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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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淡淡的,“被老赵耍了,别墅那边都是夏装。”高脚凳上一坐,把吧台上一杯奶茶先挪自己那儿,根本不在乎永恩喝过没有,咽一口,嘘长气,念,“元神归位。”

永恩正切刚做好的三文治,光眼巴巴等着。觑着谢韶光一脸倦容,永恩把食物给他,光狠狠咬一大口,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与平时细嚼慢咽判若两人,永恩咋舌,“你这是去接人还是去打仗?怎么累成这德行?”

光只道,“要处理的事情多。”实在不好说,他对订婚这件事和对即将订婚的对象都厌恶的令他胃口全失,能把自己控制在不行差踏错的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问永恩,“怎么自己做三文治?没好好吃饭吗?”环顾厨房,找工人和厨子,“饿了干吗不让他们弄东西给你?”

“我是想做几个三文治给慧。”永恩解释,“孕妇嘛,妊娠反应,中午吃饭吐的一塌糊涂。说要和我和师父一起住,泰哥送她回去拿点行李。”

“那也好。”光喝茶,要求,“你顺便多做几个留给我。”

永恩失笑,“现做的才好吃,留的时间长味道差好多。”嘴里这么说,却又开始打蛋,明摆着要多弄点的架势。

光赞美,“和你家母上大人的手艺有一拼了。”

永恩诧异,“啊?”依云妈妈做三文治的手艺可不如她好呢,疑惑,“你几时吃过我妈弄的三文治?”

光记得清清楚楚,“你忘了,有一回咱俩被关在图书馆。”

才记起来,可不是,那会儿不肯承认给光的三文治是自己的手艺,推搪说是妈妈做的,永恩有点感动,柔声,“你倒还记得。”

姑娘的温柔感动无异于俏眉眼做给瞎子看,光只顾着吃食,无暇顾及,“因为很顺口,怎么可能将蛋煎的那么嫩?还有茶也很好喝。对了,你几时回伦敦?”

“后天。”

“这次应该不会再凭空消失了吧?”

永恩贫嘴,“凭空消失的那叫穿越。”违心,“我不是把电邮,QQ,还有手机号码都给你了吗?”

“再消失的话,”光思忖,“再消失的话,罚你听不到男朋友跟你示爱,说我爱你。”

我爱你,那三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感觉,让永恩心象被谁揪紧了,切番茄的刀差点割到手上,“无聊。”有点灰溜溜的。

光眉梢轻轻一跳,不动声色,他确定某男朋友有很大问题,这不是季永恩式的回答。按理说,正确答案应该是嚣张又脆亮,“不好意思,已经得到过示爱,我的阿娜答每天念一百八十次我爱你给我听……”于是,光试探,“回来这些天,有啥没玩到没吃到的没有?让阿琛陪你走走,不用非随我们大部队行动的。”

又来了,永恩不耐烦,“那,别怪我没提醒你,再故意弄这种要把我和琛送做堆的游戏,我翻脸的哦。”她煮面,煎蛋和午餐肉,一连串动作快速利落的耀眼生花,嘴里的话也噼里啪啦大珠小珠落玉盘般,“人家芸涓和琛好好的,可恩爱了,今天,他俩都没跟我们闹,在一旁搂着说悄悄话……”

一串“珠子”里光只拣最要紧的那一粒,“琛当着你,呃,你们的面和芸涓说悄悄话?什么时候?”

永恩餐蛋面煮好生菜切丝撒上去端给阿光,“就是在琛的公寓,我们围着那个……”永恩无法描述那个古怪的大玩具,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能淡定从容,唯谢韶光面前,她屡屡废柴,卡住,磕磕绊绊的,“就是琛从日本买回来的,挺贵,这么高……”永恩脸红,比划那个玩具的高度。

“我知道我知道,”光眼珠子快掉出来,“他给你们看那个?”

