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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说:苏芦,是你?!
苏父是六十年代实业家苏东才,与当时的政委女儿结婚,育有一子。靠着原配夫人的人际关系以及自己的经商头脑,苏东才的业务一度做得很大,资产暴涨,成功打进国内富豪榜。辉煌的时候看上了身边的秘书,暧昧,继而发生关系。女秘书最后诞下两个女儿。原配被气病,几年后病疾而终。女秘书成功进入苏家门,但是苏东才始终没有许给女秘书名分。女秘书吵,闹,无果。于是某一个下午,佣人在房间里发现女秘书服毒的尸体。后来,苏东才看中了家中一个女佣,两人在激情之夜有了一子一女。不过依旧是没有给女佣任何名分。
那女佣就是苏芦的母亲。一个靠依附苏东才而活的懦弱女人。
至此,苏家一共五个儿女。
苏东才最爱第一个儿子,如珠如宝。(TA)他不喜欢女儿,但是由于对女秘书的歉疚,所以对那两个她产下的女儿也算是疼爱有加。而苏芦的亲生哥哥,总归是个男丁,苏东才空闲的时候会关照几下。
剩下的是苏芦。
苏东才不闻不问,甚至在近一年市道不太好的情况下领着苏芦在应酬场合频繁出入。对苏东才而言,苏芦是一个很好的联姻工具。
苏母的心思全系在苏父和儿子身上,自然也无暇顾及苏芦。
而所谓的兄弟姐妹,因为不同母亲的原因,彼此总是针锋相对。苏芦没有争的心,却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尤其是苏芦的两个姐姐,总背地里有事无事抓着苏芦欺负一番。
苏芦无力地闭上眼,二十四年来她一直想从苏家解脱出来。
但是在苏芦的内心,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血肉之恩观念。苏芦不愿意欠苏家一分一毫。由苏家赋予的这条命,她每分每刻都在寻求回报的方法。
当她不再欠苏家的,她就真正解脱了。
而如今,欠苏家的,难道她真的要用自己的下半生幸福去偿还……?
她的幸福……
“苏芦,你不累吗?”林夏天欲伸手探探苏芦的额头。(TA)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想摸一摸她那光洁的额头,那种渴望知道她额头触感的感觉像蚁嗜一样让(TA)他蠢蠢欲动。
苏芦毫不客气瞪了林夏天一眼。
林夏天顿时缩了手,讪讪地搔着自己的脑袋:“嘻嘻,其实我跟这只手也没多熟,它就是多手!你别见怪哈!”
苏芦收回目光,继续写作业。
林夏天把脑袋凑近苏芦。
苏芦不想管(TA)他,她知道林夏天要挑起她的情绪,她就是不能让(TA)他得逞。
见苏芦没吭声,林夏天又凑近了一点。
苏芦把头侧了一点。
林夏天追上。
苏芦皱眉,眼里朝林夏天露出警告的颜色。
林夏天装作看不懂那颜色,继续挪着脑袋。
苏芦感到耳旁有丝丝濡湿的热气,她努力镇静自己。
林夏天眉开眼笑:“你耳朵怎么都红了?有那么热吗?”
苏芦忍无可忍,把笔啪的一搁:“就是热,你别靠那么近!”
林夏天嬉皮笑脸:“都十月的天了你热什么?还是说……你在心潮澎湃?”
苏芦面无表情地把课本合上。
林夏天叫:“诶,诶,你这是干什么?作业还没写完!”
苏芦边把芦苇杆夹在作业本上作记号,边收拾文具盒:“不写了,心里激动静不下来,我回家再写。”
林夏天看到苏芦的架势,真急了:“班主任安排你教我写作业的,你回家了谁教我!”
苏芦把课本作业本叠好,一叠放进书包里:“不教了,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书包链一拉,人就准备起身离开。
轮到林夏天发热冒汗,想拉苏芦的手,被她一瞪又缩回了手,只好扯住她的书包:“你不能走!别走……顶多我不靠那么近可以吗?”
苏芦甩了甩书包,但都甩不开那只八爪鱼似的手:“我要回家了,你放开我书包!”
林夏天求饶道:“你不要回家……我发誓不打扰你,不靠那么近,话也不讲,行不行?苏老师,你留下来写作业,今天的语文题目真的好难!你行行好教教我,好人有好报!”
见苏芦顿了手脚,林夏天又赶忙抢下她的书包:“来来来,苏老师您坐,刚才那个第三道阅读题怎么答来着?”说完,直接拉开苏芦的书包链,把课本,作业本,文具盒一一拿出来,还抽出了笔,打开笔盖,点头哈腰的双手递给苏芦。
苏芦看到(TA)他这样子就想笑,但是忍住,她怕这人又会得意忘形。拿过笔,装出一脸不情愿的坐下来继续写作业。
林夏天抹过一把汗,不敢再造次,乖乖地跟着写作业。
但是苏芦才静下心写没一会儿,林夏天那边又有动静了。(TA)他没给她搞小动作,没打扰她,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张一张的小纸条不断传过来。
“苏芦,我昨天发现学校后面的空地长了一片芦苇,等下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见苏芦没反应,林夏天又传第二张纸条。
“别以为那片芦苇没什么特别,我考究过了,芦苇多长在湿地周围,但学校那块空地是干土!”
