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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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陆行远才把两人谈话的经过详细说给卓越听,自始至终都忧心忡忡。卓越也觉得目前看,事态对他们这边非常不利,对手在暗处隐藏的很深,最有可能的施暴者却又已经不存在了,那么究竟是谁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呢?
卓越说:“我们也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于姜警官。他现在可能连医院都出不了,不能指望他立刻就能有所行动,所以你一定要尽可能多的,从他那里得到以前所有跟叶馨柔有关系的资料和线索,然后我会安排我的人手去查去找。明白吗?”陆行远点头,语气坚定的说:“明白,大哥。我也会亲自去找。我决定了,先把训练营交给我的副手,我要把全部精力拿出来,一定要把叶馨柔找到,救出来。”卓越说:“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早点行动,抓紧时间。”
陆行远怎么睡的着,要是依他的性子,马上就去姜谦家拿东西,然后就开始分析研究查找线索。可是,他也看到了姜谦的身体还在恢复当中,让他陪着自己熬夜,也确实说不过去。翻来覆去的,只能恨自己没用,更恨自己为什么让叶馨柔离开了训练营。
姜谦也很难入睡,今天陆行远的到来,把他冰封了两年的心事重新打开了。他很清楚未来有一场很艰难的仗要大。首先,从对手方面来说,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陆行远说的那两张光盘,但是根据陆行远的描述,姜谦很肯定,一定是过去那件案子的延续。对方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对于嫡系继承人的法办,他们一定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虽然当时存在内讧,但是一旦竞争对手被消灭,自己利益得到保证,那么得利的一方,就会扭过头来,大张旗鼓的开始所谓‘为家族复仇’的行动,借以更加笼络民心。那么,现在谁接替了席暮殇的位子,在幕后指使呢?他又在什么地方窥视着我们呢?可是,他为什么要再次抓叶馨柔?为什么要通过虐待叶馨柔来打击陆行远呢?陆行远对席暮殇的死没有任何关联,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果要报复,首先要对付的应该是自己还有其他警局里的同事不是吗?
其次,从自己这方面说,要想光明正大的追查这个案子几乎不可能。当初的案子涉及的方方面面太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直到今天,叶馨柔的名字恐怕在某些位高权重的人心里都是个忌讳,他们一定会担心调查这个案子必定需要重新开启以前的卷宗,可是那些卷宗早已经被当成洪水猛兽的严格封禁起来了。就连让陆行远明天拿来的那些资料,也都是当时自己在不甘心的情况下,明知严重违反了规定和纪律,也坚持偷偷复印下来的。自己的身体现在也不争气,又不能调动其他手下参与此事,除了陆行远,还能找谁帮忙呢?
李伟强第二天很早就来到了酒店,进了大堂才给卓越打电话,果然,卓越和陆行远都已经准备好了。看着陆行远眼下的黑眼圈儿,李伟强了然的劝他:“知道你着急,但是自己身体也不能垮掉,人还指望着你去救呢。”陆行远说:“谢谢李哥。”李伟强笑:“跟我就不用客气了。既然你是卓越的弟弟,还不就是我的弟弟?”
顺利拿到资料,仨人又来到了病房。姜谦正在接受查房大夫的检查,他们只好先在外面等。李伟强说:“卓越、行远,姜谦的意思我明白。他是顾虑我在本市的地位和企业,怕有关那个案子的事情在将来对我有影响。估计他呆会还是会赶我走的,我就不等着了。你们好好谈谈,他在我们这里办案的能力是这个。”说着,李伟强伸出了大拇哥。然后又说:“他一定会帮助你们的。有什么需要,你们再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根本不怕什么。”卓越点头,陆行远说:“谢谢李哥。”李伟强笑着拍拍陆行远的肩膀:“不是说了,别这么客气吗?”卓越说:“我送你。”
转过走廊,估计陆行远听不到了,李伟强才低声对卓越说:“你师弟早就爱上叶馨柔了吧?但是你们得有个准备啊,如果还是对付上次那帮混蛋,过程一定很艰险。虽然正主已经死了,但是小鬼更难缠啊。这么公然挑衅,只怕比两年前的来头更大。还是那句话,万事小心。”卓越点头:“好。我们一定会小心的。”
例行的晨检做完了,护士又给姜谦打来了早饭,然后就离开了。卓越本来想等姜谦吃完饭再进去,但是姜谦向他们招手示意,可以边吃边聊。
