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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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武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一边紧闭上眼睛努力装听不见,一边暗自诅咒这对狗男女阳痿早泄。

可那两人像是和她示威似的,折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听到那女的抽筋似的嗷嗷嗷飙了个海豚音,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

谁料到这对神经病又开始吵架。

那女的说:“你滚!你憋来找老娘!你不挺稀罕那上海小贱货的吗?回头我就把她按女厕所,看我不老大耳刮子抽死这臭老娘们!”

男的说:“哎呀,宝贝儿,哪能啊,我咋的就会看上她呢?瘦不拉几的模样,胸上都没啥肉,我肯定稀罕你啊,来,再让哥亲一个!”

“你憋拽我!哎呀,你讨厌死了!你放手——哎,你这——嗯~”

得了,又开始了。

叶武手关节捏得咔哒作响,恨不得冲出门去一脚踹进隔壁屋子里,抄把刀子赏给那俩熊货一人一刀,阉割干净。

她气的不行,浑身焦躁,倏忽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她吓得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段少言不知何时也翻过了身,清俊的男人闭着眼睛,神态平和安详,似乎睡得正沉,丝毫没有受到隔壁惊涛骇浪**的影响。

“……”

叶武的心突突狂跳,在黑暗中睁着明亮的眼睛,瞧着他的睡颜,唯恐这人忽然之间醒过来。

但青年似乎是真的白天累到了,此时连眼皮都不动一下,睫毛安静地伏着,像是栖宿着两叶乌黑的羽毛,高挺匀直的鼻梁下面,嘴唇温润淡薄,胸膛随呼吸微微起伏着。

心脏扑通直跳,金鼓雷鸣。

叶武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就像夜猫在无边黑暗中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低低伺伏,盯着梢。

青年毫无戒备,睡着的模样安静又温顺,逐渐地也就让叶武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缓下来。

眼珠子转一转,从他饱满的额顶一路打量下来,复又落在了他的唇上。

这嘴唇的触感她当然还记得,当时每一寸神经都爆炸过,每一个细胞都沸腾过,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清冽纯澈,即使冷若冰霜,依旧整颗心脏都烧烫得不行。

对此她也很是想不通。

段少言这个人,明明从头到脚,到指甲缝里,都透着一丝不苟,肃穆沉静的气质,但为什么吻起来的感觉会那么强烈,像是痛饮了烧刀子,唇湿,心热,连骨缝里都有神经在颤抖。

性感到致命。

时间隔得久了,她甚至有些怀疑,那种热血沸腾的悸动,该不会是她一时的错觉吧?

意识回笼的时候,距离已经挨得太近了。

她甚至能看到他睫毛微乎其微的颤动。

段少言身上那种淡淡的,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复又包围了她的感官,加上隔壁那令人骚动的响声,叶武觉得血流越来越快,大脑的运作却越来越慢。

正欲“验证”一下,那种噬心蚀骨的爆裂激动,究竟是偶然的一次事故,还是次次吻上去都会这样。

忽然,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抬了起来。

温热的指腹贴上叶武饱满丰润的嘴唇,将她鬼鬼祟祟的动作止住。

叶武差点心脏骤停,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稳住自己的阵脚,不至于丢人地嗷的一声窜起来。

黑夜中,段少言一双眼睛又清澈又明亮,如月光朗朗,堪然落在叶武那张比城墙还厚的脸庞上。

“你干什么。”

第028章 有趣的男人

叶武实在很佩服自己竟然没有晕厥过去。

她和段少言两个人躺在床上,面对面,虽然中间还有个倒霉的枕头隔着,但她的脸挨得那么近,几乎只要稍微伸一下脖子,就能亲到那淡薄禁欲,却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人的嘴唇。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好几秒,叶武砰地坐起来,以一种恃强凌弱的姿态,猛地一个翻身,欺上他高大的身形,骑坐在他的腰腹上。

论在床上的臭不要脸,叶武有自信,她若居第二,天下无人敢居第一。

“隔壁的背景音乐不错,听得心痒。”

叶武光明正大地说。

“我想找点乐子。”

