暮殇简单的吩咐:“让他们进来灌食。”

噩梦在现实里重现了,叶馨柔连恐惧都没来得及感受,就被两个强壮的大汉从被单里拖出来。叶馨柔的双臂被死死反剪背后,象要扭断一样的痛。头被拽住头发的手和扣住下颌的手固定成一个极其难受的上仰姿势。然后就有什么东西从喉咙处插了进来。剧烈的恶心让叶馨柔忍不住要干呕,可是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反而让食道和嗓口剧烈的烧灼般的疼痛。是漏斗吗?叶馨柔不知道,紧紧闭上的双眼甚至不敢睁开看,生怕失去勇气,就此妥协。

一碗一碗的灌进身体,叶馨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从喉咙到胃都串起来的疼痛。被单只能勉强遮住小腹以下的身体,有些汤水顺着嘴角滑下来,流到脖子上,再流到胸口处。美丽而布满伤痕的胸部暴露在众人面前的羞辱远没有被身体内部的折磨来的严重。叶馨柔已经在心里哭求了:饶了我,我自己吃。可是谁也听不到。席暮殇双臂交叉环在胸前,如同欣赏美景一般的,盯着泪珠一颗颗的从叶馨柔的脸上滑落。

终于,席暮殇拍了拍手,酷刑停了下来。当粗管从口腔深处抽离的那一刻,叶馨柔急速的想扑到床边大吐特吐,可是抓住头发的手并没有松开,几乎硬生生的揪下一小绺头发,头皮传来的剧痛还不如席暮殇的一句威胁更有力:“吐吧。吐完再加倍的灌。”叶馨柔死死咬住牙关,强忍恶心,把胃里的翻腾压在喉咙里。

钳制身体的手一一松开,叶馨柔也脱力的倒回到床上。席暮殇摸着叶馨柔因为汗水和泪水的混杂,而湿漉漉的脸庞,漫不经心的开口:“你有充足的时间考虑,想清楚了告诉我”,然后又对那几个手下说:“把她捆在床上,戴上口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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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远和卓越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跑遍了这个小城市的所有医院,查询了从叶馨柔离开训练营的第二天到当天为止的所有医患记录,一无所获。陆行远是又焦急又担心,一时竟再无头绪,这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了。

卓越安慰陆行远:“这就说明多半叶馨柔没事,我们不如先回酒店吧,然后用酒店的黄页,我们查查所有登记在册的酒店旅馆里,有没有叶馨柔的住宿登记。”陆行远说:“我们能不能报警?”卓越摇摇头说:“估计警方不会受理的。我们并不确定叶馨柔肯定是在这里失踪了,也许她看过宋妈妈以后,就离开这里又去别的城市了。毕竟这里她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没有什么更值得牵挂的东西。”

陆行远沮丧的点头,卓越拍了拍他的肩膀:“振作点。叶馨柔多半正开心的旅行当中呢,也许我们根本就是在杞人忧天。”陆行远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也只能希望事情象卓越说的那样,是自己过于往坏的方面想了。

回到酒店,陆行远没有心思吃饭,直接从前台借了本大黄页,就跑回房间开始翻找在上面登记的本市所有大小酒店、旅馆和招待所的名字和电话,然后逐一打电话查询。结果仍然是令人沮丧的,叶馨柔似乎根本就没有在这个城市过夜,就离开了。

陆行远一时接受不了这种毫无结果的结果,但是卓越是理智和冷静的。他对陆行远说:“行远,其实这个结果是在我们的预料当中的,至少在我的意料当中。我本来就觉得你来这趟是盲目的、冲动的、没有结果的,叶馨柔是个成年人,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她有自己的思想和想法,也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既然她选择离开,就必然不会再轻易让你找到的。”

陆行远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卓越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卓越摆摆手,没有给陆行远开口的机会,仍然往下说道:“再说,就算有安眠药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那些药片你也看到了,她并没有吃下去,医院我们也都去看了,也没有她的任何记录,那我们就有理由认为,她没事,应该还活的好好的。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她想不开,非要去死的。我更愿意相信,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坐车离开,仍然转乘飞机回去了。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在等着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卓越怕陆行远钻牛角尖任性,后面的几句话明显的语气有些严厉,带着不容置疑。陆行远也知道卓越说的话都是对的,根本没有反驳的地方,虽然心里很难受,也只能点头答应,然后躺在床上默不作声了。

