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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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己挤进去时,她从四面八方将他往外推,甬道尽管做了扩张,依旧紧得惊人,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掐着她的胯,腰一沉,便挺身刺了进去。

苏有有惨叫了声,沈昱吓得不敢动,直到她表情稍微缓和一点,他才把自己慢慢抽出,发现二号身体上,竟然有丝丝血迹。

她,还是处???!!!

这个认知让沈昱既意外又惊喜,他真不介意她非处,但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可以完全地拥有她,这让他无比庆幸,他没空思考为什么她还是完璧,只顾掐着她腰用力地冲刺起来。

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冲上头顶,苏有有感觉在某个顶峰时,有绚烂的烟花在眼前爆炸,身子像被抛入云端,轻飘飘软绵绵,浑身舒畅。

沈昱和她一起攀上高峰,狂烈地释放之后他压在她身上喘息,爱怜地吻着她的唇,欢爱过后她身子更软,他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宽大手掌下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从此以后都必须属于自己。

“有有,你是我的了。”他附在她耳畔,柔声低喃。

苏有有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声,抱着沈昱的脖子,像猫一样地蹭蹭他,蜷进他温暖厚实的胸膛,满足地睡去。

沈昱有上过床必须立马洗澡的怪癖,他一面需要性,一面觉得脏,多年来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直到在苏有有身上被打破。

他喜欢她的味道,空气里残余的欢爱过后的气息,让他感到心安,他甚至软在她体内不愿出来,想就这样被她温柔地包覆,两人腿间都是湿泞一片,他却一点也不想去清洗,就这样把她搂在怀里,看她渐渐陷入安睡的脸。

将她汗湿的刘海拨到一侧,他指尖轻轻在她脸上流连,然后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做我女朋友吧。”

哦对了,原来传说中,酒的神奇功效还有一种,叫做酒后乱性,苏有有第一次酩汀大醉,就让她的人生从此走上了不归路。

替身?

清晨,沈昱先醒。当医生历来早起,生物钟便固定了。张眼时苏有有的脸近在咫尺,昨夜激情的红晕早已退去,安睡的容颜恬静淡然,幼嫩的羽睫微微扇动,似乎在做梦。

他不自觉地嘴角上翘,心底有涓涓暖流滑过,原来醒时睁眼,能看见她睡在自己身边,能证明昨夜不是春梦,是件这么令人安心和愉悦的事。

手指抚上她圆润的肩头,他缓缓摩挲,忽地有些希望她快点醒来,想看看她对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会是什么反应。但她睡那么香,他不想吵醒她,就安静地等。

梦里,似乎有谁轻浅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暖暖的湿湿的,节奏平稳,苏有有扭动了□子,打算继续睡,脑海里残余的一丝清明将她神智拉回来一些,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她艰难地张开眼,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眼角眉梢都是张扬的笑意,嘴角抿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上身赤*裸,曲线犹如雕塑,白被单盖到人鱼线,晨光给他的轮廓笼上一层光晕的效果,看起来美极了。

此刻,这张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沈沈沈,沈昱???!!!

苏有有脑子里有颗原子弹爆炸了。所有睡意在顷刻间一扫而空,她惊恐地张大双眼,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喉咙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沈昱就那么支起头笑看她,也不说话,等着她继续反应。

晨曦映亮了房间,苏有有看出已经早上了,她模糊记起昨天的事,登时扭过头,从床上唰地弹了起来。

感觉到身上没穿衣服,她紧紧捂住胸口的被单,呼吸变得急促,脑子一想事就疼。她只记得昨晚喝酒了,然后做了个梦,梦里和顾家乔做了。但此刻腿间的酸涩告诉她,那不是梦,她的确是和人做了。

艰难开口,她嗓子不知为何有些嘶哑:“怎么会是你?”

怎么会是他?沈昱琢磨了下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多么耐人寻味。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或是我怎么在这儿,而是怎么会是你。

从床上支起身子,他已收敛了笑意,凑到她耳边:“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靠得太近,苏有有惊慌失措地抱起被单跳下床,再满脸戒备地转回身,刚要开口骂,才发现她把被单全卷走了,沈昱赤条条地坐在床上,某个部位正精神抖擞地在朝她致敬。她气急败坏地抓起个枕头砸过去,正好盖住那个怪兽,咆哮:“你这个烂人!明知道我喝醉了,还占我便宜!”

“我占你便宜?” 沈昱抱着枕头好笑:“昨天是谁主动爬到我身上的?我说不做又是谁哭来着?”

