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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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呀,我是他的表弟。我和老婆在天首市做电脑生意,没有地方住,先住在我表哥的房子里,你是哪位……有什么事你给我表哥打手机吧,要不然我转告我表哥?”

“没事,没事,啊,打扰了。”

放下电话,万驭峰来到小田身边说:“刚才接了两个电话。”

“一个可能是房主的情人或朋友打的,一个是对面的苗盼雨打的。”小田用望远镜看着对面不经意地说。

“哎呀,行啊小田,你可真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难道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如果没有这点能耐我敢到天首市来闯荡?告诉你吧小万,写揭发信的白杉芸已经死了,现在还不知道是被人谋害的,还是死于交通事故。”

“啊,什么时候?”

“就在今天晚上,是被一辆出租车撞死的。”

“别吹牛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万驭峰不太相信。

“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吧。”

“你敢断定白杉芸的死是被人谋杀的?”

“我可没有断定,反正已经得到证实,人是已经死了。”

“你又没有离开过我,你怎么去证实?”

“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万驭峰学着田秀苗说:“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就会这一句话,弱智,看把你烧的,没有烧到四十二度吧?”小万看小田不说话专心监视对面,不由自主地伸出一个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接着又开始贫嘴,“不过老祖宗的话可能有些道理,男子低娶,女子高嫁。小田,像你智商这么高的女人,我看这一辈子是没人敢娶了,你就等着当老姑娘吧。”万驭峰说罢凑到田秀苗身边去看对面。

“屁话!嫁不出去也不赖你姓万的。”田秀苗又在万驭峰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这一下拧得太重了,万驭峰哎呀了一声说:“你的手怎么这么重啊,想拧死我呀?母老虎,变态狂!”

“我会武功,再胡说八道当心我什么时候把你的胳膊拧断。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母老虎,变态狂!”

“你再说?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不就一个破公安嘛,牛什么?就说,母老虎……”

小田又去拧小万的胳膊,小万急忙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了房门。小田用望远镜看了一阵子见对面没有什么动静了,正准备去睡觉,无意间发觉对面屋里多了一个人,她急忙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发现路坦平和苗盼雨在说着什么话,谈话的内容好像还比较重要,路坦平比比画画,神色很严肃,苗盼雨洗耳恭听,样子很专注。小田心里一阵兴奋,没想到第一天就证实了一个问题:苗盼雨确实是路坦平的情妇。不过写揭发信的白杉芸到底是出车祸死了还是被谋杀,现在还没有弄清楚,看来河东存在的问题可能要比想象的严重。小田在假想着如果苗盼雨的房子有一个窃听器就好了,可惜这只能是一种假想。她准备睡觉,出于好奇转着看了一下房子,突然发现有一个房间里也有床,就急忙说:“小万,这个房间里边也有床啊。”

“小田同志,请你不要再骗我了。”

“谁骗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

“哈哈……我说谁骗你谁是小狗。”

“真的?”万驭峰急忙打开房门,用怀疑的眼神望着田秀苗。

田秀苗笑着说:“小万,真的不用睡沙发了,有席梦思啊。”

“是不是又骗人?”

“真的有席梦思,哎呀,你说是你弱智还是我笨,怎么会看扁一个大老板呢?一个大老板的别墅里边怎么说也不应该只有一张床啊!”田秀苗说罢把万驭峰拉过去。

万驭峰一看见床,先跑过去躺在床上舒服了一下,样子很幸福地说:“小田是个好同志。”

“没有骗你吧?怨你太弱智。”田秀苗说着在窃笑。

万驭峰拍一下床说:“嘿,如果不是因为你太自私哪里会显示出我的弱智,哎呀,这床舒服,将来我结婚的时候就买这样的床。”

“什么时候结婚可别忘记通知我。”

“不急,反正老丈人给我养着呢,现在还不用付饭钱,划算。小田,你什么时候结婚?可千万不要找一个像我这么弱智的男人。”没有人应声,万驭峰抬头一看,田秀苗已经不见了。

万驭峰一个人有点寂寞,就站在窗台前观看脚下这座城市的夜景,天好像又要下雨了,凤凰山被笼罩在云雾和灰尘之中,他想,这个省城是该下雨了,不下雨灰尘就得不到洗涤,人们就没有好的环境生活,可是下起雨来翻江倒海、江河横流,有时候也是另外一种灾难。他突然吟诵起毛泽东的词句:“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夏日消溶,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

谁主沉浮.4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为官之道,在于德才兼备,在于关注民生,在于造福一方;人才,是人的正位安排,可以兴邦安民,流芳千古;庸才,是人的错位使用,足以祸国殃民,遗臭万年。古今官场,中外政坛,无不如此。

