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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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归在武毅营驻扎的城西大营里有个住处,后来觉得带着秋嫣和秋苧两个小丫头住在大营不方便,就又在京城里置办了一处宅院,平时就住在这边。

她为了放置陛下最近连续不断赏赐下来的东西,已经专门辟出一间紧邻着自己卧室的屋子做摆放御赐物品的库房。

府中护卫的武毅营兵士也从之前的十人增加为二十人,加上她府里本就有的小厮门房,光负责宅院门户安全的就三四十个,单只是为了提防有哪个小贼不长眼,摸到她府里来,丢了御赐的物品也是桩罪过。

秋嫣听思归竟然赌气说要放床底下,顿时好笑,“快小声点,被人听见您把东西藏床底下要笑话您乡老了。”

思归叹气,“还是放库房吧,门锁好,钥匙你和秋苧保管好,应该就没事了,咱们府中有这许多人护卫呢。”

秋嫣应一声,转身要走,但看思归脸色郁郁,得了这许多赏赐本是件风光的高兴事,她却一直不见开怀,忍不住大胆问问,“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圣上赏赐东西给您,那是件多么体面荣耀的事情,您怎么还郁郁不乐上了?”

思归反问道,“你不觉得圣上最近不停地在赏赐我东西,而且五花八门,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秋嫣侧头想想,“没觉得,都是极好的东西啊!等闲人家,一辈子也见不到一两件的。不过也确实是太多了些,就算是因为你能干,立下了大功劳,那一次多赏些不就完了吗,不至于这么一趟一趟的,隔上几天就派宫里的公公来送一次。我和秋苧两个虽然是没什么见识的小丫头,也觉得这么多好东西不停地到家里来,心中要犯嘀咕。”

思归听了大赞:两个聪明妞儿,能够不被财物迷惑,会这么想事情就对了。

说道,“你道那些好东西是白给的吗,陛下他是有见不得人的目的的!”

秋嫣吓得睁大眼,悄悄颤声问她,“什么目的?”

思归脸上微红,“他,他看上本大人了!”

秋嫣眼睛睁得更大了,“看上您了?可是您现在是男人——”发觉自己说错了,摇摇头,“不对,是宦官啊!”

思归则是向她点点头,也压低声音道,“不错,陛下私下里有个不太能上席面的嗜好,他十分喜欢玩小太监!”

秋嫣大急,“阿!那您已经被——被陛下给,给那个什么了!!!可是您不是宦官啊,他难道没发现?这,这,这,”说得自己都要混乱了,急道,“这怎么可能!!!”

思归气道,“当然没有,他还没得手!要真有了什么我还能稳稳当当坐在这儿吗?秋嫣,我告诉你阿,男人只有在没得手的时候才会这般殷勤,一旦得了手立刻就没动力再做这些讨好献殷勤的事儿了。所以你和秋苧以后要是看上了哪个男子,一定要表现得清高些,不能轻易被人占了便宜去。”

秋嫣急得直跺脚,“现在不是说我们的时候,是说您!!我的祖宗,我和秋苧一直就说您胆子太大,都包了天了,让我们两个天天提心吊胆,操不完的心!这好不容易熬到您当上宦官,不怕被人认出来,怎么又出事了呢!!!”

思归听得直撇嘴,心道古往今来恐怕只有秋嫣一个人会在‘当上宦官’这句话前面加上‘好不容易熬到’这么个修饰,仿佛当宦官有多么值得期盼似的。

秋嫣心急火燎地想想,还是觉得不对,追问道,“这怎么可能呢?皇上想要谁还不就是说句话的事儿,怎么可能还没得手?”

