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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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没想到二格会来这么一手,不由得立刻一弓身:“嗨——别乱捏,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听话?”

二格含着两泡眼泪:“就不让你尿!”

三锦把二格惯坏了。

二格把三锦那东西当成了要出水的胶皮管子,紧紧捏住想要堵塞出口,逼他阿玛就范。而三锦本就憋着一泡尿,这时再受了如此摧残,当场就败下阵来。

获得自由后他逃进卫生间,解开裤子想要尿,可是下体疼痛,却是尿不出来。满头是汗的折腾了半天,他想二格这孩子真是该揍了。

二格获得胜利,倒是很开心,扒着门口去看三锦,还有闲心开玩笑:“阿玛,你的小鸡鸡长胡子了。”

三锦回身扯手臂将他拽过来,照着后背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并不重,作用只是震慑。而二格如今正处在一个“七岁八岁讨狗嫌”的年龄,所以并不在乎,笑嘻嘻的便挣开跑出去了。

这一日,三锦要启程了。

白晓峰早上忙着要去办公,临行前上楼去瞧三锦。推门进了卧室,他发现三锦还在大睡,而二格倒是穿戴整齐了,正蹲在地上摆弄一套拼图。

见他来了,二格似乎是一愣,随即就站起来,含糊的问候道:“白叔叔早上好。”

白晓峰,因二格越长越像那个俄国寡妇,所以简直不愿面对他:“哦,起来了?”

二格很不自在的贴墙边溜出去了。

白晓峰坐在床边,掏出怀表一看,发现自己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他微微俯下身,仔细去看三锦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就深深低了头,和他贴了贴脸。

三锦哼了一声,翻身骑了棉被,背对着他继续睡。

白晓峰把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去,一路向下抚摸了他的胸口腹部:“小王爷?醒醒吧!”

三锦睡眼朦胧的扭过头:“干什么?”

白晓峰向他微笑起来:“没什么,我是想嘱咐你早点回来。”——那只手还在三锦怀里摸摸索索。

三锦懒洋洋的翻过身来仰卧了,同时软绵绵的抬起手,把睡衣前襟一直掀到胸前——半睡半醒的时候被人爱抚,那感觉与春梦十分类似。

白晓峰没想到自己会受到如此允许和鼓励,当即脸红心跳,脑部充血。做贼心虚的回头望了一眼房门,又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他像个饿急的老饕似的一抬腿上了床,开始享用三锦。

白晓峰在公事上,是从不偷懒迟到的,然而今天例外了。

四十分钟后,他把三锦摆成了俯趴的姿势,然后解开裤子压下去,将自己那大家伙贴入对方的股间,混头混脑的乱拱乱蹭。三锦刚刚春风一度,已然饱足,故而闭着眼睛,并不理会。

又过了二十分钟,白晓峰跪起来扒开三锦的屁股,看了看那一处紧闭着的小小穴口,又看了看自己胯间那件棒槌似的器具,发现这两样东西的确不是一套,简直没有干成那件事的可能。

又过了一个小时,白晓峰一手抱着皮袍子,一手拎着公文包,一路小跑的冲出楼去,钻入院前停着的汽车中——今天上午部里要召开全体大会,他忘了!

而在这日的下午,三锦也领着二格出了门,搭乘小佛爷的汽车,一路奔向北平。

小佛爷,因为在路上和三锦聊的很高兴,所以抵达北平后,还热情邀请他一起去雍和宫居住。三锦却是不领这个情:“不了,我打算去北京饭店。”

小佛爷这人有点手贱,总爱摆弄旁人。此刻他握住三锦的手大幅度的荡来荡去,口中笑道:“哪有什么北京饭店?现在改叫日本俱乐部啦!”

三锦见小佛爷的面颊十分饱满,便伸出手指去连戳几下:“管它叫什么名字呢,只要里面没有变就好。”

小佛爷歪头避开他的手指,上前一步掐他的脖子玩儿:“我一个人,可是怪没意思的!”

