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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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尊主恕罪

朱果不大,它是一枚通红的果子,花逸把那果子捻起来看了一会,又递给滕风远,“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滕风远不着急,把朱果放回寒玉盒中。

花逸诧异,“你怎么不把它吃了?”

“回去再吃。“滕风远简单道。

花逸把装着朱果的寒玉盒抱过来,“你看看我费了多少力气才拿到,你要立即吃掉,算是对我出色演技和聪慧头脑的表扬和肯定。”

她非要把朱果塞给滕风远,滕风远说了实话,“等找到最后一张长石迷图找到,再服用朱果也不迟。”

关于最后一张藏宝图,滕风远没有听到半点风声,穿云教打听了大半年,依然没有半点消息,几百年来都没有人把藏宝图凑齐,这种事,多少得看天意。如果找不到熏华玉席,他吃了朱果也保不住多少时间性命,不若留着,说不定花逸还用得着。

花逸却不干,杏眼圆瞪,“滕风远,夜长梦多你不知道吗?我费了多少工夫才骗出来的东西,你应该立即马上现在就把它吃下去。你还可以活好多年,只要藏宝图还在还在这世上,我们就一定能找到。”

花逸顿了顿,又道:“就算它不在这世上,我们也要把宝藏找出来。”

她又把朱果拿出来,把玉盒扔给肖承,追上滕风远捻起果子往他嘴里塞,滕风远微微侧开头,“花逸,别闹。”

“你不要乱动,把我伤口碰裂了怎么办?”花逸还不信治不了他,又跳到他背上,滕风远自然会背住她,双手拖住她的臀,花逸又把朱果往他嘴里塞,见他不配合,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钳住他的下颌,滕风远知道她执拗,不再坚持,任花逸把朱果喂过来,吃进肚中。

花逸顺手从旁边藤蔓上摘了一朵野花,野花在她手中摇晃,而她趴在滕风远的背上,林中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静谧得只有淙淙漫过岩石的水声。

花逸身上有伤,不宜劳累,出了森林行到有人烟的地方,滕风远换了一辆马车。

车中铺了厚厚的垫褥,滕风远靠坐在马车中,花逸枕着他的大腿捋他掉下的长发玩,跟小猫抓线团似的,她有些无聊,道:“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买几册话本子放车里。”

“路上颠簸,不宜看书。”滕风远道,“买点果仁糕点之类就好。”

花逸哼一声,又去抓他的头发玩,她玩头发倒也罢了,脑袋还朝他的大腿根处越凑越近,无知觉地乱动,过了一会滕风远开口道:“我给你拿个枕头。”

“不要,这样舒服。”花逸道。

“那你不要乱动。”滕风远提醒她。

花逸反应过来,侧过脸看他腹下果然已经有小帐篷撑起来,不但笑出了声,还有手去摸了摸,“你硬了,脑袋里光想坏事。”

她侧着的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腹下,滕风远立即热血上涌,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既然你喜欢,那亲一下?”

“才不要。”花逸挣脱,手倒是不老实,去摸他腹下硬物,滕风远情不自禁把她拉起来,尽量不碰到她肩上伤口,揽着她的腰凑过去吻她,吻过她的唇舌不算,一直吻到她的脖颈,干脆解开花逸的外衫,在她胸上一阵揉捏。

两人有好几天没做,花逸有些动情,口中忍不住轻哼出声,解了滕风远的腰带,一只手从他的衣摆下方摸进去,她喜欢摸他结实的胸膛,感受他蕴含着力量的肌理,双手如柔荑,所过之处像洒下火种。

滕风远撩开裙摆把她的底裤褪到膝盖,花逸的臀部露出来,他轻捏了几把,在她耳边喷着热浪道:“趴着好不好,我想好好看看。”

嘴上在征求意见,实际上他已经把花逸摁在垫褥之上,看她高高翘起的臀部,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眼中欲-火大盛,“在这里做花逸肯定觉得刺激。”

车厢地方小,外面还有人,花逸觉得害羞,又有些期待,低声问:“待会他们会不会听到?”

“应该会。”滕风远无奈,停下手高声问外面,“肖承,还有多久到下一个城?”

