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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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承听不下去,赶紧离开,要是聂老爷知道他在门外听到了这些事,他一定会被一掌打死。

肖承找来药物回屋给聂风远敷腿,他明白了为什么老爷和夫人不喜欢聂风远,甚至不让他习武,聂老爷不是他的亲爹,自然不愿意教他;夫人是他的亲娘,似乎当年被滕雷所伤,连带着儿子也不喜欢。

但这不妨碍聂风远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他的心似乎全部被那个叫梁花逸的女人勾走,某天他兴冲冲叫肖承来听他弹琴,说他新写了一首曲子,弹完之后他期待地问他:“这是我专门给花逸写的,曲名就叫《花间逸》,你说她会不会喜欢?”

那曲子很好听,悠扬轻快,表达了一个男人对某个女人的爱恋,但是肖承怀疑梁花逸能否听懂,他又不好打击聂风远,只能道:“二公子,你的琴弹得这么好,梁姑娘肯定会喜欢,不过你务必要先跟她解释一番,说得通俗易懂才好。”

聂风远眉梢眼角都藏着笑意,“我以后把她娶进门,天天都弹给她听。”

肖承从前一直以为,聂风远以后会娶一个知书达礼的闺秀女子,和他一起作诗弹琴,结果,他竟然要娶梁花逸,肖承真的有一种眼睁睁看着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悲哀与无奈。

那年的春节草草过完,聂风远就离开枭阳派,说是要去给梁花逸提亲。

其实,聂风远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

他们开始一座城一座城去找梁花逸,大丰王朝那么大,谁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聂风远还不敢跟家里人提起,怕聂老爷一生气又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就带了肖承漫无目的地去找她。有希望,就会有失望,一座一座城,他们在路上尘灰满面,聂风远抱着他的琴,在每个日落时分弹那首《花间逸》,守着他的希望与失望,三个月后肖承实在看不下去,“二公子,你不要再找了,她是个贼,只是想骗你的钱,骗完了就走了。”

聂风远生气了,狠狠地吼他:“你乱说!花逸才不会骗我,她为了救我差点死掉。你不想跟我去找人你就回枭阳派,我不要你跟着我。”

肖承无奈,只好跟他继续去下一座城。

他们找了整整半年,不记得走了多少路,不记得路过多少城,终于在景城找了她。

那时已经是炎炎夏日,梁花逸穿了一套浅碧色的衣裙,手中像模像样地拿了一把剑。

聂风远兴奋极了,他抱着他的琴跑过去,略显腼腆,“花逸,总算找到你了。”

梁花逸眸中有几分意外,目光在他身上幽幽地转。

“花逸,你这几个月好不好?”

梁花逸呆呆地点头,“还不错。”

聂风远贪婪地看着她的眉眼,“我已经跟爹提过我们的事,他同意了,你什么时候去我家看看?”

梁花逸一双眼睛在他脸上仔细地看,她似乎有点迷惑,干脆问了,“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你是谁来着?”

聂风远的眸子在那一瞬间暗下去,他呆呆地看着她,讷讷道:“我,我是聂风远。”

“聂公子啊,好久不见,你愈发玉树临风了。”嘴上虽如是说,但梁花逸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她仍在努力回想聂风远到底是谁,“上次我们是在简城遇见的吧?”

聂风远讷讷地摇头,面色暗沉,“花逸,我们是在布火城遇见的,后来在翼山一起掉进了酸水洞。”

“哦,是呆子啊。”她记起来了,一拍他的肩膀,“有段时间不见,害得我一时还没认出来。你怎么也来了景城?”

他的声音低低的,无奈而忧伤,但仍然在挣扎最后的希望,“我来找你。”

梁花逸却把他的话直接忽略,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呆子,我今天还有事,我们改天好好聚聚,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就这样哈,哎呀,来不及了,我要去看司空大侠过招……”

她说着就掠了出去,那尾音还在空中飞扬,“改天再聊……”

她如狡兔一样跑掉,只留一道烟尘,聂风远还在后头喊她,“花逸,花逸……”

聂风远找了梁花逸六个月,从冬天找到夏天,还没来得及弹琴给她听,她又一溜烟跑掉了。

聂风远求得了父亲的同意,而梁花逸,再见面时忘了他的相貌和名字,心里已经有了其他人。

悠扬的琴声再度响起,小亭中滕风远又开始重新弹那首《花间逸》,太久没弹过,到底有些手生,滕风远不甚满意。

肖承轻嗤,弹得再好又有何用?有些人根本就听不懂。

他去了隔壁院子,果不其然,梁花逸坐在榕树下的小桌前,右手撑着下巴,脑袋小鸡啄米似地点,闭着眼睛开始打瞌睡。

肖承真想捡块石头扔过去。

花逸打了会瞌睡,口中不满地嘟囔着什么,直接起身回屋睡觉去了。

她的屋子虽然不若滕风远的房间大,陈设也没那么精致,但住着到底舒服。晚上花逸用过晚饭,早早把门插了,生怕滕风远来找她。

灭了灯,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觉得有人上了床,壮硕的身子贴了过来,花逸睡意全无,“尊主?”