说起这个,思归也很是庆幸,又有些小疑惑,“此事说起来是很侥幸,我觉得陛下以前的性子也不是这样的,他做太子的时候就颐指气使得很了,这次却不知想起了什么,偏要讲究个情趣。跟我说他绝不会来迫我,那个太没意思,陛下堂堂天子之尊也不屑于去做此种事,要等到我自己点头愿意的时候方好。”

思归说着往椅子里一靠,仰头望着屋顶,“我都没有想到自己这次运气会如此之好!过两日一定要去庙里烧烧香,一来谢菩萨关照我这次有如此好运,二来求菩萨保佑我能尽快找到几个和陛下口味的小太监赶紧给他送去!”

第五十六章

就在思归琢磨着是不是该去庙里烧烧香的时候,顺平跑来向她禀报,说于庆儿下面的人查到顾白顾侍中的弟弟顾青之前与楼定功的女婿私下交往密切,有私递消息,藏匿叛党之嫌。

于庆儿是思归从金陵带出来那几个伙计之一,思归被封武毅营提督后,她身边的人也跟着鸡犬升天,除了一个实在没本事管不住人的被留在府中做了听差,其余都入武毅营得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

思归虽然被陛下最近的反常之举扰得头疼,但正事还是要做的,听顺平来禀报了这么一件事情,立刻就站起身来,正色问道“证据可确凿?”

顺平点点头,“有人证还有物证,都已经带到营中大人的官署里,我看着八九不离十,只等大人看过之后发手令拿人了。”

思归皱眉,暗道这可不好办。

顾青虽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他的兄长顾白却是在陛下当太子时就在太子府中供职的谋士,一直很受器重,和元辰,柳余涵等人,甚至思归自己都颇有点交情,武毅营的人忽然查出他弟弟有问题,要捉拿查办,这却不是要生生的下了顾白的颜面!!

在房中走来走去,仔细掂量了一番,觉得此事还是得去问问陛下的意思才行。

于是对顺平道,“此事先压一压,告诉于庆儿,先别急着拿人,我这就进宫去探探陛下的口风,看他是什么意思。”

正说着,有小厮进来禀报事情,说平阳侯世子遣人来相邀,请明日过去一趟,有个什么聚会。

思归没空细听,只命他告诉来人明日不一定得空,若有空就去。

保险起见,思归自己先去官署中将有关顾青的人证物证都提出来再审了一遍,确定顺平说的没错,这才进宫去见苻祁,请他的示下,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不意顾白的兄弟顾青十分机灵,也是个人才,武毅营的人虽然还没去捉拿他,他却已经从身边的蛛丝马迹中察觉到情势不妙,连夜去找兄长求救。

顾白与这个兄弟是异母所生,没什么情谊,但毕竟也是亲兄弟,若是弟弟获罪,他定要受牵连,所以这档子事儿他是非管不可,在思归之前就去找陛下请罪求情了。

苻祁因顾白之前在自己手下立有不少功劳,加之其弟结交的逆党都只是些小人物,所以网开一面,只下令革去顾青职务,今后永不录用,再罚了顾白半年的俸禄惩其对家中督管不严之责,就把这事了结了。

思归进宫向陛下禀报时,顾白顾侍中前脚刚走,听苻祁说已经处置过了,思归不由心里一松。

她以大名鼎鼎的特务机构东厂为原型大力发展自己手下的武毅营,专干的就是缉私办案,探查官员们私下里不轨行迹的事情。

期间会得罪不少人是必然的,思归既然敢干就不怕得罪人。但对这几个关系不错,同从太子府里出来的同僚旧友还是十分看重,能维持住交情那是最好。

该请示过的事情请示过了,思归不敢耽搁,立刻就准备告退。

她现在对陛下的策略就是能躲则躲。

以思归对男人的‘透彻理解’来看,苻祁现在对她大概是新鲜大于兴趣的。

估计是陛下以前从来没玩过小太监,并且是她这种敢于直言拒绝陛下的大胆太监,这会儿正新奇呢,愿意在她身上多费点功夫。

苻祁平时自视甚高,又长得一副妖孽样,肯定已经被女人们宠坏了,只有他看不上人,没有人不要他的,所以能够放出豪言:绝不会仗势欺人的来勉强思归,要等思归自己愿意才好。

陛下既然愿意大方,思归便十分不厚道地打算先拖他一拖,利用这段陛下忙于不停地赏这赏那,想用恩威与金钱并重的攻势打动她的功夫,去另选两个漂亮小太监出来顶替自己。

而在漂亮小太监还没找出来之前自然就要尽量减少和苻祁待在一起的时间。

不过陛下却偏偏不让她如愿,见思归说完正事立刻就要溜走,便笑微微道,“明天是旬休,爱卿陪朕一起去磐昕寺烧香礼佛。”

