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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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恩躲那些抱枕,后脚跟绊倒什么,接着掉到一个人的怀抱里,是阿光,他好整以暇,“你对私奔有兴趣?”

永恩说不出话,她现在就坐在他膝头,这个感觉,真是……一个抱枕闷到她脸上,力度不是太重,虽看不到,可永恩知道光把她抱起来,她认得他身上那种剃须水的味道,光随意地把她丢进长沙发里,永恩被那群伙伴群起而攻,拿抱枕压,敢毫无顾忌接触她身体重要部位的也就是阿彼,这姑娘玩儿疯了,用巴掌抽她屁股,还念儿歌似的,“抽一下,又挺又翘……”这胡闹的真是无法无天。永恩一边笑着挣扎,一边模模糊糊地,心海里浮起一个念头,不,不,不,不能这样下去,总是暗恋,她不会满足的,她现在,贪婪的象一只鲸鱼,她渴望他的怀抱,他的温柔和他的宠爱,她要告白,她得跟他说,她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一生一世,天荒地老,生生世世。

在永恩琢磨着如何进行她的告白计划时,学校也开学了,她见到回来继续学业的藤木君,藤木仍弹着他的木吉他,水准已大幅提高,琴声里似乎包涵了一整个雪季的思念,旋律动听,出神入化,永恩却是心不在焉,她沉浸于这个春天的悸动,问藤木,“你有没有试过向喜欢的女生告白啊?”

藤木瞪着永恩,静默很久,在永恩怀疑他是不是为什么事儿恨她的时候,藤木君才说,“不,没有。“他摸摸后脑,忽笑,“我很笨,总是词不达意,不知该怎么跟她说。”

永恩的注意力在“不,没有。”这里,知道在藤木无法提供她想要的经验和答案,也就罢了。长长叹一口气,继续发呆。

该如何向喜欢的人告白?永恩苦恼,本着学习的态度,先向爸妈偷师。假装不经意:“妈,爸当年怎么向你告白的?”

依云女士略作回想,结论:“告白?好象都没有哦,你爸直接求婚,说‘我们结婚吧!’”

永恩惊:“就这样?”

母上大人很肯定:“就这样。”

这样?指定不行,一点都不浪漫嘛,起码应该有点设计感才好吧,南极冰可是个迂回曲折的家伙啊,如此直白的毫无浪漫色彩的方式不适合他。永恩换个方式问:“妈,你觉得爸没跟你说天下最浪漫的情话会不会比较遗憾?”

季太太很自信:“情话?最浪漫的情话应该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们正在进行中。”

这个,和南极冰之间没到这程度,还是不合用嘛,继续套:“那最浪漫的事情呢?”

季太喷香水准备出门,“你常听的那首歌里不是说,最浪漫的事情就是一起慢慢变老,我和你爸也在进行中。”

谁敢一上来就对喜欢的男生喷这个?肉麻到死哦。

季太接着来:“还有最浪漫的誓言,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和你爸依旧在进行中。”风姿绰约,依云女士站在女儿面前,“说吧,怎么了?是有人向你告白,还是你向别人告白?”

永恩磕磕绊绊,“没有,没有,是~~是~~功课,关于口香糖的广告,就打算拿告白做情节设计……”顾不得亲妈是否全信,落荒而逃,“我急着回学校,拜拜妈咪,不回来晚饭。”

母上大人那里得不到答案,还得另外想辙,请阿彼吃饭,几个菜全是“武则天”所爱,边吃边探讨:“阿彼,那时侯暴君怎么向你告白的?”

阿彼面带羞色和陶醉,“嗯,是在他的卧室,阿文说他喜欢我。”

永恩差点噎着,“他的卧室?你们这么快?”

阿彼抗议,“喂喂喂,把我往好里想成不成?方逸文病了,我去探病,就打个啵而已。”

“好嘛好嘛,我知道了,别急,来吃松鼠鱼,凉了口感差。”永恩嘴里安抚阿彼,心里不住叫苦,探病都能探到打啵,太生猛,这一招就是给阿文阿彼这对欢喜冤家量身定做的,绝对不适合阿光。阿彼这里是没有可借鉴的素材了,那接下来,阿琛。

跑到阿琛教室截住刚下课的他,捧着书本的琛少看上去还挺有那么几分书卷味的,永恩恭维,“哇,今天帅死了,能迷倒一大片呢。”

阳光底下,阿琛眯缝着眼看永恩,“没吧,你不还站着呢吗?”

