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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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暮殇照旧会在一周里面尽情肆意的享受叶馨柔的身体大餐一次。享受的方式各不相同,过程却都是一样的残酷和惨烈。而看着叶馨柔在自己手里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时候,席暮殇最喜欢问的话,就是小女孩的调教进度怎么样了。叶馨柔完全明白,这是另一种威胁的方式。席暮殇是在提醒她,必须尽快把小女孩调教成和她一样的身体,好奉献给席暮殇享用。

叶馨柔表面恭敬的回答,心里却有自己的坚持,就算魔鬼把自己折磨死,也绝对不会让小卷毛来代替自己受罪。她不确定,凭借席暮殇的尖锐,是否早已看穿了她的用意,可是如果真的看穿了的话,又怎么会一直隐而不发呢?这可不是魔鬼的作风。

这天早上,吃过早餐,叶馨柔换好调教师的衣服,准备去看小卷毛。一个黑衣打手敲门进来后,走到席暮殇的身边低声耳语了一番。眼看着席暮殇的脸色遽然变的难看,继而狰狞起来。叶馨柔不知道怎么下意识的就联想起陆行远来,眼看着席暮殇快速起身和手下去书房,叶馨柔抑制住心跳,偷偷跟在了后面,反正去调教室也的确要路过书房的。

但是直到席暮殇他们进入书房关了门,叶馨柔也没有听到他们的一句交谈。书房的隔音很好,叶馨柔知道不可能在外面听到什么的,只好又担心又失望的继续向调教室走去。

书房里,席暮殇阴沉着脸,恶狠狠的训斥:“他们是怎么办事的?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干什么?为什么开始说已经干掉了,隔了这么久又死而复生了?!”那个手下说:“当时确实是说那个死警察伤势严重,必死无疑。可是没想到居然又抢救回来了。这几个月估计是一直在养伤,昨天才突然又出现了。我已经让他们继续严密监视他的路线规律了,一旦时机成熟,我会安排他们再次行动的。”席暮殇闭目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这次让他们务必弄清楚,上次没得手,对方一定会有所提防了。这次只准成功,不准再失败!”

手下赶紧称是。席暮殇又问:“陆行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手下说:“还没有。我们的人送了光碟后,好象一直就没有见陆行远出过训练营,似乎,他根本无动于衷。” 席暮殇脸色稍霁,摆手让手下出去。席暮殇起身走到窗前,一脸的愤恨:“姜谦,这次算你命大。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 * *

姜谦出院回到警队后,除了处理手边的几个新案子以外,仍然没有放弃继续研究叶馨柔的旧卷宗。他知道,陆行远和卓越远在另一个城市,也没有放弃,仍然在努力着,同时在等自己的进一步消息。

虽然三个人再也没有机会当面交谈,但是每周至少两次的电话联系,让他们的友谊更加的牢固,配合也更加的默契。姜谦在医院的时候,陆续又找出了几个当年案件遗漏的关键人物,其中一个还曾经是席暮殇的左膀右臂,他通知了卓越,卓越和陆行远几经周折,居然查到了,在席暮殇被逮捕前一周,此人居然就已经出境去了瑞士,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虽然目前还看不出和这个案子有什么直接联系,但是至少说明,席暮殇的余孽确实存在。

就在姜谦出院的当天,卓越不知怎么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个念头,他专门打电话给姜谦:“首先祝贺你康复出院,另外,我想说…你觉得你这次遭遇袭击,和叶馨柔的旧案子有关系吗?”姜谦没想到卓越会这么说,仔细想了想,淡笑道:“我原来没想过。但是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希望是这样。那幕后黑手如果发现我还没死,就一定会安排第二次的。我们如果能抓到凶手,就会有突破性进展了,对吧?”卓越说:“话是没错,可是你的处境就太危险了。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这样,我和行远商量一下,看是派我的手下过去两个,还是派他的杀手过去两个,总之要把你保护起来。”

姜谦笑:“谢谢了,卓越,可是真的不需要。我一定会特别小心谨慎的,如果看到有‘保镖’跟着我,对方不敢冒险了,放弃行动怎么办?我更希望早点把他们引出来。”卓越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那么傻,我会吩咐他们暗中保护你而不露身份的。这件事你得听我们的,我们不能眼看着你处于危险之中坐视不理。”姜谦知道说不过卓越只好答应:“那就让你们费心了。真的谢谢了。”卓越豪爽的说:“我们现在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了,还客气什么?”