肖承回道:“快了,大概两刻钟。”

居然还要两刻钟,滕风远皱眉,“走快点,待会找最近的客栈投宿。”

吩咐完毕,滕风远又继续抚摸花逸的身体,看她柔弱无骨地躺在自己怀中,他继续挑-逗花逸腿间的敏感处,花逸忍不住叫出声,滕风远连忙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忍着点,不然会被听到。”

滕风远明知道她很难受,手上动作却更加放肆,看她张开腿,咬着唇忍得好辛苦的样子,他愈加得意,舌尖扫过她的耳垂,“你这个样子真让人热血沸腾。”

他又发出叹息,“可惜,你最喜欢的那件东西没一起带过来。”

滕风远打开旁边抽屉,拿起一只玉质吊坠,那吊坠拇指大小,上面刻有花鸟图案,花逸见雕工精细才留着玩,滕风远把吊坠扔进旁边的酒壶中,烈酒清洗过后再用手帕擦干,缓缓地往花逸腿间放。

玉石的凉意突然袭来,花逸忍不住全身发颤,她要很辛苦才能忍住不叫出声。

滕风远就喜欢看她受不住的样子,还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喜欢吗?”

“好凉。”花逸从牙缝中挤出字来,“别这样。”

“你肯定是嫌它小。”滕风远总结道,手上动作不停,拇指大小的玉坠在花逸体内旋转进出,感受着她腿间的湿意,轻笑道:“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

小是小了点,但在前行的车厢这种坏境中,刺激感十分强烈,花逸不断往滕风远胸膛蹭,可惜他穿了衣服,感受不到他的皮肤热度。

过了一会,肖承在外面喊:“尊主,客栈到了。”

滕风远微微笑,玉坠没入花逸体内,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红绳,滕风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把她的底裤穿上,花逸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

“就几步路。”滕风远蛊惑花逸,整理她的裙摆,“我想你获得更好的感受。”

还不待花逸争辩什么,滕风远已经扶起她,同时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客栈门匾,跳下马车,“花逸,快下来,小心。”

客栈小二已经在马车边恭迎客人,花逸不好再有所动作,钻出车门,跳下马车。随着她每一个动作,埋在身体内部的东西都在抵着她,花逸全身神经似乎敏感到毫末,腿间异样的几乎让花逸发颤。

滕风远是个骗子,说什么几步路,这是一家大客栈,客房全部在后院,花逸走在花园长廊中时,忍不住使劲掐了滕风远一把,再狠狠地瞪他。

滕风远很无辜:“我哪里知道客房这么远。”

带路的小二得意洋洋地吹嘘:“我们客栈是城里最大最好的客栈,客官,你看环境优雅……”

花逸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紧咬下唇,脸上热热的。

进了房间,把闲杂人等一律赶出去,滕风远立即反锁房门,搂过花逸狠狠吻她,花逸早已按捺不住,贪婪地吸吮他的味道,人也紧紧贴在他身上,似乎恨不得揉入骨血当中。她觉得那些衣服阻挡了他们的亲密接触,不满道:“脱……脱了……”

“好,你帮我脱,我帮你脱。”滕风远道。

花逸快速扯了他的腰带,胡乱去扒他的衣服,滕风远也没客气,从门口到床上,两人衣衫散落一地。在床榻之上一番激吻过后,滕风远一只手去探向她的腿间,“我帮你拿出来。”

嘴上说得好,手上却是一出三进,花逸大叫出声,哼哼唧唧喊感受,双手缠着他,“快点给我。”

等玉坠拿出来时她脑子里完全没有清明可言,实在忍不住了翻身趴在他身上,“你这个坏人!”

说着低下头在他胸前凸点点轻咬一口,听到他吸气的声音,花逸跨坐在他身上,将纾解之物缓缓地纳入自己体内,花逸发出满足的声音,快速扭动腰肢,全身细胞似乎都在燃烧,她扬起头,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不短摆动,口中亦发出不能抑制的声音。

滕风远在床上双手摸着她的胸部,眉心微蹙,面上似痛苦又似愉悦,“花逸,快点,快……”

直到花逸的动作和频率不能满足他,滕风远翻身把她压下,抬起她的腿靠在自己肩上不断进出,他看她狂乱地摇头,全身的血液都在愤张,他看着她的脸,忍不住喊出声,“花逸,花逸……”

他不知道喊着她做什么,极致的快乐从身体到心里深处不断蔓延,滕风远觉得自己似乎飞在云端,这一刻他如此幸福,无论用什么他都不会交换,他大声地喊出来,“花逸,我爱你,我好爱你,不要离开我……”

花逸没有回答他,她几乎听不到他说了什么,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愉悦中只要他动作稍微慢一点,她就大声喊他:“快……快点……受不了了……”

滕风远动作越来越快,花逸腿间一阵阵紧缩,她的声音大得怕是屋外的人都能听到,滕风远爱极了她在他身下狂乱的样子,那是世上最美的容颜,他想和她活得一样长,一辈子都给她这种快乐,和她的生命融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渔鱼予的地雷,有点卡文,这两天在苦思冥想。

马上快高考了,祝大家考试顺利。

71尊主恕罪

酣畅的鱼水之欢过后,滕风远跟花逸求了婚,他在床上搂着花逸,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心底全是满足,所以他开了口:“花逸,回去我们就成亲。”

花逸吃饱餍足,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臂弯中,滕风远以为她没听到准备再说一遍的时候,花逸才开口:“成亲啊?有什么好处?”