苏有有勉强回忆了下,好像昨天是她主动勾引他的,顾家乔说她像条死鱼,她咽不下这口气:“我我我,我根本不是想跟你,我是…”

“你是什么?”

“我认错人了!”

沈昱脸立马黑了下来,认错人?!敢情昨天他那么卖力,结果成了那小子的替身?!她脑子里想着别的男人,身子在跟他做,还玩了一3P?!

想到这里,他心中犹如数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胸口硬生生憋出一口老血,咬牙切齿地道:“苏有有,不管你清不清醒,昨天可是你自己赖上我的,你得对我负责。”

苏有有一滞:“我负你妹啊,你这个烂人!睡了那么多女人,我第一次给了你,我还没要你负责呢!”

“你要我负责?” 沈昱忍住笑,心说太好了,面上却显得勉为其难:“哎,虽然你不是我的菜,不过我确实是睡了你,我也应该对你负责的,哦?”

“负你妈个大头鬼!难道每个你睡过的女人你都要负责?!” 苏有有一咬牙,抱着断臂求生的觉悟:“反正我们都是成人了,昨晚是我先勾引你,算是我自找的,这事儿以后就当没发生过,就这么翻篇儿,从此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

沈昱闻言,脸彻底垮了下来。如果说昨晚她认错人,是因为喝醉,还情有可原,那现在她清醒明白,却要他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这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挪动身子,从床上下来,苏有有被他赤身裸体的模样吓得赶紧别开脸,往后退了几步:“你你你,你想干嘛?!"沈昱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苏有有实在扛不住了,转身想跑,却被沈昱拉住手腕一把拽了回来,身子跌进他结实的胸膛,跟着双手便被他反剪在身后,她惊慌地抬脸,眼前一黑,他温热的唇就吻上她的。

苏有有脑子嗡一声,下意识地反抗,后脑却被他有力的手掌握住,半分退缩不得,双手被他单掌锁住,使不上劲,只能由着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她试图拿舌头将他推出去,可是小小的抵抗反而激起更强势地掠夺,他用力地吸吮着她柔嫩的舌肉,舌尖在她口中狂乱地扫着,舔过上颚时明显感到她身子一软,便恶意地来回舔舐那个敏感点。

一股一股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传遍苏有有全身,让她小腹一阵痉挛,在她清醒时,快感显得格外清晰,她感到自己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慢慢失去了力气,软在他胸口。

沈昱吻得失控,身下原本就在晨竖,现在更疼得厉害。他几乎想撕下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在她清醒时再和她做一回,但他不想强上让她恨他,便趁着自己还能控制自己,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苏有有被吻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地望着他,脑子短暂缺氧,茫然中,沈昱爱怜地揉了揉她红肿的唇,勾着嘴角阴恻恻地道:“你记住,昨天上你的是我,不是别人,你想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也得问问我肯不肯。我现在郑重告诉你,这事儿咱俩没完,有种你忘一个给我试试。"苏有有愣了会儿,眼眶忽然红了,她狠狠地朝沈昱踢了一腿,大骂一句:“你他妈神经病啊!” 跟着就挣开他,四处捡起散落的衣服,匆匆躲进卫生间换。

洗手台上的镜子里,她颈部和胸前都有数个红点点,像佛祖眉间的痣,红得触目惊心。妈的死沈昱,明明说她是连男人都不如的洼地,竟然把她给要了,他是找不到女人上床,才这么饥不择食么?!现在还不准她当这事儿没发生,他的大男人自尊就那么强?!

她对着镜子深吸口气,硬是把眼泪逼回去,反正牙齿打落和血吞,都怪自己脑子犯抽,没事学人家借酒浇愁,落得这个结果也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几下穿好衣服,她偷偷摸摸出去,沈昱不在客厅,她便直接逃了。

卧室里沈昱听见关门声,仰面倒在床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第一次有了想对一个女人负责的念头,想保护她,想她对他撒娇哭闹,但那个女人竟然不买他的账,还口口声声要跟他两不相欠,这可怎么搞?

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他起身去洗漱,穿戴好准备出门上班时,这才想起昨天是陆川送他回来,自己的车还留在酒吧,便掏出手机电调了辆出租。他想苏有有暂时不会想见到他,就没强迫她履行送自己上下班的义务。

苏有有这边也想到了自己得送沈昱上班,不过下一秒她便狠狠地抛弃了这个念头,那只衣冠禽兽,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身下的不适一直提醒她,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送了出去,而且还真没法让他负责,就他那样不靠谱的性子,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回到住处,她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再换了件高领长袖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像个养蜂人,死禽兽,种草莓也不会种得低调一点,这么大热天的,是要她因为失身所以中暑致死吗?