思归迟疑,“陛下明日要去磐昕寺?只怕准备不及。”皇上出宫的仪仗讲究,并护卫事宜颇多,这会儿都已经快天黑,忽然说明天要出宫,下面的人的确是来不及准备。

苻祁道,“朕微服出宫,不用那许多讲究。你明日一早先进宫来就是。”

陛下说出来的话就是旨意,并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也没有要和思归商量的意思,思归只得领旨,“臣知道了。”

正当初秋时节,第二日天气晴朗,小风清爽。

磐昕寺所在的凤凰岭景色宜人,前去烧香拜佛的信众络绎不绝。

苻祁身着便装,带了蜜桃并肩走在山寺前的石径上,感觉十分不错。只是辛苦了随行的侍卫们,早早就被安排在沿路各处暗中护卫,还不许惊扰到百姓,以免扰了陛下微服之乐,于是只能天不亮就先过来,蹲守在个个不引人注目的犄角旮旯里。

思归虽然没有侍卫们那样辛苦,但陪着皇上玩也绝不是什么轻松事。为了一路上不要太冷场,她昨晚还熬了小半夜,特意提前看了看地方志和一些佛家经典,以便一路上能有些话题与谈资。

苻祁听思归竟然连百年前修建磐昕寺的始末都能说出来,不由侧目,“朕记得爱卿是金陵人士,怎么对京城周边的古刹典故知道得如此详尽?”

思归老实道,“因陛下今日要来,臣昨晚特意翻看了些有关此地的方志记载。”

苻祁玩味,过一会儿不知想起了什么,低头对思归别有深意的勾唇一笑。

思归被他笑得心中打突,小心问道,“陛下?”

苻祁眼望前方,只十分言简意赅地悠然答道,“你有心了。”

思归瞬间明白他这是会错了意,腹贬:您想多了。

她这只是习惯性行为:陪上司出门前要查查资料,免得到时被一问三不知。

进到寺中后就有小沙弥来恭请苻祁,说道拙念大师已经恭候您多时了。思归这才知道陛下身后那位十分神秘的高人拙念大师是在磐昕寺中。看来苻祁来这里并不只是为了烧香拜佛那么简单,而是专程要来见一见拙念大师的。

思归对这位高人十分好奇,可惜苻祁没有要带她进去的意思,只道你自己去前面大殿上香,朕去去就来。

思归原本是有来庙里烧烧香的打算,不过总觉得今天是被陛下找理由带来的,与自己要求菩萨保佑的事情有冲突,这种明显事与愿违的情况下还是先别烧香为好,于是便缓步走出大殿,打算自己在寺前寺后溜达溜达,看看风景。

磐昕寺后有一片梅林,不过此时不是季节,没什么好看的,思归出了寺门后就往左手边走。

低头溜达了半天,发现自己因为有心事,所以光顾闷头走路了,一点风景也不曾看进眼中,摇摇头,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怕陛下从拙念大师的禅房出来要找她,便调头再往回走。

绕过几株枝干粗壮的紫荆,迎面碰到一群来上香的女眷,思归正在满脑子如何尽快找到漂亮且合陛下口味的小太监,有些走神,待走得近前才反应过来,忙驻足转身,想要避让开。

对面女眷里被簇拥在正中的一位夫人眼神犀利,已然看清了思归的长相,见她扭头要走连忙叫道,“你站住!”又急呼身旁的仆妇,喝到,“你们快去抓住前面那人!”

