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农在线书库收录经典全本小说夜不语诡秘档案在线全文阅读,简单快速无弹窗免费小说阅读网站

夜不语诡秘档案在线阅读

最新章节:第十集 痕迹 作者:夜不语  回本书首页  小说TXT下载
百度搜索“书农”或“书农在线书库”即可找到本站在线阅读全本小说。收藏本站方便下次阅读,书农在线书库,提供经典小说夜不语诡秘档案免费全文阅读。     序古怪

    最近,身边发生了一件不知道算不算古怪的事。

    事件的起因是因为一通电话,是一位女性朋友打来的。她在电话的另一边,哭着用沙哑的声音告诉我,自己才搬进去的房子里闹鬼了。

    说实话,我是个比主角夜不语更铁齿的人,当然不会相信什么鬼鬼神神的东西,但是她说得言之凿凿,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在我再三询问下,才搞清楚,原来最近她老是在客厅窗户下,看到两个像是人影的东西。开始时并没有太注意,但是最近那些影子越来越清晰,甚至能看出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那两个人影抬着头想望向窗外,可惜由于是蹲在地上,视线怎样也构不到,所以脖子拼命地向上伸着,伸得特别长。

    “会不会是窗帘之间的光线形成的?不是说都在白天出现吗?”我第一时间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电话那头的她拼命摇头,“不可能,我租的房子挂的是百叶窗,光线透下来都是一格一格的,不可能形成一片的影子。”

    “不一定,事出必然有因。如果不是你看错了的话,那房子里就应该有形成影子的答案。不过,我倒不认为会是所谓的鬼。”我稍微感觉好奇了,“不过,你确定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精神没有压抑,或者工作太忙,操劳过度?”

    “绝对不可能看错!如果是幻觉的话,一次、两次还有可能,但是我老看到!而且,前几天才做过身体检查,我很健康,精神上也没问题。”

    她回答得很肯定,迟疑了一下,又犹豫地道:“夜不语啊,说起来,我早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嗯?房子奇怪?”

    “对,这里的房租特别便宜。你看看,三室一厅,又是在市中心的位置,可是,房租还不到行情的四分之三,实在太便宜了,你说奇不奇怪!

    “还有,这个房子里家俱全都齐的,什么都不少,装修得也不错,应该很好租出去,但我搬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房子有很多灰尘,似乎很久没人住过了!”

    我不以为然,开玩笑道:“你是不是偷看过我写的《痕迹》?”

    “什么痕迹?”她愣了。

    我大笑,“是我这个月才写的小说,里边就有一段和你的房子剧情差不多的地方。例如说房租便宜,房子死人等等等等等。哈哈,我说你啊,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人家房租要少一点,你就觉得有鬼,恐怕你说看到的影子,也是自己一天到晚瞎想、乱想出来的。”

    “我才没有!”她有些生气了,“我跟你说,最近我还查到,这个房子的主人,他自己也在外边租房子住。你说,他明明有房子,自己不住还租出去,而自己偏偏又租房子住下,这房子不是有问题才怪呢!”

    “我看不像。”我继续分析,“现在有些人,自己奋斗了大半辈子,终于买了一套房子。最后才发现钱不够了,只好把房子租出去,自己再租一套更便宜的住下。靠这样养活自己的大有人在。你以为全世界遍地都是有钱人啊!”

    “哼,不跟你说了。”她气得“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告了一个段落,可没想到,一个礼拜后,她又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接起来,就被她那句话给弄傻了。

    “夜不语,过来帮我抓鬼!”她的声音明显地在颤抖。

    我傻呆呆地说:“小姐,我写恐怖小说,并不代表我就可以干神棍的勾当。”

    “我不管,总之要写出来,你应该对这些事情很了解才对。你不是说你写的东西,很多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吗?”她开始无理取闹地蛮横命令。