卓越和陆行远商量了此事,最后决定双方各派三个人过去,这样可以分成两组昼夜轮流保护姜谦,做到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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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象是知道了姜谦的意图似的,接下来的几个月,一切都风平浪静。既没有人袭击姜谦,也没有人再给陆行远送过光碟,似乎大家陷入了一场死局的棋盘里。

姜谦把因为这件事的受挫感,化解成了拼命查案的动力,在短短数月内,破获了大小几十起刑事案件,报纸电视凡是跟公安挂钩的栏目,都会频繁的出现他的名字,一时名声大噪。卓越和陆行远也没闲着,既抓紧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又投入了大量精力搜索和调查以前和席家有牵扯的人或者企业。虽然收获并不大,总归让卓越还是发现了疑点。

姜谦提供给他们一张席暮殇的手下在审讯时供出的席氏犯罪团伙重要头目的名单。经过陆行远的多方调查,确定他们确实都是席暮殇最为器重信任的手下,但是他们这几个人几乎都在席暮殇被捕前一周神秘失踪了。这点让陆行远和卓越都感到很奇怪,不论是不是集体叛逃都说不过去。如果是集体叛逃,那么肯定应该是他们的主子席暮殇带领,绝对不可能手下先跑了,主子留下打掩护,这个完全说不过去。可现在的事实是偏偏他们做狗腿子的都跑了,而席暮殇却落了个被逮捕被正法的下场。如果不是集体叛逃,那么他们这么多人同时失踪,还是案发前一周的时间失踪,就算时间上是巧合,作为主人的席暮殇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到丝毫没有警惕心,而继续坐以待毙呢?

卓越马上打电话询问姜谦当时的情况。姜谦说:“席暮殇的内部等级管理非常严格,虽然曾经有数名卧底顺利打进去,但是对于最高管理阶层的内幕还是一无所知。当时我们围捕席暮殇时,确实同时逮捕了很多看似是席暮殇手下的精锐,可是审讯时,才发现他们跟随席暮殇的时间都不超过两年。在我拿到那份名单时,本来也曾继续追查过他们的下落,但是一无所获。这时领导又安排我去调查另一个大案,我只好把事情交待给了手下的其他民警。等我回来的时候,席暮殇已经终审枪决了,案卷也开始封禁了。我只能抓紧最后的时间,暗地复印了那些卷宗,却再也没机会过问结果。”

卓越大概能想象的到当时的情况,能违法纪律私自复印保存这些文档的确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卓越说:“我觉得这个情况很蹊跷,说不定大有文章。我再继续查查看,等有了消息再通知你。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姜谦笑着说:“好。”然后挂了电话。他很庆幸这次有卓越和陆行远的帮忙,同时也深感忧虑,时间越拖的久,也许自己这边会越被动。叶馨柔到底怎么样了?她又在哪里呢?

日子还在继续流逝着。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姜谦和负责保护他的两拨人手都有些松怠了,可是意外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这天姜谦因为整理一份案件总结,天色已经蒙蒙亮的时候才离开警察局的办公室。按照习惯,他没有直接回家换衣服,而是先来到距离家门口大约500米的一个露天小吃摊。这个小吃摊的主人是兄弟俩,为了多挣些钱,俩人总是后半夜就开始支摊子了。今天,姜谦正赶上头一拨下锅的馄饨。

因为时间还早,小吃摊没几个人。馄饨刚刚下锅,姜谦估计着自己能小小的休息几分钟,于是找了个角落的小桌子旁坐下,背靠着椅子,微微闭上眼睛,揉了揉睛明穴,然后开始闭目养神。三个衣着普通但是体格明显剽悍的男人,就象下夜班的工友那样,互相玩笑着一路推搡着来到小吃摊,然后就向着姜谦旁边的桌子走去。

在接近姜谦身边时,其中一个男人似乎因为口角,玩笑般的用力推了一把自己右侧的同伴,右侧那人身体一倒就往姜谦的身上撞去。一切都太突然了,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闭着眼睛的姜谦只感觉到一阵气流扑面而来,只来得及睁眼本能的侧身一让,几乎同时胸腹间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雪白的刀刃穿透于身体中,再次出现时,刀刃上布满了鲜红的液体,顺着刀尖往地上滴去。凶手一招得手,立刻就要补上第二刀。姜谦忍痛急速起身,同时掀翻了桌子,迫使对方三人向后退去。而坐在小吃摊另一边的三个少年也疾步过来,开始和那三个人交手。

姜谦用手掌死死抵住不断向外涌血的刀口,眼睛却紧紧盯着动手的双方。那三个少年身手漂亮,攻击的方式简洁直接,同时又非常的干净利落,动作幅度并不大,却是招招凶狠。到闪避时则又非常灵活有效,几乎没有浪费一点的体力和时间,完全占尽上风。姜谦放下心来,才觉得伤口痛的钻心,只好又坐回座位上,保持体力。