“我应该给你一个名分。”滕风远实话实说:“你都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大概也嫁不到好人家。”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你就不能说实话,尤其是这种本当富有浪漫气息的时刻,花逸磨了磨牙,“什么叫我嫁不到好人家?”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滕风远道。

这个人居然还敢辩驳,花逸怒了,“我嫁不到好人家我就要嫁给你啊?你是不是以为我还赖上你了?你搞清楚一点,现在是你向我求婚,不是我哭着求着要嫁给你,我这辈子不成亲也一样能过好日子……我,我是有身份的郡主,那个贺王随便招招手,天下才子随便我挑……你算哪根葱?”

花逸连珠炮似的甩出一大段话,滕风远就不敢说话了,过了好一会才低低道:“为什么每回跟你提起,你都不想成亲?”

“那是因为你这个人有问题。”花逸咬牙切齿道,鲜花钻石没有就算了,他居然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算了,她这么大的美女不能跟呆子一般见识,花逸在床上踢他,“我饿了,去把饭菜端进来,我懒得穿那么多衣服出去吃。”

武艺超群的尊主大人就老实下床,穿好衣服去点菜,让小二速速把把饭菜送到门口,滕风远亲自端进屋内,美食上桌,花逸心情顿时晴朗,披了一件外衫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大快朵颐,滕风远握着筷子也没夹菜,试探着看她:“你嫁给我,我天天都给你张罗好吃的。”

花逸撕了一条烤鸡腿,“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嫁给你,你就准备让我吃糠咽菜?”

“我没这个意思。”滕风远连忙表态,他不是能舌灿莲花的高手,尤其在花逸面前,从来不可能在言语上战胜她,只能竭尽脑汁挖掘成亲所能带出来的好处,“你爹万一哪天又想起你,过来想把你许配给别人,我们有名有实,他也不好说什么。”

花逸不为所动,继续啃鸡腿。

滕风远想了想,“穿云教有很多钱,如果你嫁给我,就算我不在你也能动用,长老们也不会说什么。”

花逸停下啃鸡腿的动作,“就是说,我们成亲后,那些钱都是我的?”

滕风远立即点头,“都是你的。”

花逸脑子飞速旋转着进行利害分析,发现成亲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反正有没有那个形式她和滕风远都在过夫妻生活,结果自己名没捞到,钱也没捞到,这一年简直是亏大了。花逸决定立即扭转这种局面,当然她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看了看滕风远那诚挚的眼神,道:“你觉不觉得你诚意不够?”

“我要去找媒婆吗?”滕风远问道。

花逸扔了筷子,一巴掌拍在滕风远肩头,“金钱才是检验诚意的唯一标准。”

滕风远明白了,慷慨道:“钱都在穿云教,以后我的都是你的。”

花逸觉得他太上道了,“这是你自己说的,成亲之后,你的东西就是我的。”她顿了一下,“当然,我的还是我的。”

滕风远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花逸兴趣盎然地问:“哦,对了,穿云教到底有多少钱?屋宅多少间?良田多少亩?”

“这个,大概要花时间清点。”

……

花逸就在金钱诱惑下,见钱眼开地答应了和滕风远尽快完婚。翌日赶路的路上滕风远心底的雀跃掩都掩不住,骑着高头大马还感叹了一声“春光无限好”,肖承忍不住问他一句,滕风远喜滋滋道:“回去后我就和花逸成亲,花逸已经答应了,哦,肖承,先报信回去让他们快准备。”

肖承默默地鞠一把老泪,鲜花终于要插在牛粪上了。

花逸不喜欢繁文缛节,滕风远又迫不及待想当新郎官,翻开黄历,滕风远就近看了个黄道吉日,把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回到穿云教,滕风远就开始着手筹办婚礼的事情,他不想太高调引起贺王注意,也不能太寒碜委屈了花逸,拟定请帖名单时,滕风远问花逸:“鸿华山庄要请吗?”

