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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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视柯逸恶劣而又别扭的个性,单纯从表演上,管蘅觉得她是欣赏柯逸的。这个创意是柯逸想出来的,双钢琴,从舞台效果上,要比一个弹一个唱更有震撼力。两个人就排练了两次,就找到了默契。

回到后台,柯逸脸上虽然还是一幅拽样,但余哥看出他心情不错。“我估计你俩这个表演的视频明天肯定是热搜榜第一。”柯逸回了他一个“这还要说”的眼神。然后他说了一句良心话:“也不全是我的功劳,管蘅表现也很好。”管蘅只浅浅地勾了下嘴角,她后面还有一首歌,她得调整下自己的状态。

几乎是压倒性的分数,管蘅拿了这一轮的第一。可爱多和诗人淘汰了,双胞胎在后台抱头痛哭,好像没有明天似的。还是莫静言过来吼了一通,两人才讷讷地去卸妆。

景涂然也挺开心的,毕竟管蘅是自己手里的艺人,这成绩后面想接什么广告、代言,都可以随便挑。莫静言却迎面浇来了一桶冰水,把他迅速从云端跌落人间。“第三名?你当初不是说……”

“当初我还没准备给管蘅炒绯闻呢,这不是计划调整了么。再怎么高雅,你也离不开市场。别看管蘅今天成绩不错,那是沾的柯逸的光。乐评家们肯定有唱好也有唱衰,这个咱们都受得起。明天,官司就会开通短信投票,管蘅毕竟走的是小众路线,粉丝不如陈谣和小虎牙。小虎牙那边自己想办法,既然作出这样的决定,公司只会全力给陈谣拉票。”莫静言说道。

景涂然急声问:“那就是放弃管蘅了?”

莫静言一笑:“你错了。管蘅现在绯闻中心,很多人因为绯闻而忽视了她的实力。我让她从热点转成弱势,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后面,大家就会关注她的音乐她的歌声了。”

“这样么!”景涂然有些明白了,这叫移花接木吗?一直坐在旁边听两人讨论的小熊站了起来,拍拍景涂然:“莫姐为管蘅差不多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她爱她都来不及,哪舍得放弃!”

景涂然也笑了:“这倒是真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莫姐为一个艺人这么呕心沥血呢!”

“严重了啊,我只是……”

小熊替她回答了:“管蘅让莫姐想到了年轻时的黎老师了吧!”

莫静言没有否认,戚戚道:“我们那时都太年轻,以为有了爱情就有了一切。我们还不知道怎样做夫妻,怎样做父母,生活的重担就铺天盖地压了过来。我们总在吵,又不沟通,关系越来越僵。当我知道他把最爱的琴卖掉时,我知道我们结束了。如果那时他有一个机会,有一个人也能这样为他……也许……”也许他不会成为一个中餐馆的老板,也许他也能站在璀璨的舞台上,也许他们现在还在一起,也许……没有也许,莫静言忍下心头的唏嘘。

小熊看她难受的样,后悔不该提这话题。“爱情本来就是相互折腾,哈哈,要是你们那时什么考虑周到了,说不到就没有黎少了。”

“黎漠呀,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他不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们彼此都不算了解。我觉得他对我就像在包容、忍耐隔壁的一个更年期大妈。”

景涂然没忍住,噗嗤声笑了。小熊也乐了:“说得我都想搬你家对面了,哪里找到这么漂亮高雅的大妈呀。”

莫静言恨道:“就是,这不人又回法国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个问题高以梵也很想知道,他觉得虽然黎漠有时候很寡情,可是他懂他呀!也不问法国那边几点,一个电话就甩过去了。黎漠接电话的声音懒懒的:“才分开几天呀,你一天十个电话,国际长途很贵的。”

“黎少,别提钱,伤感情。我和你讲,今天晚上《全城恋歌》那个五进三的比赛,他妈的,简直秒掉了所有的选秀节目。特别是管蘅和柯逸的那个帮帮唱,歌名叫《最爱》,画面养眼得让人想哭,搞得我也很想谈恋爱,也找个会谈琴的女孩,带出去太有面子了……喂,黎漠,你在听吗?”