第一章 卷巨澜·锷未残

1

河东省的经济崩溃问题引起了中央的关注,也引起了省委书记陈唤诚的反思;省长路坦平的腐败问题引起了中纪委的关注,而路坦平则忙于文过饰非,梦想着能够在做一些手脚之后,大事化小,不了了之……

中纪委的特派员万驭峰已经盯上了路坦平和他的情妇苗盼雨,正在加紧调查他们的官商勾结、腐败堕落问题。而此时河东省的纪委书记李宜民身患重病,生命垂危,配合中纪委调查路坦平腐败问题的重任落在刚刚到任的省纪委副书记王步凡的肩上。省委书记陈唤诚当然是支持他的,不过路坦平为官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党羽遍布全省,王步凡感到压力非常大,如果不能顺利查处路坦平怎么办?如果出现腐败窝案怎么办?如果自己没有扳倒路坦平,反而成为破坏河东安定团结的“罪魁祸首”又怎么办?王步凡心里乱极了……

河东省的纪委书记李宜民已经因病住院,省会天首市的公安局长摆蕴菲确实无法在医院里陪丈夫李宜民治病,也无法答应女儿李梅的请求,留在丈夫李宜民的身边照顾他。面对出租车司机的起死回生和省煤炭厅厅长白杉芸的神秘死亡,她必须立即采取行动,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之中,弄清楚白杉芸到底是死于交通事故还是死于谋杀,不然就是失职,就会对不起“任长霞式公安局长”这个称号。她刚刚回到天首公安局,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就接到省公安厅厅长薛永刚的电话:“摆捕头,煤炭厅厅长白杉芸现在还没有确认是谋杀还是交通事故,怎么已经惊动了公安部,上边对这个事情非常重视,责令我们公安厅马上把调查结果电传过去,是不是你上报的?”

“薛厅长,这话是怎么说的呢?即使要上报我也应该向你汇报,让你上报呀,我还不至于那么没组织没纪律吧?”

“现在不说这个了,你们一定要抓紧查找线索抓紧破案,我怎么听说作案者一个是结巴嘴,一个是少了半个耳朵的平州口音人。既然有了这么明显的特征,破案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建议你们立即成立专案组,布置警力在天首市进行大搜捕。摆捕头,我可告诉你,省委陈书记对白杉芸死亡这个事情非常重视,公安部也非常重视,同时陈书记对平州的干部可能也有些不放心,你自己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摆蕴菲脑子里“轰”了一下,立即反驳道:“薛厅长,这话怎么味道不对呀,平州人怎么了?难道省委书记也搞帮派吗?难道平州的干部都是混蛋?”

“摆捕头,你不要对我发脾气,我也是为你好。我现在怀疑平州人在省城已经形成了一股黑恶势力,你要把眼睛给我瞪大点儿,盯住平州人,你也是从平州调过来的,在你身上我相信不会有宗派主义思想,但是你敢保证其他人身上没有?你敢保证你身边的人都是清清白白的?不管白杉芸是死于交通事故还是死于谋杀,一定要尽快搞清楚,不然我们会非常被动,无法向省委和公安部交代。”

“我是共产党人,是党的干部,只知道一心为公,从来不搞宗派主义。薛厅长放心,我现在就布置下去,在天首市专查平州人。我首先是人民警察,其次才是平州人,我知道应该把什么放在第一位,也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保护伞。”

薛永刚在那边又说:“摆捕头,现在天首市的治安形势可不容乐观啊,据警方的不完全统计,天首市的吸毒人员每年因为吸毒花费的资金已经超过一亿元,那么全省又是多少?吸毒人员百分之七十以上从事过违法犯罪活动,现在我们禁毒的任务也很大……”

“啊,这么严重啊,那么毒品的来源又是在哪里呢?薛厅长,我觉得这个事情比较复杂,可能天首市真的有黑恶势力,是不是黑恶势力在贩毒……”

“哈哈,我如果什么都清楚,哪还会不采取行动?就是因为搞不清楚啊,但是我敢肯定毒源就在咱们天首市,你们要把缉毒工作立即放在议事日程上。唉……摆捕头,多事之秋啊!”

“嗯,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摆蕴菲立即拨通了刑侦支队支队长周大海的电话,命令他立即集合所有干警,准备执行紧急任务……

十分钟后,摆蕴菲出现在荷枪实弹的公安干警面前。她很严肃地说:“同志们,今天傍晚时分,在滨海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被害人是省煤炭厅的厅长白杉芸。据可靠情报,作案者是两个平州口音的人,其中一个是结巴嘴。现在我命令你们,在天首市立即展开拉网式的搜查,把东西南北给我查个遍,特别是在平州人出没的地方一定要查仔细一点儿,要将平州人作为重点,谁抓住犯罪嫌疑人我给谁记功,出发!”