三锦见小佛爷的耳垂十分肥厚,就揪住了往下扯:“我得去找朋友,没法子陪你。”

小佛爷和三锦这一对手贱之徒,互相拉扯了许久才分开。

三锦领着二格自行去了日本俱乐部。开了房间安顿下来后,二格欢欢喜喜的吵着肚子饿,三锦便领他去楼下餐厅吃午饭。哪知刚一出门,却是碰上了熟人——松凌河。

松凌河还是老样子,一派闲云野鹤的气度;见了三锦,他惊讶的一拱手:“小三爷,你回来了?”

三锦也一拱手:“松大哥,我是刚回来,前几天还去探望了松王爷他老人家,怪道没见着你呢,原来你在北平啊!”

松凌河毫不避讳的诉苦道:“唉,避难而已。我妹子前一阵子闹离婚,阿拉坦那个混账东西,平时瞧着那么老实,其实更坏,竟然要休了我妹子,还找了个姓何的当靠山,他弟弟也跟着乱起哄。我们老太爷逼着我出面去和他们分争,可是——小三爷,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那向来是与世无争,我哪干得了这差事?唉,无奈何,只得跑来这里暂住了。”

三锦一听,觉得自己不好评论人家的家务事,就立刻笑着岔开话题:“既然如此,也就不要再想那些烦心事了。松大哥用过午饭了吗?和我们一起去吃点吧!”

松凌河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三锦是一心想带二格吃点饭的,可是这口饭吃的十分波折。一进餐厅,他迎面就见到靠窗桌前坐了一位长袍马褂的西洋老人——他的恩师麦克文。

师徒相见,分外亲热。麦克文丢下筷子与同伴,上前就与三锦行了个拥抱礼,然后双方便开始滔滔不绝的互相问候,是英文里夹杂着中文,中文里拐带出英文,直说了个天昏地暗,口干舌燥。

后来这寒暄告一段落,三锦见麦克文那边还有一位气派很大的肥胖客人,便不再叨扰,自去同松凌河找了地方落座。二格饿的头晕眼花,开场就是吃;松凌河看了二格一眼,也效仿着端起了饭碗。

这一天,三锦也就在饭店内歇下了,并未出门。翌日上午,他独自备了一点礼品,打算去看看老师。

麦克文依旧住在那所老四合院里。三锦随着听差进了客厅,顿时就觉着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客厅里还坐着一位女客呢!

麦克文倒是不在意,很高兴的让他坐,又命听差端茶上来,且向三锦介绍那位女客道:“这位是朱小姐,非常优秀的女画家,她的泼墨山水,真是一绝。”

那朱小姐得了这样的评语,显然是有点不好意思,对着三锦笑道:“麦先生太高看我了,怎么敢当。”

三锦同她对视了,就发现这个朱小姐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年纪,生的剑眉星目、秀丽端庄,很有一种英气勃勃的美丽,只是眉宇之间略带忧郁憔悴,仿佛生活不甚畅意似的。

“麦先生是不随便夸奖人的。”他随着客气道:“朱小姐一定是有过人的才干,才能博得这样的赞美。”说到这里他迟疑着微笑起来:“我怎么……我怎么看朱小姐,感觉有些面熟呢?”

麦克文笑道:“这句话,让我想起了红楼梦。”

此言一出,朱小姐立刻就有点脸红。三锦却是认真的辩驳道:“不开玩笑,我真是感觉自己好像先前见过朱小姐。朱小姐,请问你是哪里人?一直在北平的么?”

朱小姐摇摇头,很斯文的答道:“我家在奉天的。”

三锦继续对着他微笑,微笑了很久,搞得朱小姐不好抬头,麦克文也跟着看不下去了。x清了清喉咙,麦克文刚要转换话题,忽然听见三锦问道:“朱小姐,你是不是严云农的太太?”

