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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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见鬼了,林琅竟从司镜眼里看出几分促狭来,这还是她冷面冰心的司姐姐么?

她一定是病的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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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院中,常姨娘与林如云待在房内,竟是静默一片,两人相对无语,脸上都是焦灼。

终于常姨娘忍不住开口了:“林琅怎么会认识国师呢?这下可好,招来这么个人物,若是她发现了…”她忍不住瞪了林如云一眼,喝道:“当初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林如云低头认错,纤长的脖颈垂下,神情柔弱:“都是女儿的不是。”

“可不都是因为你!”常姨娘不满的喊了句,可又不敢大声,生怕会惊动了什么一样。

只是两人都心有侥幸,已经给那边送了消息不再放毒,何况国师一连来了几天也没什么动静,真是发现了什么不早炸锅了。

然而这个念头刚闪过,有人敲门,是丫鬟来了:“姨娘。”

常姨娘以为是送补血汤药的,抬起下巴示意林如云。

林如云轻声喊:“进来。”

丫鬟走入房内,手上没拿任何东西,脸是生的,原先在常姨娘屋里做事的丫鬟早被她处理了。

她垂头道:“姨娘,二小姐,老爷请你们去主厅一趟。”

林如云立刻皱眉,心中忐忑:“母亲刚刚小产,哪里能动,父亲也是知道的,有什么事非要母亲过去不可。”

丫鬟抖了抖,很是惧怕的样子,顿了顿才开口:“是、是老爷吩咐的,说是国师大人有话要问,一定、一定要姨娘和二小姐过去一趟。”

常姨娘与林如云对视一眼,心底同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林琅的病症就是过敏,不要小看过敏,真的会死人的!

之前看新闻,高中同学毕业宴会,男同学A海鲜过敏不能吃鱼虾,有男同学B起哄不信,趁A不注意在他食物中掺了海鲜。

结果,男同学A当场过敏,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调出视频是同学B放的,当时B在爸妈怀里哭的不能自己,直说自己就是想试试而已,不是真的想杀人。

但他“试试”的结果呢,大好青春,一个与世长辞,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个花样年华进入牢狱。

就因为手欠!当时看这个新闻挺有感触,本来想写个现代文来着,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没开,总之,大家一定要注意。

【我又话痨了】

明天我要努力多更!

第110章 失去

失去

林府,常姨娘与林如云带着浩浩荡荡的丫鬟前往林正则的主院。

常姨娘坐在轿上, 心中忐忑不安, 终究还是有点不放心, 转头小声问林如云:“阿云,东西你确定都藏好了?”

林如云低眉, 声音细弱,可每个字都敲在常姨娘心上:“娘且放心, 我早上已安排妥当的人尽数毁掉,哪怕林琅闹起来想要查房, 也找不到的。”

常姨娘这才松口气,靠向弹棉的软榻,心中多少有了几分依靠, 然而不禁还是念了句:“业儿在就好了。”

林如云眉脚狠狠一跳,唇抿成一线。

事到如今,母亲念着的,还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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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杂的脚步声渐渐抵达主院, 在众人的搀扶中常姨娘从轿中出来,她的面容青白,还带着小产后失血的苍白与脆弱, 微微弯腰,身形本就娇小的她显得更加柔弱。

旁边的林如云代替丫鬟搀着常姨娘,一声声的小心脚下显示出她的孝心,与常姨娘一般的娇小身材更加惹人怜爱。

任谁看,都会认为她们母女是绝对的弱者,是需要人保护的。

当两人进入主厅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上首的司镜。

她一紫衣祥云道袍,飘然欲仙,长发拢起,发间无任何金玉首饰,秀发黑亮,只一张素白淡冷的脸孔,足以动人心彻。

人皆爱美,只是司镜的美更令人产生敬畏之感。

常姨娘与林如云第一次见到司镜,就被对方周身冷然的气势所震撼,立刻收起怠慢的心思,毕恭毕敬的跪在她面前,俯首齐道:“拜见国师大人。”

司镜漠然地打量二人,只看外表观察实难相信这两人的所作所为,然而这种人才更危险。

“国师大人,常姨娘她刚刚小产,所以…”林正则不忍看常姨娘一直跪着,小声的开口提醒司镜。

司镜侧头看了一眼林正则,见对方华衣锦服,姿容甚伟,比起大多数人,这位林大人的确有一张出众的面貌,且身材高大,年近四十依旧相貌英朗,眉宇间的正义凛然更令人认为这是一位明官。

然而据她所知,这位林大人官位并不高,要知道在朝为官,面容也是重要标准之一,若是对方拥有这样的出众的面貌还依旧多年身居低位,那么在其他方面一定是平庸至极,或者说是十分欠缺了。

联想到林琅对他的评价,司镜觉得并不难猜,他的亲手女儿对自己父亲的形容是自私狭隘,他的德行也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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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她面前说这种没轻没重的话,良善者会认为他爱护妻妾,严厉者定会觉得他宠妾灭妻了。

这些念头在司镜脑中一闪而过,她冷声道:“起来。”

常姨娘与林如云同声道:“多谢国师大人。”

林如云先是扶着颤颤巍巍的常姨娘起来后,她才慢慢起身,两人退到林正则座位一侧,垂首不语,她们并不知道林正则将他们唤来的原因,然而司镜在面前,也不敢发问。

林正则先开口:“国师大人大驾光临,令我府内蓬荜生辉,啊,国师大人可喝的惯这茶,不行的话再换一杯?”