姜谦苦笑:“医院每天一大早都得这么折腾一番,呆会还得给我打吊针,要是都等他们结束,估计就得快中午了。我们抓紧时间吧。”陆行远把一直抱在怀里的档案袋放到了姜谦的腿边。
姜谦快速的吃了几口饭盆里的饭,就把嘴一抹,把饭盆放到了床边的小柜子里。
姜谦说:“昨天你们走了以后,我想起来一件事,几个月前,强哥曾跟我提过一次,说是在外地看到了和叶馨柔长的很象的一个人,还说如果想在当地寻找,可以找他的朋友帮忙,是说的你们俩吗?”卓越马上说:“是。”姜谦说:“那强哥有没有提过叶馨柔的身份和案子都有点特殊?”卓越点头:“是提过。但是说的不多也不细。好象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这个案子在你们这里有些忌讳。”
姜谦慎重的说:“没错,所以我要先跟你们说清楚,这个案子恐怕无法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立案调查。我也不能调集手下光明正大的破案。只能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寻找解救叶馨柔。如果真的是以前案子的后续,那么我可以明白的说对方的力量很强大,现在又隐蔽在暗处,我们面前的路会很危险。希望你们能够想清楚,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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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姜谦的话,反而正合卓越的心意。卓越说:“事关我的兄弟,我本来就是决定要靠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的。事实上,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请你提供一些线索给我们,剩下的,我都会安排好。我知道你是伟强的好兄弟,现在又在养伤阶段,我并不希望你再涉险。”陆行远说:“我更不怕了。我势必要找到叶馨柔,救她出来,还要给她幸福,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绝不后悔。”
姜谦仔细的看了看卓越,又把目光转到陆行远的脸上,然后微笑:“好。保护妇孺不受伤害,是身为警察最基本的责任,我也势必要把幕后真凶抓出来。那么我们现在结成统一联盟了。”
姜谦打开档案袋,抽出里面厚厚的一摞复印纸,然后大致分了分,就分别递给卓越和陆行远,同时说道:“这些资料只限于我们三人阅读,里面有关于席暮殇家族和犯罪团伙的组织结构,以及曾经的犯罪事实。现在看,当时我们虽然抓了席暮殇和他的一些爪牙,但是,肯定仍然有一些骨干分子逃脱了法网。另外也不能排除他自身家族里的旁干末系为他报仇的可能性。呆会儿我接受治疗时,你们不妨先好好看看这些资料。先熟悉一下,然后我们再仔细分析研究,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卓越和陆行远异口同声的说‘好’,然后立刻低头认真看起来。不多时,两个护士推着输液的器械进来,卓越和陆行远把椅子拿到了离病床稍远的位置,既避免了干扰护士的工作,又可以保证纸上的文字不让护士们看到。姜谦一边配合的伸出胳膊给护士,一边对卓越他们赞许的微笑点头。卓越和陆行远等护士给姜谦挂好吊瓶离开了,才又坐下来接着看起来。
资料上显示席暮殇家族的大小十几个企业分别在十几个大中城市分布着,这还不包括境外的分支。而犯罪团伙的主要集中活动地则就在本市,主要是因为在伏法前,席暮殇大部分时间都居住于此。因为对于家族企业的运做和帮派内部的管理,卓越要比陆行远的经验丰富的多,所以,卓越提出的问题也很多。姜谦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一做了回答。陆行远在卓越提问,姜谦回答时,也会抬头认真的倾听,然后用心记在脑子里。
即使病房门一直都是关着的,三人仍然心照不宣的很轻声的交谈,公安医院的安全系数又很高,所以姜谦一点都不担心内容会外泄。在一一解答卓越的疑问后,姜谦暗自对卓越生出佩服和惺惺相惜的心情,看来卓越果然是个厉害人物,有他带着手下帮忙,简直抵的上自己手下的一整支刑警队。
看过席暮殇的背景材料,下面就是席暮殇的犯罪手段和犯罪事实的记录,以及当时法医提供的对所有受害人的验伤报告,其中伤势最严重的就是叶馨柔。席暮殇的暴力手段令人发指,变态指数令人震惊。陆行远的手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心脏沉重的似乎无法再跳动,呼吸功能也似乎停止了,只剩一口气死死堵在了胸口。文字性的记录,远比他从光碟里看到的还要可怕。和这些记录比起来,光碟里的景象只不过是冰山的一角罢了。
卓越也被那血腥的记录惊呆了,虽然从李伟强嘴里,对席暮殇的变态和叶馨柔的遭遇略有耳闻,也曾经对严重程度进行过揣测,但是,眼前的事实,远比卓越所能想象到的,厉害严重何止百倍!
