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在座的各位对我工作十分支持,大家也很尽职尽责。今天,把各位的领导请来,只是想告诉大家不要忘了,我们的工作得到了家人的大力支持和默默奉献,她们牺牲了很多,付出了很多,得到的回报却是极少的。我艾某人心存感激,这第一杯酒,就是要敬这些默默承受着寂寞、默默承担着家务、义务以及相夫教子的传统美德的家属们,我艾柏谢谢你们了!”
艾柏说完一口干了。并说家属们随意,但家属们被艾柏的一番话感动,也干了。第一个起哄的就是粟米,她说:“既然这样,艾主任要连敬三杯。家属们,你们说对不对?”家属们齐声说对。
艾柏说:“粟米同学这个建议很好,那就请刘主任敬各位一杯,怎么样?”
刘达成说:“艾主任是转移话题,妇女代表们就是要你敬酒,我怎么能越俎代庖呢?你们说对不对?”
家属们说对。
粟米走到艾柏身边,给艾柏倒满酒说:“别往刘达成身上扯,大家是要你敬,怎么,口是心非啊?”
艾柏笑:“谁说的,不就是三杯吗?我敬。不过,要等我敬完第二杯酒后,才来敬各位美女,好不好?”
有人闹,说不行。战萍担心艾柏喝醉,轻轻拉了一下艾柏衣服。这个动作被粟米看到了,粟米说:“老妹,没事,你们家艾主任酒量大得很,这点酒喝不倒她。”
战萍笑笑,说控制点好,晚上还唱歌,又要喝。
艾柏说:“粟米,你是说还喝两杯是不是?”
粟米说:“不是我说,是大家说的。”
艾柏说反正一样。站起来,说:“我连喝两杯,再次感谢大家,各位老佛爷随意。”艾柏连喝两杯,喝酒时去望粟米,粟米却望了别处。粟米想起了和艾柏在电话中说的那些鬼话。
艾柏也想起了那些话,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艾柏说清zhengfu都推翻一百年了,要她别做老佛爷。现在,他却把这些家属们说成是老佛爷,让粟米明白艾柏是在敬自己。心里不免生出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艾柏要服务员给每人斟满酒,艾柏再次端起杯子说:
“各位,这第二杯酒,本应该刘主任来敬的,但我还是代劳了。前几天,粟米同学过生日,刘达成同学和我商量,准备请在座的各位一起闹闹,但因为我去了外地,没有办成。今天,借这个机会,我们共同举杯,敬粟米同学一杯,把祝福送给她,祝她生日快乐,永远年轻!”
大家都站起来,发出嘘唏声,齐声祝粟米生日快乐。粟米先是笑,说嘿,你们这是干什么。随即就有点伤感起来,竟流出了眼泪,连连说谢谢大家。
全部都干了。之后,去唱歌,一直闹到凌晨一点多。
第二天,艾柏带了司机,开车去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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