她不敢去细想自己的第一次没了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也不想请个病假窝在家里伤春悲秋,后悔一些改变不了的事,她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至少那时她是真的和顾家乔分手了,所以她谁也没有对不起。

到公司以后,单有为在办公室门口碰见她,很是吃惊:“有有,你怎么穿这么多?不嫌热吗?”

苏有有干笑两声,勉强道:“我…今天有点发烧,怕冷,所以多穿点。”

单有为做了然状:“生病了就请假在家休息,别勉强工作,身体要紧。”

苏有有继续干笑,没把他说的话当真,她到公司有些时间了,也听了些流言蜚语,单有为就是只笑面虎,她要是把他的话当真,病了就请假,估计她离喝西北风也就不远了。

单有为想起一事儿,抬腕看了看表:“咦,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没送沈昱上班?”

苏有有硬着头皮扯了个谎:“他说今天不用送。”

单有为哦了声,准备推门进办公室,被苏有有叫住:“单总,我能跟您商量件事儿吗?”

不干了?

单有为摆出一副知心大叔的嘴脸,慈悲地点头:“进来再说。”

苏有有垂着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进去,单有为在办公桌后坐下,先喝了口茶才道:“说吧,什么事儿?”

苏有有小心翼翼地回答:“单总,市一医院沈医生那单,能换个人跟吗?” 说完忐忑地打量他的神色。

“哦?” 单有为低头再喝了口茶,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笑眯眯地问:“你之前不是跟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不想做了?”

苏有有看着自己脚尖,苦着脸:“那个,我觉得我自己能力不够,跟这单没有信心,单总您还是换个老资历的销售去跟吧。”

单有为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听苏有有这说辞就知道是借口,要是她真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早怎么不说,现在才来掉链子:“小苏啊,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我有信心,我既然敢把你放到那个位置上,就代表我确定除了你,没有人可以胜任那份工作。”

苏有有一看单有为开始给自己扣大帽子,心里就叫苦不迭,这台阶儿捧得太高,自己下都下不来啊,硬下的话,估计得脸着地了。没能力这个借口看来不能用,单有为铁定会像现在这样不断洗脑她,逼着她继续跟单。

“单总,那个,我刚才没说实话,其实是我跟沈医生关系不大好,我们总吵架,所以他也不要我送他上班了。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这单肯定要砸我手上,您还是换个脾气好点儿的人去跟他合作吧。”

单有为笑容渐渐收了起来:“你跟客户吵架?”

苏有有为达目的,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他有的时候太过分,我就稍微回了几句嘴。”

“你之前跟我汇报,不是都说的是一切顺利吗?”

苏有有苦笑:“我哪敢跟您讲实话啊,我这不是怕您怪罪我吗?”

单有为不说话了,沉默地注视着苏有有,似是在思考她话里的可信度,半晌后他挥了挥手,恢复了波澜不惊的语气:“行了,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这事儿我会看着办。”

苏有有见他像是默许了自己的请求,发自肺腑地舒了口气,这下终于可以不用再跟沈昱有交集了,昨天那档子事儿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忘记就好,反正以后都不用跟他见面了。

-

沈昱早上赶着上班,迫不得已叫了出租,晚上下班就提前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他。苏有有这厮一整天都没冒个泡,大概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见他,他也不好逼太紧,免得她喘不过气。

离开医院前,他接到单有为的电话,对方想请他吃个便饭。要按他之前的脾气,是绝不会去,但现在他同意了,他和单有为有苏有有这个交集,饭局中就必定会谈到她,他想多听到一些关于她的事。

司机小邢开着低调沉稳的黑色大奔给他送到饭店,单有为在门口迎他进去,打着哈哈:“沈医生,好久不见啊,您这脚好点儿了吗?”

沈昱敷衍一笑:“还行吧。” 跟着四下张望,装作不经意地问:“哎,怎么没看见你那徒弟,小苏啊,她不是跟着你学习呢嘛?”

小苏?单有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分明记得沈昱和苏有有第一次见面时,非常肉麻地叫她有有,现在怎么越处越生分了?难道真像苏有有所说,两人吵架了,所以导致关系恶化?

赶紧堆起笑,他解释道:“有有她今天发烧了,所以我就没让她跟,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沈昱心一沉,怎么发烧了?难道是昨天她喝多了,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自己家里空调又开得足,他们还光着折腾了半天,所以冻着了?

没细想,他脱口而出:“严不严重?”