小吃摊的老板吓的目瞪口呆,半天才想起来报警,哆哆嗦嗦的拿出电话拨号。姜谦及时开口:“老板,不用报警了。我就是警察。那些少年是我的手下。”话说完,少年们已经把那三个恶徒制服。

小吃摊的老板这才松了口气,慌忙把电话收起来,紧着问:“警察同志,你还好吧。”姜谦点点头,看着被分别摁在地上呻吟的那三个暴徒的狼狈样,冷静的吩咐少年们:“把他们都带到公寓去。”其中一个少年问:“您怎么样?我先送您去医院吧?”姜谦摇摇头:“我自己叫个车去就行了,刺的不重。你们一定要把他们仨看牢,明白吗?我会很快赶回来的。”

姜谦非常希望这次的遇袭跟叶馨柔的案子有关系,为了慎重保密起见,他刻意不想让局里的同事和领导知道,本来想包扎一下缝两针就回家,却不料医生认为伤口很深,虽然没伤到要害,但是同样很严重,必须要住院治疗。姜谦没办法,为了不让事情闹的更大,只好听从医生的安排,但是找了个借口,要求院方帮他隐瞒这次受伤的事实,对外只说是因为急性阑尾炎手术住院。

回到姜谦公寓的杀手们第一时间通知了陆行远,陆行远在电话里恶狠狠的说:“让你们保护他,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的?每人记五十板子!”

在等待手术的时间里,姜谦给卓越打电话,希望他们能过来一趟,代替自己抓紧时间审讯罪犯,卓越问过姜谦的伤势后,笑着说:“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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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和陆行远在中午到达Q市,先熟门熟路的来到公安医院,可是姜谦因为手术麻醉,而昏昏沉睡着。陆行远就开车把卓越带到了姜谦父母的公寓。

房门打开,卓越的手下和少年各自向自己的老大简单汇报了情况。那三个凶手被分别关在三个房间里各由两个人看守,以免互相串供。卓越和陆行远让他们先把刺杀姜谦的那个人带到客厅。

那个剽形大汉狼狈不堪的被少年用力丢在地板上,脸部肿胀的走了样,双手双脚均以不正常的状态扭曲着,原来已经被少年们扭断了。卓越冷静的问:“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杀姜警官的?”大汉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陆行远使了个眼色,站在旁边的少年,一脚跺上了大汉的右手腕处。杀猪似的声音穿透了整套房子。

冷汗顺着扭曲的脸流下来,仍然没说什么。又一脚落在同样的地方,这次似乎叫都叫不出声了,直接半晕过去了。少年揪着大汉的头发,狠狠给了几个耳光,大汉的眼睛重新睁开,茫然无神的看着少年,嘴角开始往下流血。少年怒喝:“你说不说?”然后作势又要踹他的右手腕。大汉虚弱的开口,断断续续的说:“是…是…卢哥的命令。”

“哪个卢哥?他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杀姜警官?”陆行远急切的问。少年猛的一揪大汉的头发:“快说!”大汉说:“卢…定…军。他…在美国发的指令。我们只照命令执行,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听到这个名字,卓越和陆行远均是一震,在他们调查的席暮殇的失踪亲信里,就有这个人。原来他去了美国。陆行远急问:“那他有没有让你们绑架过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现在在哪里?”大汉摇了摇头:“没有。我们的任务只是杀死那个警察。”

看到陆行远过于激动,卓越安抚的拍了拍他。然后问:“卢定军上面还有什么人?他平时怎么跟你们联系?”大汉说:“我真的不清楚,一直都是卢哥管我们。有任务的时候,就打电话通知我们。我们从来没有主动跟他联系过。”“那钱呢?怎么给你们?”“每个月末我们会去帝豪企业拿。”

卓越和陆行远又是一惊,那不就是收购了席氏家族所有国内公司的美国企业的名字吗?原来幕后黑手真的和席家脱不了干系。

再往下问,就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陆行远让少年把这个人拖走,又分别审问了另外俩人,答案都是一致的。看来他们果然只负责刺杀这件事,至于其他的,确实和他们无关。

下午的时候,姜谦醒过来,打电话询问结果。卓越和陆行远匆匆赶到医院,看到姜谦虽然脸色发白,但是精神很好,才算真正放下心来。卓越和陆行远把所有得知的情况都告诉了姜谦,并且告诉姜谦,他们已经有了新的突破方向。姜谦心里很安慰,觉得这次受伤很值。卓越和陆行远对视一眼,都忍不住苦笑。