“嗯。”他钻进被窝抱住她,“以后不要插门。”

花逸第一个动作还是去摸他的脸,然后又去揭他的面具,滕风远似乎很乐意她这么做,他开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花逸抗拒道:“我困了,想睡觉。”

“还早。”他没再急着强硬地脱她的衣服,一只手温和地把她双手拉到头顶扣住,免得她上演泼妇十八抓把一切情调完全破坏掉,他用的劲不大,但足以让她挣不开,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诱惑一般吐纳着灼热的气息,“花逸,不许再拒绝我。”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在她腰上轻轻画着圈,挑逗性地抚摸她,他的嘴贴上她的唇,温柔地舔舐她,花逸正想说“不要”,刚张开嘴,他温热的舌头就顺势伸入她的嘴里,舔着她的舌尖一起追逐嬉戏。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右手顺着腰际往上,摩挲着她胸前的柔软,滕风远的呼吸不算急促,他在仔细实践书上看到的东西,根据她呼吸的轻重寻找她身上的敏感点,他希望在没有媚药的情况下,她也能缠着他要。

花逸起初还有些抗拒,实在推不开他就放弃了反抗。滕风远微微抬高她的下巴,舌尖在她下颌处舔吻,用低沉的嗓音蛊惑她:“乖,放轻松,会很舒服。”

虽然滕风远腹下的肿胀感让他觉得难受,但他今天一点也不急,他从她的颈部吻到她的耳垂,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滕风远唇边滑出一丝笑,含着她的耳垂反复舔-弄,还时不时往她耳朵里吹气,搞得花逸大脑中浮出一片白雾。

滕风远撕开她的衣服,将她胸前的柔软握入掌心,抚摸轻捏,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捻住中间的珍珠,花逸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显然,她受不了他抚弄那个部位。他却更得意,捻动的力气微微加大,她几乎叫了出来,他在耳边笑,“怎么了,受不了吗?”

他来到她胸前,含住她的白兔子,一面用舌尖,一面用手,花逸果然受不了,在他身下乱哼。

听着她越来越大的呻-吟,滕风远心里很满,如调弦一般在她身上缓缓调弄。他身下的硬物隔着布料磨蹭她腿间,再不慌不忙地脱她的裤子,手指在慢慢摸索那传说中的敏感核心。虽然他没什么经验,但他很好学,白日里把书架上的房事秘笈都翻出来研习了一遍,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滕风远慢慢地在改变手法,观察身下之人的反应,若她呼吸变化不大就知这种手法不对,他会很快做出改变,反复地在她身上试验。

花逸初识人事的身体哪里经得起他此般挑弄?过了两刻钟,花逸腿间变得又潮又湿,腹下热流缓缓汇聚,全身都变得敏感,因为他一个抚摸就颤栗不已,她主动伸出手搂住他,哼唧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后来花逸实在受不了,双腿主动缠到他腰上,“难受……”

“要我进去吗?”滕风远恶作剧一样地问花逸。

花逸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把腿张得大大的主动去寻找能纾解她的东西,潮湿地带不断往前送,他还在它耳中吐纳着热气,“花逸,说谁是你的男人?”

花逸扭着身子,腹下的空虚感让她难受,那晚欲-仙欲死的快感在召唤她,顺口答了,“是尊主。”

滕风远笑了,“记住就好。”

滕风远缓缓地进入她,听着她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心里觉得过往的三年全部都值了。她听不懂他的琴不要紧,她喜欢这种方式,那他就用男人的方式来满足她。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写得好心酸,男主其实只和女主一共就相处了两天两夜,女主不喜欢他很正常。周末休息一天,明天不更,请见谅。感谢charlottemtx的地雷

25你变态

连着被滕风远折腾两天,过程虽然销魂,但花逸回想起来总觉得不是个滋味。加上她前阵子中了蛊毒,身子还没调理好,这两日总觉得腰酸气虚,心头就不大乐意夜夜都跟他做。

是以花逸白日里就惆怅起来。

燕菡最近也惆怅,她已经两个月没侍奉过滕风远,心头大概知道自己不得宠,估计不久就会被送走,面色也跟着凄然。花逸和她相处得挺好,见她不高兴就多问了两句,燕菡心里藏不住话,倒是全都说了出来。

花逸觉得这敢情好,她不想跟滕风远睡,燕菡还巴不得跟他睡,干嘛不换一换,她就提了出来:“要不然晚上我们换房间?”

