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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在线阅读

最新章节:404 死亡倒数 2 作者:夜不语  回本书首页  小说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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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帶著我繞過十多個藥池,最後來到了乾蒸房間。

    「我約的人就在裡邊。」她得意的推門走了進去,可偌大的房間裡卻一個人都沒有。

    黎諾依愣了愣,「怎麼會?應該到了才對!都快十一點了。」

    「會不會是堵車了,沒到?」我毫不在意她口中人的去留問題。

    「不會吧,她說就住附近,所以才約這裡見面的。明明約的是十點五十分準時碰面的!」她有些困擾,「我去換衣間拿手機打個電話問問,阿夜你替我等一下。」

    說完後她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我一陣鬱悶。這小妮子就連要等的人是男是女,身型年齡都不跟我說清楚,我怎麼替她等啊?

    這個乾蒸房間有接近六十個平方米,呈圓形,靠牆壁的地方擺著長長的木質椅子。

    從頭頂吹下的熱風以及不遠處炭火蒸發出的水蒸氣,交織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怪異感。我一直都無法理解這種受虐的心態,把人類當成包子一般蒸,真的對關節炎、腰背肌肉疼痛、支氣管炎、神經衰弱有保健功效嗎?

    由於今天是禮拜一,又是接近中午,來泳池的人本來就很少,而大中午受虐蒸熱氣的人就更少了。龐大的木質屋子裡就我一個人傻坐著,不知道待了多久,突然門被推開了。

    我剛以為是黎諾依回來了,正準備開口抱怨時,卻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女孩,頓時將衝到喉嚨口的聲音嚥了下去。

    這個女孩大約二十歲左右,穿著紫色的可愛連身泳裝,身材不錯,應該是經常有在鍛鍊。她紮著馬尾辮,頭髮染成了玫瑰色,長著一張南方人特有的圓臉。

    女孩環顧了下四周,發現只有我坐在裡邊,不由得有些猶豫,最後還是下定決心似的走了進來,離我遠遠的座道了對面的位置。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見我在打量她,女孩瞪了我一眼。顯然,她的心情很不好。

    我無奈的撇撇嘴將視線移開。這女孩的脾氣貌似有些火爆,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我還是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疲倦和不安。她眼睛上頂著的兩個黑眼圈,大概比我的都還要碩大,恐怕是幾天都沒能好好休息了。

    不過這年紀的女孩通常也都如此,不是為戀愛焦慮,就是為學分而犯愁,把自己折騰夠了,或者找到倒垃圾的對象了,自然就好了。

    我苦笑著一邊惡意猜測著有的沒有的,一邊自我遺忘自己的年齡。和她年紀差不多的我,處境似乎還不如她吧。畢竟自己的痛苦和鬱悶又能向誰傾訴呢?自己令人疲憊不堪的經歷有誰能夠理解呢?

    經歷過如此多詭異莫名、無比危險的ㄕˋ件後,我想我真的累了。

    乾蒸房間裡沉悶的空氣令人有一種坐在熱氣球中的感覺,熱流從四面八方壓過來,全身的皮膚都像是失去了作用,汗水被不斷的排出。我的肺部在喘息著,像是著了火似的,自己在這個該死的地方待了多久了?

    由於附近沒有表,我沒辦法揣測。

    對面的女孩精神很渙散,她軟軟的坐著,似乎想要睡覺,又不敢真的睡著。或許是感覺太過悶熱,她按了按身旁的電鈕。

    一股涼水立刻從炭爐上空住入,肉眼可見的水蒸氣升騰起來,瞬間蒸發在了空氣裡。

    不知為何,就在那一瞬間,我居然聽到了一股刺耳的耳鳴聲。

    那尖銳的聲音直接刺入腦海,我不由自主的摀住了腦袋。

    極為意外的是,對面的女孩也坐了同樣的動作。她的表情更加的痛苦,似乎耳鳴的厲害,她死死的將耳朵堵住,全身都在顫抖著。

    我有些發懵,奇怪了,所謂的耳鳴是人們在沒有任何外界刺激條件下,所產生的異常聲音感覺,雖然有專家說這一現象常常是耳聾的先兆,因聽覺機能紊亂而引起,不過大多數人都會有此體驗,可從來也沒聽說過耳鳴也會傳染!

    很顯然,我倆是在同一時間耳鳴了,這個偶然實在有些令人感覺詭異。

    拚命堵住耳朵的女孩在椅子上掙扎了好一會兒,就在我猶豫著考慮是不是應該過去看看情況時,她居然恢復了。

    女孩重新坐回椅子上,沒事人似的見我眼神怪異的盯著她,不由得發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打滾啊。土包子,煩不煩,懂不懂禮貌。」

    她罵罵咧咧的將身體蜷縮成了一團,明顯在恐懼。

    我非常介意剛才的現象,兩個人要一起耳鳴的話,巧合的可能性太小了。

    在沒有外界聲、電刺激條件下,人耳主觀感受到的聲音,這是對耳鳴的定義。

    值得注意的是耳鳴是發生於聽覺系統的一種錯覺,是一種症狀而不是疾病。有些人常感到耳朵裡有一些特殊的聲音如嗡嗡、嘶嘶或尖銳的哨聲等,但周圍卻找不到相應得聲源,既然是主觀的東西,別人就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