朱小姐慌乱了一下,随即转向三锦,视线坚定起来:“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又是谁?”

三锦见她承认了,那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我是他的朋友,他人现在在哪里?我一直在找他。”

朱小姐抓起小皮包站起来,先对着麦克文抱歉的一点头,然后望向门外,十分冷淡的答道:“我不知道。”

说完,她迈步就走。

第83章 朱小姐的悲剧

三锦抛下麦克文,起身一路跟着朱小姐追了出来。

朱小姐越走越快,头也不回的低声道:“这位先生,请不要这样跟着我。”

三锦好容易得了这么一条线索,哪里肯轻易放弃。情急之下他伸手去拉扯了对方的衣襟:“朱小姐,你等等我……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和老严是从小的朋友,四年没见了,我是特地来北平找他的……”

朱小姐侧身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并且竖起两道剑眉怒道:“请你放尊重点!”说完她见院前空地上停着一辆黄包车,便几大步跨坐上去,向那车夫道:“市立四中。”

车夫答应一声站起来,扶着车把刚要跑,不想三锦在后面用双手拉住了车座靠背:“朱小姐,你知道多少就告诉我多少好了,我现在是一点头绪也没有,简直不知从哪里开始找起。”

朱小姐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近在咫尺,就略显烦恼的一跺脚,催那车夫道:“还不快走,这坏人纠缠我呢!”

车夫信了朱小姐的话,以为三锦是个登徒子一流,就甩开大步向前跑去。三锦见她慌得古怪,便觉出了不对劲儿,竟是抬腿小跑着跟了上去:“你上次是在哪里见到老严的?你告诉我吧!朱小姐,你人这么漂亮,心眼也一定好,你就说句话好不好?”

朱小姐气的把脸扭开,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来:“严云农死了!”

三锦一愣,脚下却还跟着黄包车跑着:“你别开这玩笑啊,老严是不是又打仗去了?往南去了?”

朱小姐这回把头转过来面对了他,恶狠狠地一字一字重复道:“严云农死了!”

三锦气喘吁吁的跟在车旁,怔怔的和朱小姐对视着。

朱小姐本是不甘示弱,才迎着他的目光瞪回去的;然而相视片刻后,她发现对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忽然闪亮晶莹起来。

此时车夫已经将车拉到了大街上,行人见个摩登装扮的青年追着个美人奔跑,便纷纷微笑着注目。朱小姐深感尴尬,刚要再次驱赶三锦,哪知话未出口,三锦忽然大声道:“他总是你的丈夫,你怎么这样咒他?”

朱小姐忽然就气极了,抡起皮包去敲打三锦的脑袋:“我没有那个丈夫!他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还想在我面前充当丈夫?他没有资格!他不配!你也给我走开,我不要见你们这群狐朋狗友!”

三锦抬手捂头,累的快要呕血了,却是不肯退却:“死了也有坟的,他的坟在哪里?”

朱小姐愤然道:“没有坟!他被炸成粉身碎骨了!”

三锦这回没再说话——他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追赶黄包车上,实在是无力发出声音了。

黄包车在市立四中的大门前停下。朱小姐下车付了钱,随即就拿着皮包走入校园,同时又听三锦跟在身后,喘的好像风箱一样。

她故意不理,拐了个弯儿走去教员宿舍,径自进去了。三锦还要跟着,就有一个老头子横里走出来拦截了他:“哎,先生,那里面不能进!”