永恩胳膊撑在琛少肩头,大喇喇,“我?我是纯爷们儿嘛,不在琛哥辐射范围之内。”很兄弟的,佯作无意,“琛哥啊,你女朋友那么多,示爱经验一定超丰富的,哦?说说看,我这次的功课想用这个设计做构思。”

琛哥的桃花眼眯缝的更厉害一点,长睫融融,莫测高深,鸟树朦胧,继而又笑,“季姑娘,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在侮辱我,你想想,对女孩子告白这么土的事情,怎么会适合我呢?”

告白很土?长见识,永恩不甘不驯还不以为然,“那你们怎么交女朋友的,我喜欢你这种话不用说吗?”

“当然不用。”

真见不得丫跩到死的嘴脸,永恩故意的,“也难怪,那些女孩子一定喜欢你有钱才跟你交往的,所以,示爱是没必要了,直接开支票就好。”

琛少眼神和脸色变得有点危险,“季,永,恩!”

永恩没被琛吓住,好死不死再加一句,“如果不是钱,那摆明了就是她们爱你的色相,但不理会你的灵魂。啧,琛哥你的品位也不是很好嘛。”说完给琛一个鬼脸,蹦蹦跳跳跑远。

唉,情场圣手乔景琛那儿都没得到结果,不得已,永恩怀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锁定暴君文,“阿文,当时你打算跟阿彼告白的时候都怎么想的,有设计过吗?”瞅着文少疑惑的眼神,永恩讨好,“文哥帮帮忙啦,这次功课很难,大家都卯足了劲儿,我这个构思很多人都想到了,就看谁的细节更出奇制胜呢。”

阿文手里的哑铃举上放下,放下又举上,面不改色,呼吸匀称,“听琛说了,为个破作业,你跟个花痴婆似的到处找人问。”

花痴婆?这些臭男生,永恩差点变脸,随即忍住,这犊子得装到底,笑,深具谄媚之色,等文哥示下。

文哥继续运他的哑铃,但通身气质已因为这个话题而改成那种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型,“无论啥设计,啥底稿,准备的多充分,遇到这一桩,那就两字儿,白扯!这事儿想成,那得靠天时地利与人和,可情况往往就是,天时地利有了,自个儿不给力。所以,总而言之,临场发挥最重要。”文哥总算运完他的哑铃,总结性重申,“嗯,临场发挥!”

永恩就觉得,这他妈说跟没说一样,不死心地,“那文哥,得怎么个临场发挥呢?”

文少挥挥手,“随机应变嘛,不同情况不同对待,这玩意儿哪有标准答案,你以为是考马哲啊。”

好像比刚才那个答案好一点,永恩继续不死心,“比如, 比如,比如说,遇到那种……”啊,该怎么形容象阿光那样的人类呢?永恩卡住,眼巴巴瞪着文哥。

文哥已经很不耐了,“比如哪种?很难对付的?难一点的就象阿光吧,或者象我这型的。我这种就吃软不吃硬,那阿光,绑了他不就完了?”哑铃收进大挎包,方逸文轻轻松松拎起往肩上一放,劝永恩,“你一刚学设计的学生,用得着挑战高难度吗……”在永恩接受无能的注视下,方逸文满不在乎地走掉。

阿光耶,用绑的?切,阿文怎么想的嘛,他那么有种干吗不去绑唐意彼。

连阿文算上,最后一个可咨询的对象都没能提供给永恩所需要的灵感,所谓示爱啊,敢情就是个想象正无穷,但胆量负无穷的活儿,怎么办呢?再想不到办法,这个樱花飞雪的春季可就结束了哦。永恩内里纠结的暗无天日,表面上还得维持着阳光明媚,早上,校园内,骑着单车遇到那三剑客,不,今早是三缺一,还是兴头头,“早上好。喂,咋没见阿光,在睡懒觉?”

阿琛手指朝上,“不,他在天上,离我们三万英尺高的距离。”

“哈?怎么了?”永恩没明白,“好好说话成不成?”