“出去倒了杯水,你说什么了?”

高以梵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现在哪里?”

“金门大桥。”

“啊,怎么跑旧金山去啦?”

“法国那边的事情谈妥了,有点累,就来这边转转。”

“你说得像旧金山是你家隔壁似的,明明隔着一条大西洋!”高以梵嘟哝,忽然听到一声讥笑:“确实有点远,隔了好几条街呢!”他正想问谁在说话,电话急急地挂断了。

“舅……”一把年纪的人还玩恶作剧,当自己童心未泯呀!厉忻宁还挺来劲,指着纵建办公楼后的小石桥:“哇哦,这是就传说中金门大桥呀,高大雄伟,二百多米高的铁塔耸立在一片危险和暴怒的海域上。”

黎漠冷冷地睇着他,看他演。他刚刚在看国际新闻,新闻里刚好播到一位男子在金门大桥上跳海。金门大桥的桥身离海面七十米,从七十米的高空坠落,只要四秒。一场持续四秒钟的坠落,速度是每小时一百公里,这种冲击力不亚于撞向水泥路面。他正在想这得多疼呀,高以梵电话来了,他随口就说了个金门大桥,厉忻宁就像捡了个把柄,真是小人,不就借他个休息室住两天么。

厉忻宁玩够了,终于消停下来。他这个舅兼领导很尽职,黎漠的三餐,是他顿顿从家里拿过来的。“你还想在这里窝几天?”厉忻宁真的好奇疯了,黎漠到底在躲谁?

“我明天就走,住酒店。”黎漠也对自己的行为很诧异,突然的,就失了控。他在法国有自己的公寓,黎索南那边的别墅也有他的房间。比较北京,巴黎更像是他的故乡。他把差不多的资料全带回了法国,似乎不准备回来了。开头两天他呆在法国南部,和大桥建筑商沟通设计上的一些问题。结束后,他回巴黎,然后心就收不回来了,他一天上几次航空网站,看各家航空公司飞北京的班次,人都像魔障似的。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件事,他得回趟北京。航班落地后,他拖着行李,出租车师傅问他要不要车,他一张口说出的是纵建的地址。

厉忻宁和吉林倒是表现出巨大的热情,欢迎他的回归。他其实并不是在躲谁,只是还有些事没想好。

“别,我啥都不问了。好吧,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还给你保密。”厉忻宁通情达理道。黎漠又倒回沙发,“有烟吗?”

厉忻宁扔了一包过去。“我还真没看走眼,吉林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工作倒挺细腻。”

黎漠吐出一串烟圈,说道:“他有几年的施工经验,设计时考虑的角度就不同了,这就叫理论和实践相结合。”

厉忻宁眉梢一跳,在那直乐:“真是怨家路窄,说到施工,我听说张文映的公司这次设计争不过纵建,打起施工的主意。要是成了,张文映和吉林有不少交道要打!”

“挺好的,学姐学弟,沟通很方便!”吉林性格较真,为人爽气,张文映做什么都山路十八弯,这两人共事,画面会很欢快的。

厉忻宁斜着眼,像是洞悉了他的秘密一般,眼中流露出意味神长的神色。“别说别人,你呢,下个决定有那么难吗?”

黎漠没有回答。

隔天刚上班,纵建来了位特别的客人,吉林形容,特别到惊动了中央。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从海报上走下来的真人,他把眼睛揉了又揉,确定自己不是在做白日梦。其实他对来大剧院演奏的那些乐团从来不关注,票太贵也不爱听,这次是因为海报上有张东方面孔,还是个女的,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

面对这么漂亮又高贵的女子,吉林紧张得都结巴了。“是的……黎哥在的……你请坐,我去叫他。”

梅歆微笑地拦阻:“不要了,我自己过去。”

吉林欲言又止,看她的样子,好像和黎漠关系不一般,难道在法国就认识了?