三锦没多说,拖着两条腿回身走出去,摸索着在门前台阶上坐下——还没坐实,那老头子又跟了上来:“哎,先生,这是女教员往来的地方,你坐这儿可是不大合适。”

三锦站起来,向左走了两步,坐在了一处水泥花坛上。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三锦图漂亮,身上穿的并不厚实,出来的匆忙,帽子也落在了麦克文家中。他一头大汗在在寒风中坐了片刻,心里想那朱小姐的话,越想越觉得真实,可又不能死心塌地的相信,恐慌茫然之下,他吸了吸鼻子,竟是落下泪来。

朱小姐在宿舍房内呆坐了许久,才把心情镇定下来。

她是发誓同过去划清界限的人,所以极力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回忆那些苦痛往事。解了围巾大衣,她蹲在地上点了酒精炉子,给自己煮了一点面汤,就着剩馒头对付了一顿。

吃饱之后,她忽然想起上次答应同事要写一副春联,写好之后也总没有送去。将那副春联翻出来用报纸包着卷好,她穿上大衣系了围巾,拎起皮包推门走了出去。

走出宿舍大门,她吃惊的看到了旁边花坛上的三锦。

三锦瑟缩着坐在那里,依旧是喘的身体发抖,又深深低头用手捂了眼睛。

朱小姐不理会,昂首继续往前走。三锦却是敏感,抬头就发现了她。

他死皮赖脸的又追了上来,带着哭腔问道:“朱小姐,他的坟呢?求求你,告诉我吧!”

朱小姐听他声音有异,便回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发现他满脸泪痕,面颊冻的白里透青。

“没有坟!”她也觉着三锦仿佛和严云农那些狐朋狗友还有些区别,如今这样子也堪称可怜,但还是铁石心肠的答道:“让炮弹炸光了!”

三锦哽咽着打了个喷嚏:“不可能,他毕竟是个司令官,就算死了,也不能连个坟都没有。”

朱小姐听了这话,忽然又爆发了:“司令官怎么样?无非是大走狗罢了!同样是汉奸,难道身份高一点的就有脸了吗?什么司令官,无耻之徒!”

三锦听她现在还要辱骂严云农,也有点气愤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嫁他?”

朱小姐停住脚步转向三锦,激动地嘴唇都在打颤:“难道是我要嫁他吗?难道你不知道你那好朋友有多么下流卑鄙吗?”

三锦也急了:“老严是混蛋,可也不至于卑鄙!”

朱小姐这回沉默片刻,末了冷笑一声,目光锐利的望向三锦:“这位先生,我很愿意和你讲述一下我同严云农的婚姻。听完了我的话,你大概就知道我这评语下的有多么客气了!”

三锦,因为不确定严云农的生死,所以现在还不敢得罪朱小姐。

他请朱小姐去了附近一家饭馆中去,找了个僻静的雅间坐下了,又点了几样酒菜。

朱小姐无意动筷,声音低而清晰地讲述了她与严云农的恩怨。讲述的时候她满脸不在乎,嘴角含着一点快意的冷笑。

原来严云农当年同这朱小姐的确是在舞会上结识的。那时朱小姐刚回国不久,才貌双全,家境又好,很出风头;严云农对她是一见而倾心,立刻走过去勾勾搭搭。朱小姐哪里知道严云农是谁,只是见他风度很好,舞跳的也出色,就同他多谈了几句,仅此而已。

朱小姐落花无意,严云农那股子流水却是翻起了大浪。他自知资质有限,难能博得美人青睐,于是就双管齐下,一边恭维着朱小姐,一边常跑奉天,直接打入了朱家内部。朱老爷那时还是市长,见他挺大个子,很有男子气概,且在军界也是个人物,就一时被他笼络住了,答应将女儿嫁给他。

朱小姐那时对待严云农,虽然没有恶感,可也看出他是个绣花枕头,全没有好感。不情不愿的与他订了婚,她正是忧怨之时,严云农却是以未婚夫自居,在她面前飞快的露出了本来面目。在朱小姐逃婚未遂后,他更是以出门游玩为借口将朱小姐约出来,骗回住所强奸了。

朱小姐本是个开朗洒脱的才女,然而遭遇了如此的未婚夫,也只得欲哭无泪的忍受下来。不久之后婚礼举行,她怀着两个月的身孕进了严家门,从此噩梦就真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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