    我实在无语,但在她的淫威下,还是去了。

    可是很郁闷,去了以后,居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位野蛮的女性朋友满脸尴尬,咳嗽了一声,小声道:“昨天明明还看到的,奇怪了。难道,夜不语你这个大活人,真的有驱鬼功效。我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什么叫死马当活马医!太难听了!”我从鼻子里喷出了大量称之为“不满”的白色气体。

    可是,那个影子是不是真的存在,我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头绪。

    究竟她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是幻觉?是阳光造成了错影?早已不得而知,毕竟,那些她提到的所谓古怪影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不管怎样,应该不是因为我去的关系才对吧。我只是个普通善良的平凡市民罢了,虽然这个市民的好奇心,旺盛了那么一丁点!

    最后,说说《痕迹》这本书吧。

    老实话,这本书写得不怎么好,剧情十分淡薄,而且和第九本结尾写上的故事大纲,完全是两回事。

    本来想把这本书写成《脚朝门2》的,不过中途放弃了。既然已经写过那个话题,再写就没有任何意义。

    《痕迹》在很大的程度上,都是为了将赵韵含这个人物引出来,所以剧情可能会让人看得有点不爽。线索的节奏,也在开始时放缓,而结尾十分地快,并留了个小尾巴。以后赵韵含回来时,会带着这个尾巴一起回来。

    还有,至于下一集《妖魔道》,是我的第一本特别篇,如果大家喜欢的话,我会在以后慢慢地再推出几本。不过,《妖魔道》写起来真的让人恼火,进度慢得我想撞墙。

    唉,写叙事诗都比这快。

    郁闷啊…

    引子一

    虽然这个监狱是在地底下,但是通风良好,

    冬季也不会低于二十摄氏度,

    可是,自己居然在夏季,

    在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的视线下,

    冷得全身都在颤抖。

    “你犯了什么罪?”

    “强…强奸。”

    “几个?”

    “三…三个。”

    昏暗的房间,带着一种监狱里特有的霉臭味道。

    一个年轻的狱警,正站在一间牢房前,他的手牢牢地握着身前的铁栏杆,嘴角带着一种怪异的微笑。

    牢房里边坐着一个神情猥琐的中年男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原因,他就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害怕。

    眼前这个年轻的狱警,自己见过无数次,但今晚他的突然出现,却让自己感觉十分地压抑。

    就像是有千斤的铅块,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全身骨头都被压得塌下去,无法动弹,只能喘着粗气,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

    他妈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狱警依然微笑着,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的手指轻轻磕着栏杆,发出一阵阵单调的金属敲击声。

    “那三个被你强奸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他问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中年男人努力地想要抬起头,可是一种见不到的压力,又猛地压了过来,他的头立刻撞在地板上,大脑痛得一阵晕眩。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狱警在几个小时前,都还像往常一样畏畏缩缩地,一副才出社会的怕事菜鸟模样,根本就连视线都不敢和自己这群人接触。

    现在的他,哪来那么大的气势和勇气?

    那种无形的气势,就像浑浊的液体一般,流淌在附近的空间中,压得人无法喘气。

    周围的温度似乎更冷了,冷得有些违反季节。

    虽然这个监狱是在地底下,但是通风良好,冬季也不会低于二十摄氏度,可是,自己居然在夏季,在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的视线下,冷得全身都在颤抖。

    眉毛上似乎已经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物体,中年男人吃力地用手摸过去。是霜!怎么可能有霜?!

    “你强奸她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会有多痛苦?她们今后的一生,会有多悲惨?”

    年轻狱警脸上的诡异神情,更加地浓重了,他的声音空洞,微笑也十分空洞,四周不断回荡着他难听粗糙的声音。

    “她们有的人,会一辈子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再相信任何人。有的人会一辈子心惊胆战,不能幸福地走完人生。而有的人,会,死。”

    说完最后一个字,狱警的眼神猛地变得犀利,带着一种愤恨的神色,一眨不眨地盯着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被你强奸的三个女人,死了几个?”