黎漠打开休息室的门,看到门外的梅歆,一时间怔住了。

“莫姨说你回法国了,我给黎叔打了电话,他说你回国几天了,我……今天就是来碰碰运气。”梅歆有点不自然,黎漠头发蓬乱着,身上随便套了件灰色毛衣,一脸的烦躁样,像是刚从床上下来。“我运气不错。不请我进去吗?”她抬起下巴,双手扭到身后,娇嗔地朝屋里看了看。

“里面太乱了,等我两分钟。”黎漠掩上了门,梅歆听到里面兵荒马乱的声音,幽幽地叹了口气。

黎漠洗了脸,头发整理了下,换了衣服,他把梅歆领到了会客室,坐下不久,差不多每个纵建员工都从门外经过了两回,吉林走了三趟,黎漠无奈地过去关上门,抱歉道:“他们都没见过大明星。”

“没关系的。”梅歆端起面前的茶杯,吹了吹,“黎漠你是不是为了躲我才不回玫瑰园?”她定定地看下她,杯中的水微微荡漾。

黎漠轻笑,坦荡道:“如果要躲,那坐在这儿的人是谁,一个幻影么?”

梅歆低下眼帘:“莫姨以为你抛弃她了,心情很不好。她……很在意你的。”

“她在意的是《全城恋歌》,一个电话都没有。”黎漠自嘲道。

“也许她在等你先给她电话呢,有时候,不打电话不代表不想念,而是需要斟酌,需要勇气。”

黎漠哑然失笑:“梅歆你搞错了吧,莫静言是我妈妈,她就是半夜给我电话,我也不敢不接。”

梅歆放下茶杯,苦涩地看向黎漠:“黎漠,你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我……”

黎漠打断了她:“晚上有演出吗?”

“有的。”

“如果方便,我们一块吃午饭吧!你回来这么久,我们都没聚一聚。中餐还是西餐?”黎漠先站起身。

“当然是中餐,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吗?”梅歆故意用期待的口吻问。黎漠点头。梅歆今天没化妆,卡其色的大衣配牛仔裤,系一条格子的羊绒围巾。那围巾是他送她的圣诞礼物。她收到时当晚就围上了,扑在他怀里,蹭了又蹭,要他感觉围巾有多柔软。

餐馆的午餐客人不多,梅歆下午要排练,不能喝酒,两人点了几个菜,就着一碗泰国香米,很快就吃完了。梅歆还想走走,黎漠笑道你现在是国际级的大提琴家,我怕我保护不了你。

梅歆脸色立刻就灰暗了,像失去平衡似的,身子晃了下。“黎漠,你以前不是这样刻薄的。”

黎漠摸着袋子里的烟盒,淡淡道:“对不起,我只是在开玩笑。不早了,我送你回剧院。”

一路上两人再没说话,下车时,梅歆扶着车门回过头:“黎漠,需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黎漠笑了笑:“说什么傻话,你又没有做错。”

“可是……可是我再也感觉不到你的热度了。”梅歆控制不住哽咽了。

“那是因为现在是北京的冬天。”真奇怪,以前梅歆耍个小脾气,他都紧张到不行,现在,面对她夺眶的眼泪,他竟然无动于衷,像看一个陌生人似的。高以梵说郎心如铁就是这个意思吗?

黎漠又隔了一天才回了玫瑰园,撒谎先要想好细节,要是高以梵知道他回来,至少时间上要圆得起来。莫静言竟然在家,衣橱大开,连客厅的沙发上都堆满了衣服。看到他,也没表现出惊喜的样,招招手:“快过来帮我挑挑,星煌的庆功宴,我穿哪件比较好?唉,又瘦了,好多衣服撑不起来。”

黎漠从一堆衣服里给她挑了件薄昵的连衫裙,介于礼服与正装之间,很保暖,料子又挺括。“不是还没决赛吗,怎么现在就庆功了?”

