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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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逸却猛摇头,“我不要留在穿云教。”

滕风远声线如冰,“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花逸撇过脸。

贺王看着滕风远,面上三分严肃,七分威仪,他在大丰王朝乃是举足若轻的人物,怎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放肆?他缓缓道:“滕教主似乎应该给大家一个交待。”

沉默良久,滕风远道:“此事无需劳烦王爷,滕某立即离开卧虹窟,再不踏入此地。至于其他想找麻烦的,”滕风远环视四周,“穿云教恭候大驾。”

司空骞笑,“难道腾教主要退出通衍心经的竞拍?”

“退出就退出。”滕风远掷地有声。

“不能退!”

几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洪亮如钟。

门口的护卫被推开,四位老者步入殿中,虽头须花白,但身健体壮,正是穿云教的长老。其中一位走向滕风远,“尊主,不过一名女子,既然不愿意留在穿云教,那穿云教也不必浪费口粮,放她走便是。”

滕风远拒绝,“不行。”

“尊主莫要误了正事。”四位长老齐声道,双手抱拳作礼,恳请滕风远顾全大局,堵在门口不让滕风远走。

教中长老莫名地出现在这里,定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滕风远长身玉立,他微微侧身看着司空骞,面上似笑非笑,“天时地利人和,破空公子果然好本事。”

竟然选择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搬出贺王和教中长老来压他,不费一兵一卒逼他放人,他想不放都难。

他又幽幽转了口气,“不过,不知道令尊是否欣赏你的做法。”

司空骞眸中闪过几分诧异,门口护卫又让开一条路,走在前方的中年男人身穿深蓝色锦袍,肩宽膀阔,走路时气势十足,后面还跟了一位妙龄女子,她身着鹅黄色罗裙,配一条刺绣肩巾,头上金钗斜插,既华贵又不显繁琐。

花逸脸色就不好看了,走在前面的是司空骞的爹,后面跟的正是狄千霜。

滕风远似乎在看热闹,你敢引来我教中长老来牵制我,我也可以叫你爹过来牵制你。

司空老爷进屋,瞪了司空骞一眼,分明不赞同司空骞的所作所为,但他又不好直接拆儿子的台,只板着一张脸引开话题,“千霜过来了,既然这边没什么事,就回去一起吃个午饭,下午你带千霜一起来拍卖会看看热闹。”

司空骞没答应也没拒绝,花逸紧盯着他,“你让秋星河给我带的话是真的吗?”

她多喜欢他啊,以前老跟在他后面跑,费了那么多时间才追到他,她觉得他就是她这一世的爱情和追求,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但是,狄千霜横在他们中间算什么?

司空骞道,“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些事搞好。”

“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花逸颓然道,她知道他父亲给他的压力很大,所以她一直在努力,结果连武功都废掉了,还是没有得到一个承诺,她觉得自己累了,“今天这么多人,你父亲也在,狄郡主也在,你把你让秋星河带的话再说一遍,我别的都不强求。”

有头有脸的人都在此,司空骞只要说一声拒绝和狄千霜成亲,那便是真正的悔婚。

司空骞沉默,花逸的心在他的沉默中渐渐沉下去。

见他撇开脸,花逸扑哧一声笑了,“跟你开玩笑的,我跟滕教主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们感情很好,他现在什么珠宝玉器都送给我。就是这两天闹了点小矛盾,卧虹窟下个月要拍卖一颗稀世红宝石,我想要,他不想给我拍,我跟他闹别扭。”

她主动挽着滕风远的胳膊,倚在他身上,“尊主,我不要宝石了,我们去醉仙楼吃饭好不好?”

滕风远倒是配合,揽过她的腰,“你想要的话,我下个月让人拍来送给你,不要再闹。”他侧身吩咐随行护卫,“路回头,待会去交下个月宝石拍卖会的报名费。”

花逸娇笑,“尊主最好了。”

滕风远朝贺王拱了拱手,“一点小误会,让贺王见笑了。”

司空骞叫住她,“花逸……”

“破空公子快成亲了,祝你们百年好合。”花逸笑道,看了狄千霜两眼,摇着滕风远的胳膊,跟他撒娇,“尊主,狄郡主戴的珍珠项链很圆润诶,我也想要珍珠。”

滕风远搂着她往外走,“珍珠不都点缀在你头上了吗?本座给你的东西不会比她的差。”

他把她半搂半抱地带去了醉仙楼,要了个雅间,吩咐肖承守在门外,不要让人进来,门一插上,滕风远就变了脸色,最讨厌的就是她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随时都可以转身去追随司空骞的脚步,和三年前一样,依旧是半分留恋也无,被人弃之如敝履,他把她抓进怀中,磨着牙道:“原来你想走,你说该怎么办?”

