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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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彼,那是意外。”

阿彼飞快,“可是意外太多了是不是?”她盯着光的眼睛,“我怀疑,阿文总是这么暴躁,任性,他真的能胜任一个父亲的角色吗?我和他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对自己说,他会变得成熟,变得不要那么任性,可他没有。”

“可是如果没有李创的出现,阿彼,你会嫁给阿文的。”

“我会,”阿彼,“可看起来老天不想给我这样的机会。祝秀婷的误会,象是一个考验,也象是一个契机,重新考虑的念头一旦滋生,有点停不下来。以前,我和阿文有一次争吵的时候,阿文问我,我们只要相爱就好了,管现实和生活干什么?在阿文看,生活与爱情无关,生活是俗人,是下等人才需要操心的事情,所以,即使我和他那么的不同,他都没问题,可对我来说,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我不需要我的爱情高于生活本身,阿文的生活和我的生活很不同,那么在我这里,我们的爱情,和我的生活,始终无法兼容。”

光回不上话,他觉得自己又错了,他不该把电话打开到直播的。

阿彼很诚恳,“光,我爱阿文,现在也是,但和李创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直向往的。他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我不能也不忍伤害他,更何况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抱歉,我不能回到阿文身边。”彼忽然笑出来。

光不明所以,“还笑得出来?有什么好笑的啊?”

彼叹气,悠悠长长,“好像以前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哦,我和阿文吵架,总是你和琛来劝和,可每次琛的那个调调我都接受不了,大部分时候,只有你能劝服我,我和阿文每吵一次,你和琛都跟着受累,死一地的脑细胞。”

阿彼的笑容象是有感染力,想起那年少轻狂的岁月,光少的唇角,也泛起一丝笑意。听阿彼说,“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吧,对不起,阿光,这次,我真的回不去了。操了那么多心,也没能得到一个happy ending,会不会怪我?”

光,“会怪你,但你会因为我们怪你就改变主意吗?”

阿彼摇头。

光,“好歹见一次阿文,跟他谈谈。”

阿彼还是摇头。

光,“不敢见,怕见了改主意?”

“阿光,你永远敏锐,洞悉人心。”彼承认,“是,我怕再次改变心意。应该到此结束了,我没有再摇摆不定的权利,那只会伤害更多的人。”她看看腕表,“时间差不多,我得回去,不然李创和我爸妈都会担心的。”说着话,她手机响,是李创打来的,阿彼接听,软糯的语气,自然,轻松。

她和阿文之间,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吧,阿光望着车窗外,远远近近的楼群,静默无声,钢筋水泥建立起的都市,硬邦邦的,令人心生恐惧。听见阿比和老公通话完,光很徒劳地,“阿彼,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一声,没通知阿文去机场,是因为永恩出事了。”

阿彼不接这个话题,拍拍阿光的手背,“我走了,你保重,代我问泰哥和慧,还有阿琛芸涓好,再见。”

开车门,关车门,阿彼走了有好一会儿,阿光都没动弹,对着车窗外发了半天呆,才执起手机,放到耳边,尽是茫音,阿文那边不知几时,已经挂断,光找阿文停在角落的那辆黑色休旅车,也已经不在了。

光少再见文少,是闵柔妈妈的那间高级会所开幕之时。光和琛在一起端着香槟聊,说起,闵柔想起来弄间高级会所,还真是受了韩美雪的刺激,她想来个更高端不一样的,有档次和方便到可以把公司需要保密的董事会都放到会所来开。正聊着,助理来通知方明诚父子到,阿光招呼泰山大人,“爹地。”跟阿文只是略颔首。阿文也别别扭扭,假意和琛寒暄,没搭理阿光。

等方明诚被谢展鹏夫妇带去参观会所,琛说,“可以了吧,做人得敞亮点,小心眼的不是真男人。”

文少光少各站他一边,一色动作,给他个白眼,没和解的意思。

琛哥很可怜地,“喂,你们总得照顾照顾癌症患者。”

光淡淡撇嘴,“切~~”