苏芦还是不应(TA)他。
“请问苏芦小姐在吗?”林夏天继续写纸条。
苏芦看也不看一眼。
“请回答我方,OVER,OVER!”林夏天用食指尖压着纸条移到苏芦的作业本上,还煞有介事地敲了敲桌面。
苏芦暗暗弯了嘴角。(TA)他大概写惯了英文,写起汉字来字体胖胖圆圆的,跟一颗颗傻乎乎的豆子似。
林夏天等了等,还不见她给点回应,只好转了另一个话题。
“对了,我还发现一种好特别的芦苇,听说可以榨汁来喝,养生美颜着呢!”纸条写完依旧“贴心”地移到苏芦的作业本上。
苏芦这次没忍住手,在(TA)他那些豆子似的汉字下面回道:“能榨汁的叫芦荟。”
林夏天兴奋,唰唰几笔就给她纸条:“不可能,中文虽然我不是很在行,但是听力总不会有问题。就是芦苇。”
“芦荟。”
“That`simpossible!Itisreed!”
“芦荟。”
“真的是芦苇!”
“芦荟。”
“芦苇!!”
“芦荟。”
“芦——苇——!!”
“芦荟。”
“你要不信等下跟我去瞧瞧,我家楼下就长满这种芦苇!”林夏天写英文也没有这么快手。
苏芦用更快的笔速回复:“不去。你说芦苇就芦苇吧。”
林夏天顿时就耸拉了脸,这丫头也恁精了吧……
突如其来砰的一下吓碎了苏芦的回忆。
回过神来的时候,苏芦看见坐着的这辆出租车撞上了一辆不菲的轿车上。只见车上的主人气势汹汹的走下来,绕过车头直敲着司机的车窗,要求司机下车来理论。
苏芦听见司机低咒了一声:“(TA)他妈的酒鬼!”骂完就推开车门迎战去。
苏芦透过车窗,愕然地看着外面那个正在指手划脚的车主。
那个在脑袋里不断回旋的少年,这瞬间仿佛从自己的记忆里走了出来。
苏芦难以置信。
但是那张脸,苏芦知道自己绝不会认错的。
挤挤,可以嬉皮笑脸。
扭扭,可以温文尔雅。
再皱一皱,还可以装出一副深沉稳重。
林夏天。
一想到这个名字,苏芦只感到心底那种莫名的情绪时隔五年再次翻滚。
五年后,林夏天回来了。
昔日修长精瘦的少年长成了一个坚壮伟岸的男人。(TA)他的轮廓比从前深了,脸上的五官变得更有神,尤其是那双眼睛,与人对视的时候透出泠泠睿智和犀利。
苏芦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手。她僵坐在座位上,茫然地看着外面那个发着凶的林夏天。
不知道(TA)他和司机吵了些什么,只见没一会儿,林夏天就大步大步走过来欲要打开苏芦这边的车门。
苏芦顿时紧张不已。
车门从外面被扯开,甚至扇过一阵风。林夏天把脸探进来:“小姐,麻烦你来做一下证,刚才这出租车是不是偏了道就撞——苏芦,是你?!”
苏芦,是你?!
苏芦心底的情绪翻滚得更加厉害。(TA)他……第一下就准确无误叫出她的名字……
见她没有反应,林夏天又提高音量:“苏芦!”差不多是对着她的耳朵吼。
苏芦只感到耳朵有嗡嗡的感觉,仿佛时光又一下子回到夏天的校园里。(TA)他经常会对她说很多话,上课好下课也好,总会缠着她滔滔不绝地讲个不停。她听烦了就会一声不吭地坐在位置上,任(TA)他自己说个够。(TA)他说什么问什么她都不予回答。有时候(TA)他憋急了就会对着她的耳朵吼她的名字。
苏芦——!
响彻四方,回荡八面。
同时,也拍起了苏芦心底的海浪。心内那块空寂的地方,一下子充满(TA)他的声音。
苏芦抬起头迎视林夏天。
看清楚了苏芦正面,林夏天顿时就兴奋起来,刚才冲天的火气一瞬间灭了,脸上笑逐颜开:“嘻嘻,苏芦!”
那年六月的夏天,(TA)他们第一次见面,(TA)他也是这么说“嘻嘻,苏芦!”。好像(TA)他们早就互相认识。又好像(TA)他们昨天才见完面。更像(TA)他们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伙伴。
苏芦竭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你好……林夏天。”
夏天说:点头或者答好
这时司机跟了过来,恐防这个无理取闹的男人骚扰到自己的乘客:“喂,这位先生!你不要吓到人家一小姑娘,酒疯不是这样撒的!你继续这样我只能报警!”
