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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雷:我在091诡案组的十年在线阅读

最新章节:听雷3 故事三 非洲的荣耀 下 TXT 作者:庞晓峰  回本书首页  小说TXT下载
百度搜索“书农”或“书农在线书库”即可找到本站在线阅读全本小说。收藏本站方便下次阅读,书农在线书库,提供经典小说听雷:我在091诡案组的十年免费全文阅读。     “我觉得还是追纳粹吧,毕竟雷总不是一般人,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大头发表了意见。

    “这样好吗?咱们就追上了那该死的纳粹,雷总要是不跟着咱们不还是人家嘴里的一盘菜啊?”大张不同意。

    正当我们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边的门里传来了仓促的脚步声,他们回来了?

    我们赶忙躲了起来,在没有照面的情况下,我们也不能分辨里面是敌是友。

    “哐铛”一声,门被踹开,里面跑出的正是卡松达与他两个手下。

    一看是自己人,我们赶忙去扶起了他们“老黑卡,怎么个情况?雷总呢?”

    卡松达连喘带咳,指着身后“快关门,来了,来了!”

    只听得那门内尖笑声由远至近,不知道是什么在追他们。

    大头过去赶忙把门顶上“里面有啥?把你们紧张成这样?撞鬼了吗?”

    说来也奇怪,发出那声音的东西似乎发现我们人多了,就在接近门口的瞬间消失了。

    都纳闷了,大张站门口使劲朝里面瞅“见他阎王二大爷了,刚刚还有声音呢,怎么见他张爷溜了?什么东西?”

    我摸了摸鼻子“老卡,什么东西追你们?雷总呢?”

    卡松达回言“雷总去追一个奇怪的东西去了,我们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他要我们回来找你,这个是我们半路上碰到的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开枪也没什么效果,就是这样一直跟着我们,把我们吓坏了!”

    大张不太乐意“你们怎么让那老头自己去了,象话吗?”

    卡松达做着夸张的手势“雷先生眼睛变得很红,很可怕的,我们敢不服从吗?”

    大张无奈了“感情他老人家又发现了新鲜的怪物,自己先去了,兄弟们,跟上革命前辈的脚步吧,走着,走着。”

    “你们那边发现什么了?”我问卡松达。

    “这边是机械实验室,纳粹当年的研究成果不得了的”卡松达边说边比画。

    大张乐了“老黑,你要走我们那边能吓破了胆,你张哥哥我都差点吓的尿了裤,这些纳粹不是人啊,抓了活人给你缝上个马身子,在把你泡了大鱼缸里让人参观,要是被俘虏了还是趁早自己了断的好啊。”

    卡松达并不在意,而是一摊手“我们这边的东西也超出你们的想象,吓的你卡哥哥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相信你们去看。”

    “得”大张又乐“我身上这么多光辉优点你不学,偏学我说话,这可不太好啊,哪天首长再怪我把非洲的同志教坏了,我可吃罪不起啊。”

    两个人就这么逗着,气氛轻松了不少。

    这边的环境与我们走的那路差不多,当我们转到第一个房间的时候,刚刚还有点轻松的气氛已经消失了。

    在这里我们领略了纳粹那让人叹为观止的末日科技,我甚至有点相信神的存在了,也许真的冥冥之中有神在操纵着我们的世界,要不是这样,怎么能让科技如此发达的军队在世界大战中败北。

    开放式的展架上布满了各式各样我们见过或者没见过的纳粹兵器模型,从虎王式坦克到MP44突击步枪,喷气战机,V2导弹等等等等,我们早就听说当时纳粹的科技理论远远超过整个世界几十年,眼前的这些东西证实了那些传言。三角飞翼式重型轰炸机以及单人袖珍潜艇引起了我的好奇,我站在那模型面前长时间驻足,很多东西,即使拿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他的先进性也是毋庸质疑的,虽然大部分都是模型,但是这样先进超前的思维,在当时我们的国家还远远达不到。