    中年男人许久才胆怯地答道:“都死了…自杀。”

    “那你怎么还不死?”狱警瞪大著眼睛,表情狰狞,但偏偏嘴角还是带着一抹微笑。

    “我怕…痛。”

    “怕痛,没关系,我帮你好了。只需要半秒钟,你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狱警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愉悦轻松的话,随后从身侧掏出手枪。

    中年男子的瞳孔猛地放大,惊恐地大喊:“你要干什么?来人啊,快来人。有个疯子,疯了,疯了,杀人…”

    声音戛然而止,随着巨大的枪声,慢慢地消失在四周。

    牢房中的男人难以置信地想要伸手捂住脑袋,但却有心无力,“啪”的一声,重重倒向地上。

    远处传来一阵淩乱的脚步声。

    狱警满意地看了一眼手里的枪,突然全身一颤,瘫倒在地上。他张大著眼睛,眼神从迷茫变得不解,最后麻木地盯着拿枪的手…

    自己,怎么了?

    脚步声靠近了,有许多声音嘈杂地响起来。

    “张宇,你这边出了什么事…”

    来的几个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望着中枪死掉的囚犯,和瘫坐在地上的张宇,大脑一时还无法将眼前的事情,连贯地连接到一起。

    诡异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张宇的脸上。

    他站起身,轻松地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然后转过头,轻声细语地向身旁那些震惊得呆住的人问道:“你们,犯了什么罪?”

    引子二

    张小乔麻木地从他的身体里抽出美工刀,抱着头尖叫着,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那道视线还在,在哪里?

    那个窥视自己的人,究竟在哪里?

    最近,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就像有某个人,无时无刻都在某个自己察觉不到的地方,窥视着自己。

    虽然这种感觉很唐突,可是,那道视线确实犹如黏性极强的口香糖,紧紧地黏在了自己的背上,明明知道它的存在,却偏偏无迹可寻。

    那,究竟是谁的目光?仿佛,里边带着莫大的仇恨。

    那人似乎也丝毫没有掩饰他对自己的恨意,那样执着的恨意,已经实质化了,赤裸裸、火辣辣、炽热地灼烧着自己的背脊…

    张小乔再次从半夜的噩梦里惊醒过来,走进洗手间,胡乱地将冰凉的水泼到脸上。狂跳的心脏,这才微微平缓了下来。

    那道目光,再次随着自己意识的清醒,清晰地在自己的神经感觉中,附骨随行地适时出现。

    她猛地回过头,只看到身后贴墙的穿衣镜中,自己头发潮湿、满脸惊恐的身影。

    昏黄的灯光下,自己的影子显得那么怪异,就像有无数道虚影,存在于身体的四周。张小乔猛地打了个冷颤。

    自己搬到这个城市,也不过半个月的样子。

    为了让自己从前一团糟的生活重新来过,她毅然抛弃了优厚的工作待遇,甚至熟识的朋友,只带着一些简单的行李离家远游。

    最后,流浪到了这个小城镇。

    这里确实很小,漫步半个小时,就会不小心走出有人居住的地方。但不知为何,她留了下来,租了一套廉价的房子,找了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

    原本以为,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悄悄隐藏在记忆的长河里时,因为半个月的平凡生活而稳定下来的心,却在最近,因为那道找不出来源的目光,而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半个月而已,就算自己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为自己树立这么一个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窥视自己,恨意强烈到想要将自己连骨头都一起吞噬掉的敌人吧。

    张小乔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秀丽端庄的面容,最后,叹了口气。既然睡不着,还是看看杂志好了。

    好不容易才熬到早晨,她胡乱弄了一些早餐,顶着两个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掩盖不下去的黑眼圈,上班去了。

    那道窥视的仇恨目光,依然紧贴在自己背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特别敏感。

    她的神经如同敲钟一般,隐约回荡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耳朵里一阵阵地轰鸣,四周来往人群的嘈杂声,似乎根本无法传入耳郭。

    感觉得到,那道目光的主人就在自己身后,他居然拍上了她的肩膀。

    张小乔猛地转过声,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就是你,就是你一直在盯着我看!为什么,你那么恨我吗?”