单有为一愣:“还好,就是看起来特没精神,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着呢。”

沈昱还想再问,随即意识到如果再关心她,就超出正常范畴,显得可疑了,便生硬地转了话题:“单总今儿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

单有为搓着手,嘿嘿地笑:“是这样,有有呢,她刚毕业就直接跟您接触了,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不多,学习机会少,我呢,也有失职的地方,没有手把手地教她教到位,所以平时她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儿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

沈昱听得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跟她计较了?可不是一直在容忍她吗?

“行了,您也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单有为这才道:“那什么,以后可能就不让她跟您这单了,她太没经验,还需要锻炼锻炼,才能独当一面。”

不让她跟单?沈昱眉头唰地就皱了起来,这未免也太巧合,昨天他们刚上了床,今儿她就被撤走了?还是说,是她自己撂挑子不干的?

“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单有为试探道:“她说跟您吵架了,说她脾气不好,不大适合跟您接触。”

沈昱脸一下就黑得跟那烧久了的锅底似的,什么不大适合跟他接触?分明是不想跟他接触,才找了这么个破破烂烂的借口!好哇苏有有,竟然敢这样子躲他,看他不整灭了她!

微微抿了抿唇,他笑道:“单总,她那是误会了,虽然她年纪小没经验,有时脾气收不住,但人还是很有潜力,知情识趣,踏实肯干,我觉得跟她接触挺好,也习惯了,您要是想换一个人,可能不是很方便。”

单有为也是察言观色,一叶知秋的人,虽然沈昱说得客气,但表达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他不想换人。虽然弄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显然沈昱并没有讨厌苏有有,看来这单还是得要她继续跟。

“行行,那我明儿就去跟她解释解释,她肯定是误会了,这小姑娘,还是小孩子心性,一有不痛快就想撂挑子。”

沈昱闻言,这才满意地嗯了声,眉间皱起的包子褶儿也舒展开来。陪单有为吃完饭,他没多待,就吩咐小邢把他送回去。

-

苏有有窝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包得像个木乃伊,耳朵上戴着又厚又大的糖果色耳机,听Bon Jovi。她有些心绪不宁,刚开始听班得瑞,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舒缓宁静的音乐完全无法压抑她杂乱的思绪,脑子里总容易想起昨晚和沈昱滚上床的事,所以迫不得已换了摇滚,把思绪震成碎片,才好不去想那些身体交缠的画面。

手机扔在床上,滋滋地震动,她拿起来一看,我艹,沈昱?立马果断地掐掉了。过一会儿他打来,她再掐,他再打来,她继续掐,如此较量了十数番,苏有有终于赢了,不再有电话进来。

她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神经病,还打来干嘛?他们之间难道还有可说的?!

闭上眼继续听歌,不知过了多久,在音乐的间隙,她听见自己单间的简易木门被敲得咣咣作响,伴随着舍友小花的叫声:“有有,有有,不好了,快开门。”

苏有有第一个念头是,着火了?她慌慌张张地扯下耳机,从床上跳下,猛冲过去把门打开:“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着火了?”

小花伸出一根手指朝客厅戳了戳,脸上一半兴奋一半腼腆:“有有,你有客人找。”

客人?苏有有狐疑地探出头去,那被隔得只剩下一小溜的客厅里,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其中一个西装革履,身板挺直,戴白手套,拎着包东西,不知道是谁,另一个穿白衬衣美得跟仙儿一样,自然是沈昱。

他他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苏有有被吓得花容失色,立刻想缩回头去装不在家,可惜来不及了,耳边灌进一个风凉的声音:“苏有有,你躲什么呀?” 跟着沈昱就身随心动,朝她走来。

苏有有见自己已经暴露,无处可躲,反倒不怕了,把心一横,昂着下巴走出去,也不管自己头发乱蓬蓬的,身上还穿着花睡衣,上面印着愤怒的小鸟里,那些哼哼唧唧,只会被打的猪头。

她先声夺人:“你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谁准你来的?!”

沈昱笑容极为暧昧:“谁让你不接我电话,我只好找到这儿来了。” 说罢还冲她眨了眨眼:“宝贝,我想你了。”

苏有有浑身一阵恶寒,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旁边小花露出震惊的表情,左右打量二人,满脸难以置信,屋里其余的住客听见骚动,也都打开门,在门口看热闹。

沈昱站在众人视线的中央,泰然自若,甚至甘之如饴,苏有有却扛不住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她皱起眉头,咬牙,做了个无奈的决定:“你等我会儿,我们出去说。”

说罢她就转身回房,披了件薄针织外套,再拿了手机钥匙,气势汹汹地朝大门外走。沈昱嘴角一勾,尾随她去了,小邢安静地拎着东西走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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