段少言被她压在身下,脸色不善,眼睛微微眯着,里面似乎有极其危险的光泽在流淌着。

叶武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摸过他的脸颊。

青年皮肤细腻的触感惹得她心里发酥,她一把捏过段少言的下巴,大约指甲用了点劲,青年吃了痛,微微哼了一声,眉心微蹙,颤动的睫毛下,眸子中星星点点都是细碎的光亮。

他低沉地:“滚下来。”

叶武本来心情就坏,心情一坏,她要么就不理人,要么就捉弄人。

本来今晚她不想理他,所以让他滚去床下睡。

其实这算是武爷爷大发慈悲,放这如花似玉的美男一马。

可偏偏这美男冰冰冷冷地,就是不听劝,非要和她睡一张床,那她也就只好放着好人不当,继续当她的死流氓臭混蛋了。

叶武伏低身子,盯着他微乱额发下的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她心里长长一声叹服,这个孽障是真的俊美无极,她越是仔细地去看,就越觉得欲罢不能。

端正,漂亮,线条细致流利,她阅人无数,却从没有见过这样一双眸子。

像烈火像冰,烧的人心烫,冷得人胆寒。

有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肃杀如冬夜漫漫,不见半点妖媚。

可偏偏就是这双清朗纯澈的眼睛,却比最上等的男色还要性感,此时此刻望着,就像被他的目光燃着了一般,脑内不住喧嚣,热油滚沸,尽是些荒淫无度的暧昧遐想。

“段少言。”

叶武轻笑两声,带着些捉弄。

“你怕我么?”

“…………”

这真是睁眼说瞎话。

段少言的脸上明显只有丝丝寒意,哪来的半点惶恐之色。

他闭了闭目,再一次说:“你下来。”

叶武肯听他的话就有鬼了,这人本就狭促恶劣,此时更是顽劣心起,捏了捏他的脸颊。

“小少爷,你没听见隔壁的动静?”

段少言没有吭声。

隔着一堵预制板墙,风流的声音传过来,高亢激动,难以自控。坦荡荡地在他们屋子里策马奔腾一番,留下乌烟瘴气的余韵。

叶武半是心痒,半是捉弄,揪着他的衣襟骑在他身上,忍不住就低下头,要去亲他的嘴唇。

段少言沉着脸,把头侧到一边,叶武一扑没有扑到,抬起头来,眨眨眼睛,又不甘心地凑过去亲。

段少言又把脸扭开。

叶武再亲。

段少言再避。

这样一来二去重复了几遍,叶武倒没了淫/乱心思,而是有些好笑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一番折腾下来,叶武的心情总算是稍微明朗了些,她坐直了身子,歪着脑袋,笑妍妍地,“你躲得倒是快。”

段少言终于正过脸来,微微散乱的发丝下,他的面庞像冰霜一般寒冷。

“叶武,你给我下——”

“去”还没说出口,嘴唇就被堵住了。

他的眼睛蓦然睁大,她柔软的唇舌像是饴糖潜进了他的口腔,灵活熟稔地辗转翻搅,湿润温热的舌头吸吮着他,热切而激烈。女人丝丝缕缕的长发自细长的颈边垂落,像是无限温柔的天罗地网,烟霭般地笼着他。

“你受骗了。”

过了很久,她才舔着唇,意犹未尽地重新直起身子,但依旧没离得太远,柔媚的面容只在他咫尺之遥。她笼了笼鬓边细碎的长发,垂着眸子,凝望着他温润的嘴唇,带着调笑。

“多谢款待。”

大约是段少言的表情实在太复杂,叶武竟然觉得心情大好,第一次有了种打压了boss的感觉,不由得嘿嘿笑出声。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动了动,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此时正坐在他的腰胯上,明确感到隔着衣裤的布料,突然坐到了什么,叶武一愣,脸色就有些变了。

他……我靠,不会吧???

叶武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作为一个情场老手,她能清楚地知道,此刻危险地灼硬着,正抵在她的大腿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栗,不知为何,脊柱像是被电流酥酥麻麻地激过。

叶武:“…………”

什么鬼情况!!

他、他不是性冷淡吗??

