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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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哥来阿彻身旁陪着吧。”

刘彻掀起了内侧的被角,笑颜满面。

“……”

陈小娇:……劳资到底为什么要为这种事牺牲色相……刘彻你敢不敢不要一副“快到碗里来”的模样……

然而陈小娇还是动作快于思维地屈服了。

陈小娇甫一坐到刘彻身旁,刘彻便挪了挪身体然后直接枕在了陈小娇的腿上,这会儿连声音里都满是笑意,“去请方使君进来吧。”

陈小娇:……你表形象劳资还要好嘛==?

然而他还是顺手在刘彻垂在自己腿上的没有扎起来的墨色长发上摸了摸……唔,手感真好,跟缎子一样。

于是土生土长脸皮厚度还在正常范围内的方家三位进来之后看到这么“不见外”的一幕,都在原地呆站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就连该行的礼都忘得差不多,最后还是见多识广的方志安先作礼下去,“下官冒昧求见,殿下长乐未央。”

刘彻安静得像是睡过去了一样,不睁眼也不答话,薄衾下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陈小娇的掌心。

陈小娇面无表情地受着对面三个人的大礼。在薄衾下面指尖一用力捏了回去。

刘彻睁了眼,懒洋洋地将视线移了过去,声音低哑带着些戏谑之意,“……今日才知道这位公子是方使君家里的公子,当日方公子在哥哥店里耍得好威风,既然连哥哥都入不了方公子的眼,彻如何担得起这么大的礼?”

方志安身形一震,他万万没想到这位殿下会这么不留余地地针锋相对,似乎就为了给他那位“哥哥”寻回面子来?

“是下官教子不严,也是这逆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殿下神子威严,今日下官将这逆子带过来,就是要交由殿下处置;无论殿下如何吩咐,下官绝无二话。”

话听了一半那方家的小公子就有些哆嗦起来,只是想到来之前阿翁的交代,却也不敢多说句什么,只能死死低着头颤栗着站在原地。

刘彻自然听出了那方志安暗指自己的身份合不上与这方家小公子计较的意思,他也不怒,微微笑道,“彻自然不会为了自己在这镇上的一点小事就要与方小公子问罪……”

屋里那三人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听那人又不紧不慢地继续了

“可吾的哥哥,岂是汝等可欺的?”

声音依旧轻而低哑,只是语气里却已然君焰滔天。

那人就那么毫无形象地伏在一个男子的腿上,双目半阖着,语调亦是懒洋洋的;可那一字一句砸下来的时候,便是执掌天下生死的气势。

“吾尚以哥哥为尊,欺吾哥哥便是欺吾,……方小公子该当何罪处,便看方使君这些年的为官了。”

轻轻巧巧一句话落下来,屋子里的方小公子却再也站不住,哐当一声跪叩在了地上便是他再怎么不学无术,也听得懂,这是将他和他方家放在了量衡上,让他的阿翁去选了只是那方家里亦有他一份,前前后后他都逃不过一死。

……他还有大把年华可以挥霍……他不想就这么死

方小公子将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父亲身上,他绝望而企盼地转头去看他的父亲。

方志安同样是一身的冷汗……这幺子虽说是最不争气的一个,可那也是他的心头肉,若不是因为从小就最宠这个儿子又怎么会溺惯成这个样子?

难道他还真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到二十的年纪就死在这么一件事上?

想到这儿方志安在心底猛然摇头……事到如今他只有一个办法……能让这一位改变主意的

方志安侧了侧身子,正对着陈小娇兀然叩拜下去“逆子无知冒犯,请陈小侯爷饶他一命陈小侯爷的恩德,方家会铭记五内,愿唯陈小侯爷马首是瞻!”

莫名其妙被牵扯进来的陈小娇面无表情:……刚才他们说到哪儿了,他不小心走个神,怎么回过来这位使君大人直接给他跪了?

刘彻却是眸光骤然一厉,刹那之后又恢复平常,心里暗道,这方志安,……可真不愧是个成了精似的老狐狸。

而另一边陈小娇已然回想起刚才在自己耳边擦过去的话音……阿彻要给那方家的纨绔按个欺侮当今太子的罪名?