燕菡满脸莫名。

招瑶宫不乏陷害的事情,谁会相信花逸会把滕风远让出来?花逸也明白这个道理,只道:“我那房间窗户正好朝东,早早地太阳就照了进来,害得我早上睡不好,我觉得你那房间不错,窗外翠竹掩映,你让我试试你的房间好不好睡,行吗?”

她非要跟燕菡换,燕菡又不好拒绝她,布火城的这座别院她们也只是临时落脚,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当晚临睡前两个人就悄悄把房间换了,花逸抱着被子过去的时候,还不忘拍了拍燕菡的肩,“如果有好机会,记得要抓紧。”

花逸对滕风远没想法,没感觉,自我安慰说就当嫖他,可她不想天天都嫖他,不然这自欺欺人的想法就快不顶用了,今晚把滕风远推了出去花逸心头倒觉得释然。好人做到底,花逸临走之前还在香炉里撒了一把催情香,药性温和浅淡,燃久了之后才会有那么点效果。

脱了衣服灭了灯,燕菡躺下不多会,忽然听到温和的男音:“都叫你不要插门。”

他轻轻叹息,似乎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燕菡自然知道是谁进来了,心如擂鼓,她正不知所措时,滕风远已经在脱衣服,朦胧的夜色中燕菡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到他结实的身形化出的轮廓,然后他上了床钻进被窝,皮肤挨到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心跳更快,却听到他问:“你点了什么香?”

燕菡知道滕风远把她当成了梁花逸,但她对他多少有点爱慕之心,再说,这个机会不抓住,也许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是以她不说话。

好在滕风远也不在意,结实的胸膛贴了过来,等了一会不见她来揭他的面具,心下有些疑惑,但也没做多想。

滕风远知道她没有睡着,伸手把她揽过来,燕菡非常配合,主动往他怀里凑,滕风远脑袋凑到她的肩窝,他觉得味道有点不一样,疑心是屋内点了香的缘故,再嗅了一下,推开她:“你是谁?”

滕风远从床上跳下来,燕菡被他吓到,“尊,尊主,是我,燕菡。”

“谁叫你睡这个屋?”滕风远语气森冷,“梁花逸呢?”

燕菡吓得开始发抖,“尊主恕罪,梁姑娘今天非要和我换房间,我不是故意的……”

滕风远气得胸膛微微起伏,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懒得理燕菡,走到对面厢房,直接把门给踹了,“梁花逸,你给我出来。”

彼时花逸正打算脱衣服就寝,见他气势汹汹闯进来,心里先是一颤,又稳了稳面色,“尊主,怎么了?”

滕风远盯着她,目中火苗跳动,“你为什么要和燕菡换房间?都不说一声。”

“原来是这个事。”花逸看他有点生气,连忙献媚道:“燕菡最近有点忧伤,说你都两个月都没碰她了,尊主不妨给她个机会,今晚换换人。哦,对了,我还给你点了香。”

滕风远冷笑出声,“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花逸摆了摆手,笑呵呵道:“不用了,尊主你赶紧去享受美人。”

“梁花逸,你容不下司空骞和狄千霜纠缠不清,却给我送女人……”滕风远还在笑,那笑声却分外寒凉,“你就不能在乎我一点点吗?”

一点点了就够了,他真的不要太多。

花逸看着他,无知无觉问:“尊主,你没事吧?”

滕风远面色凄凉,颓然道:“你果然不在乎,完完全全不在乎。”

他要了她又如何?她的贞操观念似乎从来都不强,当年他们在酸水洞中吻过了,脱光了,结果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年他在景城又找了她几天,挨着每家客栈打听,又去打听出租的房子,费了许多力气才再次找到她,他诚挚地说他要娶她,她却摸了摸他的额头,“呆子,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他急切辩解:“可你答应了要嫁给我。”

“我答应了要嫁给你?”花逸好笑地看着他,“我怎么时候答应了?”

“就是那次我们一起掉进酸水洞里面,我们要……”他不好意思直接说他们要行夫妻之事,脸上微微泛红,“你那时候说,我们以后就是夫妻。”

花逸努力回想,一副不确定的样子,“我真的说过?”

他点头,“你还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夫君,还让我发誓一辈子不能碰别的女人。我都跟家里说了,爹娘都同意娶你。”

花逸仍然不确定自己说过,他们的确差点擦枪走火,幸好救援来得及时,两个人实质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叹了口气,“好吧,就算我说过,但是那时候说得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你仔细想想,我们当时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快死掉的基础上,现在基础没了,其余的话也不成立。”她又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那时候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发誓的事情你也不用当真。”

他迷茫地看着她,“花逸,我们什么都做了,怎么可以不当真呢?”