林夏天不耐烦有人打断自己与苏芦的对话,一个手机甩过去:“报警去!别烦我!”
司机火大:“唉哟你这什么酒鬼!”说罢就真的拿过手机开始按键。
林夏天毫不为意,只对着苏芦笑:“呵呵……你没忘记我实在太好了!你……你好吗?”边说着话边打嗝。
苏芦叹了口气。推开(TA)他,苏芦下车走到司机跟前,拿过(TA)他的手机切断了通话:“司机大哥,实在不好意思,(TA)他是我的朋友,大概是喝高了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我替(TA)他跟你道歉。”然后从兜里掏出钱来,大概有五六张,苏芦全塞到司机的手里,“这些钱是赔偿耽搁了你时间(超多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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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林夏天不服气的嚷嚷:“不对,明明是(TA)他撞我的车!(TA)他应该跟我们说对不起!(TA)他——”
苏芦转头瞪了(TA)他一眼。
林夏天顿时乖乖地收了声。
司机觉得这插曲真是来得莫名其妙,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就遇着个烂酒鬼,心下愤气,但是听到苏芦那番诚恳的道歉也不好再怎么发作,道:“姑娘今个儿我就看你份上不追究,等你朋友酒醒了真得教育教育(TA)他。现在酒后驾驶查得贼严,真要给查到(TA)他醉酒驾驶(TA)他就甭想再在中国驶方向盘!”
苏芦不再说什么,只是连连点头。
司机又说:“这撞的问题就算了,你把车费付清了咱就散了吧,我还得做生意!”
苏芦才想起自己的车费还没付,从兜里掏钱的时候发现钱都全赔给司机了,她又瞪了那个站都站不稳的林夏天一眼:“拿一百块给我!”
林夏天对着苏芦的时候一直都是乖宝宝,(TA)他哦了一声后就掏出一张纸币给苏芦。
苏芦只想翻白眼,(TA)他拿出来的是张十块钱。苏芦没客气地拍开(TA)他的手,直接从(TA)他的口袋里摸出钱夹,掏出一百块递给司机。
钱夹里有一张相片,一个长发的女孩正趴在课桌上熟睡。
苏芦心脏上的大动脉收缩了一下。
好不容易把事情平息了,苏芦一边看着傻笑的林夏天,一边望了望停在那儿的轿车。心下又叹了一口气,把(TA)他拉到路一边,(TA)他踉跄,苏芦只得扶上(TA)他的手臂。林夏天笑得更傻了,一边打着嗝一边顺势把身体都靠在苏芦身上。
轮到苏芦踉跄。她一个人撑着这头一米八多的生物,确实够呛的。吃力地架住(TA)他的身体,辛苦地招来出租。一把汗地把(TA)他安全弄进车里,苏芦发誓,弄的时候让(TA)他的头磕着了车顶的确是她不当心而已。
林夏天撞到了头也没闹,没喊疼,只是死死地赖在苏芦身上。
苏芦问(TA)他:“你家在哪里?”
林夏天傻笑:“苏,嗝,苏芦你好!”
“我问你的家在哪?!”苏芦皱眉。
“嗝,苏芦好!”某人依旧傻笑。
苏芦拍拍(TA)他的脸:“林夏天,清醒点,告诉我你住哪!”
某人估计已经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TA)他只是抓了苏芦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蛋上摩挲:“苏芦……苏芦……好想你……”
苏芦脸颊发烫,要抽回手但(TA)他抓得死紧。她发现司机已经调整了后视镜观察(TA)他们这里的动静,苏芦更感发烫。掐着林夏天的肉,苏芦出言警告:“林夏天你再不告诉我住哪就送你去精神病院得了!”
可惜酒醉的某人只懂朝她傻笑,嘴里嚷着:“痛……”下一秒就整个人倒向苏芦身上,稍一低头,就准确无误地寻获苏芦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苏芦大惊,愣了一秒才知道要挣扎,猛地推开(TA)他的脑袋,照着(TA)他的头一阵乱拍。
林夏天吃痛,再装不下去,抱头四处窜。
苏芦这才恍然(TA)他一点酒气都没有,原来只是在装醉!心里的火苗一下子就烧起来,对着(TA)他的脸就一拳。
林夏天痛得大叫。
苏芦不想再管(TA)他,推开车门就走。
林夏天顾不上痛,连忙追出去。但没想到那个小女人生气(免费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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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芦不理(TA)他,一味地低头猛走。
林夏天苦苦追着:“苏芦,苏芦!理理我!我没别的意思,就跟你打一下招呼而已!你知道外国都习惯接吻来打招呼!我刚从外国回来,习惯没改过来而已!真的,我发誓再有下次就天打雷劈!求求你别气了好不好?”
