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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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高殷对自己如何冒犯,他身为太子,是国之储君,又是威铁营的主人,燕国虎视眈眈,若是高殷身亡,一定会率兵进犯!

为国为民,高殷都不能死!

在如此紧张严肃的气氛中,高殷趁着司镜放松警惕的时刻,一低头,亲了她脸颊一下。

司镜:“…”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上,所有重要人物差不多都登场了。

我其实很想快点过度这段的,但是大姨妈是真难受啊,我只能保持日更,等我好了,给大家多更哈,抱抱!

第89章 冰心

大意了。

司镜神色微微一变,只是瞬息之间已站到高殷几步之外,脸色凝重的几乎发青了。

她从未被人这样轻薄过,简直到了荒唐的地步。

高殷眉眼飞扬,周身含着倨傲得意的气势,食指轻轻在自己的唇上一抹,眼珠低转,念了句:“很软呢。”

若高殷不是太子,司镜几乎要动手了,她压下波动的心境,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全然清明。

声音冷然:“殿下请注意分寸。”

“分寸?”高殷斜了她一眼,“我随心所欲惯了,从不知道分寸是何物。”

他也知道司镜不会再轻易靠近自己了,反正今日便宜已占到,不急于一时,一下子就得到的话还有什么乐趣呢。

他转身坐到椅上,大喇喇的叉开腿,双眸紧盯着司镜,“刚刚说到哪儿了,哦,你说我体内有毒是吧,我知道啊,是以前的事了,我在边关遇见过一个奇人,他帮我解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些不会影响行动,哦,他说后遗症就是我可能活不长,不过没关系,能活到我坐上那个位置就够了。”

他不需要很多年,再有十年就够了,足够他将这个国家毁了。

司镜心头一动,高殷浑不在意的模样令她想到了沈连卿,多年前几天几夜不休为他拔毒时,沈连卿淡漠的眼移过来,对她说:“何必呢,看你这般辛苦我都觉得累,其实能不能延缓毒性都没关系的,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心死之人,已无眷恋。

怪不得,会觉得熟悉。

司镜看向高殷的眸光中多了一层不忍,可也不会因此降低警惕,她依旧站在远处,“殿下身为储君,怎能不爱惜自身,你是未来的国主,既如此,你的性命就不再属于自己。”

高殷冷冷的目光投去,嘲讽道:“家国江山,天大重责,可又与我何关?”

这天下从未给过自己任何,甚至还杀了他的母亲,他又为何要为这天下倾付自己?

他的话对于司镜而言简直如同妄语,从她凝重的表情中就能瞧出来了,高殷话锋一转,“不过阿镜说得对,我既为太子,自然于国于天下都甚为重要,既然你是国师,一生奉献申国,那之后就由你来为我解毒吧。”他促狭的对他眨了眨单眼:“自然,这件事要保密的。”

司镜背脊挺直,端正道:“我会为殿下诊断,调制药方,殿下回府——”

“不行不行,”高殷打断了她,“你不帮我治,我就不管了,反正我能活到继位,不过我到现在还没子嗣,要是我死了,恐怕皇位之争又是一场生灵涂炭大战呢。”

如今五皇子就如此强势,若再养精蓄锐几年,又没有高殷的牵制,大兴杀戈,必血流成河。

司镜一想到五皇子勾连魏耗子在丰镇做的丧尽天良的龌蹉之事,更加坚定对方并非明主。

沉默了片刻,司镜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好,不过请殿下必要谨言慎行。”

“那就由我说了算呢。”高殷笑的阴邪。

他的网已布下了第一层。

他起身离开,临走时司镜依旧站在远处,他回首淡笑,对她低低道:“我走了,阿镜。”

司镜站在殿内,表情并无所动,外间的一缕秋风吹入,吹起她的裙尾,在半空中画出一个旖旎的弧度。

我的凰。

高殷在心底低低念道。

直到他彻底离去,一名中年道士才过来,躬身行礼:“清品拜见国师。”

司镜:“请进。”

中年道士进入殿中,见四处并无损伤松了口气。

他可真怕这位血厉太子再弄出什么血来,之前那位尚书公子已经让他很头疼了,可更头疼的事还有,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子殿下可有为难?”

司镜面不改色:“并无,你不必担忧,此人虽性情燥烈,阴晴不定,可我能应付的来。”

中年道士脸色变换,咕咚咽了下口水,在心底重重的叹一口气,太子殿下所图不轨,又是那么张扬的性子,实在令人难以放心。

而且国师毕竟年纪尚轻,又是自小专研道法,男女之事丝毫不懂,哪里能是阅女无数的太子对手?

