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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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福气画壁压根没兴趣要:“我不去,你让寻别人就是了。”
顺一可真是头回见一个人敢这么驳楚瑾瑜面子的,不由道:“哎哟我的好奶奶,您可怜可怜小的,这事可由不得你我,您还是赶紧上车吧。”
画壁面色一白,知道拧不过,却咬着下唇不肯挪步,心里一寸寸的凉,顺一拢了拢风帽:“奶奶您请吧,回头爷亲自过来可就…”
终究画壁还是老实上了车,只不过心中真正不痛快:“别喊我奶奶。”
顺一没敢接茬,这声奶奶多少女人乐意听他叫,他还不乐意喊呢,这位还不待见,可见是个不识趣的主。
一路摇摇,车子进了胡同口,入了大门前的影壁,画壁从车上下来,还未站稳,就被人一个用力揽在怀里头,熟悉的轻狂调儿在耳朵边吹气:“我的亲亲,这几日可有乖乖儿等着爷呢?”
不用看,画壁也知道除了楚瑾瑜,没有谁这般不庄重的对待自己。
不等回答,她已经被人拦腰抱起,穿廊入室,直接就放在了外堂中间一张黑色条木长几上头。
一双手便沾着些凉意从棉袄下头探了进来,画壁咬着牙扭了扭身子:“别,大白日的,还有人呢。”
楚瑾瑜笑着舔了口粉嫩耳垂:“乖亲亲,哪里有人!”
画壁四下里看,屋子里早没了旁人,门户禁闭,只留了他同她二人。
楚瑾瑜趁她张望,手脚利落将她门襟纽襻解开来,褪了身上厚实的大棉袄,露出里头粗布薄衫来。
他最喜欢就是这雌儿一身的细皮嫩肉,掐得出水来一般,偏她却把大好的身子藏在丑大的衣襟里头不让人瞧。
倒也是便宜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个痛快,画壁不妨他手如此快,心说不亏是个风月老手,也不知脱过多少回女人衣服,眼看身上一点贴身衣服都要被拉下,十分厌弃此人急色,又知道摆脱不得,忍不住道:“公子爷,去床上罢。”
楚瑾瑜幽深眸子看着她,笑道:“今儿个爷偏不去床上,也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快活。”
楚瑾瑜打小风月场上滚爬过来,手中的花样何其多,哪里是画壁这么个没经历过的雌儿能明白的,被他拉过两条腿盘在腰上,脸贴着脸,面对着面,将二人彼此看得一清二楚。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身上犹带着水汽,一头乌黑的发髻被放了下来垂在肩膀上,身上披着一件月牙白的锦袍,衬得里头精壮健硕的胸腹蜜光油然,身下那一处怒张而起,顶着个裤腰好大一片,显示着男人此刻高涨的情欲。
他拉过她小手覆盖在上头,替自己揉着:“亲亲替爷好好揉揉,回头让它再疼你。”
画壁烫了手般欲撤回来,一张脸蛋涨红得发紫,偏楚瑾瑜力气大得惊人,捉着她手不肯放,一双黑色的眸子里浓得溢出墨汁来一般,黑魆魆的渗人,气息喘的如牛一般。
“好舒坦,嗯…乖,可真是想死爷了,你说爷怎么就这么想你这个小行货子呢!”楚瑾瑜深深盯着面前女子,眸色晶亮,他也不知缘何就这么记挂这个小女人,想她那销魂蚀骨的身子,想她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便如同此刻,偏每每动情时分,却又烟行媚视,看着身下就起了火。
七十章缅铃
画壁倔强着性子偏就不肯就范,浑身绷得紧紧的青筋涨起,指节发白,死咬着唇,浑身却泛起一片嫣红,粉嫩霞光,看得楚瑾瑜眼热,下身反而被她这般用力紧紧绞住了滋蔓得说不出的蚀骨滋味来,闷哼了声再看身下,撇嘴一笑,既不识趣,不由的干脆也顾不得怜香惜玉,放开怀大力进出了起来。
这边折腾的画壁背后发疼,又被他捞着身子上了一旁的热炕上,推开炕桌,将她背对着自己趴着,从后头又进了来再干,只干了千下再换个姿势,满屋子乱走,偏就不上那床头上去,只把人干的双膝发软,浑身一阵阵的抽动,也不知泄了几回身去,昏沉沉半晕死过去。
这般做到三更火烛上,画壁又醒过来,已经被人清理过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软缎子的内衣亵裤,被男人抱在怀里头坐在了炕床上头。
面前放着一张黑漆嵌大理石的方形炕桌,上头摆着几样十分精致的小菜,水晶烧鹅,酱肘子,什锦如意菜,奶酥泡螺,衣梅果子,炒米茧儿,蒸酥果馅儿,一瓯子榛松栗子果仁粥,待她开眼,正瞧见崔家的领着几个丫头端着个玛瑙雕漆方盘上头小银钟及一壶银镶竹丝茶钟上来,一一摆放开,眼角也不打斜,又退了出去。
画壁只觉得浑身别扭,全不像楚瑾瑜这般习惯了被人瞧着浑不在意,虽说崔家的眼角都不斜,她却总感到羞耻,扭了几下挣扎不开,只听楚瑾瑜暗暗道:“亲亲这是还不够?要爷再疼你一回?”