“五进三的收视率创纪录了,做人要大气,方方面面都要顾及到,正好也给大决赛造造势。”莫静言拿着衣服在镜子前比划了好一通,又从首饰盒里挑了项链和耳环来配。

黎漠俊伟的浓眉拧了拧:“那我的晚饭呢?”

莫静言咦了一声,像不认识黎漠似的:“亲爱的,你不会是想跟着我去蹭饭吧?”

“如果我说是呢?”黎漠耸了下肩。

莫静言眉开眼笑:“我正愁找不到一个护花使者呢,看什么呀,快去洗澡换衣服啊!”

黎漠是天生的衣架子,杜嘉班纳的竖条纹羊毛西服套装,这个季节穿正合适。莫静言上上下下看了又看,自豪道:“也只有我莫静言才能生出这样的大帅哥。”

黎漠配合地点头,撑起臂弯:“女士,走吧!”

在车上,莫静言状似闲谈地问了句:“帅哥,你最爱我,对吧?”

“是的,亲爱的!”黎漠笑意飞扬。

谁都能感觉到莫静言今天的心情好,走到哪都是春风扑面。黎漠端着酒杯,站在一根罗马柱后面,这么多年了,看上去莫静言依然星光熠熠,其实她的心里也是满目怆夷吧!黎索南再婚的消息,是黎漠告诉莫静言的。黎索南说自己有种出轨的罪恶感,但他渴望被关怀,想有人陪着吃晚餐,管着他不偏食,下雨的时候看着窗棂上的雨,一起埋怨埋怨天气。你妈妈像风,她停不下来。我再婚不是因为爱情,而是陪伴。

莫静言接到黎漠的电话很平静,她说要参加一个活动,赶不过去,让黎漠帮她送束花,亲吻黎索南和他的夫人。第二天,莫静言电话就打不通了。黎漠不放心,让厉忻宁去看看。厉忻宁说你妈妈出去旅行了,一个人。一个月后,莫静言的电话才打通。那一个月,黎漠不知莫静言是怎么过的,她也从不提。再谈起黎索南,她已云淡风轻。

莫静言有可能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称职的母亲,但是她对黎索南的爱,没有一点保留。只是相爱,并不一定适合相守。

星煌的庆功宴放在北京城著名的四季酒店,自助餐式,满眼各式俊男美女,华光溢彩。莫静言说前十的选手都来了,星煌其他签约的艺人也邀请了,还有上次的帮唱嘉宾。

明星们平时在媒体和粉丝面前都是夹着尾巴做人,这样私密的场合,一个个都露出了本来面目。斗酒、跳舞,一个个玩得很疯。黎漠和星煌高层都熟,分别敬了酒寒暄几句便转开了。他没看见柯逸,也没看见管蘅。他看到大厅外面有个露台,他走了过去。

露台下面有个音乐喷水池,四周缀了一圈的灯光,五彩的。喷泉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灯光一打,像是音符有了生命一般。黎漠侧耳聆听,肖邦的《钢琴协奏曲》。

黎漠一开始没注意,看着看着,隔着喷泉,他发现水池边站着一个人。那一瞬间,好像时间停住了。

管蘅并没有发现自己进入了别人的视野,她挥着手,仿佛站在一个交响乐团面前。她捕捉每一个音符,倾听每一种乐器。她下来多久了,这是第几首曲子?

她站在那里,是那么的沉醉,那么的投入,那么的享受,也是那么的孤单,仿佛天地万物,她孑然一生,除了音乐。

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视线流进了黎漠的脑海,软和滑润的东西,像某种可以顺着喉管滑下的一种果汁,沿着大脑的每一根血管流动,然后到达心湖,变成了一滴墨,迅速演染开来,再也无法平静了,再也不能恢复如初了,再也无法躲避了。他仰起头,无声地笑了起来。这一阵子的失控、错乱、魔障都有了答案。

十万大军全线溃败,城倾墙倒,割地划押。

是什么时候萌芽的?在玫瑰园门口的初遇,她坐在他车上,指尖颤抖,脸色发白?还是大雨的夜里,她站在车棚里喊他的名字?还是她在天空刚露鱼肚白的早晨,对他说谢谢你陪我聊音乐?还是听她在街角的琴房弹琴,只为他一个人?还是她在剧院第一次露出外放的情绪,笑得眼泪都下来了?还是……

挣不脱的命运安排!不管了,什么都不要说,就这么看着,静静的感觉时光被空气切成分、切成秒,化作河流,默默流淌。

原来投降的感觉是这么的好!