文贼没同情心地,“病早好多少年了,再装病的才叫小心眼,不敞亮。”

琛被噎的决定逃避一下,“我去找芸涓。”

文和光不吭声,真幸运,他还有芸涓。没等琛动地方去找芸涓,有不开眼的某男,喝大了,晃晃悠悠,撞到阿文,酒泼到他身上。

文少皱眉头,“小心点。”

那人木着舌头,“哟,跩个屁啊,不就是那卖鸦片的吗?对了,你妈最近好吗?听说,她这儿不行了……”醉酒的家伙手指头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这儿不行了,哈哈哈哈……”

阿文的脸色,变的很难看,还没等发作,有杯酒泼醉酒男的脸上,阿光,一贯冷淡,“最近好吗?听说你这里……”他食指点着醉酒男的脸,“听说你这里坏了,括约肌不小心都长到了这里……”

琛笑,“哈哈哈哈哈……”

旁边有看热闹的,三兄弟一式动作,单手插裤兜里,斜眼,“看什么看啊?没其他乐子好找?”

吧台前,坐着四个男人,泰哥,阿文,阿琛,阿光。杯中的冰块沉在琥珀色的液体里,象有生命似的,发出细微的声响。他们的注意力不在酒水,侧头,打量不远处一位和许多男人说笑的俏丽女郎,身材喷火,辣到境界了。琛少很遗憾的语气,“怎么办,现在看到这种的都硬不起来。”

文兴趣缺缺,“就算现在能硬,等会儿带到日光灯底下再瞅瞅,指定又软回去。”

阿泰噗嗤笑出声。

光对泰哥,很有点意外的,“你懂?”他以为老实人阿泰也夜店寻欢过,知道很多夜店美女,是经不起在日光灯下细细端详的。

可泰哥笑的不是这个,他是觉得,“很好啊,你们三个又象以前那样了。”

三位少爷,嘴角咧开,意味深长。岁月漫漫,一些变量消失了,一些变量被修改,也有新的变量加入进来,但总有什么经得起时间的磨砺,会亘古永存,例如,他们之间的友谊。

冰块在酒杯中闪烁,太过璀璨,有些晃眼,虚成一片,转眼,又闪亮回来,还是他们四个。隔一年光景,闵柔的会所生意兴隆,客似云来,想要加入,一位难求,不过,对三位少爷和泰哥来说,他们是永远的VIP会员。

在讨论阿琛的婚事,竟然是三兄弟中最先正儿八经摆喜酒的人,他的身体经过复诊,状况很好,福泰安康,再没理由拖着,必须得把傅姑娘迎娶进门了。

琛表示,“我是乐意结婚的。可我乐意结婚不等于我乐意我妈和我爸天天在我耳朵边念叨这件事。”

泰哥,“多好啊。你看你结婚后,等孩子出世,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还有姑姑,一大家子。有天宁宁问我,她为什么没有爷爷奶奶,我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宁宁说,幼儿园其他小朋友都有啊。”

这个话题,虽出自真心,但让阿文多少有些不自在,江仲宁小朋友的奶奶不在了,与他妈难脱干系。于是阿光赶紧把话扯拉到自己这里,“我和永恩结婚,要是有了孩子,以后会有两个姥姥和姥爷。”他现在可以比较自在的说起永恩了,但还是只有永恩,他拒绝其他任何女人。

文问光,“听说你爸妈有介绍女孩子给你认识的意思。”

光挑挑眉毛,表示他不在乎也不接受。

于是,琛又问文,“阿彼的孩子都半岁大了。我和芸涓上次去温哥华,见到她,母子两个都很好。你呢?还是打算一个人?”