画壁不动弹了,只看着崔家的领了人下去,那几个丫头却并不是往日见过的那几个,同样身着光鲜的缎子,满脸春色,倒是依旧个个风情。
“这几个刚买来的,你看喜欢不?”楚瑾瑜注意到她视线,顺着看过去:“那几个我瞧你不乐意见她们,便换了来,你若是喜欢了就让她们来伺候你。”
画壁皱皱眉,只觉得好笑,分明都是他的人,换来换去也不过是受用他,倒是能冠冕堂皇的寻理由,这些人眼睛里能有她才怪呢。
摇了摇头:“公子喜欢就好了,奴可不敢让人伺候。”
楚瑾瑜淡笑:“她们是我买来的,我让她们伺候就伺候,有什么不敢?”
画壁不作声,楚瑾瑜拿起身边的小银钟往跟前倒了一小杯:“刚筛了来的热乎乎的酒,吃了暖暖手脚。”
画壁推开手:“奴不会吃。”
楚瑾瑜呵呵一笑,“爷喂你吃。”一仰脖子往自己嘴里倒进,凑近了欲哺喂她,画壁一阵恶心涌上来,忙避开道:“爷,奴家不会吃酒,您自己吃便是。”
两只大手将她避开去的脑袋捧住了不能动弹,凑上来对紧了她嘴不由分说便将热乎乎的酒哺进来,又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吐,逼着她吞了下去。
一阵火辣辣之下,呛得画壁咳嗽不已,一双眼泛了红,把个楚瑾瑜看得只笑,伸手替她拍背:“乖乖儿,真个不会喝嚒。”
画壁被他三番四次用强实在耐不住,推开他手跌出去:“奴家该回去了。”
七十一章耍脾气
却不想身子这么一歪,底下身体里发出一阵清脆铃响,那私处一阵酥麻,唬得她一愣,骇然望着楚瑾瑜,后者笑得恣意:“舒服不?这声虽比不得你那小嘴叫的动听,只你不肯叫,只得它替你叫唤了。”
画壁大骇:“你,你放了什么东西?”
楚瑾瑜好整以暇,把她又捞进怀里,夹了一筷子菜:“吃一口,再告诉你。”
画壁哪里有胃口吃,落在这变态手里被折磨也就罢了,身子还被人弄了什么怪东西,可偏她拧不过男人,只木木张口吞了,味同嚼蜡般吃下去。
楚瑾瑜满意的笑了下,从一旁拿过来一个小包袱,打开来满满一堆物件,她统一个不识,却听男人道:“这些个东西你别看小,可都是爷花了千金置的,回头一样样给你用了你就知道这妙处了。”
他取了个小如眼珠的银质小球,双珠相连,拿在手中摇动,发出清脆之声,听起来便如同刚才画壁身下传来一般无二,他把玩着,魅惑的眉眼露出张致笑意:“此乃缅铃,只怕你不知道,听说是缅地淫鸟取其精而成,只因声若娇娇,你也可叫它颤声娇,亲听着可像?把这东西放在你那妙处,若是平日声息还小些,若是你那花壶里汁水多,声更是好听的紧呢。”
画壁没想到这变态男人不仅玩弄她,还要在她身子里放这些淫器物件,真正是没想到能这般无耻,不由得脸色发白:“你,你把它取出来。”
楚瑾瑜瞧着她笑道:“这东西可是内府里传出来的好东西,平常人得不着的,上头抹了秘药,对女子身子好,爷疼你才给你用的,取出来岂不可惜。”
画壁哪里肯要这东西在体内:“不,你把它拿出来,奴不要,谁要给谁去,我不要!”