    除非是受到了外界的干擾,耳鳴才會在複數的人身上一同發生。

    對面的女孩不斷的蜷曲著身體,或許是有些什麼看不到的東西在騷擾她,女孩站了起來,坐立不安的在乾蒸房裡來回走動。

    「那個,能不能請你安靜一點,到處走弄得我眼睛都花了。」我弱弱的問。

    「煩死了,煩死了,要你管。這個民ㄓㄨˇ的社會,我出錢進來享受生活,幹嘛不准我到處走?我偏要走!」女孩的語氣十分煩躁,精神也有崩潰的現象。

    我皺了下眉頭,她越是到處亂走,我越是覺得不安。雖然說不上來原因,可直覺就是讓自己極為不舒服。

    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還是說,有東西被自己給忽略掉了?猛然間,我站了起來。

    女孩被我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她兔子似的急忙逃竄到最角落的位置,警戒的尖叫道:「你要想要幹嘛?」

    孤男寡女,穿著幾片布,大部ㄈㄣˋ身體都赤裸著,又是在封閉的空間裡,的確會加強戒心。我的心情也煩躁不安起來,不耐煩的揮手示意她不要吵。

    「放心,就你那身材,我還看不上呢。安靜點!你不覺得乾蒸房裡有些不對勁嗎?」

    「哪裡不對勁了?我看這裡最不對勁的人就是你!」女孩摀住自己的胸口,一副會遭到侵犯的害怕模樣。

    我懶得理她,大步走到了房間的左側。那裡有一個圓形的儀表,上邊顯示著乾蒸房裡的溫度和濕度。只看了一眼,我就被儀表上的刻度給嚇得全身呆滯起來。

    第三章蒸房驚魂(下)

    人生有許許多多的巧合,也有許許多多的意外。相對於機械的意外,人更容易出錯,不過很明顯,我的眼睛此時此刻並沒有問題,那意思就是,機械出錯了?

    只見儀表上赫然顯示著攝氏六十三度,絕對濕度超過了八十pw,這簡直是難以置信。雖然每個地方乾蒸房對濕度和溫度的標準都不同,但就我所知,大部分的地區基本上的絕對濕度都是沒那麼高,而溫度也不會超過攝氏五十。

    難怪心裡有一種煩悶的感覺,自己剛進來的時候並不會覺得溫度有所增加。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

    我皺著眉頭環顧四周,自己確定進來的是乾蒸房。雖說乾蒸房的最高溫度可以達到攝氏八十度,但乾蒸也為了適合有風濕病的患者,同時令屋裡沒有蒸氣的味道,所以基本上濕度都不會太高。

    恐怕,確實是機器壞了吧。

    「喂,你沒感覺身體不舒服嗎?」我遠遠的沖抱成一團、舉止怪異的女孩喊著,這傢伙明明那麼警戒心重,偏偏又硬要莫名其妙的待在乾蒸室裡,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麼。說起來,她不會就是黎諾依約來的人吧?

    仔細回想了些細節,我深以為然。

    「我舒不舒服關你屁事,你不舒服就滾出去。」剛想要問個明白,女孩就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聳了聳肩,指著儀表,「你來看看這個。」

    女孩戒備的走過來,探頭快速看了一看,又快速的將頭縮了回去,「看不懂。」

    這玩意兒確實沒幾個女孩能看懂!

    我頭痛的按著額頭,「我們出去吧,這間乾蒸房出問題了,濕度和溫度都在往上漲。再漲下去人的身體可承受不了。」

    「真的?」女孩狐疑的瞅了我一眼。

    「千真萬確,估計不用多久維修人員就會來了。」同樣的年紀,怎麼老感覺和她有代溝呢?是錯覺嗎?

    「好吧,你先出去。」女孩向後退了幾步。

    我看起來就真的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不想再囉唆無營養的東西,我覺得自己比遇到了恐怖ㄕˋ件還累。乾蒸房的溫度越來越高了,皮膚表面的和水彷彿自來水一般流出,胸腔的起伏粗重了許多,就連呼吸也變得費力起來。

    我覺得自己出去等黎諾依也不錯,究竟那女孩是不是她約的人,等她來了後自己判斷。迅速的走到出口的位置,我用力拉動門把手。

    本應該輕易就能開啟的門,竟然一動也沒動。

    高達六十多度的空氣沒讓我有一絲安全感,背後突然涼颼颼的冒出了冷汗。我眉頭大皺,雙手握住門把使勁的向裡拉,門依然不動。

    深深吸了口氣,再次向外推,門還是沒有動彈的跡象。

    「喂,你到底出去還是不出去。男子漢的,幹嘛一副優柔寡斷的模樣。」身後傳來了那位警戒女孩的嘲諷。

    「我確實是有些沒用,門都沒辦法打開。要不換你來試試?」我退後幾步示意她開門。

    女孩戒備的在我和門之間來回看了看幾眼,然後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她來到門前想要拉門,結果不出所料,門絲毫沒動。