    她身后,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年轻男子,愕然地呆住了。

    他向前伸的手,僵硬地顿在半空中,过了好一阵才尴尬地说道:“小乔,我是松明,你的同事,你难道不认识我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你…”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腹部一凉,然后一阵痛意传入了大脑。

    鲜红的血顺着插入的美工刀,流了下来,越流越多。

    美工刀的另一端,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那只手在颤抖,就像一只受伤后感觉恐惧的野兽。

    松明难以置信地望着张小乔恐惧得不断抽搐的脸,只感觉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四周的光线开始黯淡起来…

    越来越暗,最后,彻底地遁入了黑暗中。

    张小乔麻木地从他的身体里抽出美工刀,抱着头尖叫着,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那道视线还在,在哪里?那个窥视自己的人,究竟在哪里?

    她挥舞着带血的刀,向最近的一个人刺了过去…

    引子三

    又一只冰冷的手,从镜子里穿了出来,它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然后猛地一把掐住,狠狠地掐,掐得他再也无法喘气。

    周垒最近老是感觉很郁闷。因为自从搬了新家以后,就一天到晚做噩梦。

    从前的老房区拆迁,他不得已离开从小就住习惯了的祖屋,搬到了这个小镇边缘的房子里。

    这是栋很小的三层高楼房,稀稀疏疏地只住了五、六户人。

    搬到这里,也纯粹是巧合。

    虽然,这个小镇人不算多,但房子也很有限。

    他在朋友家里,厚着脸皮住了好几天,这才在一根电线杆上,看到了一张又脏又旧,不知贴出了多久的广告,说是镇西有房子出租。

    正走投无路的周垒,当然是如获至宝,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刻联系了屋主。

    楼房虽然有些破旧,但是,房间里还算整洁,似乎最近才粉刷过,最重要的是——便宜!

    单细胞的周垒见三室一厅的房子,屋主居然只收市价一半的房租,顿时兴奋地交满了一年的房钱,第二天,就乐颠颠地搬了进来。

    当时他的死党,见他乐得像是捡到了宝似的傻样子,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说:“小垒,俗话说便宜没好货,天上绝对是不可能掉馅饼的。

    “你租的房子,左右邻居有没有说过什么闲话流言什么的?”

    “怎么,你以为那会是鬼屋啊?放心,世界上哪会有什么鬼!”周垒撇了撇嘴,一脸的满不在乎。

    现在,他这个无鬼怪论者坚定的意志,开始略微有点动摇了。

    虽然搬进来后,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最近噩梦越来越多。

    他不过是一个小学的语文教师罢了,何况还是教一年级,工作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压力。但是晚上的噩梦,为什么总是一个接一个的,没完没了?

    特别是前天,自己的精神,似乎也受到噩梦的影响。

    他耳中老是听到一些若有似无的怪异声音。像是无数不知名的未知生物,在痛苦凄厉地嚎叫。

    那种情况,实在是太怪异了!

    又是个无眠的夜晚。

    周垒瞪大著眼睛坐在床沿,一边努力地朝胃里灌咖啡,一边无精打采地呆呆望着对面的镜子。

    这面镜子,是前一位房客没有带走的家俱,看起来满新的,而且似乎还有点高档,他就贪便宜留了下来。

    每次看到,他都莫名其妙地觉得,这面镜子的形状,十分古怪。

    但究竟古怪在哪?要具体地让他说出来,就完全没办法了。

    那纯粹是一种感觉,就像许多动物不靠五官,只靠直觉,就能清晰地嗅到逐渐靠近的危险一样。

    周垒揉了揉鼻子,用力地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伸了个非常不雅观的懒腰。

    突然,他发现自己在镜子里的脸,微微有些变形,似乎下颚顺着水平线,变宽大了。

    “怪了,刚才都还好好的。是灯光的原因吗?”他好奇地朝镜子走去。

    自己的身影随着距离的缩小越变越大,大得有些臃肿。

    站到镜子前,他突然惊讶地发现,镜中的自己,已经臃肿到挤满了镜子里的每一寸空隙。

    周垒啧啧称奇。

    难道,是因为某些特定原因让镜子变形,或者屋里的光线产生扭曲,造成了哈哈镜的效果?