楚瑾瑜面色一沉:“你要爷给谁去?”
画壁瞪他:“公子爷有那么多人,哪个喜欢给哪个就是了,你把它拿出来,奴不管你给谁。”
楚瑾瑜听了脸色缓了缓,勾着她下巴刮了刮她鼻尖:“却原来是吃味了,爷这些宝贝可重来没轻易使过的,你是头一个,放心,你要是不乐意,爷就给你一个人使可好?”
画壁只觉得脑子胀痛,浑身不得劲,照着这个男人的意思,莫非还想没完没了的同她这样下去?不仅如此,他还想再同她用这些玩意不成?
画壁看着眼前那一包物件是一个劲的反胃,她虽是穿越来的,也并不忌讳性,只跟前这个男人让她十分厌恶,连带着他同她做的一切都让她反感,何况这个男人也不知跟多少女人有过关系,光这一点,她就受不了。
可她知道跟他硬顶没用,若不是她不肯出声,也就没身体里那恶心玩意,只得放软了身段哀求道:“公子爷,奴家用不惯这些,你取出来好不好?”
听她细声软语的哀求,一张小脸蛋可怜见底的摸样,楚瑾瑜心中软了软,到底正稀罕着,最受不得她这等口气,要是画壁前头肯早些放软了身段,他也不至于这么折腾她,让她知晓厉害。
遂道:“我的好乖乖,也不是非要用的,下一回爷让你出声就乖乖儿听话,爷就取出来,嗯?”
七十二章兰汤鱼水戏
画壁这会儿无有不应,忙点了点头,楚瑾瑜看她乖巧,心下欢喜,虽知道这乖巧不过是表象,也还是慰怀,把她对着自己抱过来,让她躺下,将她两条腿儿掰开来跨坐下,看她一脸不乐意又不敢说,笑道:“帮你取出来就是了。”
脱了她亵裤,露出里头白馥馥的软肚子,下头一片草儿,遮掩着那密处,再向下,丰硕的两瓣,只因为他前头把持不住,这会儿花瓣儿红肿着,透着可怜劲,他伸手过去一碰,不由的花芯就是一缩。
楚瑾瑜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有些燥热,抬眼看,画壁早红了一片脸不敢看,这等子私密的地方被人瞧着偏她还不敢动弹,一副任人鱼肉的摸样,真正令人心中生出些蹂躏的虐感来。
楚瑾瑜强抑住心头燥火,伸出两只手指头往里头探,那花芯冷不丁被吓的一缩,一双小手盖着上头哀哀道:“公子,算了罢。”
画壁实在受不得这般被人狎弄,虽知道不得已,恨他在身子里弄这些玩意,可这会儿再让人这么进身子里取东西,更是羞涩难当,不若还是自己想法子取出来就是了。
楚瑾瑜哪里肯让她摆脱,眼睁睁看着那双含雾带雨的眼眸,泻下去的火再压抑不住,腾一下子又旺了,把个人儿翻身捉到自己身上来,急吼吼褪了裤子把身下利器掏出来,抵着她玉茎口子处一叠声哄:“亲亲,真是要人命的,只这么取好不尽兴,爷有个更好的法子替你取了好不好?乖乖的让爷进去,替你吸出来罢。”
画壁挣扎,可哪里有这欲望炽烈的男子劲头大,顶着下头就进去了,顿时一阵脆响,随着他的晃动缅铃在里头动弹的越发厉害,画壁只觉得肚腹酸胀的厉害,身下一阵阵垂坠,铃铛儿的声响顿时在屋子里回荡不已。
画壁羞愧难当,却被他捉着身子随着声息起伏,偏那男人还不满意,一边弄着她一对娇娇小乳一边催她:“爷想听你的声儿,亲亲,叫个声给爷听听。”
画壁不肯,楚瑾瑜有的是法子让她屈服:“若是不喊,这东西你就一直带着。”
画壁憋不住呻吟了声,惹得男人仿佛吃了强药,越发进出的厉害,歪缠着让她唤他名字,逼着她同身下铃铛一起出声。
折腾的画壁差点又晕了过去,男人才低吼了声,死死抵着她肿胀的花瓣里头倾吐了半晌,犹自搂着她香软的身子舍不得放:“亲亲这身子可真妙不可言。”
好半天,这才肯拔出那作孽的子孙根,随之画壁只觉得身下一热,紧跟着被他拽出了个龙眼般大的银质小球来。被他捏在手里笑着睨她:“亲亲的花汁可不少。”