“不是,他自己也忘了,我不小心碰到开关。”永恩把火腿装到切片机里去。

哦,可别弄到手,那可是个厉害玩意儿,光忙上前,“我来。”嘟囔一句,“他放弃了?”

永恩没听清,“什么?”

“没事,”光切火腿,“对了,还没说你想去哪儿玩玩,这次回来有什么想吃没吃到的?”

“我得跟大部队行动的,时间紧,想去哪儿都没空了,吃的嘛,烤地瓜,烤玉米和糖葫芦。”永恩很神往,“街边卖的,没空去找。”

“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唰唰唰切下来的火腿递给永恩,确定够用,光继续回吧台那儿吃面,吸溜一大口,“哎?你煮面手艺也挺好的。”

永恩摊鸡蛋,“你是饿了吧。”她偏头看阿光,他美美地享受那碗很普通的速食面,平时,出去吃个牛排都能整出百八十个说道的人啊,永恩很心疼,他应该真的不喜欢韩美雪,与她相处就是在熬时差吧,所以~~永恩把蛋弄好装出来关火,忍不住,走到阿光面前,“我问你哦。”

光双眼澈如清江,对着永恩,目光问询,什么?

永恩很想说,不要和韩美雪订婚,可是,话到嘴边却成了,“你以前说过,”她紧张,抓紧两只一次性手套在掌中用力攥住,“以后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

光不明所以,“啊?我说的?几时?”

他忘了,永恩给他事件还原,“就是那年泰哥和逸华姐遇到时候,我很遗憾师父和莫莫师母婚约取消,你安慰我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还说,现在要是结婚了,以后遇到喜欢的人该怎么办呢?你也有说过,任何婚姻都不应该建立在没把握的基础上。”

“这么扯淡的话是我讲的?”阿光带着他特有的纯天然无辜表情,玩笑,“记这么清楚啊你?暗恋我吧。”又吸溜一口面,咬鸡蛋,哗,真好,嫩嫩的溏心。

丫真的太欠揍了,永恩无比确定,她屏息静气,卡了好几秒,呵呵笑,接一句,“是是是,我把你的话当圣经背来着。”她都快急死了,努力掩饰住紧张和焦虑,孜孜以求她想要的答案,“阿光,你有没有问过自己,如果现在订婚了,以后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

光被问住了,继续吃面,也不管永恩等的如何心焦,直到把汤汁都喝完,才回答,“坦白讲,我也不知道。”顿了顿,问永恩,“女生会介意自己对已有婚约的男生动心是不是?”

永恩反问回去,“你呢?假如你喜欢的女生有未婚夫,你介意不介意?”

阿光托着下巴,象对付一道难解的题目般,小心答,“我想我会要求她去退婚。”

永恩,“所以你以后遇到喜欢的对象,你会为她退婚?”

阿光再踌躇半晌,确定,“我会。”

永恩,“那就是说,你现在订婚,是在明知故犯的情况下,做一件伤害别人的事情,也让你未来可能会喜欢的人,承担她本不该承受的犯罪感。”话音甫落,永恩竟想起李平妈咪和方明诚还有庄静秋之间的关系,她也瞬间明白到李平和方明诚,恍神,喃喃,“人不该这么贪心,什么都要的。”

阿光略沉吟,也道,“的确,所以,二选一的话,既然承担了家族的责任,就不能再随便动心。”

他不想要我,这是永恩能解读到的,阿光给她的答案,心,似乎在无限度的往下坠,不知要坠到哪里去,永恩勉强克制住自己别失态,“你想的通透就好。”闷头,继续去做三文治。摊开掌心,是两团揉烂的一次性手套,她随手丢去垃圾桶,“阿光,你要不要上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光品着玫瑰奶茶,心平气和,甚至很有满足感,“吃太饱了,歇会儿,我陪你等泰哥和慧。”又担心,“晚上还得跟阿文疯,希望今晚慧玩的节制点……”