思归纳罕回头,先是在想这是哪家的女眷如此厉害,自从她当上武毅营提督后,在京城中别说女人了,就是当朝大员也没有哪个敢对她如此放肆的。然后又觉得这夫人呼喝的声音挺耳熟阿!

既然人家女子都不怕被冲撞,反而大呼小叫的要拦住她,那思归自然就没有必要再避让,也不等人来抓,自己回身走上两步迎过去,“这位夫人是在叫在下别走?不知有何……”

只见对面诸人,正当中是一位衣饰打扮十分华美考究的夫人,虽然年岁稍长,但发髻乌黑,五官端正精美得无可挑剔,可见年轻时定是位无比出色的美人。

她身旁一左一右各站着位妙龄小姐,右边一个身形苗条,容貌与这夫人有着七八分相似,很是端庄秀美,正惊诧万状地瞪着思归;右边一个也不丑,长相偏明艳些,只是脸上神情古怪,朝思归看过来的眼神中混杂着嫉恨,厌恶之情。

正是葛俊卿的母亲李夫人,带着女儿葛滟芊并杜家的杜若兰小姐。

思归这才想起,她刚回京城那日到宋正言宋大人的府上赴宴,葛俊卿说他母亲李夫人不日就要带着女儿进京和杜牟之完婚。

最近麻烦事太多,思归竟把这茬儿给忘了。

猛然在这个地方见到许久不见,并且以为今后都不会再见的李夫人,思归即便算是反应快的人,也不免仲楞片刻,顿了顿后才把话接着说完,“……有何指教?”

就是这么停顿片刻的功夫,和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让李夫人再无怀疑,深锁眉头,“真的是你?!”上下打量她一番,见思归穿着一身男子装束,锦衣玉带,做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打扮,气色不错,十分精神,可见是过得不错,心里更加惊疑气恼。

这儿媳妇无故失踪期间,她们忧心忡忡,只怕思归遇到不测,又恐她被毁名节,让葛家蒙羞。后来实在找不到了,没有办法,只得依从来葛俊卿的提议,对外假称儿媳因病故世。

只不过葛府的几个正经主子心里都明白此事是个疑案,对此总是悬着一颗心。

此时忽然看到一个一看就过得挺滋润的思归,李夫人心里又怒又气,只怕她已经做出来什么有损家风门楣的事情,不好在外面当众责问,于是吩咐几个随身的仆妇,“去把她抓过来,按牢点,嘴堵上,立刻带回去,我要审她!”又厉声道,“小心点,别给人看见,也不许乱传乱说,要是被我听到有人敢私下乱议论,一定割了舌头!”

几个仆妇都是葛家母女从金陵带来的人,隐约也认出了思归,知道夫人为什么忽然这样声疾色厉,忙应了,立刻就要挽袖子上前抓人。

第五十七章

几个仆妇都是李夫人离家时,专为了出远门而精挑细选出来的。各个身体健硕,从金陵到京城的一路上抬箱笼,搬二小姐的细软妆奁,给太太守夜看护,甚至威吓个把宵小都不在话下。

这时一起气势汹汹地扑上来,思归还真拿她们没办法,又不好真下重手去打,只得不停往后躲,高声喝道,“喂喂,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几个女子就敢动手抓人!”指着前面几人,“你……你……还有你……别过来阿!再过来我可要大叫了……”

这话嚷嚷完,自己都有点脸红,亏得有两个陛下的侍卫闻声赶了过来,“出什么事了?”待看明白是莫提督被几个健妇拉手抓臂的纠缠住,便不等思归多说,当即上前吆喝着拉开,“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些女人是干什么呢!!放开!放开!”

葛家二小姐葛滟芊自见到思归后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直到这时才惊呼出来,“我的天!”拉住李夫人的袖子,“娘,她,她真的是思归阿!嫂子怎——怎么会在这儿?还打扮成这样!!”