花逸知道他要关门算账,识时务道:“我不是没走吗?”

“那是因为司空骞不要你。”滕风远冷笑,“这回不能算了,我知道很多折磨人的方法,你想要哪一种?”

花逸主动投降,“那你就像以前一样给我喂药。”

虽然难受,但至少不会痛。

滕风远似乎明了,“原来你喜欢那个。”

花逸还在摇头说“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时,他的手已经抽去她的腰带,撩起衣摆在她腰上摩挲,不过这样显然不能让他满足,他把中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花逸只觉得胸前一凉,肚兜已经暴露在外。花逸双手被他扣住,正要挣扎,却听他道:“如果你想叫,尽管叫,肖承就在门外。”

花逸咬牙切齿。

她穿了红色的肚兜,胸前高耸呼之欲出,滕风远双目紧盯着那露出一半的酥-胸,一只手缓缓揉上去,轻揉慢捻,然后,吻了上去。

虽然还隔着薄薄的一层布,他亦能感受到那份柔软,他小心地隔着布料亲吻,花逸微张了嘴,却不敢推拒他。

他很认真地吻她,忽然想起那一年他也这样吻她这个地方,她依旧穿了红色的肚兜,那是第一次吻一个女人这种地方,温软而富有弹性。

他想起他那时候脸红得像发了烧,连手指都微微颤抖,他那么小心地吻她,像个虔诚的信徒,似乎天地中什么都不重要,又似乎生命中所追求的一切都在他的唇下。他给她许一生的誓言,后来她却不在乎地说,那时候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她没有当过真,可他,的的确确是当真的,以至于现在还去守着一个人的誓言。

因为,他还爱着她。

可惜,那时候留了一个遗憾,他没能扯开那层阻碍看看那团白软,所以这一次,他没有重复那天的故事,直接扯掉了那层布,那一对小白兔弹了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轻轻摸了它,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他含住了它,听到她发出吸气声,他胸腔里的心反而跳得更厉害,他用舌头慢慢地舔,甚至用牙齿轻轻咬她,她发出的抽气声隐隐带着痛苦,可又似乎在呼唤什么,她低低地求他,“尊主,不要这样。”

他却不停,把她紧紧揽在怀中,埋首在她胸前吃着世上最甘甜的食物,听着她隐忍的呼吸声,他知道她一定想推开他,可惜,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个本事。

良久,他才抬起头,眸中已经淬上了火,对上她诚惶诚恐的目光,他笑了,“现在知道怕了?”

花逸微微发抖,他叹息,“你要记住叛逃的代价。”

旁边的窗帘上有一只小小的竹制夹子,滕风远伸手取了下来,试了试手感,然后夹住她胸前柔软上那一抹暗红,花逸一下子就叫了出来,“痛。”

虽然竹夹力道不大,但这是敏感部位,花逸痛得直吸冷气,偏偏手又被制住,仰起脸求他,“痛,放开,我以后不敢了。”

“你也就嘴上这么说。”说过了就不认账,某个人一向如此。

他低下头继续去吻另一只白兔。

胸上些许疼,些许痒,酥麻难耐,花逸受不了,继续求他:“尊主恕罪,尊主最好了……我最喜欢尊主……”

滕风远忽然抬头,灼灼地看着她,眸中似有万千话语,却什么都没说,把那竹夹取下,见那白兔上果然红了,俯身去轻轻吻她,动作很轻,像是爱抚一样。

他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一颗一颗替她扣上盘扣,“今天还有事,晚上回去我再和你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颜笑的地雷。

20再逃

卧虹窟的拍卖会场名为裕和殿,这幢建筑在整个大丰王朝颇有盛名,它是一幢圆形建筑,全部由淡黄色巨石砌成,宏伟华丽,有几分欧洲古建筑的味道。会场四围整齐地摆放好宾客座位,呈阶梯状排列,按照天干地支命名,中心是拍卖方展示拍卖品的地方。

花逸念着滕风远晚上要找她算账的事情,心头忐忑,下午进了拍卖会场还是心不在焉。直到看到正对面的司空骞和狄千霜,她才虎躯一震,往滕风远身边凑了凑,在桌上捻了一块糕点,递过去喂到滕风远嘴边,“尊主,味道很好,你吃一块试试。”

滕风远十分乐意地把她捞进怀中,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糕点,评价道:“尚可。”