    与其他模型相比,这个研究中心中央部分三处高台上的实物更让我们赞叹不已。

    第一个高台,巨大的爬行机械,通体刷的都是黑色,显得异常威武,与门口碰到的人型机械相比,我觉得这个设备似乎敏捷性与稳定性更胜一筹,各种管线已经连接到上面,很多现场迹象表明这个东西确实是曾经开动过的。

    第二个高台,圆盘状飞行器,也就是传说中的飞碟,可惜这个大概只是等比例模型,并没有具体的内部设备供我们探察,不知道纳粹是不是真的制造出过这样的实物,我看不出他的动力系统是怎么工作的,没有螺旋桨,没有喷气口,难道真是扯蛋的磁悬浮吗?我不得而知了。

    第三个高台最是奇怪,那是一个金属小屋,里面竟然是个巨大的金属圆环,下面连接着巨大的发电机,似乎,那里的金属地板都有被烧焦的痕迹,我们在那里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还是细心的大头在那机器外面的操作台上找来了一本发黄的文件,我这才大体猜测到这个东西的功能。

    那本文件古老的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是里面的照片大体还清晰可见,美国白宫,苏联的克里姆林宫,英国的伦敦等二战争盟国的首都照片,照片下面还有很多数据参数,这都是些什么?

    我问大头“你怎么看这东西?”

    大头看着文件“应该是类似航空地图的东西,或者是航空坐标,都是些参数,应该是这样,这个奇怪的机器可能是空间扭曲设备。”

    “空间扭曲?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就现代技术也没有明确定论,难道纳粹已经进入实验阶段了吗?”

    “我们个人也能做空间扭曲,我们都知道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近,但是事情往往并不是这样的,比如我在一张白纸上画两个点,怎么样才能让两点距离最近?是直线吗?”大头给我解释着。

    “当然是直线了。”这是简单的常识,我怎么会不知道。

    大头晃了下脑袋“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把纸对折一下,两点的空间就发生了变化,这样两点就交织在一起了。”

    “这太荒谬了。”我乐了,“这有可比性吗?你能把纸扭曲了,你还能把地球扭曲了啊?”

    大头摆着手“我当然不行,这只是理论基础,纸飞机也能飞,喷气战机也能飞,虽然构造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气动原理是基本相同的,这个所谓空间扭曲我想就是这么的原理而已,具体操作咱就不明白了,纸飞机我折的出来,喷气飞机我造的出来吗?但是我造不出来并不代表别人造不出来,空间扭曲也一样,咱们不明白,并不代表纳粹也不明白。”

    “唔”我思索着“行啊,大头,有点学问啊,还真这么回事。”

    “怎么个情况?二位专家,真有这扯蛋的空间扭曲吗?你们找找有北京的坐标吗?咱们直接回家得了!”大张站在一边,这个东西也引起了他的巨大好奇。

    望着那巨大的机械,我心中的疑问不断加深,空间扭曲技术,只在科幻小说中才出现的东西,如今竟然就摆在我们面前,飞碟,爬行机械,这些都太让人匪夷所思与向往了,纳粹到底在哪里得到这些技术理论的?为什么这些东西不在德国本土,而出现在遥远的非洲大陆,我站在那所谓的空间扭曲机前仔细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不经意的看了下指北针,却发现那指北针晃的早就找不到北了,磁场异常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在地上第一次指北针失灵的情况。

    大头在外面仍旧好奇的研究着这机械的操作台,他突然神秘的对我说道:“刘子,这个东西能通电,似乎还能用呢,咱们研究研究,开一下试试吗?”

    “等等,我再研究研究,可别冒失!”我赶忙阻止他,且不说这个东西是真是假,贸然开启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我又围绕着那机器转了一圈,仔细的勘察了几乎没一个部位,我发现那机械下面的地板似乎还有些余温,难道这个东西刚被人使用过?到底是谁在使用它?这金属圆环的对面又连接到何方?

    带着这些疑问,我又回到控制台边,我对大头道“你看这控制台上的机械数字表,这个是不是所谓的空间坐标?你看看这记录上有没有这坐标的连接点,通向什么地方的,这个东西就在不久前好象被人开动过!”

