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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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琸得寸进尺,继续道:“不但为我梳头,还为我穿衣系带。以后我的穿戴都由你来打理,好不好?”

阮韶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又嗯了一声。

刘琸欢喜地搂紧他,又吻住了他的唇。阮韶温柔地回应着,引来刘琸渐渐灼热的呼吸,昨夜没有得到抒解的情-欲在体内复苏,带来一阵阵空虚骚动。身子不由自主地紧贴着,手顺着亵衣宽松的领口探了进去,抚摸上刘琸精壮的胸膛。

身子忽然腾空,然后被抱回到了床上。感觉到对方要离开,阮韶急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的身子……”刘琸气息不稳,强自忍着,浑身紧绷如弓。

“没关系了。”阮韶舔着他的耳垂,唇舌顺着在他脖子敏感之处滑动,“都……这么久了。阿琸,我想要你……”

刘琸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脑子里的弦啪地一声迸断。

“我也是……”

清晨的秋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寝室昏暗的床帐里,阮韶躺在凌乱的被褥里,双腿大张地承受着刘琸积压已久的欲火。强劲有力的冲刺已经持续了很久,他瘫软在床榻里,双目涣散,随着撞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但是只要刘琸一俯身下来,他总会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抱住他,抬起头和他吻住。

两具汗湿的身体紧紧相拥着,不知疲惫地翻滚纠缠,用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不可分离。欢愉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滑下脸颊,滴落在身下男人的唇上。刘琸舔着这份咸涩,掐着阮韶的腰,挺身狠狠向上顶去。阮韶搂着他的脖子止不住吟哦,被逼到受不了了,只是摇着头,怎么都不肯叫停,更不愿求饶。这场欢爱如此得来不易,几乎是他用命换来的,他怎么舍得放弃?

“喜欢吗?韶,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刘琸粗喘着问。

阮韶被他操弄得说不出话,只有哼吟着点头,眼角湿润。身子随即被翻了过去,趴在高高堆起来的被褥里,男人健壮的身子覆盖在背上,挺身而入,将他贯穿。滚烫的温度摩擦着敏感的内里,带来异样的满足充盈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子,绞缠住体内的巨物,想要将这个温度永远留住。他正在被心爱之人拥抱侵占,心和身体,都被打上了烙印。情欲犹如烈火焚烧着他们的四体百骸,周遭的一切都化为虚无,只有紧密结合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的全部。

销魂蚀骨的高潮冲刷而过,心里却总还是那么饥渴,身子又自发地贴在一起,肢体交缠,像两根藤蔓一般。

“我爱你,阿韶……”激情的顶峰,刘琸一遍遍说着,挺腰狠狠抽送。阮韶在他身下迷乱地淫叫着,颤抖痉挛,被他一次次送上巅峰。

情欲的潮水褪去过后,阮韶气喘吁吁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也爱你。”

刘琸凝视着他的双眼。

阮韶说:“我这辈子,只此一次,真心实意地对你。你若是要负我,什么也别说,杀了我便是了……”

刘琸捂住了他的嘴,“不会!我宁可死,都不会再伤害你了。”

两人紧紧拥吻,只愿这辈子就在这一刻间过了,抬头已是白发,即便死了也甘愿。

立冬那日,从大越国传来消息,说越帝终于下旨立了新皇后。新皇后不是从后宫有子的后妃里选的,而是封了徐子攸的堂妹徐婉莹。徐家是诗礼人家,徐小姐也颇有才名,端庄温婉。

阮韶也收到了家书,是他的外甥兼义子阮祺写来的。孩子稚嫩端正的笔记讲述着这些日子以来家中和京城里的事。娘亲又怀了身孕,小妹妹发了天花,幸好熬过来了,太子勤奋好学,太傅和皇帝都很高兴,还奖赏了他们这些伴读。又说,皇帝时常问起父亲。

随信送来的,还有不少珍贵的药材和药丸。永安公主也附了书信过来,只说京中一切都好,要阮韶在中山好好养病。

“可是想家了?”刘琸问。

阮韶收起书信,道:“我活了二十五岁,有十四年的时间都是在大庸度过的,真说不清哪里对于我来说更像家。”

刘琸拥着他,道:“将来你还会在中山长长久久地住下去,十年、二十、三十年……到时候,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阮韶道:“我却觉得,只要能你和在一起。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刘琸沉默了片刻,紧拥着他,唇贴在他的额角,久久没有松开。

立冬后,中山这边就飘起了小雪。雪落地就化,只在房顶树梢上堆积。湖边荷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有红嘴小鸟踩在冰面觅食。