画壁厌烦听他这没完没了的淫词,只肚子里涨满得难受,也不知这男人在她身体里灌了多少他那脏东西,便又想到这几日可不是什么安全日子,若是怀上了可真是天要塌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被楚瑾瑜一把按住了:“也不嫌累?做什么去?再躺会儿。”
画壁仰望着他,道:“身下难受,总要洗一洗。”
七十三章兰汤鱼水戏2
楚瑾瑜不放手,只歪着身子靠在一旁,一手托着腮帮子,另一手将炕头边叠放齐整的一张秋香色穿枝花卉纹织金绸缎面被褥拉过来盖着身子:“急什么,香汤还没备呢。”一边高声让崔家的进来吩咐:“去准备香汤,我跟奶奶要沐浴。”
崔家的头也不抬的应了,画壁登时又脸红了大半,只不知道这婆子就在外头候着,那刚才一切岂不是都让人听了去?
楚瑾瑜仿佛没见着她那窘迫的神情,一手在她肚腹上流连问道:“你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画壁一惊,看他,楚瑾瑜垂着眼皮子望不见神色:“这几日别喝那滋阴的凉药了,若是有了身子,可就不利了,回头爷让人给你熬些暖身的药。”
一旁招呼人提了热汤进来的崔家的冷不丁眼皮子一抬,心说这可真是新鲜大发了了,平日这位爷就是府里头正经抬进屋子去的姬妾都没一个许有身子的,他偌大一份家业至今还没个正经继承的,引得屋里头大大小小谁心里头没点小九九,只盼着勾住了爷的脚,让他开口留个后。
只不过楚瑾瑜规矩大,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敢私底下有身子,便是也曾经有过一个自以为得宠的,不肯用爷给的避子汤,有了三个月身子,同爷一说,当夜就被硬生生灌了药下去,不仅去了胎,人也去了半条命,再不见爷去她屋子里半步。
也是因此,楚瑾瑜在这件事上越发警惕,不但每回有过房事都命人看着喝下药去,通常他自己在上头也是十分小心,再没出过什么人命官司。
如今倒好,念着人小日子同房,只怕就是为了要留下个种,也就是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顶顶清楚,外头人以为爷风流浪荡,最是不羁,可事实上他在这事上是十分清醒的,分寸把握甚严,也就是画壁,崔家的在外头听着楚瑾瑜是头一回这么不节制。
这画壁倒是真有造化,不过几日,引得爷都有了留后的意思。心中一凛,倒要仔细侍奉,不论如何,这位在爷心里头是不一样的。
可这听在画壁心中却如同惊雷,炸的她浑身一颤,一把捉住楚瑾瑜不老实的手瞪大眼:“爷什么意思?”他拿她身子泄欲,还要她替他生孩子不成?
“怎么了?”楚瑾瑜斜睨她一眼:“不乐意替爷生养子嗣不成?”
画壁惊坐起身,顾不得一身酸软:“公子爷,奴是个不成器的小门小户人家,公子爷是个大人物,这子嗣之事必然是大事,怎么好轮得到奴家。”
楚瑾瑜笑道:“亲亲这是在提醒爷,早日把你抬进府去不成?”
画壁暗骂这人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过了,鬼才想进他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府呢,跟前三四个丫头就够人发腻的,谁知道他家里头还有多少女人。
七十四章姻缘树
摇摇头:“公子误会了,画壁断然没这念头,只怕一时不小心有了身子,公子丢开手,奴家在家里,可就真没法子活了,要不然,公子于奴一碗避子汤吧,也断了这些事。”
隔间倒汤水的崔家的听得一咯噔,这位主子可真是够有胆的,当着爷面要断爷子嗣,这不是打脸么?
里头楚瑾瑜果然沉下脸来,阴沉沉的眸子看了画壁半晌,冷冷道:“你急着跟爷了断什么?你给爷记住,没有爷的话,你休想了断!”