“飞伦敦了,”阿文好好说,“谢伯要参加一个老朋友的寿宴,带阿光一起去的。”

“咦?没听他提起,临时决定的?”伦敦?永恩脑子里飞快闪出韩美雪的名字,他该不是去……

阿文八卦,“明着是祝寿实则相亲,”对相亲这种硬凑对的游戏,崇尚自由的方逸文哪里受得了,非常同情地,“唉,这下子光可遭罪了,他就是太好说话,要抗争的嘛。”

“那是你的想法,说不定光并不象你那么反感相亲。”阿琛嘴里在回应阿文,眼睛却对着永恩,“看起来我们三个里最早结婚的不是你,搞不好是光。”

“可是,光对慧已经完全不介意了吗?”阿文聊着,径自从永恩身边走过,感喟,“琛,你也是,你姐怎么想的,你倒是问问啊。”

琛放弃发呆中的永恩,跟上阿文,“你知道慧啦,别看只比我大一岁,主意可比我整整长十年……”

心慌意乱,永恩完全没主意了,心上人要结婚,可新娘不是我的戏码,咋在她这儿上演了呢?重点,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完蛋了,她犹犹豫豫,左思右想,举棋不定,错失了多少机会啊。不过永恩又拼命安慰自己,没那么快吧,大学都没毕业,还没拿到硕士或者博士文凭,象这个社交圈子,不太会这样草率的,所以,情况应该没那么糟,等他回来再说。

于是,等待,形同煎熬。时间突然变得悠长悠长,身边的一切都象慢镜头播放出来的效果。永恩每天呆坐在图书馆盯着那只古色古香的大钟,数时间,看秒针一格一格的跳过去。时间是一秒一秒来过的。一天数完,又一天数完,再一天数完,直数到阿光生日那天他都没回来。永恩想,那块绰号南极冰的唐僧,一定被那个叫韩美雪的妖精吃干抹净点滴不剩了。

于是于是,就这么自我设境自我结论,永恩的天,灰了。再在音乐室胡乱弹奏时,永恩的目光屡屡流连于南极冰常站着的练琴的地方发呆,怎么办,可能再也听不到他的琴声了。从前,总是遗憾不甘他的琴声不是为她悠扬,可现在,永恩只希望能看到他,无论他现在处于什么状况,只要能再一次听到他的琴声就好。这是她季永恩的爱情,放下尊严,放下个性,放下固执,放下奢求,只因为她再也放不下那块冰。

然后有一天,阿彼带着心疼和毅然的表情,还有被她男朋友方逸文传染到的简单粗暴,“永恩,不要再苦恼,我们替你教训他,卸胳膊卸腿,要他残要他废,就你一句话。”

永恩不明所以,“这卸胳膊卸腿儿的,啥事儿啊。”

阿彼愤愤,“不要掩饰了,不就那破小日本藤木吗?之前一直追你来着,追的那个紧啊,还真以为他是不二之臣,瞧瞧,放过一个寒假回来,就和中文系的那个文惠搅合到一起去。

永恩,你甭伤心,我会帮你讨回公道,让阿文带人去扁他。”阿彼眼里射出凶猛的光,手握成拳,“就那个眉毛长得比眼睛粗的家伙,哼!从星期日开始,阿文一定有八种方法把那小眯眯眼给打成肉酱。”

“藤木追过我?”永恩讶异,“你听谁说的?”

“阿琛。”阿彼还加个注解,“阿琛说你最近这么愁眉苦脸,一定是因为藤木移情别恋的关系,他分析的可是来龙去脉清清楚楚,有鼻子有眼儿的。”

琛哥不给力啊,没建设还净添乱,永恩翻眼睛,“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少听阿琛瞎嘚嘚,他鸳鸯蝴蝶派的,只要见着公的母的在一块儿,就能整出段言情篇来。”永恩头痛死了,藤木跟她没关系,她只关心那块冰,他还会出现在她眼前吗?也懒得跟阿彼解释,现下她多说一个字儿都嫌烦,一句话:“那,敢去碰藤木我没完!”

她想他,用尽全部心思地想,她想他的笑,他的冷,他的空灵。此时此刻的季永恩,根本没时间去浇灌她和藤木之间的友谊之花,都忘记有多久没和他聊天,吃饭,听他弹吉他了。

第25章 25

阿光迟迟未归,永恩心神不定,料不到文少还来频频添乱。放学,一向粘着阿彼的方逸文破天荒在林荫路边等季永恩,嚼着只生果,问,“你的作业怎么样了?”