泰哥,“祝秀婷不错啊,她为了你,连警察都不做了。”

阿文,“那是她说她找不到合适的,接任她的人。”

大家一起,“那是因为你。”

文耸肩,“我不会承认这件事的。”不想继续,“我去个洗手间。”

吧台上手机叮当响,阿文的短信,他没带走自己的手机。坐在文身边的阿琛,瞅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发短信来人的称谓,平姨?可号码是本市的。平姨不是一直在纽约,季家伯父伯母照顾着她吗?阿光几次去探望,都没见到人,说是不巧出门旅行了,现在是怎样,旅行到本市?怎么没和光联络?再说,琛一直也很奇怪,为何没与方伯父结婚呢?他瞅着文哥的手机,趁着阿泰与阿光闲聊最近的NBA球赛,点开阅读,平姨说,“阿文,下午是和永恩出去购物才不在家,我们都很好,永恩进步神速,你放心。”琛喝下一大口酒,手蒙住手机屏幕,老天,什么事儿?在没弄清楚前,还是不要吓倒阿光为好。

第98章 98

早上,晨运结束后的谢韶光洗澡更衣,边举着剃须刀处理下巴上的碎胡渣,边在衣帽间里一排排的衣物中选工作服。深色长裤,浅色西装,和一件白色细条纹衬衫。衬衫,还是永恩在的时候帮他买的。话说,昨晚又梦见她了,这一年来,多少回都是如此,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从睡眠中惊醒,再也无法平静,便找出和永恩在一起时候拍下的留影,欣赏至天明。他仍保留着被季永恩培养出来的一些生活习惯,早晨起来喝一杯温水,少用黑咖和浓茶,不乱花钱。他表现的听话,她也会一直爱他的对吗?

都怪阿文,把他和永恩爱巢里的所有东西都给弄没了,后来,阿光也都没问阿文为何那样做,相信,就还是心情不好,找个由头搞些有破坏性的动作发泄一下吧。打开抽屉,在众多腕表中选了一只Vacheron Constanin ,再把一对Tiffany袖扣安置在袖口,喷少许淡淡古龙水,打量一遍镜子里的人,确定稳健冷静,并无颓废不振之色,应该是季永恩会喜欢的样子,下楼吃饭。

八点,准时出现在餐厅,老赵准备好早餐,燕麦粥,蔬菜沙拉,刚出炉的苹果派,光看报纸,沉默食用。不一会儿,谢展鹏两口子下楼,光少一份早餐都快用完了,将还热着的苹果派切开分给父母,也只在这时,淡漠的表情里才会出现几分暖意。只要不谈那些惹他心烦的话题,那份暖意应该会维持的久一点,可是,他们有安排他认识些什么其他女生的意思,阿光才不要。

谢展鹏的理由,“长时间一个人,老的快。”

光总是能应对的,“你前天还说有事业的男人不会老。”

谢展鹏,“所以如果身边有个可以帮助你,让你觉得开心和安心的女人,你的事业会做的更好,一直走在同行的前面。”

光故意扯开去,“走在前面有什么意思?”

谢展鹏,“那落在后面有什么意思?难道看别人都跑在自己前面会高兴?”

闵柔皱眉,这爷俩是在抬杠玩吗?给老头使眼色。

光,“其实我对别人没兴趣,谁在我前面,或者在我后面,都跟我没关系。”

谢展鹏略微收敛和忍耐,“那什么和你有关系?”

光,“你和我妈。”

异常有效,几乎,顷刻间,刚刚被这逆子撩拨出的怒气平息,于是,静默下来,翻报纸的声音,刀叉落在餐盘上的些微响动,工人们在主人面前习惯性鸦雀无声,落地窗外,春光正醒,花满枝桠,风入帘笼,偶尔,传进屋几丝鸟鸣。光想起总是落到他和永恩的小院子里的白鸽,它们都还好吗?

闵柔轻轻叹气,“我们家太安静了。光,并没有要求你现在就结婚,可是你这样封闭自己,我和你爸都很担心的。只不过先和对方见个面,你当是散心不行吗?不如说说你的条件?”