一甩袖子从炕床上下来,趿拉着鞋子摔门而出。
听着动静的崔家的赶紧从隔间屏风后头出来,看着炕上的画壁叹口气,劝道:“我的好奶奶,您这何苦又跟爷置气呢?爷难得给谁这般用心,您瞧瞧这些个吃食,可都是京城里急巴巴调运了过来的呢,老身可没看到他给谁这般花过心思,您可要惜福啊。”
画壁被楚瑾瑜强弄了这半日,心中憋闷委屈,听了这话更是火气:“谁家要这福气了?我可不稀罕。”
抓过衣服胡乱套了,下炕来差点腿软,更是恨得牙痒,也生气自己不争气,不敢反抗,避开崔家的伸出来扶的手,自己进了里间好一阵搓洗。
崔家的在外头无奈的摇摇头,这可真是好事多磨难,难得爷上心了,这头人家可真正是不乐意。
她也明白画壁顾虑,一个是没爹娘没依靠的孤女,一个是家大业大的大爷,正经人家好女孩谁乐意去给人做小,如今看着是爷正稀罕,可以色事人,色衰爱弛,自古名言,且画壁又不是惊天国色,这男人都是个图新鲜的,如今爷分明是强要了人,连个名分都没给,哪天丢开手去,好端端黄花大闺女可就真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叹口气,她收拾了残羹冷饭提了篮子出门,拐过弯到了隔壁厢房,果然见着楚瑾瑜正坐在堂上一个人喝闷酒呢。
倒是难得看着堂堂楚大官人憋屈至此。
走上前去给道了个万福,楚瑾瑜放下酒杯问道:“她在作甚?你怎不伺候着?”
崔家的心说还真是犯贱的事,平日一个两个倒贴着,公子给过谁好脸色,如今这个成日不给好脸色的,这位爷倒偏三两次的惦记着。
还怕人没伺候好么?
这男人果然是惯不得的。
“奶奶在沐汤,奴婢看菜都冷了,便撤下来先,一会过去伺候。”虽说心里头想着,面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也不好说勘破人心思。
楚瑾瑜点点头:“冷菜冷饭吃着伤胃,让灶下再热些来给奶奶吃。”
崔家的再此感叹画壁造化好,一而再甩脸子,偏大官人还惦记着。
想来这位真上了心,只怕画壁日后造化不小,盘算着更该好生伺候,便道:“爷也莫生气,她一个正经人家姑娘家,莫不求着个正经的名分罢了,爷要是真舍不得,好生同她说就是,毕竟年岁还小,不懂事。”
楚瑾瑜道:“我何有不知的,只她这脾气…罢了,回头你得空,跟她多说说话,替我同她讲讲道理。”
七十五章 月老祠
崔家的忙应了下去办事,楚瑾瑜喝了一钟酒,身上热乎起来,那火气也就下去了大半,只觉得平白生的闷气委实可笑,又不是毛头小子,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个小雌儿给轻易撩拨了火气?
何苦跟个女子计较,崔家的说的在理,毕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且正是因为她看着与众不同,才上了心的,既然喜欢了,好好儿哄着,慢慢调教,等明白事了,也就知道他比旁人好得多了。
想到此,火气消了,便又念着画壁好,这雌儿身子的确让人食髓知味,便是一动念,想那香香软软的身子骨,多汁缠绵销魂处,便有多少英雄使气,也早丢去了爪哇国。
要不说自古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三分酒意上头,楚瑾瑜彻底抛闪了火气,收拾了身上衣衫,又换了一身,撩了袍子便又往画壁所在的屋子过来。
画壁正拼命搓洗身子,楚瑾瑜在她身上留下浑身印记,便是那处也不知留了多少脏东西在里头,只想到他跟不知多少女人都这么荒唐过,她便觉得浑身不得劲,非要搓下一层皮才好。
崔家的准备的香汤用的是城门外三里地清风山的泉水,撒了香精花露,这水汽透着一阵阵花香,正经平日她也是用不着的,这会儿只想着清洗干净身上留下的印记,却没在意旁的,却不想旁人眼里,氤氲水汽下,水波荡漾花瓣簇拥,一张花容月貌霞光斐然,青丝散漫,半掩婵娟,酥胸微露,如粉团儿滚在汤水上。
那旁人楚大官人原本就是个色中厉鬼,脂粉英雄,见此情形,哪里还能按奈得住,当下褪了披挂在肩膀上的袍子,贴身小衣散着,走到画壁身后,拿过一旁的香胰子道:“爷替你洗!”