他把她搂在怀里就没打算放了,花逸今日也十分老实,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

过了一会,大门缓缓关上,会场渐渐安静下来,卧虹窟的仆人开始发放号牌,这号牌做得极为精致,镶金雕花,简单地说,这拍卖程序跟花逸在电视上看到的没什么差别,有意向的举一下号牌。

未时三刻,拍卖正式开始,薛老板步入会场中心,先拱手行礼,“承蒙各位英雄豪杰赏脸前来参加今天的拍卖会,废话不多说,今天拍卖的宝物是具有武林至宝之称的通衍心经。通衍心经是一卷修习内家真气的秘笈,由两百年前的青涂子所写,众所周知,青涂子武艺登峰造极,外放真气可幻化为剑,当今武林恐怕无人能做到,这位高人晚年写了一卷秘笈,即为通衍心经。”

“青涂子一生未娶妻,也无子女,生平只收了一个徒弟铭杨。他死后,通衍心经就传给了铭杨,铭杨又传给了自己的后人,近两百年来,练成通衍心经独步武林的高人有青涂子的徒弟铭杨,号称飞天圣手的摇天,神出鬼没的戒山老人……”

他念了十来个人名,有些花逸听过,有些非常陌生,薛老板还在继续,“这些都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在下无需多做介绍。此份心经在铭杨后人中传了两代,后来遭人抢夺,几十年腥风血雨,最终被漠北霍家堡夺走,随即在四十年前随着霍家一场大火神秘失踪,诸多江湖人士费尽心力掘地三尺都没找到,纷纷猜测此秘笈已经付之一炬。其实不然。”

众人竖起来耳朵,仔细聆听原因,只听薛老板道:“话说当时霍家有个小女孩,名叫霍小翠,当年只有五岁,她娘很疼她,用羊皮给她做了一个随身装玩物点心的小包。小孩子贪玩,没过两天就把这个包划烂了,又怕回家被打骂,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张羊皮,她寻思着把包补好就行了,就跑到镇上让一个婆子把羊皮缝上去,那婆子不识字,依言做了,把有字的那一面缝在里面,外面还真看不出异样来。”薛老板顿了顿,“当时缝上去的这张羊皮,就是通衍心经。”

“虽然如此,霍小翠依旧心虚,怕被自己的娘发现她把包给弄破了。正好第二天家中仆人的孩子过来玩,两个孩子玩得很开心,霍小翠把这个包送给了这个孩子,她娘只当两个孩子玩得好,自然也没有意见。而后霍家着了火,人死家灭,但通衍心经却被那个孩子带走,得以保全下来。”

“然后这一卷被奉为武林至宝的通衍心经就在一堆杂物中呆了四十年,直到那个孩子的后人把它扒拉出来,幸亏当时他多看了两眼,发现这包内侧有字,不然说不定就顺手扔进火堆里去了。”

薛老板说得绘声绘色,花逸听得津津有味,还问滕风远,“这是真的还是他们编造的?”

滕风远低声道,“应该是真的,卧虹窟要先鉴别拍卖品真伪,才能拍卖。”

花逸感叹:幸好多看了几眼啊,不然怎么大一笔横财就要从眼前溜走了。

“现在,卧虹窟受人之托,拍卖通衍心经。”薛老板朗声道,后方有小厮抱着一个木匣子过来,打开木匣,薛老板捧出一张羊皮卷,小心翼翼展开,顿时,周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目光聚集在那一张羊皮卷上。

羊皮卷宽约八寸,只展开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全部被订在一起,左上角却有个不大的缺口,生生少了几个字,薛老板道:“这就是当年青涂子亲笔所写的通衍心经完整卷,据卖家介绍,此卷长二尺三寸,宽八寸六分。因涉密问题,卧虹窟也不得见全文,只看了开头鉴别真伪,经鉴定,此乃青涂子真迹。”

果不其然,有人问起那处缺口问题,“怎么缺了一点,有没有少字?”

薛老板指着缺口道,“此处是在百年前造成,据说是当时铭家后人仔细琢磨心经时,夜晚视力不好,他捧着心经朝烛火凑得过近,一不小心就烧了一点缺口。这件事在世间广为流传,也是辨别通衍心经真假的依据。卧虹窟作为拍卖组织方,有必要跟大家说清楚,此处正是卷首,第一句话被毁掉了七个字,是何内容,老朽也不知。”

花逸低声嘀咕,“第一句话多重要啊,要是没有了,那这神功还能练成吗?”譬如辟邪剑谱,第一句话是最关键所在--欲练神功,必先自宫,这不自宫的话,就算你把自己折腾死也练不成神功啊?