数年前观中的老道就在司镜继承国师之位时曾评价:“姓司的小丫头天赋极佳,然心境不稳,早晚会跌个大跟头。”

这些年司镜虽无大错,可奈何麻烦找上门来,只希望这位太子殿下不要再来了。

中年道士叹道:“国师既有打算,我也不再多言。只是明心刚刚见过太子,如今正闹得厉害。”

说起这个,司镜倒真有些头疼了,既然之后决定要为高殷拔毒,少不了要碰面,而明心作为她的大弟子,也是要悉心教导,可他的身份特殊,对太子也更是敌恨,不过方才他忍了下来,可见也不是个冲动的孩子。

“告诉他,既然已入了奉天监,过往的一切皆如云烟,若是他不听,就让他想想拜我门前时我对他说的话。”

这话也是她要告诫自己的。

中年道士躬身:“是,国师。”

他退下离去,大殿之中只余司镜,仿佛之前收徒仪式的热闹,还有男人的低声诱惑都是一场幻觉。

细细沙沙的声音传来,秋雨突至。

司镜走到门前,些微的雨点撒到她的脸上,沁凉湿润,划过玉白嫩滑的脸颊,也一同,洗刷去方才男子亲吻的痕迹。

与淡淡的余温。

“师傅,下雨了。”司镜淡声开口。

她深黑的眼瞳穿过憧憧细雨,淡漠冷凝。

她会谨遵师傅的遗训,坚守作为国师的责任。

她是申国国师,一生都是,绝不会让这个位置有丝毫玷污。

再转身,白纱拂过,心已不复温热。

秋末转凉,最先受影响的是被林琅一窝窝祸害的青草,早早的枯黄败落,剩下的树还是在平叔好说歹说的苦劝之下存活的。

林琅也没了能蹂`躏的植物,真心觉得失去了一大乐趣。

第二影响最大的,是蕙娘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之前是疲乏嗜睡,现在连床都不爱起了,大夫说要静养,既如此,管家的事情就全部担到了林琅身上,这下她可是连想办法赚钱的时间都没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令人应接不暇。

不过林琅也有点诧异,这几个月来,常姨娘也太老实了些,老实到让人提心吊胆。

她不怕王氏那种明面上斗狠之人,最怕的是有人隐藏在不易察觉的地方暗箭伤人。

只不过蕙娘劝她宽心,不要让她多想。

夜间,忙碌了一日的林琅沐浴完毕,乌黑的头发微湿,一缕贴合在白皙饱满的颊边,如画中美人,身着轻薄单衣,坐在椅上,杏儿正小心的为她揉捏肩膀。

杏儿小声抱怨着:“管家也真是的,什么事都来问小姐,做的好就算,做不好就满口牢骚,那么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和小姐过不去,我看就是老爷撺掇的。”

林琅闭着眼睛,不置可否:“现在总比之前要好,起码不必事事看人眼色。”

“这倒是,不过再两月就过年了,府上不必寻常家,更是要忙了。”

这也是让林琅头疼的地方,如林家这样的官家府上过年该如何布置,她是完全不知的。

杏儿杏眼一转,凑到林琅耳边:“而且,过了年,小姐就十五了。”

林琅心头一咯噔,眼睛睁开,看着镜中年少娇美的自己有一点点的恍惚。

十五,及笄,她就成年了。

杏儿喜滋滋的:“小姐到时候就能嫁人了呢,您可得带着我哦。”

“哪里能少得了你,”林琅拍了下杏儿的手,嘴角的笑意还未浮上就被压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总要为母亲寻个出路,也要帮着哥哥。”

杏儿是真心疼她家小姐,人家姑娘这个年纪都是爹娘宠爱,思慕才子,从不知愁是何滋味。

她家小姐简直是泡在苦水里,一点点的甜都要小心翼翼的品尝。

杏儿轻轻劝慰:“小姐,会有办法的。”

“我知道。”林琅对这一点是坚信的,她站起身,“好了,睡吧,明天还要账本要看。”

“是。”

从前林琅说要睡,杏儿都自行离去,今日她感叹林琅辛苦,便上前伺候,到床榻边为林琅放下床帐,拉开锦被。

林琅正将发尾最后一点的湿润擦干,就听杏儿突发一声尖叫:“啊!”

“蛇!”

“蛇!”

她整个人立刻跌倒,以手撑地,双腿齐蹬,不住的后退,脸上白的毫无血色,满脸惊恐。

林琅赶忙去拉杏儿,“怎么了杏儿。”

杏儿拉住林琅的手,一直将她往后拉,“小姐快走,有蛇!”