管蘅是一个人先走的,走出大厅时,突然被门僮叫住。“管蘅小姐,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一小束小雏菊,还有一张小卡片。

“那位先生是?”景涂然交代过不可以随便收粉丝的礼物,管蘅不肯接。

门僮回道:“先生只说他回来了。”然后便把花束和卡片硬塞进了管蘅手中。管蘅怔怔地看着卡片,慢慢地拆开。

“喜欢是一件严肃而又神圣的事,在还没有做好准备,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给予时,我会选择止步,给自己冷静的时间。我已不是冲动的少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管蘅,如果有一天我说喜欢,这不只是表白,还是承诺,一辈子的。黎漠!”

人要是红,挡都挡不住。就像初春的草原,一场喜雨之后,草随风疯长,绿浓得像要滴下来。

各种评论占据了纸媒与网媒的版面,微博上的留言成千上万。管蘅看过几篇评论,她感觉太夸张,一点也不中肯。有一个人预言中国的雅痞时代即将到来。管蘅是知道“雅痞”这个词的,由于工作的压力、生活节奏的骤然加快,一些人希冀精神、心灵得到片刻休憩,也有些人是为了追求一种生活方式的精致和时尚,他们是高雅音乐的追随者。其实雅痞对高雅音乐只是懂得一点皮毛,因为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定力去深入。不过,管蘅认同音乐是心灵的良药。

沈从文先生这样说过:给我一点点好的音乐,巴赫或莫扎特,只要给我一点点,就已够了。我要休息在这个乐曲作成的情境中,不过一会儿,再让它带回到人间。

管蘅此刻也很需要音乐,不是一点。事实上,昨晚她听了一夜的肖邦,只是肖邦什么也帮不了她,他心里装的东西太多,他太羞涩太忧郁。

黎漠的汉字写得并不好,“蘅”写得很像她小学第一次考试写的名字,几乎占了半张纸,但一笔一划很认真。卡片上的几句话,她都可以倒背如流,可是她不知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也许是知道的,却不敢去确定。

《全城恋歌》总决赛的比赛规则出来了,第一轮是才艺表演,这是为了让选手给自己拉票,评委不参与;第二轮是个人演唱,评委的票数加上短信投票,得票最少的被淘汰;第三轮还是个人演唱,演唱结束,关闭短信投票,票数最高的获得冠军。

但三个人是撑不了三个小时的直播,到时,进入前十已被淘汰的选手也会上台友情演出。

规则不是很折腾,只是才艺表演让三人用了点心思。陈谣选择了跳舞,她没什么基础,管蘅经过舞蹈室,听到老师在里面叫着“踩准节拍,跟上,跟上!”吃饭时,管蘅看到陈谣拿筷子的手都在抖,手背都淤青了。小虎牙选择的是做魔术,好像是变成一个大火球,练习时,不小心把头发烧掉了一块。看到管蘅,嘴巴鼓得像青蛙。

景涂然让管蘅选择钢琴独奏,这是管蘅的强项。“姐,教我弹琴吧!我好喜欢你和柯逸那天在台上弹琴的样子,太唯美了。”小虎牙擅长的乐器是爵士鼓,他说男人打鼓很性感。

也许是比赛没什么悬念,管蘅不再是他们的假想敌,三人之间的火药味淡了许多。陈谣遇见管蘅,也会牵强地弯下嘴角,而小虎牙则像是管蘅失散多年的弟弟,排练一结束就过来找管蘅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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