可是苏芦根本不听(TA)他的,仍旧埋着头走啊走,越走越快。
林夏天急了,一把扯住苏芦。好不容易扯停了她,林夏天却吓了一大跳,(TA)他看见苏芦的眼睛红透,泪水正在两边眼角汩汩而流。林夏天一下子就慌得手脚打结:“你,你别哭呀!你打我好了,用砖头拍也行,就是别哭呀!我求饶行不?真的真的没下次了行不?怎么都可以,就是别哭,求求你了!”
苏芦的眼泪还是不停。林夏天碰她一下她就哭得更大声。
林夏天从没试过这么不知所措,心里早把自己骂到阎罗王那儿去了,她还是哭得不停不歇。林夏天急得没了主意,一把搂住她,把她的脸蛋死死摁在自己的胸前,让她的哭声变成模糊的呜咽。
苏芦大力拍(TA)他后背,推(TA)他前胸,但是林夏天都不为所动,(TA)他威胁着:“你再哭我就把你搂到天亮!”
苏芦气极,用力拍用力推还是挣不开(TA)他,只得张大嘴一口咬住(TA)他胸前的肌肉。
林夏天痛得呱呱大叫。
路过的行人纷纷注目这对怪叫怪嚷的男女。女的埋头在男的胸前,画面挺缱绻的,可男的脸上比沙皮狗还要多皱褶。难道……在做行为艺术?
苏芦挣不过(TA)他,嘴咬累了,手也拍酸了,激烈的行为渐止。
林夏天这才好生松了脸,但是仍不敢大意,还是锁她在怀里,腾出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苏芦软软地靠在林夏天的怀里,满脸都是泪水。
林夏天从来只有在梦里才能这么抱着苏芦,如今真正的抱着她,那种感觉来得如此真实和温软。林夏天觉得自己沸腾了。(TA)他很想吻一吻她的额头,但是又怕她不喜欢。“苏芦,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苏芦听着林夏天的声音从耳边的胸膛里传来,低厚而温柔,眼角一酸又流出眼泪来。苏芦不知道该怎么办,(TA)他对她那么温柔,她很怕是错觉。她怕自己错以为这个世上还有人疼惜她,呵护她……
林夏天感觉到胸前又有了湿意,忙抬起她的脸,见到她哭得泪水涟涟,心里又慌又痛:“我混蛋……我不知道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但是林夏天不肯放开苏芦,把她再抱紧一些,“苏芦,我努力了五年,可还是没有办法不想你,我很喜欢你!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TA)他的话像五只手指一起抓住苏芦的心脏,攥紧(TA)他胸前的衣服,上面沾满她的泪水:“我……没讨厌你……”
林夏天瞬时激动:“真的?!”而后碰到那个痛彻心扉的片段,“可是……你说我是恶魔……”五年后第一次把这句话说出口,心头酸涩不堪。
“我……”苏芦一时顿在那儿,不知如何作答。
林夏天不纠缠,有些急又有些忙乱,收紧了手臂抱她:“好了,不用回答!你只需要答一句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苏芦的情绪又像乌龟一样欲要退回壳里面。
林夏天着急,(TA)他知道苏芦一旦平静下来又会恢复那个冷静有加理智有余的女孩,然后就会推开(TA)他,拒绝(TA)他。林夏天马上寻着她的唇,大口大口地吻住她。
苏芦平静下来的情绪被这个吻再次打乱,(TA)他吻得急促,她软绵绵地承受着,甚至不记得要挣扎。
好一阵后林夏天才舍得稍稍松开她让她喘一口气,低头看到她喘气不已,脸蛋上的粉红可爱诱人,林夏天克制不住自己,再度贪婪地吃住她的唇。
一直到两人几乎喘不过气,林夏天才心满意足地放开苏芦的唇。苏芦倚在林夏天的身上喘气,林夏天趁着机会追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苏芦一时没缓过气来回答。
林夏天又摇了摇她:“快说愿意!”
苏芦失笑,(TA)他长了五年,那孩子气也跟着长五年。埋首在(TA)他胸前,她喜欢(TA)他的味道,可是愿意两个字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林夏天心急如焚,(TA)他最害怕的是这种状态。(TA)他在焦急地请求,而她总是冷静自持,然后就会不带感情地拒绝(TA)他。“苏芦,我改!你不喜欢我哪里,我就改哪里,直到你满意行不行?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搂紧怀里的人,像要把她陷进自己的骨肉里,“我爱你……!”
苏芦的脑袋一片空白,最后那三个字她不懂得要怎么承受。她彷徨无助地缩在(TA)他的怀里:“可……可是我要嫁给何行长……”
林夏天一听到嫁这个字就即时暴怒:“嫁什么!不能嫁!”
苏芦本身心里头就积聚了一堆的委屈,这会儿被林夏天一吼,马上就哽咽了:“你……凶什么……!”