    周垒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试图找出造成这种现象的蛛丝马迹。突然,他就像被肉食动物紧紧盯住了的猎物一般,全身僵硬得再也无法动弹。

    肌肉被身后一种刺骨的凉意冻结了,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心脏快速地震动,几乎就要蹦出了胸腔。

    又一只冰冷的手,从镜子里穿了出来,它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然后猛地一把掐住,狠狠地掐,掐得他再也无法喘气。

    恐惧以及痛苦,犹如尖利的手术刀,深深地刺穿了他的身体。

    周垒尖叫一声,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梦,居然是梦。太好了!得救了!”

    他急促地呼吸着,顺手按开房间的灯。

    卧室顿时亮了,他努力安抚着跳动得快到不正常的心脏,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对面的镜子。

    身体就在那一刻,凝固了。

    镜子里的他满脸的惶恐,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到自己的神经无法忍受的东西…

    第一章转校生

    “为了保证安全,离他越远越好。

    他们还说,那个叫夜不语的小子很容易记仇,又小气。

    和他交往过密切的话,会变得非常倒楣!“

    美国有一位著名的气象专家曾经解释,为什么许多台风都用“云娜”、“艾利”这样的女性名字来命名时,他说:“愤怒的女人像台风,在气压下降的时候,她就向四面八方发挥威力,但在男人身上,就不太可能发生同样的风暴效果。

    “一个男人愤怒时,开始好像很厉害,但是在构成台风之前,常常是吹到海上去了。”

    现在的徐露就像愤怒的台风,和沈科莫名其妙地闹了一个多月的冷战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趁着下课时间,走到那小子的课桌前,沈科一时来不及逃掉,连忙用求助的目光望向我。

    本人自然没有忘掉,招惹愤怒的女人,将会引来什么样的腥臭,哈欠连连地转过身,没话找话地逮住一个人就劈头问:“你知道世界十大灵异事件,有哪些吗?”

    “你搭讪的方式,嗯,真奇怪!”

    一个好听的、柔柔的声音传入了耳中,很陌生。

    我急忙抬起头,只见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美女,似笑非笑地用一双黑白分明、清澈明亮得有如星星的眼睛望着自己。

    脸皮厚如我,也不禁在她的目光下微微一红。

    这个女孩自己从来没见过,应该不是本班的人,但是,我也不敢绝对地确定。

    没办法,毕竟,自己常常因为许多人力不可能抵抗的原因而旷课,前不久,还因为《茶圣》事件,请了一个月的假,去湖州调查。

    今天好不容易整理好心绪,这才匆匆来上学,挣一点表现,免得请假太多,学校单方面把我给蛮横地当掉!

    眼前的这个女孩,不会正好是我请假期间来的转校生吧?

    顾不了那么多了,听到背后沈科传来的一阵阵惨叫,为了免殃及池鱼,我拉着那位美女的手不放,也难得去管对方愿不愿意,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听过耶路撒冷,哭墙‘流泪’的事件吗?据说这个现象,是揭开末世的先兆!

    “事情大概发生在二00二年七月的早晨,以色列圣城耶路撒冷,出现了极不寻常的异象,著名哭墙的一块石块,竟流出泪水般的水渍。

    “犹太教士声称,一些朝圣者发现哭墙的石块流出水滴。哭墙流出的水滴,至今已浸湿了十厘米乘四十厘米面积的城墙。

    “那些水滴,是由哭墙男士朝圣区右边中间的一块石块流出,其位置接近女士朝圣区的分界线。哭墙流出水滴一直持续着,圣殿山的管理官员已知此事。那些水滴,可能是由管理官员装设的一条喉管流出。

    “但有专家指出,若是正常滴水,不会不被蒸发,而且亦不扩散,实在是谜!而一些犹太教的神秘教派更指出,在他们的典籍中有预言,若哭墙流泪的话,便是世界末日的先兆。

    “此后,便有一个考古专家小组,对此进行了调查研究,最后指‘这不像是水迹,看来是植物的分泌物’。但当中没有解释,为何其他一样有植物的石墙没有水迹,也不知道水迹不蒸发,保持长方形之原因等等,专家都无答案!