就在陆行远为叶馨柔担心的时候,叶馨柔正在忍受着他根本无法想象的到的煎熬。自从被席暮殇发现了她有自尽的意图,她就失去了任何活动的自由。已经超过24小时的被捆在床上,这当中被灌食了三次,剩余时间就只能带着口箝躺着,即使睡觉的时候,所有束缚也都不会解开。叶馨柔本来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既然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可是现在的状况却让她真的忍受不了了,大量灌食的流食,又超过一整天没有小解,尿意越来越强烈,在与她的意志相对决中,远远占了上风。

叶馨柔忍不住开始弯曲身体,在床上有限的小幅度挣扎扭动。甚至第一次迫切想见到从灌食后,就再也没出现的席暮殇。不行了,真的要憋不住了。来人,快来人。书房里,喝着咖啡的席暮殇悠闲的注视着电脑监视器里,那个无助挣扎在被单下的身影,享受着自己拥有绝对控制权的快感。小奴儿,你以为那个老太婆不在了,我就控制不了你了吗?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就在叶馨柔几乎绝望的时候,房门出乎意料的被打开,席暮殇拿着一个塑料包走了进来。叶馨柔脸色绯红的紧紧盯着席暮殇,眼神里充满急切的恳求。席暮殇坐在床边,叶馨柔马上就向他的方向挣扎的挪动身体,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席暮殇恶意的笑,先用手掌拍拍叶馨柔的脸颊,慢悠悠的说:“怎么了?是不是想撒尿?”叶馨柔忙不叠的点头,眼睛里因为煎熬,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气。

席暮殇掀开被单,叶馨柔的身体弯曲成虾形暴露在眼前。双手手腕被紧紧捆在身后,两只脚脖子也被紧紧的捆着,手腕和脚腕中间还被一根粗绳拴在一起。席暮殇把叶馨柔的身体摆成平躺的姿势,然后先解开粗绳连接脚腕的这头,再把脚腕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叶馨柔立刻就想坐起身,必须马上去洗手间,一秒钟也等不了了。瞬间却又被席暮殇压了回去,叶馨柔疑惑带着焦急的看向席暮殇。席暮殇残忍的笑:“很久没看到小奴儿当我的面撒尿了,今天就在床上尿吧。”

叶馨柔怔在当场,羞愤的要不是有口箝,真的就想咬舌自尽算了。席暮殇笑的更加邪恶,当着叶馨柔的面把手边的塑料包打开,里面原来是个医用一次性便盆。叶馨柔开始试图反抗,强忍尿意扭动上身,用力踢蹬双腿。却马上遭到席暮殇的遏制打压。席暮殇用左手肘死死抵压在叶馨柔的胸腹交接处,制住她的上身,然后把便盆放在叶馨柔的臀下,用力屈起叶馨柔的双膝,故意将两腿尽可能大的向两侧掰开,叶馨柔漂亮的阴阜全部展露出来。叶馨柔明知道这是魔鬼羞辱她的手段,反抗也没有用,只会换来更多的折磨和屈辱,却还是不甘心任其摆布。

叶馨柔拼命的试图合拢双腿,但是总轻易的被席暮殇再更大的分开。两次下来,席暮殇威胁:“难道你想让我再找几个人来固定你吗?”叶馨柔又羞又怕,万般不甘心却又必须服软。看到叶馨柔终于不再抵抗,席暮殇从容的一只手分开叶馨柔两片粉色半月牙形的阴唇,并轻轻压住,另一只手则略微按压叶馨柔的小腹,一股淡黄色液体就再也不受叶馨柔的意志所控制,从粉嫩的肉缝中向下流出,滑过肛门口落入盆中响起噼噼啪啪的声音。

席暮殇盯着叶馨柔的下身,深深吸了口气,只有叶馨柔总是轻易就可以激起自己的欲望,真想马上就贯穿她。但是很快,席暮殇就改变了主意。现在还不到调教她的时候,带着消极和对抗情绪的叶馨柔只会被自己弄伤,而不会给自己带来乐趣。叶馨柔也没有想到魔鬼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自己,只是单纯的看着自己排泄,然后帮自己擦拭后,就重新捆绑好自己离开了。叶馨柔从来就摸不透魔鬼的心思,只是暗中侥幸这次的幸运。

当房间里又只剩下叶馨柔一个人的时候,她盯着窗外仅能看到的那么一小块蔚蓝的天空,露出强烈的思念和向往的神情。这种被囚禁被羞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自己还会选择离开训练营吗?

席暮殇从监视器里看到叶馨柔的这种表情,无法抑制的愤怒了。叶馨柔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表情。你在想念谁吗?那么那个人一定要死。席暮殇拿起电话:“墓园那边有什么消息吗?恩?很好。马上发到我的电脑里。继续跟踪,给我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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