林夏天捧着她的后脑勺,照着她的鼻子和唇瓣就一阵咬,咬到后来又变成一段缠绵的吻。“苏芦,我不让你嫁!哪个何行长,明儿我就灭了(TA)他!”
苏芦仍被固着脑袋,动弹不得,只能用嘴巴骂:“你个流氓!暴徒!”
“只要你不说嫁给(TA)他,要我怎么温柔怎么似水都可以!”林夏天瞪着怀里的女人,“你只能嫁给我!”
(TA)他的眼神炽热而严肃,苏芦忙转过头,掩饰着心底的悸乱。
林夏天追问:“到底哪个何行长?前年美国注资的那个银行行长吗?”
苏芦低低的声音:“港资那个……”
林夏天的怒气再次喷发:“苏——芦——!你要嫁那老头的话先踏过我的尸体——!!”
苏芦缩了缩头,识趣地点头了。
林夏天还有余怒,强硬地宣示着:“苏芦,你是我的女人!”
苏芦血管里有一波波甜蜜的暖流淌过,两边的脸颊都在发热,她不懂怎么掩饰这样的自己。
林夏天逼她:“给点反应!点头或者答好!”
苏芦捶(TA)他,她愿意点头,可是内心还在犹豫。
林夏天看出她的心思,对着那个梦寐以求的额头亲了好几口:“不用担心别的,放心交给我。相信我,我有能力保护你!你……只要负责喜欢我就行……苏芦,当我的女人!”
苏芦深呼吸一口气,又一口气。那张真诚而恳求的脸就在眼前,苏芦无法再抗拒。(TA)他带来的悸动如此汹涌,她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压抑自己。苏芦回抱了林夏天,声音细微却是清晰的:“好……”
林夏天狂喜,一把抱起面前的女人原地旋转。十三年……(TA)他从来没有算过十三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TA)他只知道自己终于熬出头了……!
从今以后,苏芦就是林夏天的女人!
夏天说:我最喜欢苏芦
林夏天和苏芦正式恋爱了。
大四的人最多的是空闲。同学们会利用空闲时间(超多小说阅读——>
http://www.shunong.com/书农在线书库)找工作的找工作,考研的考研,忙出国的忙出国。只有苏芦,是空闲的人里头最空闲的。答辩的事被耽搁了,毕业变得无遥期。在别人打点前途的时间(超多小说阅读——>
http://www.shunong.com/书农在线书库)里,她只能站在原地等缓期一年的新大四。
不过,这种状态正中林夏天下怀。仗着苏芦有大把时间(超多小说阅读——>
http://www.shunong.com/书农在线书库),(TA)他总能摆出各式各样的理由赖在苏芦身边。苏芦不喜欢回家,星期一至五的时间(超多小说阅读——>
http://www.shunong.com/书农在线书库)都留校,林夏天更是抓着这个机会在苏芦的学校外面买了一套两房的公寓,死皮赖脸地央求着苏芦跟(TA)他住在一起,也就是时下最流行的同居。
只是这种同居关系比珍珠还要纯洁。苏芦同意同居是有严格的条件。
比如说,两人一人一个房间。不许串门。十点的门禁。不能穿着暴露。禁止抽烟喝酒。拒绝随便毛手毛脚。想要有些亲密点的动作必须征求对方的同意。
如此如此。
林夏天一一答应,诚恳点头,只要能和她多呆一会,就算让(TA)他像穆斯林妇女那样恪守自己也可以!林夏天就像一个被糖果包围的小男孩一样快乐。苏芦,就是(TA)他夜夜做梦也想拿到手里的糖果。
苏芦很疼林夏天,超乎林夏天的想象。
知道林夏天过惯少爷生活,她没舍得让(TA)他碰厨房里的活,自己包揽下打点三餐的工作,而且常常琢磨着食谱,变着法让林夏天尝新。
逐渐熟悉了林夏天吃东西的口味,(TA)他喜欢吃新鲜的肉,但是学校附近没有菜市场,超市卖的多是雪藏食品,于是苏芦就会不嫌辛苦地走两条街的路程到菜市场买新鲜肉。
发现林夏天有间歇的失眠症状,她会在(TA)他睡觉前温好一杯牛奶,逼着(TA)他喝下去,待(TA)他关了门躺在床上的时候,又会给(TA)他电话,软语哄着(TA)他睡觉。末了,还会隔着话筒给(TA)他一个晚安吻。
那阵时光,林夏天做梦也会偷笑。一呼一吸都是甜得发腻的幸福。
唯独有一点让林夏天不高兴。苏芦对(TA)他很好,可总是把(TA)他俩的关系藏着掖着。