    「這是怎麼回事,你搞得鬼?」女孩憤怒的瞪著我,拚命的又拉又推,還不斷尖叫著。她顯然是嚇到了。

    空氣裡的溫度又增加了一些,我能明顯的感覺到皮膚因為蒸發的水分過多而乾燥了起來。

    「砸門吧。」乾蒸房裡乾乾淨淨一目瞭然,想要再這鬼地方找個東西砸玻璃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用手使勁敲了幾下,玻璃完好無損。

    一咬牙,用毛巾隔著熱能,迅速從炭火堆裡拿出了一塊足足有四個拳頭大小的炭扔在地上。等冷卻後用力的向門上的玻璃砸去,炭瞬間崩裂成無數塊,而玻璃絲毫無損。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女孩驚慌失措的不斷敲擊著房間門。

    隔著一個單薄的門,透過窗戶能夠清楚的看到外界。那裡就如同別一個世界似的,來來往往的人各自幹著各自的事情,沒有任何人住一到了裡邊的情況,就算乾蒸房裡有人尖叫,有人玩命的敲門,也沒有誰注意過。

    這樣的現象,實在太反常了。不過是個三厘米厚的薄木板門怎麼會隔音?怎麼會令外界無法察覺?

    我注意著外界的動向,等到有人接進了房間門不足兩米時,猛地用力踹向了門板。整個門都顫動起來,發出嗡嗡的迴響。

    門外那人絲毫沒有聽到似的遠去了,而房內,身旁的女孩卻痛苦的大叫一聲,捂著耳朵倒在了地上。

    我的耳中也迴盪起強烈的耳鳴,使勁搖了搖頭將不適感揮去。望向不知名女孩時,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只見她似乎承受著強烈的痛楚,耳中甚至有鮮血流了出來。

    鮮紅的血液散發著妖艷的顏色,染在木地板上,看得人心發悚。

    「你沒事吧?」我慌忙將她扶住。

    「耳朵,耳朵老是有人在說話,有時後還在尖叫!」女孩用痛苦的語氣斷斷續續的說著話,她疼痛得口齒不清,整個臉部都扭曲了。

    我的耳鳴持續著,雖然微弱,但足足一分鐘後才逐漸消失。當我的耳鳴完全隱去後,女孩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些,她乏力的推開我,「離我遠些,別以為能佔到本美女便宜。」

    這人的邏輯思維實在無法揣測,明明是我想救她,但從她嘴裡說出來就變成了佔便宜,弄得我哭笑不得。

    不過現在也並不是計較的時間,如果再出不去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兩人就會因為窒息而死在裡邊了。

    我喘息著,溫度的增加讓空氣裡的一切都變得炎熱起來。明明周圍的濕度極高,可身體依然出現了缺水症狀。看了看儀表,溫度接進了攝氏九十三度,濕度已經停在了百分之百上。

    再次用力的撞門,但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到了,時間到了,真的輪到我了。」女孩驚慌失色的念叨著什麼,她放棄了似的跑到椅子上坐下,整個人都縮成了團狀。

    「什麼時間到了?」我的嘴唇乾裂,每呼吸一口氣都用盡全部的力量。有種嘔吐的感覺在腹部醞釀著,那是長期處於高溫狀態的必然反應。

    「我說我就要死了,你耳朵聾了沒聽到?」女孩將頭深深埋入進膝蓋裡,「遺禍人間和瘦小鹿都死了,本來以為我會例外的。沒想到,我也會步她們的後塵。」

    「你什麼意思?」我完全聽不懂她究竟在說什麼。

    其後,女孩的精神狀態陷入了完全的錯亂當中,語氣也開始斷斷續續,間或夾雜著對從前的追憶。從她胡亂不堪的話中,我總算是理出了些線索。

    其一,遺禍人間和瘦小鹿是兩個女孩的名字,她們三人是朋友。其二,那兩位已經死了,現在輪到她了。第三,她口裡一直念叨著什麼「時間到了」之類的辭彙,重複次數極多,可我無法理解其中的原因。

    乾蒸房想要把裡邊的所有東西都蒸發掉似的,流淌著足以致命的溫度。如果不是因為濕度很高的因素,我倆早就被煮熟了。

    其實在現下的環境中,我和她能夠活著,簡直都算是一種奇跡。力氣一點一滴的從身上流失,隔著那扇薄門,活命的希望卻那麼遙遠,我就連站直身體的能量都沒有剩下,只依靠本能努力的將熱氣抽入肺部,又將肺內的炎熱空氣呼出。

    每呼吸一次,力量就少一點。

    我頹然的坐倒在地上,乾癟的皮膚像是搾乾了似的,幾乎不再流汗。

    「喂,雖然莫名其妙,不過都快要死了,能問問你的名字嗎?」人的心態有時後很奇怪,明明對眼前的女孩非好感,但機緣巧合下共同赴死,還是希望知道對方名字的。「我叫夜不語。」