永恩无话,他不要她,这是她此刻唯一的认知,失落到无以复加。可就像慧说的,即使那个人象是老天派下来专门跟她过不去,可她就是想和他过下去那样,即使他不要她,她却总是没办法不理他。终归还是再为他续上香茶,冰箱里留下几只三文治,然后谆谆相劝,“阿光,每个人都一样,身体里同时住着天使和魔鬼,想太多,是为难自己,放轻松点。”

阿光抿嘴笑,目光柔暖,乖乖纯纯的模样,答应,,“我知道。”工人来告,泰哥和慧等在门口,光提起永恩行李,“我送你出去。”出门,跟泰哥和慧打招呼,“我吃饱了,不跟你们晚饭,晚点再去唱歌。”说完,一个大哈欠,倒把慧给逗笑了,阿光跟着笑,永恩坐在车里,看着笑容满面的南极冰,想起的是那句歌词,“光闪过你笑着的脸庞,永远装进了相框……”对永恩来说,他的笑颜,不是装进了相框,是刻入心墙,永不能忘。

谢韶光说到做到,晚饭时间没出现。在会所娱乐的好处是吃拉弹唱一条龙,饭后按摩个脚底,就去唱K。光大人准时到场,宝蓝线衫,浅色棉布裤子,休息够了,皮光肉滑,神清气爽,手里捧着一牛皮纸袋,香气隐隐,永恩闻着,“怎么象烤玉米的味儿。”

纸袋往永恩面前打开,烤玉米和红薯,“不是街上买的,让厨子烤的。”光拿块红薯给永恩,“尝尝,我刚吃了一个,还成,明儿给你买冰糖葫芦。”

永恩随意状,“谢谢。”每次他对她好,都令她有种温柔难受之感。

众人挑刺儿,“该不是只有永恩有的吃我们没份儿吧。”“冰糖葫芦?好吃吗?”

阿光解释,“永恩马上回伦敦,你们别跟她抢了。”

阿文豪气,“这破玩意儿有啥稀奇,下次去伦敦看你给你背一兜子。”

被众人嘘,“让不让你过海关啊。”

慧没加入抢玉米的行列,她让永恩给她留一份儿,选歌,喊阿光,“过来,陪我唱歌。”

阿光抗拒,坐那儿不肯挪窝,“我不唱梅艳芳。”

慧淡定,笃定,坚定,“不许不唱。”

阿光指尖揉揉眉心,对泰哥,“管管你老婆。”

泰哥宽厚,象不怕宠坏闺女的爹那样,“你陪她玩儿一会儿吧。”

琛少大拇指抵着牙齿,忍笑,芸涓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着什么。阿文嗑一只大红薯,金黄绵软的薯泥沾在嘴角,冲光呲牙咧嘴,幸灾乐祸。阿彼还算有良心,“光,你陪慧去唱啊,等会儿我去救你。”

光还在与泰哥交涉,“女人不能惯,会变得骄纵任性,上房揭瓦,不,揭竿而起……”没人理他的喋喋不休,泰哥索性将阿光拽起来直接牵到老婆身边,那意思,玩具给你送来了,别手软,好好荼毒,玩坏了没关系,哥给你撑腰。

没办法,捏着麦克风,光要求,“最后一次?”

慧不是很真心地点点头,

其实,歌很好,是梅艳芳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与《一生爱你千百回》;

其实唱的也很好,音很准,情很真,表演的特正经特认真,后来阿彼忍不住还上去参与。

其实,是谁想出来的,要边唱边舞呢?笑点肯定不是慧和阿彼,而是阿光。

永恩多少有些瞠目结舌,她从不知道,那么冷调内敛的南极冰,会陪慧这样胡闹。愿意跟着慧一起边唱歌,边做出不知从哪部武侠片里学来并加以改良的动作,傻兮兮的。

念及一个七情不上面的木头人,放下身段,放下冷漠,只为哄身边的女生开心,他温柔体贴的令她心碎。曾经,永恩总是小心眼阿光对阿彼那么好,可她现在才了解,阿光对一个人好的样子,超出她的想象,被他爱着呵护着的人真的很幸福很幸福,只是,被他那么妥帖照顾过的阿彼和慧,最后,都没能陪在阿光的身边,多少深情,都落花流水而去,生命里只剩寂寞。