思归擦把汗,硬着头皮装没听见,小心往两个侍卫身后站站,确定那几个仆妇没法再一下子扑过来抓自己了,这才说道,“误会,误会,大概是认错人了。”

李夫人怒道,“你还敢装!莫思归,你一个妇道人家,穿成这样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眼看着思归还有帮手,几乎要怀疑她当初忽然莫名消失就是和人私奔来了京城。

李夫人一直是极有修养的大户人家的贵妇人,这时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门,“我不管之前是怎么回事,既然被我遇上了,就不能容你这样继续在外招摇,败坏我葛家门楣,你这就老实跟我回去说说清楚,该怎么处置要请老太太与老爷来定夺!”

那两个侍卫听得莫名其妙,也觉得对方是认错了,因在京城中一不小心就能碰到几个达官显贵的家眷,因此并不随意出口伤人,只粗声道,“这位夫人,你认错人了,下回看看清楚再说话。”

李夫人气愤之下也把思归刚才那套说辞拿了出来,“这里是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她一个妇人离家私逃,我要带她回去,你们凭什么拦着?!”

两个侍卫这下更能确定李夫人这是认错人了,皱眉对李夫人道,“你乱说什么!”

思归觉得需要速战速决了,再纠缠下去定会麻烦多多,正色转向李夫人身边的杜若兰,“我记得你是杜牟之的妹妹,咱们在鹿韭诗会上见过,麻烦杜小姐帮我做个见证,告诉这位夫人我并不是她说的那个人。”

思归匆忙间给自己找的这个证人是没错,只不过她忘记了在鹿韭诗会上曾经狠狠得罪过杜若兰,而杜若兰心胸狭隘,一直对她记恨在心,并且也一直对她的身份十分怀疑,这时当然不肯出头替思归作证。

眨着眼睛做无知惊诧状,“你在说什么阿?我怎么会在鹿韭诗会上见过你?”看看李夫人,又垂下眼帘,轻声道,“原来你真的是表哥的……”脸上神情有点惶恐,其实心里暗暗得意,心想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能被姨妈派人揪了回去,就让你好好出出丑!

思归察觉不对,立刻自己接上,“我是你表哥葛俊卿的内弟莫思远!”对李夫人道,“夫人大概是将我错认成我的姐姐了,俊卿兄和牟之兄两人都曾说过我和家姐生得十分相似。”

李夫人此时哪里肯信她,思归在葛府的那段时间经常和李夫人近距离相处,李夫人对她的熟悉程度只怕比葛俊卿都不差,如今面对面说了这半天早就已经确认无误,对面这人就是她那个忽然消失不见了的儿媳妇。

媳妇私逃出家这种事,别说大户人家了,就是小门小户也万万丢不起这个脸,李夫人不欲再外继续纠缠,只想赶快把她弄回去,将事情禀告给老太太和老爷,自家赶紧悄悄处置。

于是对几个仆妇一沉脸,“没用的东西!赶紧带上她回去了!”

那两个拦在思归身前的侍卫看着实在新鲜,暗道这是哪一家的家眷?也太会惹事了吧!他们身后挡着的这位莫提督可是轻易得罪不得的人物,自从上月武毅营的人以风驰电掣之势查抄了刑部胡尚书家并将胡尚书锁拿查办之后,朝野震动,连朝中几位资格最老的阁老侯爷见到莫提督都恨不得绕路走,你个妇道人家还敢揪住他不放,硬说人家是女人!

两个侍卫想着都暗自摇头,几乎能预见到面前这蛮横夫人家那位老爷今后要面对的可悲境遇!

莫提督还兼着中常侍的职务呢,中常侍是什么,那是宦官阿!所有人都知道宦官因为身上缺了那么一个很重要部件,所以会有些像女人,但所有人都不会当着宦官的面提这种事,特别是当着一个位高权重宦官的面,他像女人这种话那是打死也不能说出来的,哪怕他真的很像呢,这种想法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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