例如,后来林夏天知道让苏芦嫁给何老头是她父亲的意思,(TA)他要出面替苏芦推掉这个荒唐的安排,但是被苏芦一口回绝。她不准林夏天出面,说事情她来处理就行。林夏天刚表达反对,还没多说几句,苏芦就黑了脸不理(TA)他。林夏天自是不敢再说不。
又例如,林夏天怕苏东才再给苏芦安排婚事,要苏芦带(TA)他回苏家公开(TA)他俩的关系,苏芦不言有(TA)他的拒绝。林夏天有气,但不敢发作,(TA)他最怕的是苏芦对(TA)他黑脸。
再例如,星期六的时候苏芦例行回苏家,林夏天要开车送她,她严词拒绝。林夏天当即问为什么,苏芦毫不含糊地讲明,她不愿意(TA)他跟苏家的人碰面。苏芦的态度非常坚决,林夏天只能隐忍。
但是在一次偶然间,林夏天发现苏东才因为贷款的事情又给苏芦安排相亲,(TA)他终于沉不住了。怒气冲冲地杀到苏家,把宣示苏芦是(TA)他林夏天的台词都打好稿了,可在见到她惊慌失措的脸色后,林夏天顿时什么词都没有。
苏家上下见到重木集团继承人竟然登门造访,均又惊又喜,忙招呼着林夏天,就差点头哈腰。可是林夏天有火,丢下一句要注资苏家的公司后转身就走。
苏家的人虽不解堂堂林氏怎么会看中苏家的项目,但是因为有了林氏的注资,苏家的公司得到有效的援救,在金融危机当前得以保命,所以再看林夏天的时候就像看救世主一样。
然而苏家上下都没法料想到,自家的第五个女儿竟然就此和救世主冷战了足足一个星期。
从这以后,林夏天尽管不乐意,但也不敢再碰苏芦的底线了。因为那个星期里,带给林夏天的是在地狱里走遍十八层的痛苦和煎熬。她让(TA)他藏着,那就藏着吧。她要像偷情一样和(TA)他恋爱,那就偷情着恋爱吧。
只要能留她在身边,林夏天什么都愿了。
星期一至五,是林夏天最快乐的日子。
林夏天一般早上五点多就会醒来。苏芦通常七点多才会起床。
在她起床前,林夏天并不急着起来。(TA)他会打开自己的钱夹,满眼眷恋地瞅着相片中的女孩。那是午后的一刻,阳光慵懒,女孩正趴在课桌上熟睡。乌黑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蛋,却遮不住脸上安谧甜美的睡相。这个画面是林夏天过去五年里唯一的精神慰藉。(TA)他每个清晨睁开眼第一刻都要对着这张相片轻轻说一声早。似乎这种行为有点偏常,有点怪异,但这是林夏天的一个小习惯。不甚经意,却无法戒掉。
林夏天抱着钱夹傻笑,想着隔壁房间里的女孩此刻也定是这样安谧甜美地睡着。
七点过后,苏芦起床。收拾整理后走进林夏天的房间喊(TA)他起床。这是林夏天自己交代的,(TA)他要她什么时候醒来就什么时候叫醒(TA)他。(TA)他的房门没有关,苏芦不用费劲就能看穿林夏天的心思,(TA)他巴不得她常进(TA)他的房间。
苏芦觉得其实林夏天是挺浅睡的一个人,有时深夜她醒来倒杯水喝,步子很轻,但(TA)他还是会醒过来顶着一头鸟巢跟出来查看。明明都这么浅睡了,苏芦搞不懂为什么每天喊(TA)他起床要那么费劲。
“林夏天,起床!”苏芦瞥着这个睡得跟被子扭麻花似的男人。
林夏天无意识地又卷了一圈被子,脸埋进枕头里:“奶奶……别吵……”
苏芦恶汗,提腿就给(TA)他屁股一记:“你的头!我是苏芦!”
林夏天像是半梦半醒之间,抓住横踢过来的腿,当被子一样的卷,嘴里梦呓:“苏芦……我最喜欢苏芦……”
苏芦被扯住腿,重心不稳倒在(TA)他身上,嚷:“放手,林夏天,我那是腿不是被子,再卷就折啦!”
林夏天像是听进去了,没再缠着苏芦的腿来卷,而是缠上了跌在(TA)他身上的身躯。双手一抱,两条腿一缠,就把苏芦整个人牢牢嵌在怀里。(TA)他还把脸蹭着苏芦的脸:“苏芦……是我老婆……”
苏芦一大早就被人吃尽豆腐,还这么个不雅姿势,当然急着挣开(TA)他。用力小了,挣不开。用力大了,往往就把(TA)他弄醒。
而(TA)他惺忪地睁开眼那一刻,是苏芦最窘的一刻。因为(TA)他说:“厄……苏芦……早。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苏芦对着这个刚醒来的男人真的百口莫辩。
这时候的林夏天会清醒得很快,马上张大嘴巴吻她,一边说:“主动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苏芦含冤,四下避开(TA)他的嘴巴:“你一大早就耍流氓,把你的血盆大口收起来!”