永恩也寂寞,即使她在这个空间,即使旁边的朋友笑不可抑,尽力狂欢,孤单仍如影随形,这孤单并非与生俱来,而是从爱上一个人开始。

最终,寂寞的阿光属于谁的?永恩想起莫莫信上的句子,“我路过他的生命,带给了我潮起潮落。我路过他的天空,吹起了漫天烟火。我路过他的沙漠,眼见到大雨滂沱,却找不到可以逃离的骆驼。每一次仰望蓝天,都可以看到他的轮廓,每想起一次,心都会狠狠的堕落,我在自己的记忆里看着他的背影执着,他是我的心魔。”

莫莫还说过,爱情里哪有公平,不是人负我,就是我负人。

曾经,永恩蒙昧中初识爱情,不明白这些句子代表着什么,现在,她读懂了,人生如棋,一子既落,举手无悔,自负盈亏。

慧和光还有阿彼三个人的表演即将结束,阿文点歌,喊发愣的永恩,“麦霸吃完没,开工开工,快点……”

有些经典曲目,是必须的,永恩不得不收拾心事抖擞精神,并且积极调动发挥她的玩乐能力。发现芸涓带了小提琴来,敢情为了赶晚饭,从乐团直接杀过来的。永恩叫芸涓站起身,头发,放下来,哗,一头大波浪,抓蓬,小外套解了,里面是件咖色修身羊绒衫,底下长靴仔裤,永恩说,“行了,啥都能来呗?”

文娟跃跃欲试,“想怎么玩儿?”拎着琴站那儿,袅袅婷婷,曲线窈窕,笑容魅惑,她身上有乔景琛的魂儿,绝不怯场,来者不拒。

永恩瞅瞅阿文,“《曹操》。”

文娟挑眉一笑,架上琴,“没问题。”

阿文握上麦,在小提琴的伴奏下唱《曹操》,群情汹涌,快疯了。这只是热热身,接下来是《半兽人》,然后永恩一定要连蹦带跳比划着来一曲《七十二变》或《日不落》,对,电音舞曲才热闹有气氛。最后还要一起吼《爱的初体验》和《凡人歌》。这样的场合,阿光总是陪衬,带着点隔岸观火的轻松与灵秀。架不住起哄,陪着动一动,张张嘴。

不过,永恩知道怎样让这个大闷蛋兴奋起来,他需要一曲《新白娘子传奇》。这个曲子很奇怪,只要一响起来,阿光就会笑,当然,不属于欣赏的范畴,就是那种好奇怎么可以雷到这种地步的意思。但是永恩把歌词改改,阿光就完全是雷雷更健康的状态,笑得前仰后合。永恩把那首歌词改成,“哎嗨嗨,哎嗨嗨。西葫芦美景,山药甜呐!春芋入酒,溜乳燕呐!有缘千鲤来相烩,无缘炖面手难拑。十年修得同涮肚,百年修得共抻面。若是炝呀腌呀有灶哇,白薯通心菜眼前……”当然只是改也不行,最好是把这首歌唱的支离破四,好像被谁炸过一样,炸的越厉害,光就越快乐,永恩即使自己不快乐,也愿意看到阿光快乐。

曾经,听人说,让你哭到撕心裂肺的那个人,是你最爱的人。她为他哭过,撕心裂肺,季永恩爱谢韶光。

曾经也听人说过,能让你笑的没心没肺的人,是最爱你的人。她总是能逗他笑的没心没肺,还是季永恩爱谢少光。

可是,他没为她哭过,也没逗她笑过。所以,谢韶光不爱季永恩。

终于,一群人闹够了,叫点心上来,揉着发酸的面孔围坐一起开造。

慧总结再与大家相聚的感想,“有改变哦,阿彼好像没那么固执了,阿文光比以前稳重,琛更成熟些,阿光比以前开朗多了。”特别问阿光,“其实你是我们中间最执念深重的家伙,自闭症状减轻有什么原因吗?”