姜谦沉默的看着俩人的脸色呈现不同的变化,他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震撼,当时刚调查清楚这所有一切的时候,他的激烈反应比眼前的俩人丝毫不逊色,几乎动手拔枪当场毙掉收押的席暮殇。
卓越深吸口气,关切的看向陆行远,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陆行远死死盯着那白纸黑字,脸上混合了极度的震惊、愤怒、心痛和内疚。良久,他看向姜谦费力的说:“我一定误会馨柔什么了,对吗?”姜谦同情的看着他,慢慢的点头:“你昨天跟我说,她爱的是那个伤害她的人,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昨天没有点破,就是因为我知道,一旦你看过了这些卷宗,自己就会明白过来了。”
陆行远沉默了,仰头看着天花板痛苦的闭上眼睛。当时让自己觉得深受伤害的话和表情,重新回旋在脑海中,叶馨柔那受伤、痛苦、愤恨的样子,分明是想对着自己控诉什么的,可是,可是却因为自己的小肚鸡肠和误解而没能说出来。不,是自己没有给她往下说的机会。自己当时干了什么?!后来又干了些什么?!现在再回头想想,叶馨柔后来的憔悴,后来的自我折磨自我放逐,直到最后默默的离开,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自己的幼稚、白痴、自以为是害的她如今再度身陷囹圄,生死不明。
两行滚烫的热泪延着脸颊滑落,卓越站起身,走到陆行远的身旁,按上他的肩头,试图安抚他。陆行远看着卓越,眼神里的煎熬和激痛,让人不忍对视。陆行远呼吸再呼吸,才极度艰难的把话说出来,就好象字字都带着他的血:“是我害了馨柔,是我把她推到暴徒身边去的。是我害死了她。”
卓越一把搂住陆行远:“镇静点,镇静点,行远。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叶馨柔不一定会死,我们一定会救她出来的。”姜谦看着他们俩,心里也很难过,他能理解陆行远现在的自责,就象当初他没有看住叶馨柔一样,他也曾经黯然神伤、内疚了很久。
陆行远半天没再说话,卓越慢慢放开他,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陆行远深吸了口气,然后用力的把眼泪擦干净。他先看看卓越,然后又面对姜谦,坚定的说:“你们说该怎么办?我都听你们的。我一定要把馨柔救出来,我要给她幸福,用自己的一生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如果…如果…她死了,我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为她报仇,然后…然后就去找她。”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全是哽咽。卓越和姜谦都是经历过风雨的汉子,都比陆行远成熟坚强的多,听到后面也不禁动容。
* * *
叶馨柔简单的喝了杯牛奶就算吃完早餐了。因为身后的伤口比较严重,连续四天了,她顿顿都只吃液体食品。好在席暮殇没有为难她,还吩咐厨房将营养的东西都做成汤汤水水的端进来。除此以外,还特别‘恩准’叶馨柔可以多数时间躺在床上休养。叶馨柔对此并没有丝毫的感动,她早就明白了席暮殇的用意,他是怕自己这个玩具死掉,他还没有玩够,是不舍得让自己死的。所以,除了必要的回答和恭顺的态度,叶馨柔就如同没有思想的人偶一样,除了喝汤,就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她在心里一天天的数着,想看看这次席暮殇能伪善几天。
就在今天早上终于魔鬼的耐性用完了,对她下达了恶毒的命令,让她以调教师的身份,代替魔鬼去剥夺别人的幸福生活的权利。叶馨柔没有选择,可是也无法坦然接受。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来平衡自己的良心。
席暮殇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早点,当把嘴里的最后一口食物咽下,席暮殇优雅的拿餐巾抹抹唇畔,看着垂首安静坐在一边的叶馨柔,微微牵动嘴角,似笑不笑的说:“去换上调教师的衣服吧,已经很久没看到你调教小奴隶的样子了,我很期待呢。”
叶馨柔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起身,咬牙把放在床上的一袭黑色紧身连体服穿在了身上。然后弯腰从右外侧的脚腕处开始向上拉拉链,直到终结于右腋下的位置。不但完美的身体曲线玲珑尽现,而且还衬托的白皙娇颜肌肤胜雪,毫无任何瑕疵到了极致的地步。
席暮殇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就因为发觉自己又萌生了异样的情愫而皱眉。为了掩饰自己短暂的失态,他口气不善的说:“还磨蹭什么?”然后起身先一步向外走,叶馨柔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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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里灯光惨然,房间正中呈‘人’字形悬吊着一个年幼的小女孩。黑而柔软的头发有点自来卷儿,白嫩的皮肤上一些旧伤正在恢复中,黑亮的眼睛里因为痛楚,而溢满泪水。看到走进来的席暮殇,虽然惊恐不已,但仍哆嗦的叫了声:“主人。”声音很小,让跟着进来的叶馨柔几乎以为只是一声呜咽。