司镜冷眸扫过,如同风雨袭来,惊得林正则更加谨慎,这位可是在御前的国师,万万不可怠慢得罪。

“不必了。”司镜淡声道。

林正则有些局促,握了握掌心,咳嗽了一声掩饰道:“国师大人特地来探望小女,实在是太体贴了,林琅也是的,也不曾提过她与您认识,否则我一定上门拜访。”

他是真当自己是朝中的普通官员了?

司镜冷面冷心,看向林正则的目光更加轻视几分。

此人言语之中尽是巴结谄媚,然而从始至终竟无一句关切林琅身体的话语,甚至在她去看林琅的这些日子里,他几乎也没过来看望自己的女儿,这样的父亲,怎能不令林琅寒心,也难怪她会求助于自己。

司镜看到林正则与蕙娘,越发觉得林琅的性格的确与众不同,然而正因为她这样坚韧的性格,更令司镜不忍,若是有家人爱护长大,怎会隐忍至此。

其实,林家这些家宅之中的复杂关系,她并不关心,也懒得算计,纵然其中有众多的交错不断,司镜也丝毫不在乎,对她而言,她只需要重力施压,将真相揭开即可。

只是在这些之前,还有一件事是林琅没有注意到,蕙娘提醒她的。

司镜微微侧头,冷霜一样的目光投向林正则:“据说林琅生病卧床之前被禁足在府中?”

提起这个,林正则顿时慌张起来,难不成,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可这算是他的家事,国师大人应该管不到吧,然而林正则哪里敢得罪国师,紧张的擦了一下额角的冷汗,解释说:“蓁蓁她做事不小心,犯了些错,下官才小惩大诫,让她在屋内思过,也是巧了才生了场大病,好在现在没事了。”

没事了。

这才几天过去,他怎么就理所应当的认为林琅没事了。

司镜提醒他:“林琅并未完全痊愈。”

林正则愣了一下,“啊?”过了片刻才吞咽了下,道:“那之后还要劳烦国师呐。”

林琅猜的没错,看来他果然是想将这件事压下去不提了。

事实上,之前的事情林琅已跟她说了一遍,她自然知道林琅为什么会被禁足,而后又被人在她的床铺上撒上药粉令她几乎死去,包括蕙娘体内的毒,这些都是经过人精心布置的。

而司镜要做的,就是将这些阴谋一一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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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淡声开口,投给林正则一个地火雷一样的消息:“林大人,我今日过来,又命你亲眷到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

林正则有点沉不住气,忙道:“您说,您说。”

司镜开门见山:“在检查林琅身体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她的母亲蕙娘身中剧毒,而这些毒`药一直掺在她的食物当中,只因药性缓缓进入,才没令她立刻死去。”

林正则闻言立刻站起身,满脸惊色:“什么?有人在食物里放毒?”

“您且放心,我已留下解读的方子,只要调养即可康复。”

“那就好,只是…能不能麻烦您也帮我看看?”林正则听闻这件事第一个反应不是关心蕙娘身体,或者是下毒之人,而是担心他自己会不会也中了毒。

这些都在林琅的意料之内,只是亲眼看到,纵然司镜是一介外人,也不免会意外冷心。

她沉默片刻才开口,“我就是为此而来,自然可以。”

司镜为林正则号脉,片刻后抬头对脸色惶恐的他说道:“林大人身体康健,并未中毒,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

他默默念着,松了口气,转身时看到常姨娘才想起来,“对了,还有他们,麻烦国师一同…”

“老爷不必了,”常姨娘苍白着脸,比起刚进门时脸色不同,她如今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下唇颤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国师大人日理万机,哪能劳烦,我与阿云找大夫检查即可。”

林正则也觉得让堂堂国师大人为一姨娘诊治太过小题大做,便道:“那也好。”

“既然我已过来,也不妨这些了,”司镜看向常姨娘,“请过来吧。”

奇异的是,常姨娘并没有动,她面上还是那个勉强的笑,如同一张僵硬的笑脸面具,磕磕巴巴的说:“不、不,真的不必劳烦国师大人,奴家卑微,怕辱了国师大人。”

林如云在一旁附和:“娘生性胆小,大人别怪她,我们去找大夫就可以了。”

两人齐齐开口,连林正则都觉得有点奇怪,目光看向他们不悦极了,面前的可是国师大人,皇上身边的人啊。

常姨娘与林如云看到林正则的眼神依旧一动不动,没有想要上前的意思。

按理说,这时候司镜也该随他们了,然而她很是坚持:“请上前。”

既然国师大人发话,哪能不从呢。

林正则不敢得罪司镜,侧头小声道:“缠缠,国师大人愿为我们探查身体可是无上的荣耀,还不快过去!”