    “嘿嘿,是不是感觉很有趣?”

    我一边大声讲述着自己都觉得有些受不了的故事,一边用眼角小心地瞥着沈科那边。

    唉,俗话说,相爱并非最难,相处才是最大的挑战。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最好还是自己内部解决,沈科啊沈科,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实在是我没这个能耐。

    我自己的感情问题,都还没有理顺畅,所以,嘿嘿,抱歉了。你一个人下地狱去吧!

    “你,不会刚好就是那个夜不语吧?”

    眼前女孩清亮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罪恶祷告。

    我一愣,这才想起刚刚自己似乎胡乱拉了一个人,强迫她听我讲一些完全没有营养的话题。

    略微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我这才发现,自己还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急忙放开,掩饰地咳嗽了几声,干笑道:“我有那么出名吗?”

    眼前的女孩眼睛一亮,捂住嘴笑起来,“我刚转学过来这个班的时候,就有一些好心的学姐、学弟告诉我,这个班里,有个叫夜不语的智商超高的神棍,是绝对不能得罪的,非但不能得罪,最好连招惹都不要。

    “为了保证安全,离他越远越好,他们还说,那个叫夜不语的小子很容易记仇,又小气。和他交往太密切的话,会变得非常倒楣!”

    “我小气?记仇?神棍?”我的脑袋一片空白,紧接着,一丝怒气从脚底冒到了头顶,头发几乎都要愤怒得立了起来,“是哪个王八蛋,告诉你这些谣言的!”

    我呼呼地从鼻子里喷出白色的气体,狠狠地高声吼道:“我一定要把那些散播谣言,毁坏我良好名誉的家伙毁尸灭迹,最好通通赶进学校后边的焚化炉里边。

    “说!快把那些王八蛋的名字、籍贯、家庭成员住址告诉我,我绝对会让那些蠢货明白‘诛连九族’这个成语的真正含意!”

    眼前的女孩面不改色地扬起眉毛,依旧甜甜地笑着,“看来,学姐、学弟说的话,果然不太属实!”

    “知音!”我立刻高兴起来,握紧她的手用力摇了摇,“看来,还是有人明白我夜不语,知道我是个心灵纯洁纤细的好人!”

    “我看,你的传闻都太美化你了。夜不语这个人,实际上,要比传闻更恐怖一百倍才对!”女孩笑得更加灿烂了。

    她笑得弯下了腰肢,轻轻捂住嘴的手,也放到了桌子上,撑住身体。

    没想到,这么秀气温柔的一个美女,嘴巴居然这么毒辣,世事果然是充满了不可测!

    我赌气地哼了一声,偏过头,用很重的发音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应该是某人先拉住我的才对。”女孩用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

    也对,刚刚确实是我没经她同意,擅自拉过一个人挡灾。没想到,自己拉住的挡箭牌,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一时间被她给气忘了,倒楣!