    「我叫秋的王女。」臨死的真實感讓女孩頭腦清醒了點,她聽了我的話,沉默了幾秒後回答。

    「秋的王女?這國度有這種名字嗎?!」我幾乎以為耳朵已經出現了幻聽。

    「網上的暱稱哪,你不也用的是網名嗎?什麼夜不語,是上哪有這樣的姓名。」女孩雖然怕得要命,但還是不忘吐槽。這人的性格也太偏激了。

    我苦笑著沒有解釋,確實,自己的名字確確實實有些古怪。

    「嗯,那個,其實我想要道歉。」秋的王女遲疑了片刻,臉上流露出絕望,「是我害死你的,我的時間到了,卻拖累了你。」

    「什麼意思,什麼時間到了?」剛才她一直都在呢喃這四個字,我很在意。

    「時間到了,唉,沒有人會相信我們的經歷的。」女孩的語氣低沉了下去。

    不,不是她的聲音變小,而是我的耳朵失聰起來,意識逐漸變得模糊,眼睛就算在努力也沒辦法張開。腦袋如同泥潭似的黏稠,有人說死亡前能夠在剎那清晰的回憶起從出生到現在的一切,恐怕是騙人的吧。

    自己將要死了,大腦卻沒思考,甚至無法回憶。

    逐漸閉合的眼簾還留著一條縫,從那條縫中能夠模糊看到乾蒸房裡的溫度高到空氣都扭曲了。離自己不遠的女孩軟軟的倒在地上,她的身體正在抽搐。

    幾秒後,我徹底閉上了眼,陷入無休止的黑暗中…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覺得眼簾前不再黯淡,甚至能感到全身的皮膚和肌肉因為脫水而疼痛著。猛地張開眼睛,刺眼的光線立刻穿刺在視網膜上。

    自己沒有死?

    我拚命的轉動眼珠子,眼前的景象從模糊變得清晰,一張美麗的臉上掛著淚水,此刻正急切的注視著我,而自己,頭部枕在一雙軟綿綿的大腿上。

    「阿夜,你清醒了。太好了,我差點沒被嚇死!」

    思維開始活動,記憶慢慢恢復,我總算回憶起了眼前的人是誰。

    「諾依,跟我一起的女孩怎麼樣了?」絕處逢生的喜悅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強烈,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立刻就被黎諾依給按住了。

    「那個女孩,死了。」她擦掉眼淚,勉強的露出一副悲傷的笑臉。

    「她就是你約的人吧?」我問。

    「嗯。」黎諾依輕輕的點頭,「是我害死了她。如果不是我約她在這裡見面的話,她就不會發生意外了。」

    「恐怕沒這麼簡單。」不知為何總有一種預感,那女孩就算沒有在這裡死亡,還是會因為在另外的環境下,在同一個時間,以另一種方式死掉。

    輕輕的拍了拍黎諾依的肩膀,我淡淡的說:「扶我去看看她的屍體。」

    「屍體已經被運走了,那模樣簡直慘不忍睹。」想到了當時的情況,黎諾依止不住想吐。

    「那給老男人打個電話,我想要知道那女孩被發現時的第一ㄕㄡˇ資料。」依然對那個叫做秋的王女的女孩有些介意,她口中提及的「時間到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黎諾依見我在發呆,突然用力抱住了我。她俯下臉,將頭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上,淚水滴落,順著兩人接觸的位置緩緩滑下,「發現你的時候,阿夜你的心臟都不跳了。我險些以為你會死。阿夜要真死了的話,我也沒活下去的意思了。」

    「對不起,我真多事。以為找些奇怪的ㄕˋ件就能讓你打起精神的,卻害你險些喪命。」她拚命的抱著我,身體都在顫抖,她聽著我心臟的跳動,淚水不停地流。

    「不是你的錯。」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正想要說些安慰的話,一個男人的聲音不合時宜的插了進來。

    「您好,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是『臨海日報』的記者邱穆,這是我的記者證。」

    這是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很壯碩,帶著一頂帽子,穿著一身灰色的記者裝。他將記者證在我倆眼前一晃,迅速說道:「這位先生,你是乾蒸房現場中的其中一人嗎?關於那位死掉的女孩,我能不能採訪幾個問題?」

    「對不起,這位先生,沒看到我男友身體很不舒服嗎?」被打斷了良好的氣氛,黎諾依有些生氣,還擅自將我倆的關係上升到了男女朋友上。

    那位叫邱穆的記者撓了撓耳朵,「實在抱歉,我趕時間要把稿子交給報社。要不就問兩個問題?探訪費我會加倍給的!」

    黎諾依剛要拒絕,我擺了擺手,「你問吧,做為交換,你也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自己剛好也有些東西想要知道。

    「太好了。」記者邱穆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猜測我究竟想問什麼,不過他並沒有過多的浪費時間,「請問,你和那個叫做夏雪的女孩在乾蒸房裡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死?」

    我苦笑了一下,「原來那個女孩叫做夏雪?她進來後,乾蒸房裡的機器就壞了,溫度和濕度節節攀升,最後幾乎要將人煮熟了。」

    「嗯,你身上有燒傷的痕跡,而那女孩恐怖的屍體上也有灼傷。」記者自言自語的點點頭,又問:「你們為什麼沒有向外界求救?」

    「當然是想要求救,不過來不及。溫水煮青蛙的理論知道嗎?等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已經暈了過去。」