谢韶光,“我的条件是永恩。”他一字一顿,“我,只,要,季,永,恩。”对着高堂二老无奈且略有压迫性的眼神,他借口,“才一年而已,永恩尸骨未寒呢。别忘了我岳父过些天代表**银行来开董事会,知道我这么快忘了他女儿,另寻新欢,心里多少也会有点疙瘩啊。”他放下餐巾,表情淡淡倦倦,“我吃好了,去上班。”

上车,司机送。光掏出手机,查阅短信。

文少约打球,已经订好了球场,光应允赴约。

琛少说有事,取消了中午一起去试婚宴菜色的约定,而且,叮嘱阿光别乱走,也别关机,他可能有事和他商量。哗,能有什么事?光回复,“没问题,不过,你是婚前紧张吗?”

江仲宁小朋友给光舅舅发来彩信,在幼儿园的中饭,她吃了很大一碗,圆嘟嘟的笑脸,象天使。光说,“宝贝儿你太棒了,好厉害。”

照例不厌其烦,给季永恩写她再也无法收悉,并更更更长的邮件。

永恩,这是你再次离开我之后的407天,你还好吗?我们,不太好。我很想你,阿文很想阿彼。庆幸阿琛功德圆满,终于肯做新郎,把芸涓娶回家了。你知道这个消息,也会为他们高兴吧?阿泰和慧就更厉害了,他们想为宁宁添个弟弟或妹妹,在征得江仲宁小朋友的允许。那你知道宁宁看起来一直很乖的对不对?偏这件事上,她立场坚定不容置喙,认为,不能有弟弟和妹妹,爸爸妈妈都是她一个人的,泰和慧颇为难,还说让我帮忙劝劝宁宁。可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有办法的,所以,下次再走进我的梦里,请记得给我一点灵感。

对了,还记得我们那个小家附近的湖畔公园吗?去年栽种了一批牡丹,今年快开了,到时候,我多拍点相片发给你。是的,我仍在那里徘徊,和隔壁的爷爷下棋,偶尔,爷爷还带奶奶做的菜肉包和葱油饼给我吃。我一直没告诉爷爷奶奶,你已经离开,可他们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有一次爷爷跟我说,“耐心点,总会守得到柳暗花明,碧海蓝天。”永恩啊,失去你,我真的还能等到柳暗花明,碧海蓝天吗?我很怀疑。

想你,无时无刻。我会上去你的微博,从前,觉得你记录下的,那些小女生的鸡毛蒜皮,蠢话太多,不算有趣,现在,只恨你说的太少,没有更多的画面细节给我回味。常常,一个人听歌,听你听过的那些歌,和你一起的往事,随着播放列表,次第浮现,如许生动。以前,你问我,那些歌好听吗?我总嫌做作,永恩,现在我有多后悔,你一定不知道。你不该放开我的手,一个人走,把我留在这里,再也走不出去……

乔景琛站在一栋简朴的平房前,迟疑着。这个地址是他跟阿文要到的。背着阿光,他问阿文,平姨的短信内容是怎么回事?得到的是这样的答案,永恩根本没有死,她只是失明了,无法面对阿光。想想真是荒唐,失明而已。不过阿文说,“那会儿你癌症,不是也要和芸涓分手吗?”琛哥也就~~对,面对命运的考验,他们都逃不过心魔狂嚣。

“如果你能劝永恩回来,我会感激不尽,你知道劝人这活儿是你和光的强项,我不行。”阿文奉上李平母女现在的住址,“已经这么久时间,永恩也该适应了,该面对的总得面对。”他解释,“骗阿光,我也有不忍,但当时情况非常复杂,永恩刚动完手术,还发着高热,特别虚弱,医生都说她没太大希望的,我们也以为她熬不下去,再说当时永恩根本听不得阿光的名字,每次提起她就显得很激动,医生说她不能受刺激,让我们答应她的请求再说,我们也只好暂时先依着永恩。琛,你能理解吧?”

琛,“我理解不理解不重要,要紧的是你能跟阿光说得通不,他会气死的。”

文不是很确定地,少少心虚,“可是如果永恩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他应该不会对我挥拳头的吧?”