    大头赶紧查阅那古老的文件,在他翻阅到最后一部分的时候,终于眼前一亮“有了,就是这个坐标!”

    我赶忙拿过来查看,那是文件的最后一部分,与前面不同的是,那部分的图片既不是盟军各国的首都,也不是盟军各部的军事基地,而是一幅很小的油画,那画上竟然是一座欧式的黑色古堡,似乎是建立在一处雪山之上,在月圆之夜就那样黑漆漆地屹立在那里,而那城堡四周竟然全部都是插满了十字架的坟地,那氛围显得异常诡异。

    照片下面的字迹已经并不清晰了,只是有些数字还能勉强分辨出,X40875,Y00001,继续翻到最后一页,是些发黄的黑白照片,很多纳粹的研究人员正战立在这里,他们似乎正在准备传送着一个人,由于是背对着我们,所以我并看不到那人的面孔,单纯以他的军服判断,军阶似乎应当很高,而在那些古老照片以及完全看不明白的德文最后,是日期记录1945.8.25。

    我指着那油画问大头“这里应该是什么地方?你可有听闻?”

    大头晃着脑袋“不清楚,就我所掌握的知识来看,似乎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这样的地方。”

    大张上了劲“好家伙,咱们把这机器开了吧,说不定那边还有仙女呢!”

    “去你的仙女,你家仙女住这到处都是坟墓的地方啊?”

    “你们要不开咱就抓紧走着,在这里杵着干什么,领导前面不知道忙什么业务呢。”

    卡松达几人则仍旧在好奇地摆弄着纳粹的其他武器模型,我把他喊了过来,咨询了下他的意见“老卡,你看这样的东西你可有印象,这黑色的城堡代表什么,你们这边有这样的传闻吗?”

    卡松达仔细看了那油画,边看边摇头“真没有印象,不过这黑色的城堡可不像是什么好地方,要说与我们当地传说有什么联系,也不是完全没有,在我们当地古老部落的传说中,倒是有个叫做,这个中文该怎么讲,大概翻译过来就是夜之城的地方,传说中当邪恶的灵魂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便会到达这个地方,那里住着深渊中的巨大魔鬼,当邪恶的灵魂与巨大的魔鬼达成某种契约的时候,那灵魂便会以奇异的姿态在这样人间复活,而他们复活的代价就是千万人的鲜血。我们这里历史上曾经有个叫卡迪雷尔的邪恶部落首领,传闻中就是死后到达过那个地方,当他复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奇怪的魔兽,他带领自己的手下几乎杀光了全国三分之一的人口,他最终触怒了神灵,神灵派来使者用天雷把他焚成灰烬。基本就是这样。”

    卡松达又自嘲式的摊了下手“都是传说而已,不过是个暴君的故事,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再说这黑色城堡是明显的中世纪欧洲风格,和我们非洲实在搭不上边界,是不是纳粹在这里故弄玄虚啊?”

    我打心里还是不希望开启这个东西的,毕竟现在的情况非常危急,但是他们仍旧奈不住巨大好奇心的驱使,还是决定要试一下,没有办法,毕竟都是同级,谁也不能命令谁,其实我心里也满好奇的。

    大头站在控制台边,我们则分开隐蔽,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那金属圆环。

    大头望了我们一眼“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我可是开了啊!”

    听得吧嗒一声,大头按动了一个开关。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心脏快提到嗓子眼。

    我死命的强制自己放平呼吸,天晓得门那边会有什么东西。

    十几秒过去了,门那边依然没有任何声音,而那机器似乎也没有通电的迹象。

    “不好意思,可能不是这个开关。”控制台那边传来了大头的声音。

    “我操,大头大爷,别浪费大家感情行吗?”

