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坐起来,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解开布条。伤口周围的皮肉红肿发亮,脓液把布条黏住了,一扯,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他找出水囊——昨天从厨房讨了点干净水剩下的。用最后一块相对干净的布,蘸着凉水,一点一点润湿布条,慢慢揭下来。脓血混着腐烂的死皮,看着触目惊心。 没有药。昨天那点止血散用完了,也没钱买新的。他只能用凉水一遍遍冲洗,把脓血尽量冲掉,然后用新撕的干净布条重新包上。布条不够用了,他从另一件换洗衣服上又撕下一截。 处理完,天已蒙蒙亮。他换好灰布衣服,忍着疼,拿起扫帚和水桶出门。 老张头已经在院子里扫着了,背对着他,动作慢吞吞的。宋富贵走到另一头,开始扫地。右手使不上劲,只能用左手,动作笨拙缓慢。 扫了没一会儿,一个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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