林夏天笑开了:“你们女人喜欢欲拒还迎,我就知道!都爬上我的床了还害什么羞?不过我喜欢!”说罢重重地在苏芦唇上偷香。
早上的男人最是养精蓄锐的状态,苏芦敌不过林夏天的力气,只得惨兮兮地被吃了一遍又一遍的豆腐,直到(TA)他吃够了,她才能稍微喘上一口气。
如此这样,苏芦每天早上光喊林夏天起床就费了好大一截HP。
然而,折腾了几个早上,苏芦渐渐发现不对劲。
这天早上如常进林夏天的房间叫(TA)他醒来。(TA)他如常的缠上她,如常的喊她老婆,如常的在她唇上亲着。
苏芦少了挣扎,任着(TA)他的嘴乱亲,也任着(TA)他的手乱摸。
末尾,苏芦还温柔地抱着林夏天的头,在(TA)他耳边轻轻的问:“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林夏天一听,心下顿时兴奋,猛点着头。
隔了两秒,想了想,心顿时咯噔一下。糟了,中计!
林夏天只得装死地把眼睛闭得紧紧。
苏芦出言威胁:“再不睁开眼睛我就出拳了!”
林夏天颤巍巍地睁开眼,陪笑道:“呵呵,苏姐姐果然眼尖,我就是好玩一点,没恶意的!”
苏芦毫不客气地一个拳头挥过去,还不解恨,再把(TA)他的手抓起来咬了两口:“玩?!好玩得拿我做玩具?!”
林夏天吃痛,但是(TA)他识趣,忍痛保持着笑脸向苏芦讨好道:“不敢!不敢!给我豹子胆也不敢!我早上就是冲动了点!你知道的,我一正常男人嘛!”
“哼!”苏芦不给好脸色,跳出(TA)他的怀里,朝(TA)他屁股又一飞腿。
林夏天被踢得直叫痛。
苏芦瞪了(TA)他一眼:“被人占了便宜就会生气(免费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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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hunong.com/书农在线书库)了就会打人。你知道的,我一正常女人!”
林夏天一副苦巴巴的脸。
苏芦毫不心软,又“哼”了一声,昂首步出房间去了。
就这样,往后的每个清晨,叫林夏天起床的活就变得轻松多了。叫第一声(TA)他没醒,苏芦不再多话,抄起枕头往(TA)他脑袋一拍,(TA)他就全醒了。
后来,林夏天就很自动很自觉地起床,不用再麻烦苏芦叫了。
夏天说:苏芦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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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hunong.com/书农在线书库)里,苏芦基本每一天都是空闲的。但是和林夏天在一起后,苏芦觉得要应付那个橡皮一样粘人的林夏天,她真的没了空闲的概念。
“苏芦,我后背十二点的方向好痒,给我挠挠!”
伸手帮(TA)他挠。
“哎呀,两点的方向痒!”
手按要求移向两点的方向。
“六点的方向也痒!”
又移到六点的方向给(TA)他挠。
“九点的方向更痒!”
白(TA)他后脑勺一眼,这男人长虱子了吗。
“还是痒,你双手一起来!”而后转过头来暧昧一笑,“轻点。”
苏芦忍耐着,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进林夏天的衣服里给(TA)他挠后背。整个后背挠了一遍:“行了吗?”
林夏天马上接:“别停,还是好痒。”
苏芦瞪(TA)他,又给(TA)他挠了两遍。
“哎呦,温柔点!”手朝后拉了拉她,拉得她贴向(TA)他的后背,然后一张充满痞子式表情的脸转过来:“我不介意你脱了我的衣服慢慢挠。”
苏芦脸上一副天使式笑靥:“好。”然后把(TA)他的T恤脱了。
林夏天弯起大大的笑容:“挠完后背再挠挠前胸。”
苏芦答:“好。”
林夏天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苏芦的“服侍”。
苏芦双手在林夏天的后背温柔游了一圈。接着十个手指头弯起,对准林夏天的肉,由上而下不客气地一刮。
痛得林夏天敖敖大叫,火烧火燎似的原地乱跳。
苏芦拍拍手,满意地看着(TA)他吃痛的样子。脸上笑得无辜:“噢,对不起,今天我忘修指甲了。”
林夏天怨愤地看着跟前这个得意的女人,不用想自己的后背肯定清清楚楚十条红痕,她下的是狠手。林夏天没办法,(TA)他是男人,不可以以牙还牙地给这女人十条红痕。
但是林夏天是什么人?有仇不报的还是君子吗?!
于是,林夏天撒泼了,朝着苏芦就扑过去。
苏芦尖叫:“林夏天你不是男人!跟个女人斤斤计较!”
林夏天邪邪一笑:“我没跟你报仇,但是我肉体上的损失你得多少赔偿一点!”说罢,压住她的手就开始往她脸上、脖子、锁骨洋洋洒洒地啃了不少于二十下。
嗯,(TA)他好男不与女斗。
嗯,所以只要了“一点点”赔偿。
嗯,她的爪子发狠挠多(TA)他几次也没关系。
嗯,这女人实在太可口了……!