    大头连忙对我们招手“稍微等等,我再研究研究。”

    吧嗒吧嗒又是几声,我们赶忙又隐蔽了起来,这个精明的大头到底会不会开动这东西。

    又是十几秒过去了,那传送门依然没有动静。

    “不好意思,这个也不对。”

    “你奶奶个腿你会不会”。

    大张烦了,一步跳上操纵台,他把大头拽到一边“行了楚爷,让我来吧,你丫的这绣花呢。”

    我也赶忙走了过去,只见大张非常不耐烦的扳动着那控制台上的各种开关“这都干什么的,我操,是不是没通电呢,大爷的。”

    当他无奈的把最后一个开关也扳上的时候,那机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大张终于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什么玩意啊,根本就不能用,瞎耽误咱爷们的时间。”

    我也无奈的摇摇头“感情都是糊弄人的啊,纳粹怎么能造的出这样的东西,咱们是不是疑神疑鬼的有点过了?走着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扯蛋的扭曲空间技术呢,何况是二十年以前,他奶奶个腿的。”

    大家没有办法了,只好准备继续前行,我想理论与实际的技术之间差距还是相当巨大的,这东西也许只是模型而已吧。

    大张临走的时候非常不满地踹了那控制台一脚“造不出来就别弄些模型摆这里,瞎耽误老子时间!哎吆我操,还挺硬!”

    也许是这无意的一脚触动了什么开关,那机器竟然启动了。

    巨大的轰鸣声充斥了整个房间,那金属圆环四周闪烁出了巨大的电火花,我们众人赶忙隐蔽了起来。

    奇迹出现了,那巨大的金属圆环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暗,那黑暗逐渐旋转扩大,似乎凭空之中真的开出了一道门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出现的情况,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嘿嘿嘿嘿嘿嘿”那门中传了了一阵阵让人胆寒的笑声,地狱!黑洞的彼端也许真的是地狱!那是我当时第一的感觉。

    一阵阵凄冷的风从那洞口中吹来,刚刚还闷热的地下基地当中顿时透出了一丝丝寒意。

    那黑洞仿佛越来越大,要把这里完全吞噬,而我也逐渐地看清楚了洞口中模糊的影象。

    那影象并不清晰,甚至有些波动,不过即使这样,我也看了个大概,果然是那油画中的景象,月圆之夜的雪山之中,一座黑色的城堡赫然地屹立在那最高的山峰之上,一条小路蜿蜒地盘旋而上,那黑洞口所处的位置正是这小路的起点,那雪山竟然如同麻子脸一样,被密密麻麻地坟墓所覆盖,刺骨的寒风伴随着渗人的笑声,不断地从那里面传出。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甚至告戒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是幻觉!

    当第一只黑手从洞口伸出的时候,我已经丧失了真实与幻觉的概念,一个通身乌黑的人似乎正在努力地要从那黑洞中爬到我们这边来,那家伙身上的皮肤与肌肉似乎早就腐烂了,而那骨头架却仍旧执着的运动着,而那人嘴里仍旧发出那悠然不停的笑声。而他身旁的坟墓似乎则都在活动,那坟墓中的东西似乎正要努力的破土而出!

    都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

    果然这个坐标为X40875,Y00001,的连接点通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地狱的大门已经开启了,而开启地狱之门的我们,却马上被这黑暗吞噬了!

    “开枪啊!”我喊了声。大家才如梦方醒,手中的家伙纷纷喷出了火舌。可惜的是这样的东西根本不惧怕子弹的射击,似乎完全没有效果。

    眼看那东西以及他身后的众多黑影就要蹒跚而出了,而我们手中的枪械甚至还不如一根烧火棍好用,我心想“可操蛋了,这该如何是好。”当时我停止了开枪,已经抽出了腰间那用来在丛林开路的长刀,实在不行咱就来个肉搏!今天看来兄弟几个就在这里成仁了!

    卡松达与大张也明白了枪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效果的事实,纷纷抽出长刀,准备拼命。“哥儿几个,咱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吧,今天咱爷们就是在这里撂了,也得站着!”大张第一个跳了出来“你大爷的你张爷爷还真不相信了!”