席暮殇走到孩子身前,摸了摸胸前幼嫩的皮肤,然后用力掐了一把。小女孩卒不及防的发出惨叫。叶馨柔的心一下就揪紧了,几乎在自己身上也感受到了同样的痛楚。叶馨柔低下头,不忍心再看一眼。
席暮殇扭头盯着叶馨柔,冷冷的说:“以后她就是你的小奴隶。我给你两年的时间,按照当年我调教你的方法,把她训练的和你一样。如果两年之后,她不是我希望的那样,那她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别忘记我处理次品的手段。”
再不情愿,叶馨柔也只能低着头答应:“是,主人。” 席暮殇走近她,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席暮殇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来,面色冷酷的说:“不要再跟我耍心机,这次是我给你的最大的恩惠。她早一天让我满意,你就可以早一天少受点罪,明白吗?错过这一次机会,你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仔细想明白吧,想想怎样的选择对自己才有利。”
叶馨柔无言以对,只能选择沉默着与席暮殇对视,澄清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席暮殇松开手,后退一步说道:“开始吧。”
叶馨柔目不斜视的走到小女孩面前,努力给了小女孩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显然的,小女孩看到叶馨柔的时候,惊恐的神色稍有缓和,但是眼中的哀求意味更加的浓重。
叶馨柔扭头扫视墙壁上的刑具,她知道做什么都瞒不过席暮殇的眼睛,索性大大方方的取了一条短柄的小牛皮鞭子,先在空中空甩一下,感觉了它对力度的反应,然后走回到女孩子的背后,在她的臀部重重抽了一记。伴随着惨叫和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女孩开始挣动四肢,带动铁链哗啦啦的直响。
叶馨柔快速仔细的看了一眼受伤的皮肤,还好,和自己希望的一样,虽然会疼痛,但是并没有破皮,更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为了不让席暮殇起疑,她没有用更多的时间来观察皮肤,就接二连三的抽了好几鞭下去。鞭鞭清晰散落,无一交错重叠。
房间内的哭声震天,叶馨柔冷傲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专注的挥鞭,选择下手之处。席暮殇冷眼看了一会儿,然后噙着一抹儿冷笑离开了调教室。
在席暮殇离开后,叶馨柔仍然继续又抽了三下,使得哭声又持续了几分钟才渐渐停下来。叶馨柔转到孩子的身前,温柔的抹去女孩脸上的泪痕,看着女孩子恐惧更甚的眼神,心里一阵抽痛。
叶馨柔把小女孩放了下来,轻轻抚摩她身后的伤痕,然后安慰她说:“乖,一会儿就不痛了。以后每天都会象今天这样,鞭打是肯定少不了的,但是,我保证会尽最大努力把给你带来的疼痛减轻到最低程度,把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而你要学会配合我,学习怎样应对刑罚的伤害,明白吗?”
看着小女孩似懂非懂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叶馨柔叹口气,轻轻搂住她说:“我们谁都跑不掉,这就是命。忍不了现在小的痛苦,就会有更大的痛苦等着我们。所以一定要忍。乖,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最后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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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在两天后独自返回,陆行远则继续留在了姜谦的身边。
按照三人分析后制订的行动计划,卓越先回去调派人手选择席家几处主要的大产业所在的城市分别进行监视布控,寻找机会看有没有可能潜入产业内部,以便确定叶馨柔现在身处何地。显然,卓越和陆行远所在的城市,是不具备羁押折磨叶馨柔的条件的,因为这里首先没有席家的产业,其次又是卓越的地盘儿,有什么事情是很难瞒过卓越的,对手不会不考虑到这一点。从对方送光盘的方式上来看,他们足够谨慎,而且旨在挑衅和试探这边的反应,并没有立刻开战的迹象。尽管如此,卓越还是同时在当地安排了秘密的地毯式的调查和搜索。
而陆行远则在姜谦身边,利用他在警局的关系和秘密渠道,暗中接触席暮殇那个案子的其他涉案人员,以更深的挖掘当年因为上层领导的干涉,而未能了解的席暮殇手下几股主要恶势力打手们的情况,为今后调查判断他们现在的位置和状态做准备。
陆行远从训练营抽调的十名精英杀手在得到命令后的第二天,就乘坐火车赶到了Q市,与他们的老大会合。鉴于他们的身份特殊,只单独接受陆行远的指挥,并没有更多的和警局里的人接触。姜谦对此,也不置一词。从上次侦破席暮殇的案子,被上级处处警告、暗示开始,姜谦就已经对身为警务人员应有的职业操守和信念产生过怀疑。虽然自己一直坚持立场,坚定扬善除恶的信条,但是仍然免不了对现状的失望和无力感。如果是为了达到共同的正义的目的,只要不和罪犯联手,其他人的身份又有什么重要呢?