这么一想陈小娇吓了一跳阿彻那日说得还真是“弑之尔”而非“拭之尔”?

我家阿彻才十四岁怎么可能这么轻视人命(-д-)?

“阿彻”

陈小娇面无表情地低头去看腿上的人,正遇上那人含笑的目光。

陈小娇:……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刘彻笑得很得体,声音也压得极低:“……一命换一命的说法哥哥该知道的,哥哥明年的加冠之礼,便把自己送给阿彻吧?”

陈小娇:……卧……槽………求要脸=皿=!

☆、第69章 收情敌【8.5

被动地送了方家一笔不小的人情债,陈小娇表示他一点都不开森。

就这么一次莫名其妙的赴宴便把自己按了手印做成期货给预售了出去,怎么算都是赔了。

更何况还招惹上别的了呢

陈小娇垂眼看着那个几乎要扑过来抱他大腿的少年,脸上面无表情,眼角微微抽搐。

算起来他与阿彻因着他不清楚的原因,在方志安的府上停留了已有两三日的光景,而这与他命定不合的少年便左右纠缠了他两三日的时间。

当日宴上,是阿彻开口讨了人来,如今阿彻未开口,方府上下自然也不敢说什么;而这少年也算机灵,每每总寻着陈小娇独身一人的时候出现;娇娇柔柔啰里啰嗦了几遍,无非便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愿追随左右为牛为马……之类。

想来那日左右那么多人,他只看见了自己一个……陈小娇在心里抚额,可真无愧了前一辈相爱相杀了那么多年的孽缘。

陈小娇向来不愿与不是阿彻的人交谈,说两句都嫌累赘,像这少年这般反复那么一套说辞,这少年说得耐烦,陈小娇却懒得听二遍。

于是这几天他见了这少年便远远地避开。

然而这位卫子夫2.0加强版却像是自带gps系统,只要陈小娇落单,十有会与他偶遇在某个地方。

就比如现在。

陈小娇眼底带着不加掩饰的不耐,看着那个比他还“娇”一些的还能称为男孩的面孔精致的少年。

……他承认自己还是心存芥蒂罢了,那一晚之后,有些情绪他不舍得再向阿彻倾泻,但不代表那些情绪已经烟消云散。

对于这个竭力想要“报恩”的男孩儿,因着那点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阴暗情绪,陈小娇着实是提不起半分好感。

救人一命是但行所愿,但他还不想昧着本心与自己找不痛快。

“公子……”

那少年还是在护卫的钳制下挣扎,“您便当做再与子夫一条活路吧……子夫实在不想回去做伶人了”

陈小娇清冷的眉眼扫过去,难得听见一次不重样的,“……为何?”

那少年见陈小娇开了口,不由喜极,低眉顺眼地解释,“……子夫身为男子,却入伶人之籍,做出这般有辱家门的事情……愧对列祖;只求公子能将子夫收作随侍,愿尽心左右求公子成全。”

陈小娇眉头轻蹙起来:“你若不愿,为何最初要做这行当?”

卫子夫摇头苦道,“子夫并非自愿啊公子,……家父是平阳侯府中杂役,平阳侯前些日子不知何故定要子夫入伶人之籍,子夫一家老少都在平阳侯府为奴子夫不能反抗,这才如此。若是公子都不肯救子夫,子夫一生就只能这么屈辱而死了。”

“……平阳侯强迫你入伶人之籍?”

陈小娇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环。

他自然更想不到这追根溯源还是要牵扯到自己身上。

“……若是要送你给人做宠侍,保你一生富贵安康无忧,你可愿?”

