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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小有些疑惑地看着商凛，下意识地说道：“反噬我倒是知道什么意思，可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凡事有利有弊。”商凛非常难得地给林小小解释，“那药如果有效，让我们学习不再辛苦，那么我们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比如损伤身体，甚至是损伤大脑。”

林小小顿时怔住，“是这样吗？”听着有点儿吓人。

商凛一笑，“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总之，我们还是脚踏实地，认认真真地学习吧，别想着投机取巧，如果真能投机取巧，得到的也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林小小忽然怔怔地看着商凛，声音又低了一些说道：“你好像老师啊，怎么说得头头是道，还看得这么通透？我完全没想到好吗？只想着万一好用呢？”

商凛又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年轻人嘛，总是要经历过，才能成长，不然怎么会有“吃一堑长一智”的说法？

不过小姑娘么，还是少经历一些不好的事情，多学学便好了。就是这个“药”的事情……自己是不是也得了解一下？

哎，算了算了，目前还是先了解程桥的事情吧，毕竟这件事情的影响比较大，也不知道小蛇的调查会不会顺利？

佘锦行隐匿身形，一直跟着程桥，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这人下午只上了第一节课，然后便离开了学校。

哪怕佘锦行没读过人类的学校，也知道学生在上课期间，是基本不会请假的，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或者病倒之类的。

所以佘锦行这个要调查事情真相的，也只能跟着程桥一起离开，只是程桥现在周身所散发的浊气，他着实不喜。

但也因此，佘锦行多少有点儿想知道，这小孩儿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程桥请假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城郊处的烂尾楼，原本这里是准备开发成高档别墅区的，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建到一半就停工了，如今已经有十年左右的时间。

佘锦行跟着程桥走进了一个基本完工的别墅，然后又跟着他去了地下室，地下室和地面建筑可不同，这里不仅修建完整，还被装修过。

当然，装修也不是多么华丽复杂，只是相较于地面，更像人类可以居住和生活的地方，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引人注意的是……

地下室的地面上，铺着一块带有图案的地毯，地毯是灰色，图案是血红色的，看上去诡异又渗人，也不知道是画上去的，还是地毯就是这个图案。

不过佘锦行跟在商凛身边最久，潜移默化间也对他画符，布阵多少了解一些，所以哪怕不懂，看见这诡异地毯的图案时，他本能地想到了阵法，或者法阵。

佘锦行准备拿出手机拍张照片，好拿回去给商凛看看，毕竟这东西，他可没办法口述，更画不出来，结果却见程桥竟然直接坐到了地毯正中间。

佘锦行要悄悄拿出手机的动作，立刻顿住，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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