花逸想了想,“请啊,我就他们那两个亲戚。”

滕风远哦了一声,把鸿华山庄的名字写上去,又听花逸在旁边道:“反正请了他们也不会来,梁木平怕死了。不过,他们人不来,贺礼肯定还会送过来,哈哈!”

滕风远没说什么。

花逸就秋星河一个朋友,还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滕风远只请了一些交好的小门派,人不在多,大家高兴就行。

最重要的就是凤冠霞帔,滕风远找来裁缝铺名匠,一起来询问花逸关于新娘礼服的意见,花逸道:“哎呀,随便啦,礼服款式当然是越简单越好,多弄点繁复的花边,只要能体现出我的清新秀美和大气端庄就行。哦,对了,千万不能和别人的一样,但又不能太另类,最好有点少数民族的风格,但又要体现传统魅力;至于绣花样式,你随便帮我选一种,最好是能结合江南的温婉和大漠的广袤,远看是一副图,近看是另外一副图,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懂吗?很简单吧。裙摆稍微做长一点,拖一点在地上,但是千万不能让我踩到,不然到时候我摔跤就丢人了。其实我对礼服的要求真的不高,只要好看就行,最好是男女老少都喜欢,一看都喜欢得不得了……”

花逸在滔滔不绝,几个裁缝目瞪口呆。

她说完了,问道:“我说明白了吗?其实挺简单的,是吧?”

裁缝泪流满面,“尊主,小的无能,你还是另请高明。”

滕风远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凤冠霞帔的事最后还是滕风远拿主意,花逸乐得清闲,省略了大部分繁文缛节,无非是筹办酒席,准备灯笼红烛等成亲物品。

农历四月二十六,风和日丽,穿云教喜气洋洋,婚礼排场不大,但滕风远为了做足气势,骑着马带着迎亲队伍在城内绕了两圈,一路敲锣打鼓,然后才回到城东的山上庄院,还没走到大门处,远远看到门口有人起争执。

负责迎接宾客的肖承此时沉了脸,“你们来干什么?快点走。”

聂弘归却抱着胸,“肖承你好没有礼貌?二弟成亲,于情于理,我和爹都应该来道贺。虽然在血缘上我们没关系,但也算得上义兄义父,我们大老远赶过来,二弟才不会将我们拒之门外。”

枭阳派的实力范围和穿云教紧挨着,聂占和聂弘归还带了不少贺礼过来,活像真是来道贺似的。

“又没有请你们!”肖承磨牙道,他这个人性子比较直,恶狠狠地盯着一伙人,要不是大喜的日子,他真想让人把他们统统赶走,那帮人怎么会把他们放进了城中?不知道怎么干活的。

“今儿个大好的日子,肖承你是不是还想动手?”聂弘归气定神闲道,瞧见接亲队伍走过来,聂弘归迎上去,面上带笑:“二弟今日真精神,我和爹今日特来道贺,祝二弟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滕风远没想到他们会赶来,不冷不热道:“我说过,我不是你二弟。”

聂弘归倒识相,改口道:“滕教主今日大喜,果真是器宇轩昂,枭阳派特来道贺。说来也是二十年的情分,上次你去枭阳派也说了不计前嫌,我们是应当来给你道贺。大喜的日子,我们又是大老远过来,二弟难道都不打算请我们进去?”

大喜的日子就是乞丐来了也要扔几个钱,滕风远实在不好往外赶人,道:“多谢枭阳派美意。”

滕风远挥手让人把他们迎进去,肖承对着他们的背影剜了两眼,凑过来低声道:“一看你现在成了教主,贴上来巴结你,也不知道安了什么心。”

“这是我穿云教,他们也闹不出事。”滕风远道,“找人盯着点。”

这个小插曲不影响婚礼进程,滕风远将新娘迎进门,他一身火红的喜服,满面红光喜气洋洋,花逸盖了盖头,面颜虽看不到,但纤腰袅娜莲步款款,旁边的人不断恭维:“天生一对,绝配绝配”“百年好合,举案齐眉”……聂占也道:“风远终于成亲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滕风远客气地拱了拱手,笑笑带过。

时辰到,新郎新娘步入礼堂,唱礼官在旁边高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行礼虽然端庄,但滕风远嘴边一直带着朗朗笑意,等夫妻对拜后,在喜娘的护送下,滕风远牵着红绸和花逸一起进入洞房。

洞房布置得喜气洋洋,滕风远揭了花逸的盖头,喜娘在旁边说着讨彩的话他也没听清,凑过去低声道:“花逸,你好漂亮。”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底在不断冒蜜意,脸上略显腼腆,倒有点像他当年和花逸落入酸水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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