    乾蒸房裡發生了許多怪異的現象,門無論如何也打不開,外界完全聽不到內部的聲音,如同身陷在異域般,可這樣的狀況是沒辦法像普通人提及的,就算說了,也只會引來一陣不信任的笑。

    記者在筆記本上將我的話記了下來,「嗯,嗯,這麼說,其實你基本上不知道那女孩是如何死的?」

    「不錯。」我點頭。

    「那,謝了。」他自顧自的合上筆記本就準備走人。

    「喂,你好像忘了什麼!」我喊道。

    「喔,對了,給你錢。」記者掏出皮夾,用兩根指頭拿出一百塊遞給我。

    「不是要錢,我只想你回答我一個疑問。」我將錢接了過來。

    「什麼問題?太深入的東西我可不敢回答。」果然不愧是記者,立刻就限定了回答的範圍。

    「那個叫夏雪的女孩,和之前在舞廳裡自燃以及步行街上猝死的兩個女孩,都是朋友關係吧?」我緩緩地問。

    邱穆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猜的。」

    「怎麼可能猜得出來。」他明顯不信。

    「那你就當是我的直覺吧。」我滿不在乎的又問:「她們三個一起參加過什麼奇怪的活動嗎?」

    邱穆深深地看著我幾乎有半分鐘之久,最後臉色猶豫的回答:「我不清楚。」

    絕對是說謊!我和黎諾依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答案。

    「好了,我忙著回報社。這位小朋友,你有些不簡單,經歷了那麼可怕的事情,居然氣都不用緩,而且思維還非常細密,實在讓人驚訝。如果以後有什麼線索,請打我的電話。」

    這傢伙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回答很敷衍,硬塞給我一張名片後匆匆離開了。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然後換好衣物去了警局做口供。

    出來時,手裡拿了一個牛皮口袋,裡邊放著厚厚的一疊資料。

    那疊資料是負責做筆錄的警ㄔㄚˊ給我的,當時的情形十分搞笑。他滿臉疑惑地在長官的吩咐下將標記為保密級的資料遞給我,而且完全搞不清楚為什麼,眼神都迷茫了。

    「嘻嘻,那位幫你做筆錄的小帥哥真可愛,我想他到現在都還在猜測你的身份呢。」黎諾依一邊開車一邊笑。

    這就是有組織的好處,透過老男人楊俊飛的影響力,可以很輕易地給到許多難以入手的資訊。

    我打開了車上的閱讀燈,緩慢地將裡邊的資料抽了出來。

    裡邊有接近五個人的驗屍報告以及死亡調查,按照時間順序排列了出來。

    最近的一個叫做夏雪,也就是那位自稱「秋的王女」,性格古怪的女孩。命案現場照片是在乾蒸房裡拍的,照片裡的她死得確實慘不忍睹,就算是我乍一看到就給嚇住了。

    只見她的屍體全身乾癟,如同風化了幾百年的木乃伊似的。她的四肢像是乾枯的樹枝,手指和腳趾泛著燒焦的顏色。

    照片從好幾個方向取景,所以能將整個屍體狀況真實的記錄下來。

    夏雪屍身上的頭髮稀稀拉拉的只剩下幾小簇,整個人體內的水分都蒸發殆盡,皮膚乾巴巴的貼著骨肉,渾濁的眼睛從眼眶突出,凝固著死亡時的恐懼。這很令人懷疑她臨死前,是不是聽到或者看到過某些讓她無比害怕的事物。

    我習慣性的眉頭緊皺,將驗屍報告也看了一遍。報告上記錄,夏雪死亡時體表沒有外傷,高溫高濕度造成的窒息是最大的死因,而她的內臟,竟然全都被蒸熟了。

    沉吟片刻,我抬頭問黎諾依:「你知道是誰發現我們的嗎?」

    「是我。」

    她回答:「你應該也猜到了,我約的對象就是夏雪。當時去換衣間拿行動電話打給她,沒人接,於是我便回乾蒸房找你。等推開門的時候居然發現有兩個人倒在了地板上,我十分著急,忙著將你拉出來,也沒去管對面那女孩的情況。直到工作人員發現她時,夏雪已經死掉了,商家方面立刻報了警。」

    「你從離開到回乾蒸房,一共花了多長時間?」我又問。

    「最多五分鐘!」她的回答很肯定。

    「五分鐘?」我苦笑。果然不正常啊,只有五分鐘時間,可在裡邊的我們看來,至少待了有半個小時,這恐怕又是一起超自然現象!

    思索了一會兒,我想到事情的關鍵部分,「夏雪死時,就是照片上的狀況了?」

    「對。我去看了一眼,險些吐出來。那模樣實在很恐怖!」黎諾依害怕不已,「幸好你只是稍微有些燒傷和脫水,沒有生命危險,不然我也不想活了!」

    「好啦,知道你關心我。不過有個問題不知道你想過沒有?」

    「什麼問題?」她愣了愣。

    「夏雪那女孩離我只有不足十米,為什麼她體內的水分被完全蒸發掉,就連內臟都被煮熟了,而我卻屁事情沒有,只是輕微燙傷?」我用低沉的聲音說著自己的疑惑。

    「這完全就不符合常理。蒸氣在密封的環境裡,本身就按照水準密度佈滿每一個平方,就像是水會從高的地方流向低的地方一樣,把頂部空間充滿後,才會下移,然後將溫度平均分佈。既然夏雪慘死,我絕不應該只是昏迷。」