    命运总是在戏弄着这个世界上的人们,也许当时我们就是命不该绝,在我做好最坏打算的那瞬间,运气又一次眷顾了我们,就在这个时候,也许是超负荷运转,也许是这所谓的空间扭曲机实在是时代远久,在那控制台闪烁过一阵强烈的电火花之后,翁翁的电鸣声竟然突然停止了,整个机械开始崩溃,伴随着一阵爆炸声与浓烟,整个设备像散了架一样摊到了地板上。而那刺骨的寒风与让人窒息地笑声也顿时消失了,一切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整个场地的灯光随着那设备的爆炸,也亮了起来,似乎电力供应又恢复了正常。而纳粹的神秘空间扭曲机也就这样毁在了我们的手里。

    大张还在那里挥着长刀“人呢?人呢?别走啊,出来和你张爷走几招!”

    我们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家站在当场面面相窥。

    “死心了吧,可看明白了,这个该怎么解释一下!”我问大头,至于大张,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合理的解释的。

    大头晃着脑袋站在那机器废墟前“这个,空间扭曲,应该是吧,不过我可没听说这个世界上有那样的地方。”

    “难道还真连到地狱去了?”我本就不想开启这样的东西,且不说有什么危险,至少可以有机会运出去研究一下,如今可好,成了一堆废铁了,我有些埋怨大头“不让你们开,偏要捣鼓,现在好了,毛也没有了,这个报告你大头回去自己写。”

    大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埋怨,他晃着脑袋左思右想,忽然傻笑了一下“也许我们都错了,这个根本就不是他奶奶的什么空间扭曲机,也许就是一个普通的声光设备,吓唬人的吧。”

    “恩,这样解释就满合理了。”卡松达似乎也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赶忙过来答腔“我看楚先生的解释非常合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空间扭曲设备,又怎么可能有地狱呢?”

    “对啊,我就说吗,这个东西根本就是一大型洋片机,咱哥们刚才就是拉了一回洋片而已,哪有什么扯蛋的地狱和空间扭曲啊。”大张那直线脑子更不愿意朝深里考虑。“死德国鬼子也不搞个大腿舞之类的片子,非弄个死人复活片,想吓死我们吗!刘子你看刚才哥哥我那造型有没有当年张翼德长板坡喝退百万曹军的意思。”

    “你丫的可别扯了,张翼德当年那个嗓门可发不出颤音。”

    大家都为刚刚的惊险唏嘘不已,这样解释似乎也非常合理,也许这就真是一台故弄玄虚的声光设备,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我们继续耽搁了,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样的东西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大头的解释至少也能让我们的心稍微放宽一下,也只好先这么认为了。

    在几年之后,当我切身的处在那黑色城堡中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纳粹的机器根本就不是什么声光设备,而是真正的空间扭曲机,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我们如同刚刚见过文明都市的野人一样在这地下基地里游荡的半天,纳粹的超前科技让我们对每一件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当然也充满了恐惧,我整理了一下思绪,目前对于我们来讲,最重要的是首先要找到雷总,我想运气总不会老是站在我们这一边,如果没有雷总在,要是与那群奇怪的纳粹正面冲突的话,我们的下场也绝对不会比那什么该死的三少爷强到哪里去,那群纳粹似乎还有更惊人的任务,我们必须阻止他们,而且那会打洞的奇怪生物可能仍在我们周围徘徊,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我们统一了下意见,往后的路上,不论再遇到任何让人匪夷所思的设备我们也绝不擅自乱动,有些东西,我们实在是动不得,也动不起,我不希望再出什么意外。

    顺着基地的道路继续前行,我大体回想了下,这里当年应当是纳粹大规模的集研究,生产的综合基地,部门繁杂,房间众多,让我想不明白的为什么他们会把生物科技与机械科技的研究基地建立在一起,这本应当是两门完全不相同的科学,至少我还没听说过世界上有哪个国家会把这两类重大的项目的研究基地合并到一起的。

    在途中,我对大头说了我的想法,我希望大头那大脑袋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大头似乎也有这样的疑问“总的来说,我们的机械科技与仿生学的关系很大,尤其是飞机与潜艇的研究,不过这里似乎并不是制造飞机与潜艇的地方,厂房生产线上停的都是类人机械,硬把这两个部门放在一起,我认为他们可能研究出了某些生物武器,正在进行与机械武器的融合,他们应该是这样的目的吧?”