这下林琅听清了,脑皮一麻,感觉浑身都炸了。

她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就见无风的室内,床帐竟然自己上下一动,然后,从缝隙中,突然掉出一条黑白相间的细蛇。

林琅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蹿到后背,惊呼一声,半抱住杏儿的腰将她从地上拉起,临走前,还把房门关上了,确保这蛇不会乱窜。

两人跑到蕙娘的屋子,还把蕙娘给吓了一跳,一听有蛇,脸色煞白的赶紧将林琅上上下下检查,见没事这才放心,她让林琅今夜就留在屋子睡,又让平叔带人去抓蛇。

足足折腾了活活半宿才消停。

第二天,平叔里里外外的检查过后,确定没有蛇了,又熏香撒雄黄粉以防万一,这些日子,林琅就住在另一间房里,自然,门前也是撒了药的。

虽是惊险,好在没出事。

不过平叔特地来见了林琅,脸上十分凝重:“小姐,我觉得这事不对。”

平叔少有这样严肃的态度,林琅谨慎的问道:“怎样不对?”

“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这蛇吧,一到冬天就冬眠了,现在天儿这么冷,更是找那种没人烟的野外土坑啥的,钻个洞,春天暖了才出来,是不可能来人多的地方的,”林府来来往往人这么多,夏天都没发现有蛇,何况是这样的秋末。

平叔咂咂嘴,“还有就是,前儿我们抓那蛇,有个人家乡是南方潮湿多蛇的地方,他一眼就瞧出来这蛇不是京城本地的品种,而且那蛇躁动的很,要不是有他,我们都未必能抓到它,小姐,你床上可是有足足有三条,个个剧毒啊!”

林琅狠狠打了个哆嗦,若是自己如同往常一样直接上床睡觉,而温暖的被子下面竟游着三条冰冷的毒蛇,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被咬,猝死后明早杏儿发现自己尸体的场景。

自己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一定会被林正则压下,稀里糊涂的冤死。

她紧紧地闭了眼,“是有人故意的。”

平叔道:“这就是我担心的,保不齐这人下次还害人啊,小姐,你屋子除了杏儿其他丫鬟都不让进,到底谁能干这事呢。”

“我的屋子他人不能进入,可娘的屋子离我屋子很近,若是时间赶巧,进出也是不易引人察觉的。”

此人欲害她于死地,她绝不会放过,“若想知道是谁也不难,看我把她钓出来!”

第90章 改观

氤氲水汽中,药香的味道在室内弥漫,如同一层透明的雾将人裹入其中。

高殷站在浴桶边,将身上的衣物一层层脱下,他动作利落,眼睛却一直盯着司镜,企图从她的脸中看出一丝慌乱与羞赧。

只是失望了。

从始至终,直到他脱光全身,司镜面目始终如初。

高殷低头看了一眼浴桶里的药水,问了一句:“要泡多久?”

司镜:“两个时辰,会伴有阵痛,请殿下忍耐。”

“你觉得我会怕痛?”高殷皮笑肉不笑的回头。

暗暗地光影打在他强健雄伟的身体上,这是一具年轻又紧实的武人身躯,毫无赘肉,肌肉也并非十分贲张,流线型的肌肉下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令人望之口干舌燥。

并不是只有男子才好色。

女子更好美色。

只是这结实健壮的皮肤上覆盖着层叠的刀疤和箭疤,后背甚至有一条从左肩斜下的长长疤痕,几乎要将人劈成两半。

能够猜测是有人从后偷袭,刀光血影劈下,冷铁伴着腥红,绝对是一副能止小儿夜啼的可怕画面。

血厉太子。

并不是只是阴狠毒辣,更多的,是一场场硬仗拼下来的军功。

一身的伤疤都代表着亲往战场立下的赫赫战绩!

没有一位贵族能有这样多的伤疤。

这一刻,司镜几乎生出敬仰之心。

她从未见过一个人身上能有这样多的伤痕,却还活了下来。

这样的人,哪里像是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或者说,他是想达到什么目的才坚持下来?

“阿镜,看呆了?”高殷朝她勾勾手指,凤眼光华流转,“过来看更清楚。”

司镜垂目躬身:“殿下请入药桶,时间拖延会减缓药性,若殿下心不在此,我可安排其他人过来。”

真是无趣呢。

高殷挑了下眉,迈开长腿进入浴桶,水温高热,却能解乏,他许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他双臂搭在浴桶边缘,啧了声:“这桶太小了,还是我府上的浴池舒服,要不下次换我府上,阿镜也来参观一下。”

到时候将她拉到浴池中,曲线毕露也能一饱春、色,看她还怎么保持这副冷面具。

“奉天监事务繁忙,殿下所请司镜难以答应。”司镜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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