    黎諾依嘟嘟嘴,並不是很在意,「是,你說的很有道理。管他那麼多幹嘛,只要你活得好好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商家方面怎麼說?」我問。

    「他們堅持說乾蒸房從沒有發出過警報,技師也檢查過,排除了機械障礙的可能性。不過有人死在了裡邊,生意肯定會遭到影響。當然,商家的死活也不干我們一根毛的事。」

    果然如此,機械沒問題,乾蒸房大概在我倆被抬出來後也恢復了正常。不,我現在根本沒辦法弄清楚乾蒸房是不是異常過,或許它一直都是正常的,只是我們自身不正常了,否則難以解釋發生在我和夏雪身上的不同結果。

    那女孩臨死前嘴裡呢喃的「時間到了」這四個字,究竟又有什麼意義呢?會不會和這次的怪異ㄕˋ件有直接或者間接的聯繫?

    搖了搖有些昏沉沉的頭,我將夏雪的報告放到一旁,翻看起第二個人的資料。

    第四章調查

    從前有一家無聊的美國雜誌做過一份無聊的調查報告,報告的內容是世上最糟糕的職業,其中排名第三的就是魚類統計員。

    所謂的魚類統計員,確實是一份無聊的職業。必須要目不轉睛地盯著河流上與壩齊平的某條洄游通道,保證每一條魚兒的上溯暢通無阻。

    每一次魚兒在眼皮底下晃過,便要在筆記本上記一筆。這絕不是什麼令人振奮的工作,但是必須對這個枯燥無趣的統計全心投入,才能估計一條河流、一個池塘或一個水域裡魚類的數量。

    觀測結果有助於對魚類基因庫進行良好的管理,比方說,將那些魚類生物量豐富、魚類種群不會受到人類捕撈影響的區域定為捕魚區。儘管人工統計能然在實際應用,但這種方式正被國外淘汰,自動化統計系統將逐漸取代而之。

    人們在魚群的必經之處設置照相設備,採用雷射光束清算。

    而周瑾就是臨海市海湖的一名普通的魚類統計員,海湖裡有一種珍貴的原生魚類,屬於國家二類保護動物。一到冬天的時候就會順著海湖的湖道逆流而上,到上游比較寒冷的地方產卵。

    她的職業就是為了更好的保護這個物種。說起來這工作也算是個不錯的崗位,一年四季只有冬天魚游出去和春天魚游回來時忙碌,剩下的半年多可以拿著工資享受長假游手好閒。

    周瑾是個與世無爭的人,父母在另外的城市,她一個人獨居,二十四歲也沒男友,社會關係不複雜,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在小舞廳中被燒死了。

    具體的情況在之前就看過報紙,我比對了一下,差別並不大。這女孩死於城南的一家小舞廳,和她在一起的就是今天才死亡的夏雪。

    所謂小舞廳,是臨海這個旅遊城市特有的地方,大大小小共有一千多所。簡單來說就是酒吧提供一個跳舞的空間,可以讓顧客在喝酒的閒暇之餘,能夠與相識以及不相識的人翩翩起舞、促進交流。當然,交流後還想幹些什麼,那就是兩人之間的問題了。

    總之這樣的場所不乏曖昧,也確實是消遣以及打發時間,或者騙凱子的絕佳狩獵地。

    我簡單的看了看周瑾死亡時的照片,她全身所有的皮膚都燒成了炭狀,嘴大張著,牙齦因為高溫而鬆動,只剩下幾顆牙齒乾巴巴的掉在上邊。她眸子翻白,眼睛用力的張開,像是在看什麼無比令她驚恐的東西。

    從這女孩的身上找不到火源的燃燒點,也就意味著火不是從外部燃燒起來的,驗屍報告和警方調查也證明了自己的觀點。

    前面提到,現場沒有找到火源,小舞廳的消防設施完善,可就算如此,在周瑾著火後,設備卻沒有啟動,天花板上的滅火器並未噴水,當時火勢很大,造成了整個小舞廳內所有人的恐慌,所以現場保護不理想,直到現在也沒辦法找到究竟火是從什麼地方燃燒起來,然後燒死周瑾的。

    驗屍報告稱,周瑾的內臟已經被烤熟,而表面皮膚僅僅是五度燒傷,懷疑原因不明的火是先從內部燃燒後,逐漸燒穿肚子,最終冒到了外界,點燃了皮下脂肪,引起更加劇烈的燃燒。至於為什麼周瑾的內部會燃燒,報告上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第三份資料,是一個叫做米妮的女孩,二十二歲。她就是三天前撞著黎諾依,然後死掉的人。報紙上提及她是在步行街上猝死的,和驗屍報告相差極遠。

    報告上記載著米妮的體表肌肉以及皮下脂肪,遭到了某種不明成分的強酸腐蝕,全都融化了,並伴有刺激性的惡臭。

    她的內臟融得只剩下一灘綠水,解剖時由於壓力不均行,大部分綠水順著陰ㄉㄠˋ流出,將解剖台上的棉布以及木質纖維腐蝕了一大部分,所有沾到綠水的有機物都有灼傷的痕跡。由於害怕法醫遇到危險,現在對她的解剖呈現停滯狀態。