陈小娇兀然问了一句,从第一个字开始就望着那少年脸上的神情。

卫子夫显然是愣住了,片刻之后回了神,那双明媚得能勾人的眼睛里慢慢蓄上泪,他低下头去:“……子夫明白了……是子夫叨扰公子了,请公子恕罪。”

说完就要转头离开。

陈小娇不做声看着,直到那人影眼看着就要消失在小径的尽头。

“你暂且留下吧。”

陈小娇轻蹙了眉侧开脸去,不知在看些什么了,“……不会让你去做宠侍的。待明年我加冠礼成,会让人为你重新落个户籍,到时你别嫌偏远。”

少年转过来又惊又喜,却也忘了自己已经满面泪涟,等陈小娇微诧地看他时,才回过神来慌忙用袖子拭了去,嘴里不停念叨着

“谢谢公子恩德,子夫毕生不敢忘怀”

一听这句话陈小娇像是想到了什么,兀然黑了脸色,转身就走。

……尼玛不要再让劳资听见这句话,一听见就想起那份卖身契来真是够了(╬ ̄皿 ̄)凸

只是陈小娇却不知道,在他与卫子夫一前一后离开之后,那护卫转身便去了他和他家阿彻暂居的客房。

片刻之后,客房里刘彻抚着手上一只模样熟悉却要比陈小娇手上那只大一些的扳指,动作和表情都极是轻柔,只是眼底情绪却不善而阴戾

“哥哥他……就是心太善了。”

……做出那样的试探,还是说明哥哥对他的前世很是介意吧?

“聂家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殿下,……并不顺利,聂家根基深厚,聂公子这些年又是刻意避开聂家的势力范围发展;如今初回雁门,难免受人钳制多一些。”

“唔……这么说来,我与哥哥该换一处地方游历了。”

“殿下,雁门地处边疆,还望您三思!”

刘彻却笑了:“再思可矣,三思不必。我可不喜欢欠人人情。”

于是陈小娇刚一回屋就被告知了明天一早奔赴雁门的消息。

完全状况外的陈小娇:……尼玛好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事情到了这时候自然也不存什么余地,陈小娇偏头想了想,“那赌坊和当铺怎么办?”

被面无表情地卖萌的陈小娇闪愣了神,停顿了一秒之后刘彻眸色微沉,“……有林昉与秦欢水在,哥哥不必担心。”

陈小娇依旧面无表情:“……本钱还没有赚回来。”

刘彻再次停顿了几秒,继而微笑着贴近:“哥哥原来还在乎这些吗……我的就是哥哥的,所以这天下都会是哥哥的。”

“……”已经有了一定防御度数的陈小娇不为所动,“赔了。”

刘彻定定地将眼前的人看着,片刻之后兀然失笑出声

“哥哥,你是有什么想要与阿彻说吧?”

被拆穿的陈小娇默默将视线平移开:“……”

刘彻笑着转到陈小娇视线的方向:“是什么呢,哥哥?”

陈小娇顿了顿,“……我收了卫子夫做随侍。”

“嗯,”刘彻毫不避讳,“护卫已经告诉”

“他很漂亮,你要离他远一点。”

红了耳尖的陈小娇努力做到面无表情,然而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

对面那个男人的眼睛里像是闪过绿油油的森森狼光。

“……”

陈小娇:……麻麻变态他又饿了qaq

☆、第70章 离开夜【8.6

陈小娇顶着那森森的狼光面无表情却忐忑不安地度过了半个下午和一个晚膳的时间。

……他总感觉对面那个用绿油油的狼一样的目光看着他的人会趁他不经意一个虎跃扑上来。

所幸这种担忧一直到陈小娇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都没有变成现实。

于是意识逐渐离开清晰的神智时,陈小娇还在心里自我宽慰着……无论再怎么变态再怎么歪,他家阿彻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嘛……有心无力什么的……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在得意呢…………

昏睡过去的陈小娇显然并没有发现,自己近一段时间越来越向着立flag小能手方向发展的趋势。

于是,这一次同床共枕注定了并不会像从前抵足而眠的那些时光里那么平静而……相安无事。

陈小娇是在耳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中醒过来的。

甫一睁眼,他便觉察了身旁那人相拥的身体上传来的异常热度。

“阿”