“我们做什么了?”她见有人回头看她,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我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做成,就算有点什么,我是女人,吃亏的也是我对不对?但是,我不要你负责。你这么玉树临风学富五车,就应该娶一个知书识礼的闺秀,回去跟你爹说一声,想给你做媒的媒婆保管把你家门槛踩烂。”

他只觉得有凉水当头浇下,从头凉到了脚,讷讷道:“花逸,可我喜欢你。”

“你别喜欢我。”她摆了摆手,似乎这事在她眼中就跟在饭馆子点菜一样简单,“那次的事你别放心上。我今天还有事,就这样吧,我要去找人了。”

她说着又甩着袖子跑了,追都追不上。

……

后来的日子,他就一直被忽略,她成日风风火火地跟着司空骞跑,甚至吝啬于回头看他一眼。那种被人忽略的无奈和落寞,就像深冬的天气喝下一杯冰水,五脏六腑凉到生疼。

如今,她成了他的女人,但是眼里还是没有他。

花逸还无畏地问他:“尊主,燕菡难道不能令你满意吗?她长得多漂亮,身材也好,胸大腰细。”

心中有气,滕风远面上却笑了,“花逸,本座今晚好好教教你。”

花逸还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被他拎起来,口上还在喊冤:“我又没做什么?你到底要干嘛?”

滕风远把花逸拎到了自己房间,自己出去一趟,不多会他又回来,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花逸没看清楚,疑心他又要对付她,软软糯糯妥协:“尊主,我们好好睡觉。”

“嗯,好好睡。”滕风远把她扔到床上后,直接吻上她嫣红水润的小嘴,起初是狂暴地在她齿龈之间乱扫,后来渐渐温和了,他有技巧性地舔吻她,勾起她的软舌反复挑-逗,直到她渐渐安静下来,开始被动地迎合他。

滕风远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里面的裤子褪到膝上,并未急于完全褪掉,他趴在她身上继续吻她,右手却来到她的大腿上,不紧不慢地抚摸她嫩滑的皮肤,慢慢来到她的腿间,按住她的敏感地带。

她在他身下发出恼乱的低吟,滕风远微微笑开,他离开她的唇面,“放松点,你会喜欢的。”

他的声音像带了磁性,花逸平躺在床上,开始渐渐放松,感受着来自腿间的刺激,半眯着双眼,面上情-欲迷离。不多会,腿间已经潮湿,他在她耳边吹气,“花逸,你好敏感。”

花逸口中低吟声不断,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咬了她耳垂一下,有点痛,花逸叫出了声,睁开眼不悦地瞪他,“轻点。”

“今晚给你玩点有意思的。”他拿出一件东西,比小指略长的圆柱形果子,捏起来肉肉的,表皮有颗粒状的凸起,花逸扫了一眼,看到他没拿出什么小皮鞭之类的,放了心,仍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并戏果,”他唇边划过一丝诡笑,“野外生长的一种果子,不多见。书上说是寡妇最钟情的东西,一旦在外面发现成熟的并戏果,她们会偷偷把它摘下来带回家。”

“你看的什么书?”花逸嘀咕,她大致能猜到他想干什么,果不其然,腿间的手指突然撤离,他缓缓地把那并戏果塞入她的腿间,花逸已经湿了,发出浅浅的低吟声。不过那东西不大也不算长,不如滕风远直接进入她来得舒服,花逸低吟,“尊主,别玩了。”

滕风远不回答她,在她腮边吻了一会,花逸也不闹了,反正也就这样,他似乎不像生气的样子,听到他在耳边低低道:“花逸,我告诉你这东西怎么玩。”

他坐起身,把花逸的裤子穿上,裙摆弄好,忽然抱起她出了门,花逸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带着她出了别院,一路朝远方飞奔,两方建筑浮光掠影般次第往后,花逸茫然,“你要做什么?”

滕风远不答,只抱着她飞奔而去,一直把她带到东城门才把她放下,理了理她的衣服,后退几步,平静地看着她:“自己回来。”

花逸杏眼圆瞪,吼道:“你变态。”

滕风远发出低低的笑声,“我变态。”

他飞身一掠跳到了旁边的房顶上,有马蹄声响起,越来越近,两个骑马的男人跑过来,走得近了,花逸认得出是穿云教的人。他们朝屋顶上的滕风远见了礼,滕风远负手,威严道:“看着她,要是她一个时辰走不回别院,就给她三十鞭子,然后把她拖回来。”

“是。”那两名教众道。

滕风远身影一闪,消失了。

花逸真的想把他抓回来,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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