阮韶和刘琸白日里就喜欢待在后院的暖阁里,不处理公务的时候,就依偎在榻上,耳鬓厮磨。外面冰天雪地,屋内温暖如春。两人穿着单衣,在软塌上懒洋洋地磨来蹭去,不擦出点火来才怪。

刘琸倒装着一本正经,道:“不可白日宣淫,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阮韶也不辩解,拿着本书坐在了对面。书页一张张翻过,靠在一起的脚也开始无意识地动一动,蹭一蹭。不知何时,脚指已将裤脚撩起,阮韶看着书笑一下,白皙匀称的脚背就在小腿上轻轻划一下。

一只大掌终于将这不安分的脚握住,别有深意地瞪了过来。

“哎呀,抱歉。”阮韶后知后觉般把脚缩了回去,继续看书。

可书没翻几页,脚又随意地伸了过来,冰凉凉的脚指头从刘琸的脚踝一直划向腿肚。

刘琸忍无可忍,一把丢了手里的书,抓住这只作恶多端的脚,猛地一扯,就将阮韶整个身子往下拖了过去。阮韶惊呼一声,就被男人结结实实地压住了。

“诶?等等!不是不能白日宣-淫的吗?”

“我就要淫-你,怎么啦?”刘琸一边剥着他的衣服,一边在他白细的身子上啃咬着。

阮韶嬉笑着挣扎,“是谁刚才……在那里假正经的?”

“谁叫本王摊着个这么要不够的爱人?”刘琸啧啧道,十分无辜的样子,手下却是不停,脱了阮韶的亵衣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扒下了他的亵-裤,低头在他玉雪柔腻的臀上咬了几口。

阮韶轻哼着扭着腰,道:“你……假道学!装模作样……平时修的欢喜禅,偏偏就喜欢作弄我。”

刘琸抬高他一条腿,就着侧位,将胯下滚烫的硬物慢慢顶了进去,咬着他的耳朵道:“我们俩不是双修吗,怎么怪到我一个人头上?看来还是没把你弄快活,参悟不透佛家妙言。”

说着,身下猛烈地抽插顶送起来,一下下都撞在体内最酸麻快慰的位置,直教阮韶伸直脖子一声声地叫了起来。

刘琸也表现得像是欢喜佛的座下高徒似的,把阮韶捏来揉去,换着姿势操弄。阮韶没多久就被他插得喷发出来,他却只停下来享受了那高潮后的痉挛紧窒,随即又继续狠狠撞击操干。汹涌的快感让阮韶哀哀叫着,股间汁水淋漓,舒服得脚趾不住缩着。刘琸将他翻过来又覆过去,大手把他细瘦的腰掐出道道殷红的指印。

阮韶只觉得自己都快被刘琸揉成面团,腿间的快感实在太强烈,尖叫着又泄了出来。刘琸深深插入,紧抵着他也射了出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一处,好半天动弹不得,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阮韶迷迷糊糊的,本以为可以停歇了,不料体内那个大家伙竟然又渐渐硬了起来。刘琸爱抚着他滑润濡湿的身子,唇舌在背上游走,点燃一串串火苗。

阮韶已经软得像春泥,被刘琸搂着坐在他怀里,承受着自下而上的贯穿。刘琸炽热的吻落在他胸膛上的两个伤疤上,同样炽热的分身则在身体里徐缓温柔地抽插着。

阮韶细细吟哦着,含糊道:“就这样……嗯,好舒服……那里重一点……”

“哪里?这里?还是这里?”刘琸故意作弄他,换着角度在他身体里一番胡搅乱插。阮韶叫都叫不出来,身子颤抖得就像秋叶似的。

刘琸抱着他压在靠垫里,抬高他的双腿,压在身体两侧,一边换着花样,慢条斯理地插弄,一边逗他道:“你说清楚呀。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弄你哪里。”

阮韶被他弄得泪水滚落,哑着嗓子哀求:“别这样……阿琸……啊,嗯……求你了……”

刘琸强忍着停顿下来,问:“不喜欢?这样不舒服?”

阮韶被情欲烧得神智迷乱,不住摇头,嘴里吟叫着:“喜欢!好舒服!求你……给我个痛快!快,不要停!”

刘琸被他浪得也受不了,没耐心再玩弄,低吼了一声,压着他的双腿就狠狠撞击起来。

等到日头偏西的时候,屋里的情事才终于停歇。两人裹着一张薄被相拥着躺在榻上,被子下的身躯还不着寸缕。

刘琸轻抚着阮韶的乌发,手指在柔软如丝的发间穿梭,忽然轻声说:“京里传来消息,说皇帝入冬后就一直病着,日渐沉疴了。”

阮韶一惊,抬头看他,“可是有什么变故?”