永恩恍惚,“什么作业?”

“就是你的那个拿表白当桥段的文案。”

永恩才想起自己那不靠谱的谎言,含含糊糊,“呃,那个啊,不太好。谁看着都比我有想法,我想我不是这块料。”

“不急,慢慢来。”文哥泛泛道。

这安慰很表面哪,永恩集中点精神,“你在这儿干吗?”

方逸文呲牙一笑,“等你。”

永恩,“看出来了,我是问你等我干吗?”随即,“肯定又是和阿彼有关。”

“全中。”方逸文丢掉果核擦擦嘴,“我是想问,你知道我家阿彼到底在想什么吗?”

永恩眉毛纠结,“你也说了阿彼是你家的,末了你家的人想什么还得来问我?再说你问的也太笼统了,总有个大概方向吧?”

“就是,关于我,上次和她吵架和好后,我们之间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总觉着她~~跟我别别扭扭的。一副那种……”文少摸着下巴,想组织好语言来个准确表达,但下巴摸很久也没说清楚。

永恩代劳,“一副那种既然话不投机不如不说的态度。”

“对对对,”文少乐,“你这美国妞还挺灵的。”

给阿文和阿彼这对冤家排忧解难那是必须的,永恩边往校园外走,边和阿文说话,“阿彼是实心眼儿想和你一起的,可你们个性有悖,阿彼善良理性,她对你那个任性,粗暴,自私的部分适应不良。你就不能改改?”

阿文大嗓门,“怎么改?总不能逼着我善良吧。”

“或者你可以装着善良,”永恩无奈,“起码让阿彼看到一点你愿意尝试和她站在同一立场考虑事物的意愿。毕竟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向你妥协,妥协久了也会灰心的嘛。你就表现出一点安老怀幼的爱心和兼济天下的同情心同理心来给阿彼看看,有多难啊。”

“怎么表现?拜佛参禅?还是卖血捐款?或者去探访病童孤儿?”方逸文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死样子,“我们这辈子最不相信的三件事,政治,宗教和慈善。”

阿彼白眼,“拜托,叛逆少年标新立异的戏码你打算玩到几岁啊。什么都不信,只代表你是一个没信仰的人,可阿彼是有信仰的人哦,善良,爱情,文明,阿彼通通都信,你这样下去,只会和阿彼越走越远。”想起不久前,阿琛家大庭院的台阶上,月色下,喷泉边,光推心置腹地话,“我关心则乱,阿文和阿彼他们身上,有我的梦想……”不行,阿光的梦想,永恩应该守护的,永恩有点激动地面对阿文,倒退着一路走一路口沫横飞状,“阿文,对阿彼,你要更有耐心更平和一点吧,要更懂得为她考虑,愿意设身处地为她想,啊哟……”太激动了,永恩脚后不知撞倒什么,她差点跌倒,方逸文扶住他,永恩转头,傻眼,她无意中碰翻一个大竹筐,竹筐盖子掉下来,无数毛色嫩黄,摇摇晃晃的幼鸭子正从筐口争先恐后涌出,以一种总算得到解放与自由的欢天喜地之态冲向马路。

方帜校园内几时有过如此生猛的土产?太突然了,方逸文和永恩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反应,眼眼睁睁见一群毛绒绒黄嫩嫩的小玩意儿猝不及防被飞驰而过的车子给碾碎几只,血肉模糊陈尸于地。因“血案酿成”,导致一些车子停靠路边。这条路本是校内通往校外的交通要道,车来人往,哪堪再加一群摇摇摆摆乱冲乱撞的小鸭子,一时间围观的,按喇叭的,吵成一片。

紧跟着这些小鸭子的主人出现,是位给食堂送肉鸭的大叔。那大叔急眼了不先收拾他的鸭子,跟胸口挂着食堂工作人员卡牌的管理人声嘶力竭,“我要把这一筐带进去,你不肯,现在怎么办?你得赔给我……”于是,好热闹的人群急速增加,呜呜泱泱,路堵了起来。

永恩本有些晕血,人软绵绵的。可又不想这些小生物横冲直撞再被车给碾的血肉模糊鸭灵涂炭,尤其看那卖鸭子的大叔很可怜,打点精神,拖着大竹筐,将鸭子一只只抓回竹筐里,叫文少,“方逸文,还不来帮忙?”