一个礼拜过去了,除了最初的三天,后面的每一天,卓越都会和陆行远电话联系,互相通报目前的进展。但是,情况很让人失望。席氏家族的现有企业自从被席氏旁支接手后,只在最初的半年里,还继续保持了良好的盈利和发展状况。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却接二连三的分别遭遇了商业纠纷败诉、公司名誉信誉扫地、产品质量被投诉,大量产品遭受退货,原先开发运做良好的市场接连被竞争对手抢夺等等一系列的,对于企业来说的所有致命性的打击。
然后管理者又没有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和应对能力,眼看着风云一时的席氏产业日渐败落,负债累累,最终不得不宣告破产。在半年前,已经尽数被一家美国企业收购,变成了对方在国内的分支机构。照目前的情况看,他们早就跟席暮殇或者席氏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可能再作为席家为非作歹的根据地。
陆行远这边也是一筹莫展,虽然费尽周折的见到了监狱里的重犯,但是,他们的说词都惊人的巧合,那就是当年席暮殇手下的几个重要黑社会头目,多数在警方的围剿下,或者丧命,或者被抓。侥幸逃脱的也因为元气大伤,根本无力重立山头,估计早就带着手下作鸟兽散了。这些人没有机会串口供,只能说明事实的确如此,换句话说,就是这些人重新作案的可能性并不大。
一时间,似乎卓越他们的调查一头钻进了死胡同,原来的行动计划也陷入了僵局,成了停滞不前的状态。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可是调查的进展却没有丝毫的突破。盘旋在三个人心头的阴霾以每日立方的速度增大着。虽然不甘心的又一次全面监视跟踪调查了所有以前跟席家有关系的产业,但是结果仍然是令人沮丧的一无所获。而对方的挑衅活动居然也似乎停止了,再没有送过光盘或者别的什么举动。三人更加疑惑当初对方的动机,到底是要报复还是纯属恶作剧?
如果报复,就应该有下一步的动作,要是单纯恶作剧,那么送来的光盘又太过恶劣和下作了。眼看着陆行远也没有继续在Q市留下来的必要,虽然万般不甘心,在卓越和姜谦的劝说下,他在第三周快要结束的时候,也返回了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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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馨柔的日子还是一样的难熬,但是心情却似乎有了些不同。自从调教小女孩开始,叶馨柔不需要每日蜷缩在牢笼一样的房间里,战战兢兢的面对席暮殇的逼视,而是呆在调教室里,和小女孩互相安慰,互相鼓励着度过白天的时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小女孩跟叶馨柔日渐熟捻起来,似乎也有一点点的明白叶馨柔的心意了。
现在只要席暮殇不在眼前,叶馨柔都会亲热的叫小女孩为“小卷毛”,据说这个昵称是小女孩被抓来以前,家里人和幼儿园的小朋友对她的统一称呼。在暗无天日的牢笼生活中,这个小卷毛成了叶馨柔精神世界的唯一寄托,她关心她,爱护她,把她当作曾经的训练营里的那些孩子们一样的来教导。既然席暮殇逼迫她调教这个孩子,她就会用偷梁换柱的方式,反而教会小卷毛怎样应对严刑拷打,怎样最大限度的在刑具下减轻伤害。
每每教育小卷毛的时候,叶馨柔就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训练营里一样,她把全部感情和心血都倾注到了小卷毛的身上,把她当作了自己在这里唯一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有了这层安慰,叶馨柔觉得连面对席暮殇的残酷对待,都好象比以前容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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