    其後的兩份報告是兩個男人,分別叫趙海風和李銘,他們也死得非常有想像力,既詭異又無法解釋。

    夏雪死在十四日,米妮死於十一日,周瑾是八日死亡的,至於趙海風和李銘兩人,死亡時間是五日和二日。警方提到,這五人的行動電話中分別有其餘四人的號碼,應該是認識。不排除一同遭遇過某些事情,被連環殺人犯盯上,並遭到謀殺的可能。

    我微微一沉吟,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他們五人每一個都是在相隔三天後死亡的,每一人都死得千奇百怪,用常理根本無法判斷兇手的犯案過程。

    或許本就沒什麼兇手,他們的死,另有原因!

    「諾依,你既然能聯絡到夏雪,那肯定知道些什麼?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我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

    女孩笑了出來,「怎麼,感興趣了?」

    「或許吧。」我不置可否。

    「嘻嘻,回去後給你看個網站,你就明白了。」黎諾依將車開得飛快,闖了幾個紅綠燈後,總算是回到了家。

    她慢條斯理地關門、脫鞋、打開電腦,然後從資料夾中點開一個網頁示意我看。

    這是一個健行論壇,黎諾依打開的版面有幾個名字赫然映入我的眼簾,記憶如同水閘般打開了。

    版主叫做「秋的王女」,這名字和乾蒸房中夏雪的自稱一模一樣,而還有兩個網名我也異常熟悉,分別是「遺禍人間」和「瘦小鹿」。夏雪臨死前還喃喃說她倆都已經死了,現在輪到她了。

    「難道『遺禍人間』和『瘦小鹿』就是周瑾和米妮的網路暱稱?」我問道。

    「不錯。」黎諾依點點頭,「自從米妮在我面前死掉、還融化得面目全非後,我就開始調查起她。畢竟一個人能死成那樣,怎麼想都覺得有些怪異。」

    她偷偷瞥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扭捏的表情,「我當時就想,既然是無法理解的怪事,恐怕你會感興趣。然後稍微拜託了楊俊飛先生,他沒多久便從警方那裡知道了這個網站。」

    「趙海風和李銘也是這裡的網管?」

    「網管倒不至於,板主也談不上。趙海風叫『傾家蕩產』,李銘叫做『騎馬找驢』,他倆經常出沒在這個網上,也常常參加板主召集的背包客活動,我想這五個人就是在這個網站上認識而且熟悉的。」黎諾依看來確實調查出了不少東西。

    「『遺禍人間』、『瘦小鹿』和『秋的王女』一直以來都是好朋友,身為板主,召集過不少戶外活動,在網站的口碑還算不錯。」

    「我約見夏雪的原因,就是因為前面死亡的四個人只有這麼一個聯繫,所以想你聽聽她的故事,一來能幫助她,二來,也能讓你轉移注意力,讓情緒別再那麼低落。」

    我愣了愣,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沉默果然早已經深深傷害到了她和守護女。嘴角扯出絲絲苦笑,我歎了口氣,「對不起。」

    「沒關係,要是你實在覺得抱歉的話,親我一下!」黎諾依溫婉的揚起頭,嘟著嘴。

    我無視了她,低頭認真的看電腦螢幕。

    「哼。」她橫了我一眼,輕輕跺腳,然後倒了一杯咖啡遞到我身旁。

    那三個女孩中,由於周瑾的職業是魚類統計員,空閒時間非常多,所以她這個板主的工作做得非常投入和興奮,版面上每一個帖子她都認真的分類以及評價過,精華帖也被她整理了出來紛紛置頂。這些精華帖大多是活動的召集和後記,裡邊不乏行程回歸後的照片。

    「她們三人在最近一年間辦過大大小小的活動大概有三十多項,每一個評價都還不錯。由於主辦者是女孩,更容易引起參加者的認同感和信任。」

    「而版面最後的一個活動,是在上月底舉辦,二十九日回家的。目的地是距臨海市約有四百多公里的一座深山。」

    「全文如下:

    陰山河源頭尋覓,找到失落的古村寨,探尋臨海市深山中的『封門村』!

    現有人員:秋的王女、瘦小鹿、遺禍人間,三人都是MM

    臨海市旅遊上的招募帖是主帖,請到那裡注意更新情況,已經開始接受報名,謝謝。

    代定人員若干:依照早確認早參加的原則,滿員及止。

    領隊經歷:

    請參看旅遊招集活動置頂,一共有好幾十項,嘻嘻。

    招募對像:

    約六人左右,希望GG和MM個三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由於是深度徒步,所以要求至少有中級徒步經驗若干次以上的經歷或者其他徒步攝影愛好者,要求公德心良好,支持環保,有責任心和團隊精神,謝絕嫩驢。