    女孩没管我气得有些发黑的脸色,可爱地用小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关于世界十大灵异事件,我曾经也略有耳闻。据说,第九个是‘成吉思汗墓陵诅咒显现’。

    “相传那是近八百年来,一直保护成吉思汗墓陵不被人发现的一个诅咒,二00二年八月,一个声称已找到成吉思汗墓地的美国考古队,突然放弃挖掘行动,并撤出外蒙古。

    “那个考古队,是由一个美国的历史学家与地理学家组成的,于二00二年六月,获得外蒙古政府的许可,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以北二百英哩的地方,挖掘他们认为可能是成吉思汗的墓陵地点。

    “然而,这个由芝加哥大学历史学者伍兹,以及黄金交易商克拉维兹共同组成的考古队,在遭遇一连串不幸事件后,突然决定放弃挖掘行动。

    “考古探险队发现,墓陵的地点,由一条二英哩长的墙壁保护着,墙壁中忽然涌出许多毒蛇,一些考古队的工作人员被蛇咬伤。另外,他们停放在山边的车辆,无缘无故地从山坡上滑落。

    “之后,一位前外蒙古总理指责考古队的挖掘行动,惊扰了蒙古人的祖先,亵渎了他们圣洁的安息地点。考古队遭到这一连串的打击后,决定立即停止挖掘行动。据说,成吉思汗在一二二七年去世之前,曾下令不许任何人知道,他的墓陵在何处。

    “有一传说认为,有上千名士兵,在墓陵完工后遭到灭口,以防止他们将墓陵地点泄露;另有八百名士兵,在返回蒙古时被屠杀,随后数千匹马被驱赶,将墓地的痕迹完全踏平。”

    我略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神秘起来的女孩,盯着她,最后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接过她的话桩讲道:“第六个,是天主教枢机主教胡振中,准确地预言自己死亡日子。

    “天主教枢机主教胡振中,于二00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六时,在玛丽医院病逝,享年七十七岁。胡振中患有骨髓癌。

    “已退休的陈子殷神父,主持弥撒时,透露了胡枢机生前一件事。他指胡枢机曾向同僚说,指香港过往两位华籍主教徐诚斌以及李宏基,先后于五月二十三号及七月二十三号病逝;按次序排列,自己或许会在九月二十三号死。

    “结果,胡枢机最终真的在自己预言日子逝世,巧合得令人难以置信。而且,本港过去五位教区主教,同样均在‘三’字尾的日子逝世;最奇妙的是,连同刚离世的胡振中在内,历任三位华籍主教,均在‘二十三日’魂归天国。”

    我舔了舔嘴唇,盯着满脸好奇的她说:“很奇怪吧,本港过去五位主教,逝世日尾数均是‘三’字。

    “第一任的恩理觉主教,殁于九月三日;第二任白英奇主教,则于二月十三日逝世;第三任兼本港教区首位华人主教徐诚斌,殁于二十三日;第四任的华籍主教李宏基,殁于二十三日;以及最后的胡振中枢机主教,则亦殁于二十三日。

    “就连刚接任主教一职的陈日君的生辰,也是在十三号。一直都有人想要寻找到之间的联系,可惜,全部都失败了!”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住了。

    眼前的女孩,不知不觉已经坐到了我身旁的位置,她用手撑住头,面带温柔的笑容,然后,顺着我停住的地方讲了下去。

    “第五个,是澳洲圣母像显神迹流泪事件。

    “据说,那是一尊在泰国购买的圣母像,在某一天居然流眼泪了,此后,数以百计的信众涌往拜圣像。虔诚天主教徒帕蒂鲍威尔八年前,以一百五十澳元,在曼谷一家宗教商店购买了这尊圣母玛利亚像,最近她发现神像的眼睛,流出了散发玫瑰香味的油类物质。

    “鲍威尔说,第一次发现圣像哭泣,是二00二年三月十九日,但当时她不肯定,这是否是一个只有她本人才能见到的神迹,直至神像在复活节再次流泪,而且是在连当地教区神父在内的无数目击者面前。

    “复活节以来,数以百计的人已经到过鲍威尔的家朝圣。鲍威尔在家里设置了一个圣坛,供奉这尊圣母像。后来,更作出了科学检查,发现不是骗局,而流出的哭水不断,更有重病人士摸过圣母像,而离奇痊愈。” 百度搜索“书农”或“书农在线书库”即可找到本站免费阅读完本小说。收藏本站方便下次阅读,书农在线书库,提供经典小说夜不语诡秘档案免费在线全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