彻字还未出口,便被陈小娇生生咽了回去,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腿上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月色下,陈小娇的脸上倏忽红了一片。

借着月光,他能看见近在咫尺的那人双目紧阖着,淡淡的潮红同样在那人脸上浮现;耳边清浅的呼吸声不再遵循着寻常的节奏,急促且带着让人面红心跳的热度,连带着陈小娇自己的呼吸也难以复于安然。

“……哥哥……”

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织的安寂,兀然被身旁那人如同呢喃梦呓一般的喑哑而低沉的唤声划破。

陈小娇还未回过神来,那在夜色里分外蛊惑而诱人堕落的声线的主人便倏然贴近了距离,以致陈小娇可以敏感地觉察到腿上顶着的东西轻轻地一弹,偏了方向顺着他的身体滑到了双腿之间去。

而贴在他身上的人似乎还是躁动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像是紧密的鼓点敲在陈小娇的心上,避无可避退无可退的距离让他只能面无表情地僵着身体被动承受着近在咫尺的那人情不自禁的身体摩擦。

……事实上陈小娇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画面了。

只是与他肌肤相贴的那人却似乎因为得不到陈小娇的回应而愈发躁动,嘴里不止地呢喃着哥哥,轻轻吻着近在脸侧的衣物或是不慎露在外面的玉似的身体,伴以不时的啃咬与舔-舐,偶尔在某一处反复徘徊而流连忘返。

“……”

陈小娇觉得自己的三观节操和下限都在以不可逆的去势层层崩坏……

腿间的热度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反而似乎在睡梦里也察觉到了所迷恋着的身体对自己的纵容而变得愈发地肆无忌惮,那已经清醒得彻底的本能挑衅似的拂过陈小娇的身体,带着似有若无的蛊惑之意。

被撩拨得彻底的陈小娇只觉得这是场酷刑,进行得缓慢且折磨人心,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他的节操渣渣的进一步粉碎式碾压。

……

这场持续了许久的折磨已经消掉了陈小娇的时间意识,酷刑之后陈小娇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尼玛第一次就这么长时间根本不科学好吗,就算是天之骄子也不用连这方面都开外挂吧( ̄皿 ̄)?!

想完之后陈小娇就满脸红晕地起身快步向外,他得趁天色未亮寻个地方消灭罪证去……

起身之后走得仓促而匆忙,陈小娇自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榻上,他以为已经重新熟睡过去的人嘴角缓缓扬起的餍足微笑。

刘彻俯身在陈小娇原本躺着的地方轻轻地吸气,半晌后房内响起情-事过后而低沉沙哑的声音

“哥哥……”

那声音里满是愉悦与贪餍的笑意。

次日清晨。

陈小娇面无表情地推开凑过来的脸

“……要上马车了。”

说完就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随侍的少年看了看两人,急忙跟了上去。

瞥见少年的身影紧随在陈小娇步伐之后,刘彻的眼底掠过深沉的不悦之色,很快又被按捺下来,停顿了须臾之后刘彻便迈开步子追了上去,蹭在那人身旁,脸上神情无辜而委屈

“哥哥……”

与昨夜的低唤相似度颇高,再次让陈小娇的脸上飘过些不自然的情绪,只是这一次最终还是没有将人推开。

因着走得匆忙,行程颇急,只备了一辆马车上路,随侍的少年便跟进了马车里。

陈小娇倒是在心底舒了一口气……刚刚经过了昨晚的折磨一样的酷刑,他着实会因为这人毫不自知的亲近而觉得有些本能地不自然的抗拒,若有外人在,顾忌收敛些倒能让他先缓口气。

然而一进马车陈小娇便被扑在了马车壁上亲了个结实这种事情……

陈小娇:……劳资就不该觉得你有下限这种东西==……

而作为无辜随侍已经震惊了的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从初次见面就让他觉得侵略感极强的男人将他家公子摁在车上毫不顾忌的亲吻行为,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升腾了起来。