周大海带人出发之后,摆蕴菲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苗得雨来,既然苗得雨有病,肯定会到某一家医院去治病,她想再去会会那个苗得雨。她坐上车对司机满军说:“小满,你开上车,咱们到各大医院的眼科去看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苗得雨,他现在好像突然从煤矿上消失了,会不会是住进了医院呢?”

满军一边开车一边说:“看他干啥?我最讨厌的就是像苗得雨这样的私营企业老板,手里有几个臭钱就他妈的找不到北了。一个独眼龙,媳妇却娶了三个,平州一个,矿上养了一个,滨海别墅那边还养着一个,什么东西!现在的富豪们真是他妈的纸醉金迷,奢侈腐化。”

摆蕴菲对满军的话很感兴趣,就盯着满军的脸问道:“小满,你认识苗得雨吗?”

“怎么不认识?他平州那个老婆以前和我还是邻居呢。”

摆蕴菲眼睛一亮,又问道:“那么苗得雨是一直叫这个名字吗?”

“嗨,他原来叫苗禾壮,爱打架,是个无赖,还不是靠了他妹妹苗盼雨才神气起来的,他妹妹是省长的情妇,现在是大红大紫的企业家,他苗禾壮自从到天首市闯天下之后,把名字也改了,不过他现在好像学好了,没听说再打过架。摆局长,不怕你笑话,咱们局里集资建的房子一套两室一厅三十八万,我自己只有十万块钱,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啊?回到平州去求告父母,他们只给我凑了十万,还差十八万呢,不知怎么苗禾壮的大老婆知道了,一下子借给我二十万,人家真有钱……”

摆蕴菲把腿一拍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小满,不去看他了,掉头回局里去!”

满军觉得在局长面前又立了一功,心里一阵高兴,一把方向盘调转车头又把车开回去了。在路上走着,满军忽然想起别人曾经议论过车牌照的事情,就说:“摆局长,咱们能不能把车牌照换一下?现在领导的车牌照根本没有带4的。”

“为什么?我就不信这个邪!”

“听人家说0094这个号不好。有一个领导的车牌照是00144,他自己说动动要试试,可是别人说动动要死死,结果那个领导在一次下乡扶贫的时候,遇到山体滑坡,连人带车都没有了……唉……咱们这个车牌照是0094,别人说动动就……”满军忍住没有把“死”字说出口。

“哈哈,小满,你也是共产党员,怎么能够迷信呢?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00144的车牌照本身没有什么嘛,出不出事故与车牌照也没有什么关系,那个领导是因公出了车祸,与牌照何干?你可不能胡说啊!”摆蕴菲一半开玩笑一半批评地说。

满军脸红了,不过他没有停止说话:“摆局长,现在你知道不?8这个号码已经过时了,听说有一次组织部长周姜源和副省长季喻晖都去吃饭,事先周姜源订了7号,季喻晖来吃饭也非要7号,这可难坏了酒店经理,一个是副省长,一个是组织部长,说让副省长季喻晖坐8号,人家不坐,说让组织部长坐8号吧人家也不坐,没有办法只好在客房部7号摆了一张桌子……”

“他们为什么对数字这样敏感?”摆蕴菲不解地问满军。

满军笑了一下说:“七上八下嘛!”

“无稽之谈!”

满军听摆蕴菲这么一说,不再说话,一心开车……

摆蕴菲一回到办公室,立即拨通了王太岳的电话:“太岳,天首市这边又有新情况了,省煤炭厅厅长白杉芸傍晚的时候在滨海死于交通事故,据受害人出租车司机称,作案者是两个平州口音的人,一个还是结巴嘴,我怀疑这是一起谋杀案,你在苗得雨的……不,现在已经确定苗得雨就是苗禾壮。你在苗禾壮的熟人圈里查一下,看有没有一个结巴,一有结果立即向我报告。啊,对了,你回来的时候再到滨海别墅去一趟,苗得雨在那里也有一套房子,看他是不是在那里。”

“明白!”王太岳在那边接受了新任务。

摆蕴菲又走出办公室想亲自开车到红星煤矿去找那个孔矿长,进一步了解苗得雨的真实情况。她怕走漏消息,当司机满军要和她一起去时,被她拒绝了:“小满,你回家休息去吧,我一个人去。”

满军有些不放心地说:“摆局长,我看这天好像还要下雨,你也太累了,还是我和你一块儿去吧?”