之前带他看遍软红无数,此人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现在怎么——

叶武呆呆地,还没有来得及想完,就被段少言揪着衣领,单手提溜着,丢到床铺另一边。

男人一言不发地坐起来,沉着脸,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淋浴房。

过了一会儿,叶武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隔着朦胧的毛玻璃,可以看到青年模糊的侧影,正站在蓬头下,淋着冷水。

直到青年浑身湿透,冒着丝丝寒气,淋得鼻尖微红,面色沉郁地从洗手间出来,叶武都还没有晃过神。

她觉得自己看到神迹了。

原来自己的人生boss是对女色有感觉的……

从巨大惊愕中反应过来的叶武,之后一连几天,都在拿这件事情嘲笑段少言。

一得空,她就哈哈哈捶桌子大笑,笑得肩膀抖动,肌肉发疼,抱着肚子哎呦哎呦地抽着,时不时擦一擦眼角笑出的泪水。

“段少言,我想采访你一下,噗哈哈哈哈哈……”

“滚。”

段少言言简意赅,把自己的胳膊从叶武死拽着他的魔爪里抽出来。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好,好,你说什么都对。噗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没忍住。”对上段少言可以杀人的眼神,叶武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的肋骨都快笑断裂了。

从吉林返回上海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原本出了李云安这件事,她应该垂头丧气奄奄一息很久,可是现在她非但不沮丧,反而跟见到新耗子的猫似的,支楞着耳朵,睁大桃花眼,精神奕奕,成天追在段少言后面跑。

算起来,这应该叶武上班上的最勤快的一段时间。

她原本讨厌段少言,是觉得这个人无趣,且作为一个boss,他显得那么无懈可击。

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这个人哪里是无趣?

简直是非常,特别,十分的有趣。

她都快要忘了好了伤疤忘了痛了。

“段少言。”大清早就开着来了佘山主宅,叶武中气十足地敲着段大公子的房门,粗声大气地吆喝着,“开门开门,上早课了!”

这样的场景,过去十六年都没有发生过。

段少言黑着脸开了门,伸手就把莽莽撞撞想要冲进他卧室的叶武挡在门外。

“出去。”

叶武才不管他,一低头一猫腰,施施然闯进了单身男士段公子的卧房。大刺刺地打量起来。

啧啧啧。

她边打量,边摇头,所有的嫌弃和鄙夷都写在脸上。

这是怎样一个品位的男人啊,真可怕。

偌大的房间,贴着墙头放着一张简洁的原木北欧式大床。另外就只剩墙上一只素色挂钟,窗边一张藤椅,以及沿墙一排书架。

“真是家徒四壁。”叶武总结道。

家徒四壁的段公子周身散发着低气压,跟在叶武后面回到卧室,双手抱臂,靠着墙壁,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叶武随意看了看那书架上摆着的书籍,大部头居多,整齐地码成排,像是庄严列队的士兵,书脊挺拔。

再瞧床上的用品,浅灰的纯棉枕被,最上面盖着一条薄薄的纯色羊绒毛毯。

寡淡到死的配色,所谓物似主人形。

参观完了优质单身男青年段公子的卧室,叶武大马金刀地往段少言床上一坐,恣意的桃花眼含住笑。

“你穿这t恤,挺好看的。”

段少言刚醒,还没有换衣服,身上穿着的是松松垮垮的白色宽T,他不置回应,眉眼间隐约有一些青戾。

叶武说:“衣服你就别换了,直接跟我去静安。还剩最后两个脉络,如果一切顺利,今天你就能打通周身所有筋脉了。”

“静安?”段少言闻言,眉峰微蹙,“不是在书房吗?”

“你家老爷子占了。”

叶武叹了口气,似乎是在真心实意地惋惜着。

“他干什么?”

“练气功。”

段少言:“………………”

叶武搓了搓手,然后双掌一摊:“所以,走了。跟我回家。”

第029章 万能的男人

与段嫣然当年的痛苦不同,段少言似乎在修炼这方面极有天赋。

在叶武静安别墅的静室内打坐,到天地暮色四合时,他已筋脉皆通,虽然期间历经几次紊乱,但都是一些细小的差错。

叶武从旁拨正几次,也就顺利渡过了。

当天晚上,段少言修炼结束,虽然汗湿重衫,但却顿觉神清气爽,身轻体健。

叶武站在窗前,纯白的薄纱帘拂动,她朝他笑了笑。

“恭喜你,段少言。”

“……”

“你出师了。”

为了庆祝段少言的修行课程圆满结束,叶武让管家差人去市场里挑些新鲜食材来烹煮。

段少言并不领情,敛着眸子,说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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