阿光非常自然地,几乎天公地道的口吻,“是永恩吧,季永恩啰。”

永恩正把一只水饺塞进嘴里,又被阿光吓住了,她对阿光来说,具备这样的影响力吗?呆了几秒,才觉得嘴里烫的要命,忙把水饺吐出来,喝冰可乐,那个手足无措,兵荒马乱,简直无路可逃。

琛笑,意味深长,拍拍永恩头顶,冲光,“你要吓死她了。”

光不以为然,“少来,她是烫着了,早上五点能跳到我家墙头的奇葩,哪那么容易吓着。”

永恩承认,“烫着了。”后来才知是自己大惊小怪,因为,每个人都说,季永恩路过此处那一年,给大家带来许多改变。那个在三贱客高压政策下,仍一个人在草地上看着漫画兴高采烈的同学,很会自得其乐,非常可爱。阿彼原话,“跟永恩在一起的感觉,真是如沐春风,连我爸妈说起她来,都赞不绝口。”因为遇到一个快乐,爱笑的朋友,所以大家都变得开朗起来。只是这个意思,并无其他。永恩有点惭愧,因为,这是一份多么珍贵的情意,偏她一样执念深重,难掩失落,原来她对他来说,仍只是一个兄弟。不过永恩也告诉大家,认识他们这些朋友,她的人生也有很多改变,尤其是认识阿彼之后,她也硬朗坚强了很多。

这么聊着唱着,夜半已过,阿光借芸涓的琴,主动要求,“让我给今晚来个完美的End。”他只是架起琴试了几个音,慧已知他要奏哪一曲,问,“为什么是这首?”

光无可不可的语气,“为什么不能是这首?”他醇和的声线和着音色悠扬包涵淡淡愁绪的前奏,“青春已经结束了啊,你都要当妈妈了,我也快有未婚妻了。”

不用太多,只这一句,泪差点冲进永恩眼睛里。有只手伸到他眼前,指节修长,骨肉亭匀,是琛,“可以请你跳只舞吗?”

永恩接受,在阿光轻缓柔美的琴声里,与琛共舞

琛,“说起来,好像我们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跳舞。”

能有个人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永恩真的太乐意了,盈盈微笑,回应,“你哪缺过舞伴啊。”

琛叹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回答我。”

永恩,“还有其他原因哦,你跳舞的水准真的太强悍了,见过你和一个模特跳恰恰,我绝对跟不上。不是谦虚,我只有现在这个水准。”

琛,“可是你每次唱K,都跳的兴高采烈,好像很会的样子。”

永恩吐舌,“那是乱跳的啊琛哥,乱跳没压力嘛。”

琛温和,“早知道我会教你跳恰恰。”

永恩假装明天依旧花好月圆,在琛的带动下,飘逸旋转,“以后你教我也不迟,我跟你学。对了,这曲子叫什么,听着耳熟,很好听。”

琛顿了顿,“我也不记得名字了,好听就听着呗,别追根究里。”

永恩理解,“对,你的人生哲学是随便过过就好,别太认真……”

跳舞的这一对,步步生莲,舞低杨柳楼心月,却不知,或是装不知那边坐着的几男几女,亦是酸了鼻尖,红了眼眶。

芸涓潸然泪下,她知道,为什么琛会与永恩跳舞,对琛来说,这是和季永恩的最后一夜

慧悄然拭泪,阿光总是一针见血,青春,真的过去了,她现在很好,唯一的不好,是没能看到她最亲密的朋友很好。

阿彼和阿文红着眼眶相偎相依,牵着一双手,一路走来,真心不易,他们感慨,为现在,为过去,为未来。

而对阿光来说,今夜后,他必须和从前的那个自己告别,曲终人散,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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