“不用,你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

满军看摆蕴菲态度坚决,只好说:“局长路上要小心点儿。”

摆蕴菲笑了一下说:“小满,放心吧,我也有二十年的驾龄了。”车刚起步,摆蕴菲又把车停下来叮嘱道:“小满,今天晚上我的行动是最高机密,不能和任何人说。”

满军点着头,一脸狐疑。他猜不透这位女局长心里到底有什么想法,他现在并不知道局长要到哪里去。

周大海带着刑侦支队的民警往河东大世界门口走的时候,他用藏在口袋里的另一个手机给凌海天发了一条消息:我们现在去查你们。凌海天收到信息匆匆忙忙在大世界开始了紧急疏散工作,疏散对象包括韩二宝和那两个谋杀白杉芸的罪犯……

周大海来到大世界门口让民警们迅速把大世界包围起来说:“同志们,对大世界的搜查一定要慎重一些,仔细一些,这个大世界的老板可是省长路坦平的大公子路长通,凌海天只是给人家打工的。大世界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是有来历的地方,咱们既要完成任务,又要讲究策略,对凌老板表面上一定要礼貌一点儿。”这时他看见一辆警车从大世界的侧门开出来,并且还是他的战友韩二宝的车,他没有拦截韩二宝的车,见车已经离开,才下令让干警们对大世界进行全面搜查。

干警们跟随周大海冲进大世界,周大海小跑着上楼来到二楼凌海天的办公室里,见到凌海天神情自若地坐在办公室里,就知道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故意说:“凌子,今天天首市发生了一起人命大案,煤炭厅厅长白杉芸在车祸中身亡,凶手是平州口音,其中一个是结巴,我们怀疑白杉芸是死于谋杀,要在全市展开大搜捕,希望你凌老板给予积极的配合……”

凌海天听到这里很冷漠地说:“老周同志,我对这个消息不感兴趣,就是死两个白杉芸与我何干?”其实他内心里有些惊慌:公安干警到大世界来,是不是已经怀疑上他了?

周大海从凌海天的表情上已经断定白杉芸的死与凌海天可能有关系,甚至可能与路长通也会有关系,故意很严厉地说:“凌海天,我们要对这里进行仔细搜查,请你要好好地配合。”凌海天望了一眼周大海,听见周大海小声说:“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要再干傻事,如果知道凶手在哪里也先不要动他,千万不能添乱,另外……”周大海只告诉凌海天出租车司机叫老四,住在老城区一个大杂院里,其他没有再说什么,他怕门外的干警们听见。

凌海天故意用傲慢的态度对待周大海,周大海也针锋相对以傲慢回敬。由于时间过于匆忙,凌海天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其他嫖客撤离,干警们从房间里带出来一大帮子妓女和嫖客,周大海并不理睬那些妓女,专去看那些男人,每一个都认真地看,然后问他们是哪里人,最后发现一个左耳朵掉了半截的人,周大海厉声问道:“哪里人?”

“平州的。”

“干什么工作的?”

“在一家建筑公司工地上当民工。”

周大海给干警们使了个眼色,干警们立即把这个人铐上了铐子。那个人以为是因为嫖娼的事情,也没有过于惊慌。周大海问一个嫖客:“哪里人?”

“平……平……平州的。”

“干什么工作?”

“在……在……在一家饭馆里当……当……厨师。”

周大海又给干警们使了个眼色,这个结巴又被铐上了。接下来周大海吼道:“凌海天,你他妈的不要以为你有靠山,老子软硬不吃,今天是打黑,不是扫黄,改天老子再来收拾你,你他妈的混蛋,大世界是个淫窝。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这个淫窝端掉。走,把这两个人给我带走!”

妓女和嫖客们吓了一跳,见周大海只是要把那两个人带走,并没有理睬其他人才松了一口气。等干警们下了楼,凌海天也发火了:“滚,都他妈的给我滚蛋,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有尽兴的接着搞!”然后对着周大海的背影说:“周大海,哼,你他妈的算个球,老子不尿你,就是不尿你!”

妓女和嫖客们此时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的下楼走了,有几个又搂着小姐回房里去继续没有完毕的事情。

凌海天看大厅里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露出了一丝阴森恐怖的笑容。然后很从容地拨了个电话:“三弟,你可把人给我看好,这一阵子风声紧,千万不要让他们露面,记住,好好招待他们!”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那个云霞看在眼里,她知道被抓走的结巴和“一只耳”并不是她安排在十八楼的结巴和“一只耳”,那两个人已经随韩二宝走了,因此她断定警方肯定抓错了人,又听见凌海天“你可把人给我看好,这一阵子风声紧,千万不要让他们露面”的话,她把这个消息立即打电话告诉给苗盼雨,苗盼雨叮嘱她不要多说话,要密切注意大世界的一切动向,一切听从她的指挥。

摆蕴菲开着车刚刚走到凤凰山的半道上,就接到刑侦支队支队长周大海的电话:“摆局,奉你的命令,我们对河东大世界等娱乐场进行了突击审查,在天首市大世界抓住了一个平州籍平州口音的结巴,我们怀疑他可能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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