“自然有,也无非就那几个。”刘琸鄙夷道,“太子的母亲和皇后自然是结合为一体,趁着皇帝重病抓全。朝中权臣自然看不上还是奶娃娃的太子,也忙着巩固权势。甚至,又有人起了拥立我为皇太弟的心思。”

阮韶身子一僵。刘琸安抚道:“我早向天下表明了没那个心思,打我旗号的人,无非是想用我做幌子,给自己捞点政治资本罢了。真是烦不胜烦。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兵权都交出去了,我只要老老实实呆在平城里,就没人敢对我怎么样。”

“就怕有心之人……”

“皇帝还没死呢。而且我这皇兄最是精明的,他难道不会知道帝幼母壮,容易导致外戚专权吗?看着吧,他要保着我的。我还得为他牵制着外戚呢。”

过年时,刘琸的两个侧妃带着女儿暂时从别院回到了王府。他们刘家人共享天伦之乐,阮韶不乐意掺和,于是反而避了出去,回到城东自己买下的宅院居住。这处宅院也宽敞舒适,唯独冷清了点。别家欢腾喧闹之际,只有他们这里凄寒寥落。

虽然和刘琸互通了心意,可到底还是没有名分的情人,他们俩以什么身份站在彼此身边?

阿姜看出阮韶情绪低落,特意张罗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都是阮韶最爱的口味。阮韶不忍心浪费她一片心意,打起精神来。

刚吃了两口,门外突然传来爽朗的笑声,“怎么不等我就开始吃了?”

说话间,刘琸就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他还穿着一身紫色王袍,玉带金冠,都还是阮韶亲手帮他穿戴上的。

阮韶怔怔地站起来,道:“你怎么来了?”

“过年不总该回家吃顿年夜饭吗?”刘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甩衣袍就坐了下来,吩咐阿姜添碗筷。

阮韶定了定神,问:“你过来了,王府里怎么办?”

“她们吃她们的,我们吃我们的,又不会饿她们肚子。”刘琸提着筷子夹了一块鱼丸,津津有味地吃着,“唔,糖醋味道,还是你们南方做得地道。好了,阿韶,坐我身边来。快,给本王倒酒!”

阿姜捂嘴笑着,退了出去。阮韶还有点呆呆的,慢吞吞给刘琸倒了一杯酒,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你是一家之主,缺席了家宴,这不大好吧……”

“今年王府里吃得早,中午就吃过了,红包也发过了,我没什么职责了。”刘琸道。

“可那究竟是你的妻儿……”

“你也是我的家人。”刘琸看向他,“若要我说,她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你一个人对我重要。当然,我会爱护她们,尽我的职责。但是,我也要信守我对你的承诺,做你的家人,陪伴在你的身边。”

“阿琸……”阮韶呢喃,“我……”

刘琸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你这个傻子,为了我,往自己胸口插一刀不说,还去国离乡,放着在越国万人之上的日子不过,来这里和我厮混,甚至都不能公开身份,只能做个无名小卒。过年,家家团圆,你却漂泊在异乡,有家不能回,甚至又是为了我,还把位置让出来,好让我和家人团圆。阿韶呀阿韶,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自个儿看得重一点,多为自己想想?”

阮韶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琸怜爱地笑,“你就是个傻瓜,你这辈子都会这么傻。也幸好你遇到了我。我要为你想,不能再让你伤心难过。你说过,有我在的地方就是家。所以,我来了,以后都会陪着你过每一个团圆佳节。你的家,就在我这里。”

阮韶默默凝视刘琸片刻,闭上了湿润的眼睛,伸手将他拥住。

春节那几日,刘琸只每日回去同妻女们吃顿午饭,余下的时间都陪着阮韶住在城东小院里。刘琸的两个侧妃都是知情识趣的人,看出王爷对那邵公子是动了真情,所以对王爷宿在外面的事只装不知道。

上元节那日,王府里请了艺人唱戏杂耍,热闹了一回。刘琸看到一半就退场了,回屋换了儒生打扮,从后门离开了王府。后门已停着一辆蓝蓬马车,他钻进车里,里面坐着的阮韶也是书生打扮。两人相视一笑,手紧握住。

平城主街热闹非凡,猜灯谜的小摊前游人如织。两人双手一直紧握着,在人群里慢慢溜达,东家猜个灯谜,西家玩一手套环,轻松自在,也无人将她们认出来。

刘琸忽然道:“你猜我想起了什么?”