不仅她有疑问,所有在场的人也开始低声私语,薛老板忙道:“这并不影响各位练功,损毁在百年前造成,但后来的几十年,仍有高人练成神功。此处位于卷首,大概不是实质性内容。”

滕风远一言不发,肖承在旁边叹息,“多少有些影响,后来练成的人就只有两个,大概这句话的内容只能靠个人领悟。”

花逸亦点头,“既然是第一句,肯定是基础,若连根基都打不好,还练什么功?”

薛老板站在中心处,朗声道:“竞拍底价五万两白银,每次举牌增加两万两,当然,欢迎各位直接喊价。”他敲了一下旁边的锣,咚的一声之后,道:“现在竞拍正式开始。”

话刚落音,边上就有举牌,他高声道:“七万两。”

有人直接喊,“十万两……”

“十二万两……”

“十四万两……”

一个响亮的声音道:“二十万两。”

喊话的是紫云派的大弟子,声如锣鼓,嗓门又响又大,立即引起一阵唏嘘,倒不是在唏嘘这价格,而是唏嘘喊价的人,紫云派是一个三流小门派,素来低调,今日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滕风远给了肖承一个眼色,肖承喊道:“二十五万两。”

那紫云派在肖承话刚落音时就举牌,一副老子有钱老子不怕你的样子。

肖承又道:“三十万两。”

那紫云派又举了牌,生怕心经被人抢了一样。

滕风远静默不语,似乎极为不悦,望着紫云派的掌门,眸中杀机四现。

花逸为紫云派捏了一把汗:如此穷追不舍叫价,不知道滕风远会不会找他麻烦。

有人再喊:“三十五万两。”

紫云派掌门立即举牌,薛老板高声道:“三十七万两,有人出价三十七万两。”

滕风远侧头和肖承说了什么,肖承没再继续加价,似笑非笑地瞪着紫云派,薛老板声情并茂道:“三十七万两,还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哪位门派愿意出三十九万两……”

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无人应答。

所有人的心思都一样,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几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与其买秘笈,不若抢秘笈。三流小门派,买凶杀人估计也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一声锣响,如惊雷划过,薛老板高声道:“三十七万两,成交!”

紫云派的弟子略显兴奋,而其他人的目光,十分诡异。

花逸扯了扯滕风远的胳膊,“为什么你不加价?”

“大门派这么多,个个势在必得,这样加下去起码要上百万两,岂不是被人白白赚了?”滕风远高深道,遥遥看着紫云派的人,眸色复杂。他拍了拍花逸的肩,“你先回去,本座要留下看看情况。”

花逸知道滕风远在打通衍心经的主意,不再多说,起身便走。

她依旧是坐马车回去,除了车夫,只有一名护卫送她,马车行了一刻钟,忽然车门一阵摇晃,随即停了下来。

花逸打开门,见秋星河正把那车夫推下车,“你把他杀了?”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撒了把迷药,把他迷晕了。”秋星河一扬马鞭,马车重新上路,一边赶车一边发牢骚,“没想到你今天居然不跟司空骞走,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就算不嫁给他,你也先脱离穿云教再说。”

花逸出来和他并肩坐在一起,“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丢下不管。”

“要不是看在你当初救我于危难之中,我现在都懒得管你。也就是今天机会不错,我顺便帮你一把,滕风远那帮人今晚肯定会守在卧虹窟门口等着下手。”秋星河抱怨,“可千万别让他知道是我劫走你,我还不想被追杀。”

斜阳西沉,马车被秋星河赶到城南的僻静处,“往前面走可以出城,或者留在布火城找个地方躲起来,你自己选。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以后的路你自己走。”

花逸感激他,“谢谢。”

秋星河递给她一个钱袋,当然作为回报,他拽走了花逸脖子上的七宝项链和两支镶着宝石的金步摇,“算我给你换成现银。”

他和花逸性格有些相似,爱钱,贪生怕死,能帮别人的会尽量帮,临走前又从怀中掏出两包药粉递过去,“看你现在混得这么惨,英俊潇洒的秋公子把压箱宝底的东西送给你。”

花逸接过来,准备放在鼻下嗅,秋星河却阻止她:“小心点。一包是迷药,你现在没武功,紧急时可用来防身,撒过去就行,我给你的东西绝对是有钱都买不到。”

花逸猜测他刚才就是用这种迷药对付车夫和护卫,又问:“那另一包呢?”

“是催情药,本来送给你是打算让你和司空骞生米煮成熟饭,现在你和他完了,好像用不着。”秋星河说得顺溜,“不过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就拿着,哪天看见漂亮公子,想下手就下手。”

花逸切了一声,秋星河道:“梁花逸,要逃就逃远一点,下回我肯定不会再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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