方逸文撇着嘴,“不要,好臭。”

永恩祭出“武则天”,“你想想阿彼啊,她在这儿一定会帮忙的。”说着话又捧起一只幼鸭小心翼翼放进竹筐,可今天晕血晕的似乎很严重哦,感觉被什么撞一下,眼前一黑……

永恩再醒来,躺在学校的医务室里,守在身边的是阿彼笑面如花,“哎哟,可醒了,你这次晕血好严重,吓死人了。”

永恩撑起上半身,揉后脖颈,象被谁劈了一记似的,好痛。摇摇晕乎乎地脑袋,“我躺多久了?”

阿彼指指窗外,永恩一瞧,天都黑了。阿彼明白永恩,说,“我已经打过电话给你妈,说今晚我们有节目,你会晚点回去。”

永恩活动颈关节,赞阿彼,“贴心,有前途。”

阿彼扶她躺好,“别乱动了,医生刚出去,等会儿就来看你。阿文也有事要处理,处理完就来接我们去吃晚饭。啊,对了,你饿不饿?我这儿还有饼干,你先吃点儿垫巴垫巴。”

永恩塞片饼干到嘴里,才想起来,“不知道那些小鸭子怎么样了?”

“阿文找他的那些小跟班,把鸭子都救了,还给那个替我们食堂送鸭子的大叔找到住的地方安置,明天再找车送他回家。”阿彼温温柔柔,又甜甜蜜蜜的,“因为他忙着处理那些鸭子的事情,所以打电话通知我在这里照顾你。”

哇,方逸文不是说那些鸭子好臭的吗?怎么突然变这么好?当然这个疑问不能当着阿彼面提出,尤其,看阿彼这表情,估计阿文做的这间事情,让她挺开心的,所以,永恩逗阿彼,“唐姑娘今儿个好听话呢,不当武则天了?”

阿彼说,“人武则天还有个名字叫武媚娘呢。”

永恩嗤嗤发笑,唉,陷进爱情中的男女,发起痴来无敌的。

阿彼跟着永恩一起笑,笑几笑凑近她,俩人共享一小包饼干,捡那女生之间鸡零狗碎没要紧的来聊,“永恩,听说没,阿琛心里有人了。”

永恩不当回事儿,“乔景琛一年三百六十日,哪一日心里没人?”

唐意彼纠正,“你还是不明白,阿琛的那些女朋友,就是肉类,是一种消遣的方式。可这个不一样,这个阿琛是从灵魂里觉着喜欢,讲的是感情。”

从某个角度而言,永恩是固执的,“我就是弄不明白阿琛的那个肉类论,他到底是怎么把肉和感情分开来的?那明明是不可分割的,整个儿的东西嘛。”永恩打比方,“就像阿文,你能接受他和你纯谈情,和别人纯吃肉吗?”

阿彼义挑着眉毛,霸道凛然,掷地有声,“绝,对,不,能!他的灵魂,肉体,到汗毛指甲,都是我的!”

永恩愣愣,随即失笑,“唐姑娘你还真是……”

阿彼霸道完了才略有不好意思,硬挺着,“好了好了,咱们刚不是说阿琛的,好好又扯到阿文这儿。”

永恩说,“这不是为了整明白情和欲到底能不能分开而论才掰扯起来的嘛,阿琛那儿你就分的特清楚特明白,到阿文这儿你不就放不开了?”

阿彼振振有词,“阿文是我男朋友,阿琛只是朋友,当然要区别对待。”这么一讲吧,也觉得好像是不那么对劲儿,硬拗,“那你到底要不要知道阿琛心里那人是谁这个大八卦啊。”

永恩猛点头,“嗯嗯,要知道要知道。这得看看是谁家闺女,魅力大啊,肉海无边,就指着她这条岸给我们琛少靠呢。”

结果阿彼来个,“到底是谁我也不清楚,这个女生特神秘,平时阿琛都不许阿文和阿光明讲。偶尔阿文私下和我聊天才提起一两句,但又不说清楚,无论我怎么逼问阿文,阿文都以绝对不能因为女人而被判兄弟为由拒绝我。”

永恩好奇,“这么神秘?露点口风还要上升到被判兄弟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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