总之就是这样,林夏天一天下来总有不同的点子缠住苏芦。
有时候苏芦想要静下心来看看书,但就是摆脱不了这块牛皮糖半秒。无计可施,只得早早趁(TA)他没起床就往学校图书馆去,(TA)他没学校的学生证就不能进图书馆,看(TA)他还怎么缠。
如愿以偿静心看了一上午的书。中午正要回公寓给(TA)他煮午饭,但是一出图书馆的门,苏芦就傻眼。
晌午,烈日当空。林夏天就那样站在室外,守着她出来。
见她出来,(TA)他迎上来,很体贴地帮她拿过包包,又很体贴地说:“咦,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多看会儿吗?别惦记着我,我还不饿。”
苏芦只能瞪眼。
很想骂(TA)他知不知道这样站会中暑的,但是看见(TA)他的脸都晒得泛着红还傻傻地对着她笑,苏芦顿时没了话。
后来苏芦狠着心又跑了两次图书馆,可是出来的时候照旧看到(TA)他等候的身影。甚至苏芦觉得(TA)他就是哪里太阳猛烈就往哪里站。彻底没辙了,苏芦以后再没有丢下(TA)他溜去图书馆。
苏芦发现,这个男人就像夏天一样,避无可避。
当然,两人一起生活的时候,不仅仅苏芦感到对着林夏天没辙。其实林夏天也有没辙的时候。
“林夏天,挟鱼!”苏芦用筷子敲敲(TA)他饭碗。
林夏天装聋,挟了条青菜。
苏芦怀柔,挑了一块鱼肚的肉,挟到(TA)他嘴边:“来,吃一口。”
林夏天闭紧唇嚼饭,悄悄把头偏离她的筷子一点,再一点。
苏芦哄(TA)他:“这肚腩的肉最嫩,不骗你。”
林夏天瞥了瞥那奶白奶白的肉,还没吃就闻到不喜欢的味道。如果把筷子里的肉换成别的肉,(TA)他倒很乐意她的喂食。但是这鱼肉……(TA)他真的享受不起来……
苏芦没耐心了,把鱼肉往(TA)他碗里一扔:“给我吃了它!”
林夏天哭丧的脸:“不……”
苏芦绷着脸:“不吃鱼的男人多数掉头发,我不想将来对着个地中海男人过日子!”
林夏天一阵惊喜,哭丧的脸也收了。她很少跟(TA)他提起将来的事,在(TA)他讲起将来(TA)他俩要怎么怎么的时候,她总是含糊敷衍。
可一想到那鱼腥臭的肉,林夏天又苦了:“我剃光头不成吗……我这张脸搭什么发型都好看,真的!”
苏芦板着脸:“吃了它。”
林夏天想要用可怜巴巴的神情感动她:“不要,老婆,我不吃……”
苏芦瞪眼:“谁是你老婆!”
林夏天急:“你!苏芦是我老婆!”
苏芦哼:“我不是!”
林夏天忙凑上拉她的手:“你是!”
苏芦甩了(TA)他的手,抿紧嘴不说话。
林夏天求饶:“我吃……我吃还不成吗……”说完连忙带着鱼肉扒了一大口,没嚼两口全吞进肚里。观察苏芦的脸色,松一口气,她的表情总算松了点。
谁知苏芦又给(TA)他下命令:“这块鱼腩的肉你包了。”
天……!林夏天在心底呼喊。“老婆,别这样……”
见(TA)他没动作,苏芦又抿紧了嘴。
林夏天不敢再多话了,拿了筷子挟鱼。但是林夏天从来不是白吃苦的人,(TA)他提出条件:“老婆……吃完这鱼我要求来一点甜点。”
苏芦准许:“什么甜点,我做给你吃。”
林夏天一下子来劲欢喜了:“你吻我!”
苏芦脑门悄悄划过三条黑线:“……好。你吃完了给你一吻。快吃,要凉了。”
林夏天却还没动筷:“一吻不公平。”
“两吻。”
“不行!”
“别得寸进尺。”
“我合理要求!”
“你想怎样?”
“我吃了多少口,你就吻我多少下!”
“我哪知道你吃这鱼要多少口!人家小孩子喝药一大碗也只有一颗糖而已!”
“我是一颗糖就能打发的小孩子吗?!”
苏芦啪的搁了筷子:“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甭想!”
林夏天顿时收了气焰:“别气,别气,你说两吻就两吻……”
“不!”
“行,行……一吻就一吻……”
“一吻都没有!”
“没有你这样狠心的……”
“得,给我把整条鱼都吃了!”
“你刚才让我吃鱼腩而已……”
“我改变主意了,因为我狠心。”
“……半条……”
“整条。”
“大半条……”
“吃、整、条。”
“哦,哦……整条就整条……你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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