……为什么,那个压着他家公子为所欲为的人……不能是他呢……

回过神来的少年被自己的想法猛然吓了个机灵,慌忙地将头垂下去,仿佛那大逆不道的想法是刻在了脸上,低下头去就只有自己能知道一样。

覆在陈小娇唇齿间肆虐的刘彻兀然抬眸,眼底划过了一丝不愉之色,他以眸光瞥了一眼那随侍的少年,转而沉浸回令人身心愉悦的亲吻里去。

唯独心头划过了沾染腥戮的杀伐之意……如同一只狰狞古兽的地盘被一只不起眼且没什么威胁力的动物踏足,所怒的不过是想要泯灭世间任何一丝对自己领地的觊觎……

☆、第71章 你才傻【8.7

马车不急不慢地在路上前行,间或宿住沿途的客店,陈小娇被某青春期的变态为所欲为了三四天,才终于看见雁门郡三个大字,差点没激动地落下泪来。

结果还没到城门口,就让人拦了下来。

“车上可是远道而来的陈公子?在下聂家主管,代我家老爷来迎公子入城,公子所乘车马不便,还请公子移驾。”

外面那番颇有些颐指气使的话让看见了逃离魔爪的希望的陈小娇皱起眉头……知道劳资远道而来还这么个态度,看来阿彻说聂律在聂家受迫是真的了。

将再一次蹭上来的脸推开一尺,陈小娇面无表情地对视刘彻。

虽然对方一句话都没说,刘彻还是读到了“你去解决”的意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抬手捉住推开自己就要离开的手,张嘴在那人指尖上轻吻:“……那哥哥给阿彻什么奖励呢?”

……还想要奖励……都亲了劳资一路了还要不要脸==?

“……随你。”

完整地见识了真正的变态青春期之后,陈小娇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便宜没被占个干净。

……反正卖身契都签了。

得了张不限额支票的刘彻愉悦地在陈小娇唇角偷了份订金,便掀了车帘下去。

外面那聂家的主管说完话就冷笑着抬头,等着看那位为了个男伶就背祖忘宗的少爷请来助力的朋友是个什么货色。

踏出马车的男人笑颜晏晏,只轻轻巧巧地抬眸看过来一眼。

聂家的主管却在那人的视线里蓦然僵滞。

那男人似乎丝毫不觉有异,依旧是那么漫不经心地笑着,顺势往前踏了一步:“……聂家,让你来接待?”

男人的语气像笑容一般随意甚至没什么起伏,但回神之后的聂家的主管就从那句话里听出了无尽的嘲讽之意,那男人望过来的那双眼眸里没有半点笑意,只有清冷的不加掩饰的烦恶。

聂主管莫名地寒栗了下,不自觉就福了福身,“家主有事未能亲见,请公子见谅。”

周旁聂家的家仆皆是不解聂家家主不是让他们来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们”一点教训吗?怎么聂管家反而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来了?

“我家公子身体不适便不必讲究了,聂管家在前带路吧。”

刘彻笑得温润且谦和,只是说完之后便留下目瞪口呆的一干人转身便要回车上去了。

站在原地的聂管家觉得冷汗都顺着脖子下去了这个气度凛冽动辄杀伐之意的男子只是个随从?!

“唔,忘了提醒了,”刘彻走了一半顿了顿步子,语带笑意,“我是我家公子的宠侍,聂管家不要误会了。”

车外众人如遭雷劈,车内旁听全过程的陈小娇捂脸……劳资还能不能见人了 ̄皿 ̄?!

于是事后陈小娇一行人被牵引到了聂家住宅,聂管家跑去跟家主汇报情况的时候,对于这位陈公子的随从的评价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对于面都没露的陈小娇只有四个字的评价

作风淫-荡。

陈小娇后来从聂律那儿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整个人都很不好,他觉得自从阿彻青春期到了之后,他就跟“要脸”这两个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_→

陈小娇没有想到,来到聂家的第二天,刘彻便与聂律离开了聂家主宅。

彼时他还未醒,便有人俯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唤着哥哥,刻意吹拂在耳后的气息微微灼热,带着溺人的挑逗唤醒了他混沌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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