阮韶道:“还用猜?这情景就像当年鬼节夜游,不是吗?”

刘琸莞尔。他又忍不住想到自己假扮陌生汉子,掳走了阮韶,将他在河边树下强行凌-辱的事,身子不禁也有点发热。朝阮韶望过去,只见他面颊微红,眼里泛着水光,一副情动羞赧的模样,显然和他想到了一处。

刘琸不禁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可真怀念那滋味呀……”

阮韶一缩,耳朵连着脖子都红了一片。

刘琸咽了一口唾沫,拉着他的手,走出了人流。阮韶乖乖被他拉着,埋头走路,也不扭捏挣扎。刘琸越走越开,阮韶小跑着跟着,被他拽进了一条幽深漆黑的巷子里。

黑暗之中,两人四目相接,两双眸子里都是跳动着的欲-望。说不清谁先主动,身子就已经纠缠在了一起,激吻啃咬着,要将对方吞吃入腹一般。

冬日户外寒冷,刘琸怕解了阮韶的衣服会让他着凉,便直接从他怀里摸出那把他不离身的小剑,嘶啦一声就将他下裳自腿-间划开。阮韶惊骇莫名,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人会这么干。他刚抗议出声,就被刘琸捂住了嘴,一条腿被抬高,滚烫的硬-物就那么直愣愣地顶了进来。

阮韶一口咬在刘琸的手上,双手拼命在他肩上捶打推拒,可他文弱书生的体格哪里抵得过刘琸武人体魄。巨物不顾阻挠地将他深深贯-穿,顶到了最深出,他眼冒白光,终于松了牙喘气。

“乖,再松点……”刘琸还厚颜无耻地舔着他的耳垂,“别害怕,让我好好疼你……”

阮韶没辙,别过脸不理他。刘琸轻笑着,抬着他的腰缓缓抽送。两具身体对彼此都太过熟悉,频率契合,快感总是一触即发。没有顶弄几下,股间就有了湿意,抽插渐渐顺畅起来。阮韶被顶得忍不住轻声哼哼,咬着嘴唇不敢叫。刘琸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得意地笑着,以吻将他嘴唇堵住,提着他的臀狠狠操弄起来。

腿间的冲撞带来如潮般的快感,冲刷得四肢百骸都酥软了,阮韶被吻得唔唔叫着,紧揪着刘琸的衣衫,双腿缠在他腰上,随着他的撞击扭着腰。敞露出来的交合那处已是滚烫濡湿,随着抽送发出滋滋水声,在这僻静漆黑的巷子里分外清晰。

这不比上次河边树下的野地,这里两边都是住户,虽然黑灯瞎火,可难保不会有人听到。阮韶想到此,又是刺激,又是羞耻,身体兴奋得无法控制,随着刘琸几个重重的顶弄,一下就泄了。高潮犹如巨浪打来,他内里痉挛地绞紧了粗硬的巨物。刘琸防备不及,也被他绞得低呼一声,跟着也射了。

喘过气来,刘琸伸手下去,不悦地在他湿漉漉的腿间轻掐了一下,“居然给我使坏!”

“不……不是的……”阮韶委屈道。他自己也还没尝够滋味呢。

这时忽然有细碎脚步声传来。刘琸抱着阮韶躲进黑影里,隐约看到两个人影进了巷子,拉拉扯扯,听声音也是两个男人!正惊讶着,就听那声音越发暧昧,竟然也在这巷子里媾和了起来。这两个人动静可比刘琸他们大多了,一个叫着好哥哥,一个喊着好秀儿,做得热火朝天。

刘琸莞尔,贴着阮韶的耳朵道:“听听人家,多学着点。你怎么从没叫过我好哥哥?”

阮韶瞪他,“我还大你两个月呢。”

“叫来听听嘛。”刘琸又摸了上来,“我想听你叫我。”

“别……回去吧。”阮韶听着那头的交合声,心跳急促。

“怕什么?”刘琸哼道,“比我们还差远了。不信就来试试。”

“不要!”阮韶惊呼。那头听到了声音,骤然停了下来。刘琸抓紧机会就将阮韶转过去推到墙上,捏着他的臀,挺身重重顶入。

阮韶被顶到了最要命的那处,嘴里不禁发出长长一声媚叫,腰酥腿麻,险些站不住。刘琸被他夹紧抽了口气,随意畅快地顶弄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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