画壁唬了一跳,哗啦啦一声水响,她猛一转身,瞪着楚瑾瑜:“你,你,你做什么来!”
楚瑾瑜嗤一声笑,干脆剥了身上最后一层,赤裸着一身精壮上身,十分得意:“你作甚,爷也就作甚,如何使不得?”
画壁虽同他颠鸾倒凤数次,可都是被逼着媾和,向来只半闭着眼承受,却从这般赤裸裸见着真章,只看男人如此无畏的在自己跟前裸着,下头怒张着一处,吓得一闭眼:“你休过来,我,奴一会儿就好。”
楚瑾瑜哪里会去听她,径直跨进了大桶子,哗啦啦只听得水花四溢,人已经逼近她身旁,伸手捞着光溜溜人儿笑道:“好什么好,这汤水正热,同爷一起多洗一会子。”
说罢,搂着她粉颈来亲了个嘴,笑道:“亲亲可知道,这兰汤云雨,便仿如鱼水交融,十分得趣,故而有鱼水之欢说法,爷今日便同你效仿一番。”
画壁实在无奈,心下厌恶也没力气推拒,只软软求道:“爷,奴吃不住,不要了吧。”
七十六章祠堂生裂隙
偏这会儿男人淫心大动,便是天王老子也阻拦不住,画壁这副恹恹姿态益发引得他兴致盎然的,当下里乘兴将她抱起仰卧在浴板上,下身坠在水中,露出一对娇娇小乳,手里抹着香胰探她下处,就着水流入了进去,随着汤水之力缓急而动,汤水波动,那花瓣儿散落在她身上红白相应,煞是好看。
忍不住亲着她的身子道:“回头让崔家的给你擦上茉莉花蕊酥油粉,白腻腻香喷喷的,才真是古人云,秀色可餐便是。”
画壁这会儿没力气骂,只心中暗嘲,此人也不知哪里学了些四六不真的半吊子文才,却用在这等子荒唐地方,若让那读书人知晓,不骂他个斯文扫地才是真的。
偏此人还自以为有学问,糊弄她不识字么?
画壁被他压着非叫了几声爷,眼看着楚瑾瑜满脸陶醉的神态,撇开此人兽性不论,老天爷甚是待见他,这皮囊委实甚好,这会儿仰着脖子惊人的性感,显然十分享受,小声求道:“爷,晚了让奴归家去吧。”
楚瑾瑜醉眼朦胧的瞧着她,那晶亮的光芒在黝黑如墨的瞳仁里扎得她有些心惊,偏他像是极为快活得在她身上行云布雨,露出受用舒坦的神色来:“好。”
画壁有些不置信的:“真的让我走!”
楚瑾瑜半眯着眼,双臂支着肌肉贲突,水花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作响,在他身上抹着蜜色,听他嬉笑道:“乖乖让爷…嗯舒服了,今儿个就…让你回,快…夹紧些,啊…个小骚蹄子!”
男人同画壁在水桶里头战闹了半晌,泄出精来,这才擦抹干净身子,换了浴桶,穿了衣衫出来。
崔家的早已经在外头又把热乎乎的新鲜饭菜摆上来,画壁哪有心思吃,眼见天色甚晚了,便求道:“公子爷,奴该回了。”
楚瑾瑜今日弄了几回这妇人,正舒坦,也不计较她不识趣,只道:“你那破屋子能有甚好吃的?且把饭吃了再让人送你回去,不急这一时半会功夫。”
画壁哪有不急,可有不敢忤逆,只怕他又变了主意,忙坐下来老老实实闷头大吃,也是真饿了,将一碗榛松栗子果仁粥吃了个精光,看她欢喜,一旁楚瑾瑜又给夹了几筷子菜,都被她乖乖吃了干净。
便放下碗筷,巴巴看着,楚瑾瑜目光一动,知她急切归家,显见得十分不乐意在这里多待:“明日再让人来接你。”
画壁忙道:“明日小夜,是兄长五七,应了几位大婶叔伯要摆酒的。”
楚瑾瑜道:“那便后日,爷陪你守岁可好。”
画壁为难的摇摇头:“早应了牛大婶陪她一起守岁,平日她多有照顾与奴,不好失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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