    包車:預備二部越野車,人數為合計七人以下,全程車費用AA制+油費過路費,預計滿載情況下,全程每人均二千多元。

    住宿:徒步途中盡量住沿途可能的木屋或自己搭帳篷,條件簡單,推薦負十度睡袋,搭帳篷是必然,可根據個人喜好攜帶帳篷或者拼帳,前往繼壁村途中徒步過程行李需隨行,多餘的行李可放在車上,如有可能,租馬馱部分行李以及請當地響導帶路。

    租馬費用:白巴至陰山往返十一天,行李可能需租馬,費用七百二十元/天,馬伕兼響導兩百五十元/天,馬伕的馬:七百二十元/天。

    需要時間:

    十月十七到十月二十九共十二天。

    主題:

    攝影+深度徒步+探險,非休閒,絕對自虐。

    此帖為召集帖,非約伴帖,此次招集,由於是深度徒步,難度極高,每天基本上徒步約三十公里,每人負重二十公斤左右,所以需要大家通力合作、共渡難關。成員間有相互救援的義務和照顧的責任,所以無組織無紀律者請勿參與。

    免責聲明:『凡報名參加者均視為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如在活動中發生人身損害後果,賠償責任領隊或召集人不承擔,由受損害人依據法律規定和本領隊或召集人聲明依法解決,凡報名者均視為接受本領隊或召集人聲明。本聲明中關於免除領隊或召集人賠償責任之約定效力,同樣及於本次活動其他同行人。』

    保險:請自行購買。

    大致行程如下:

    第0天,十月十六日。

    可自由選擇飛機或火車,根據自身情況在十月十六日到達臨海市,ㄐ一ˊ合購物租車。晚上可以住宿在瘦小鹿家,以便第二天一早能夠按時出發。

    第一天十月十七日。

    清晨出發,下河灘走馬港上國道一路向西邊,經過福路向北開進臨海市風韻絕美的群山碧壘中。二十多公里的特殊地形據說保持著一億多年前的遠古原貌,無需門票又美輪美奐,途中會稍事休息,在觀景台上洗手間,有相機的同學可以盡情拍照。

    中午吃過午飯上路,回國道轉入馬港縣道,天黑前可到謝園鎮住下,路上可以看看臨海城郊附近著名的濕地自然保護區、以及珍稀動物保護區。全天約三百公里。

    第二天十月十八日

    將車寄放在謝園鎮,租本地人的摩托車到山區入口,和導遊以及馬匹會合,徒步進山。沿途可以看看三號死火山口、鍾山等,正式開始尋找陰山河的源頭之旅。晚上到中港住下。徒步大約二十公里。

    中港到白灘,順著河道從中港經到白沙湖,路上景點有許多,由於海拔漸漸變高,溫度降低,熱帶植物會減少,隨處可見抗寒抗濕的灌木和有趣的野生動物。徒步距離二十五公里。宿白沙湖。因為夜晚深山寒氣重,各隊員分工合作生火做飯。

    第四天十月二十日。

    吃過早飯出發,從白沙湖出發,陰山河附近有一條小路經三壩到羊兒港,路上景色不錯,有許多村民自建的木橋,潺潺流水從腳下流過,可以遠離城市的喧嘩,感受大自然的寧靜和諧。

    向左離開河道,順小路一直到白楊槽,那是深山裡的一個小村莊,安靜美麗。村周圍的梯田以及奔跑得比狗都快的家豬很有看頭。晚上住民居,順便補充肉類和蔬菜。

    第五天十月二十一日。

    早起拍攝村子全貌後早飯,有興趣的可以看看村中的古碑文和村外的寺廟。八點半後整理裝備開始繼續徒步,從白楊槽村至那牧,徒步二十一公里,傍晚在陰山河邊擇地搭建帳篷,用鍋煮菜肉雜燴吃。

    第六天十月二十二日。

    那牧到峰湖畔,看星星吃烤肉。徒步距離二十二公里。

    第七天十月二十三日。

    峰湖到陰山村。據說附近的竹子裡旱蟻蝗很多,小心不要進竹林。徒步距離約二十三公里。各位童鞋,這裡就是我們探尋的地方,請各成員盡情在這個荒廢的村中探秘以及拍照。據說,陰山河的河水就是從村中山上的竿子巖彙集成了撫育沿岸無數村民的河水的。

    第八天十月二十四日

    陰山村到賈橋。由於沒有正式道路,只能沿著當地人養羊踩出來的小路,而且上坡極多,所以一整天的行程只有十五公里。各隊員可以藉機休息,晚上依舊是在樹林中搭帳篷。

    第九天十月二十五日

    賈橋到小婭口,中午休息兩個小時後繼續下山。晚上住帳篷。

    第十天十月二十六日。

    小婭口到爾瑪橋,這一天行程比較長,不過依舊是下山路,加上背包中的東西消耗得差不多,負重減少,應該不會很累。徒步約三十七公里。

    第十一天十月二十七日

    早上看日出後上路,爾瑪橋出發到達中港。我們繞了一個圈之後,基本上回到了出發地。

    第十二天十月二十八日

    從中港徒步最後的一段路程到答謝園鎮,休整小半天後準備回家。

    第十三天十月二十九日 百度搜索“书农”或“书农在线书库”即可找到本站免费阅读完本小说。收藏本站方便下次阅读,书农在线书库,提供经典小说夜不语诡秘档案免费在线全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