常姨娘颤颤抬头,目光闪躲,祈求地望着林正则,这个眼神令他也愣住了。

“怎么,有何为难之处吗?”司镜突然开口,惊住了林府三人。

林正则哪里敢说为难,司镜可是本朝的国师,奉天监的主人,天和道道首,何况她又是女子,为常姨娘把脉而已,从那方面来说,都不会有任何妨碍。

就算林正则真心想拒绝,也找不出理由,别说他认为这是一个讨好司镜的机会,于是无视常姨娘的目光,出言催促,“快过去吧,别让国师多等。”

常姨娘有心想装病昏倒,可如此的话,司镜便更有理由探查她的身体了,而且她还会失去辩解的机会,思来想去,她终究还是慢慢走到司镜面前,当司镜的手摸到她的手腕时,常姨娘忍不住抖了一下。

国师大人的手怎么凉的跟死人似的。

司镜是何等的医术,只号脉片刻就将常姨娘身体里外几乎探查清楚,她松开手,对林正则道:“她并未中毒。”

林正则松口气,“那便好。”

司镜话锋一转:“只是,我记得你刚刚说她小产?”

林正则点头,露出心疼的神色:“没错。”

常姨娘祈求地望着司镜,心脏提到嗓子眼,目光泫然欲泣,楚楚可怜,令人心存不忍,换个男人看到,都会觉得她另有隐情便心软不提了。

然而她遇上的,是自小长在奉天监的司镜,在奉天监中,要心中存善,却不能盲目从善。

因此她忽略了常姨娘祈求的目光,对着林正则冷冷道:“她的脉象并没有怀孕过的迹象。”

这个消息无异于给林正则脑边重重的敲了一口大钟,震的他一时嘴都闭不上了。

他有多期待、多重视这个孩子,在得知失去后,就有多伤心,多失落。

甚至迁怒于无辜的林琅,他太难过了,以至于所有的情绪都加诸于林琅身上,纵然得知她生病快死也毫不怜惜。

因为他未出生的孩子胎死腹中!

这都是林琅的报应!

结果什么?

国师大人说了什么?

缠缠没有怀孕过的迹象?

她没怀孕?

从始至终,她都没坏过孩子,那林琅致使她意外流产,她小产虚弱,那些哭诉和委屈都是假的?!

她骗他?!

一瞬间林正则也懵了,难以置信的起身问道:“国师大人…您、您确定?”

司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淡淡,却不容人忽视:“陛下从未质疑过我的诊断。”

这句话立刻让懵然的林正则清醒了,他怎么敢对国师大人的话产生疑惑!

于是他的怒火立刻转向了常姨娘,大发雷霆:“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老爷,是我一时糊涂啊。”

常姨娘马上跪地,她自知事情毫无回转,不能狡辩,干脆一口认了,她对林正则存有信心,他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严惩自己,只要说出足够的理由,表现出悲痛,他一定会既往不咎,因此常姨娘立刻双目含泪,哭的不能自抑,“老爷,我一开始真的以为自己怀有身孕,所有的症状都对的上,而且自从蕙娘回来,您便不怎么来我屋里了,业儿、业儿与我离心,我也和老爷一样,盼望着能再生一个孩子,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您,等到大夫说我误会的时候,已经晚了。”

常姨娘泪流满面,脸色的粉末被染,化出一道道白痕,连滴到地上的泪珠都是白色的,如同烛泪,假的令人作呕。

她神情悲痛,可说出的话字字清晰:“老爷,是缠缠糊涂,念在我服侍您多年,就饶了我这次吧。”

常姨娘果然了解林正则,在她说出令人感伤的充分理由,又不断哭泣的时候,他果然语气变得缓和,只是他因为这件事严惩林琅,也知道自己是被常姨娘利用了,不禁又喝问她:“那你小产之事是怎么回事,怎么怪到林琅身上?”

常姨娘振振有词的回道:“那日她的确推了我,我被吓得大叫,是丫鬟看错,以为我小产,而且我当时又的确身体不适,于是将错就错,就想让这个孩子这么没了,老爷也好不那么难受…”

常姨娘跪在地上,泪如雨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旁的林如云这时走出来,也跪在林正则面前,语带哭腔,“父亲,母亲是太过寂寞了,才会糊涂一次,她多年辛苦操劳家中的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宽恕她一次吧。”

林正则一生中最宠爱的两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他有再大的气也消了大半,何况国师在此,他也不想做的太过,毕竟这些事让国师大人看到已经很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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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挥手令他们退下去,一旁的司镜又一次投给他一个震惊的消息。

“林大人。”司镜冷声开口,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香袋,放在旁边的桌上,轻轻一抖,里面雪白的粉末洒出,一股淡淡的杏仁香气扩散开来。

没等林正则开口问,司镜主动说道:“这东西是我今早偶然得到的,我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丫鬟鬼鬼祟祟的丫鬟从里面出来,我见她神色慌张,便拦了下来,本以为是偷了什么金银去卖钱,结果却找到了这个。”

林如云霎时脸白如雪,这一次,换做她惊恐不安,并祈求的望着司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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