既然找到了突破口,卓越马上通知他的手下,重新调查那间美国企业的背景,务必弄清楚它的老板到底是谁。

很快信息就反馈回来,卓越原先安排混进企业的弟兄汇报,老板似乎有两个人,一个是出面全权处理各项事务的陈民董事长,私下里,他们都叫他“陈叔”,是个早期移民美国的华裔第二代。目前国内分支的所有经营项目都在他的一手控制之下。但是似乎,企业并不归他一人所有,另外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人物一直坐镇美国,从来没有来过中国的分公司。那个人谁都没有见过,只知道也是个美籍华裔。没有中文名字,就连英文名字知道的人也不多。

卓越把手下发过来的手机图片给姜谦看,姜谦确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姓陈的人。他在席暮殇以前的案子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时三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沉思。过了片刻,又几乎同时开口,话的意思出奇的一致,都是“查美国的那个幕后老板。”

话音落下,仨人相视哈哈大笑。

* * *

席暮殇狠狠的抽了手下一个耳光。那个身高超过1米9的汉子,直接栽到了地上,然后又迅速的爬起来,耷拉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半边脸夸张的肿胀起来。

席暮殇恨恨的盯着他,眼睛里的怒火几乎可以把对方焚尸:“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盯个人盯不住,杀个人又杀不死。只会耽误事!” 席暮殇越说越气,抄起桌上的水晶大烟缸就朝地上砸过去。

卢定军的冷汗出了一身。只来得及庆幸烟缸不是砸他,否则自己不死也得残废了。席暮殇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然后举步就向外走,卢定军什么也不敢问,只能跟着。刚跟了两步,席暮殇停下扭头瞪着他,怒斥道:“滚远点!在我改主意扒你的皮之前,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重重的摔门而出。

卢定军缩在那里,舒了口气,少爷还是念及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饶了自己了。轻轻摸摸肿的一塌糊涂的脸庞,还真他妈的痛!都是那帮兔崽子惹的祸!

席暮殇一脚踹开调教室的大门,把里面正席地而坐簇膝交谈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吓了一大跳。

叶馨柔正温柔的给坐在自己腿边的小卷毛,讲解着手里拿着的刑棍,冷不防席暮殇怒气冲冲的闯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黑衣打手。叶馨柔先反应过来,立刻起身挡在小卷毛的身前,低头恭敬的叫了声:“主人。”

小卷毛也已经爬起来,怯怯的躲在叶馨柔的后面,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席暮殇冷笑:“原来你就是这么调教她的。我果然小看你了。你现在不但敢对着我撒谎,还敢当着我的面偷梁换柱、瞒天过海。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叶馨柔的心开始发抖,强烈的不祥的预感正逐步占据她的思想。虽然她早就猜测,对于她所做的这些,席暮殇到底有没有察觉,但是今天会突然无缘由的带人冲进来兴师问罪,却真的不在她的意料范围内。叶馨柔从席暮殇的眼眸里读到了明明白白的怒气和残酷。她早就领教过了席暮殇令人惊骇的残忍,但是今天是什么触发了他的残暴,叶馨柔却无从所知。

席暮殇恶狠狠的开口:“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做蠢事,看来,你仍然不知道悔改。这个奴隶对我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不如就赏给我的手下吧。”说完,席暮殇两只手同时向前一挥。两个打手直接上前,从叶馨柔的身后,把小卷毛一把柃过来,熟练的呈人字型吊到了屋子中间,然后开始调节铁链的高度,让她下身与自己的胯部同高。

小卷毛吓坏了,连哭都忘记了,直到被吊起来,才哆嗦着开始掉眼泪,眼睛里一片茫然,求助的看着叶馨柔。

看到那个高度,再看到两个打手在同时解皮带扣,叶馨柔就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眼眸惊骇的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席暮殇然后扑到他跟前跪下来,求饶的说:“不,不要。主人。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她调教好。”

“我会惩罚你的。但是机会你已经失去了。现在,我要你陪着我好好看看她的下场。” 席暮殇冷酷的说,双手抓住叶馨柔的肩膀,将她提起来困在自己怀里。

叶馨柔开始挣扎,可是席暮殇的双臂就象个铁箍,牢牢的用力的困住她的腰身,几乎要把她折断一般。叶馨柔已经丝毫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疼痛了,眼睛死死盯着小卷毛,嘴里叫着:“不要,不要。你们放开她,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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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在意叶馨柔的哭求,暴行在不折不扣的进行着。

“啊…啊…”小卷毛一边惨叫,一边因为痛苦扭曲了小脸,绷紧了小身子。两个打手面对面的分别站在小卷毛的身前和背后,又先后把自己坚硬的欲望,送进了小卷毛大张开的双腿间,那个柔嫩狭小的细缝中。一个野兽般令人窒息的入侵就足以让小卷毛感受到被活生生撕裂的痛苦,何况还是两头野兽同时挺进她幼小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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