琛翻眼睛,“我去看看永恩再说。”

现在,琛少站在这间房子前,不知怎么,竟有情怯之意。屋里有钢琴声,很熟悉的旋律,从前,是说较早的从前,在学校读书时候,总听永恩弹来着。曾有段时间,琛偷偷找永恩弹奏的曲子的乐谱,没人时候,才敢弹奏,就像他对她的喜欢,也只有在最寂静那一刻,才有勇气正视与欣赏。话说,好些年没再听到同样的旋律,季永恩,从来都变过啊,固执地弹着旧旋律,也固执地爱着那个人,可他,感觉距离她,走过好远好远了,琛心头悠悠浮起一句,回首来时路,苍苍横翠微。

振作一下精神,琛按门铃。

来应门的人,是李平,见到琛,不惊讶,阿文已经跟她报备过,微笑,“好久不见。”

“平姨。”琛轻轻拥抱她,送上带来的一束花。

李平带琛往里走,院子不大,可也没那么小,其布置规格,与之前阿光和永恩共住的那间小屋一样。屋里,永恩坐在钢琴前,自得其乐。自得其乐,是她无数长处中的一项,很多年前,她在草地上看漫画的时候,仰着那张甜蜜到出汁儿的面孔,这样说过。琛静静注视她,白色水玉点的雪纺连身长裙,玫粉的半长家居开衫,看上去还不错,稍嫌苍白纤弱,据阿文讲,目前状况比之当时在医院而言,真的算是阿弥陀佛了,好歹捡回条小命,感觉不能要求更多。

想是注意到来人不同寻常,永恩手指停下,试探性,“妈咪?”

李平答应,“嗯,妈咪把花插起来。”

永恩笑,“百合很香。”他回头冲着琛的方向,“哥,你怎么又来了?”

琛不应,有股热浪往眼睛里冲,呀,他牵挂她,比自己想象中,多一点。

琛的静默,令永恩蹙眉,她没有焦点的目光,茫然一片,倾听的姿态,片刻,试探,“琛,是你?”

“是我。”

得到结果的永恩更显茫然,让死掉人突然活回来,是有点无法面对的吧。略有结舌后,永恩嗫嗫,“我不是鬼。”

琛,“我也没以为自己走进聊斋。”

永恩笑了,叹息,习惯性,学着琛总爱用的那种语气,“琛哥,琛哥,琛哥……”

琛一步步走近她,叹息着,“季永恩,季永恩,季永恩,我能抱抱你吗?”

永恩大方地张开双臂,“五秒。”

五秒,不多不少,琛放开永恩,“看到你,真好。”

永恩很坦白,“见到你,我也不确定好还是不好。”

琛,“喂,不用这样吧。”

永恩,“你坐,我给你弄点喝的,要什么?汽水?还是茶?啤酒我也有,哥上次来时候买了点,还在冰箱里。”

琛本想说不要麻烦了,怎么着也不能让永恩照顾他,可是不远处插花的李平给他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永恩去做。琛选择,“啤酒吧。”他看永恩为他拿来啤酒和薯片,在这间屋子里,她自然熟稔的如一条游在水里,优哉游哉的美丽热带鱼,真不象失明的人。

都坐好,李平拿了钥匙外套出门,说要去一趟她在某公益组织的办公室,拜托琛暂时照顾永恩。这是长辈给他们单独聊聊的空间,琛安然受之,开场白,“听阿文说过没有?我过几天大婚。”

“恭喜。”和往日相比,永恩宇间多了淡淡忧悒,可对着琛,语气里表达出她发自内心的诚恳祝福,“知道你要和芸涓结婚的消息,真的很为你们高兴。芸涓一定很开心。”

琛没怎么注意永恩的回应,他很专注地观察她,眼睛看起来水透明澈,怎么就看不到了呢?把手在永恩巴掌大的面孔前晃,想试试她的视力是不是真糟到失明的程度,毕竟,如果是弱视的话,总比失明要好些。

谁知,永恩无奈而清楚,“琛哥,年纪不小了,还这么爱玩?”

琛吓一跳,收回手掌,“你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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