    “生物武器与机械武器融合?能具体点吗?”

    “我只是推断,我们假设,纳粹当时研究出了那些半人半马的生物兵器,如果让他们拿大刀长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所以他们在这里为这类生物研制切身的武器设备,比如挂在身体上的大口径机枪,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当然还有种不太现实的推测。”大头卖了个小关子。

    “还有什么?”我看了大头一眼“有话快讲吧,你当这里是天桥底下呢,卖个关子有人拿钱给你。”

    “呵呵,没有,只是这样的想法有些疯狂而已。”大头笑了笑“记得咱们在教堂内见过的那群纳粹士兵吗?”

    “记得,那些人非常奇怪,似乎刀枪不入,是不是穿了钢铁避弹衣之类的东西?”

    “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有我的想法。”大头继续对我讲“这里是纳粹二十多年前的基地,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都是纳粹二十多年前的研究成果,全部都是,后来这里遭受不明原因的袭击,所有的人要么消失了,要么撤离了,我在想,那些撤离的人去了什么地方?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纳粹基地?如果有的话,他们这二十年当中又取得了怎样的研究成果?”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了。

    “你记得我们刚下到这里来与纳粹遭遇的时候,雷总就嘱咐我们不要与纳粹冲突,你想过为什么吗?”

    “为什么?他们人多,我们人少。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的吧。”

    “呵呵,你们跟了雷总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他的特点,雷总对于生物总是有种我们常人难以企及的敏感,就当时情况而言,敌明我暗,如果我们开枪,似乎并不会吃亏,但是雷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命令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当时雷总能够感觉到那些纳粹士兵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

    “恩,应该是这样,就后来的情况来看,这些纳粹士兵也绝对不一般。”我思索着。

    “这群纳粹非常奇怪,我们看到脸的只有两个人,而其他人不是带着大帽子就是防毒面具,我们根本看不清他们长什么样,可是那什么三少爷在教堂杀死那纳粹士兵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那士兵的脑浆迸裂。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那些纳粹士兵是有脑子的人类。”

    “现在我们再把时间调前一点,我们刚刚下来时候,那准备拿枪打我们的僵尸,那你还记得吧。”大头边说边比画着,

    “当然记得”

    “那僵尸很显然是二十多年前就座在那里了,根据雷总讲是受了西方所谓黑魔术的影响,所以他仍有微弱的活动能力,这么多年过去,仍旧在行使着自己的职责,我的猜想就是假如我们把他作为兵器来讲,那算纳粹的第一代生物兵,他生产于至少二十年前,说实话,那东西并不完美,也就是偷袭下我们还行。而那两个年轻人所带来的这队纳粹士兵,我认为应当是门口那僵尸的后继产品,他们是第二代甚至第三代的生物士兵,就他们的动作来讲,已经与正常人完全一样了,但是他们的防御能力,却是正常人难以企及的。”大头顿了顿。

    “你的意思是……”我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恩,也许你也猜到了,通过我们先前对这基地的了解,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假设,纳粹建立这个研究基地的最终目的,就是研制出机械与生物完美结合的兵器,他们有人类一样的思维,有钢铁一样的身躯,而且他们成功了,我们面前的纳粹士兵就是这研究的最新成果,他们把人类的大脑与机械的身躯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而造就出近乎无敌的士兵。”大头终于讲出他那近乎疯狂的想法。

    “这不大可能吧,我们根本没有听到那群纳粹身上发出过类似机械的声音,如果是机械身体,走路会有金属摩擦声的,可是我们并没有听到过啊。”大头的想法非常合理,但是我仍旧不能相信。

    “对,我也这么怀疑过,但是我又仔细的想了下,所谓的融合,我想我们并不能单纯简单的把他设想为就是把人脑安到机械身体上这么简单,他应该更复杂,我们这样形容,这样的技术,应该是肉体与金属生长到了一起,从而造就了这样的生命,他们的关节等活动部位,应该还是生物组织,其他要害地方,融合了金属,纳粹通过不明的生物技术,让这些人的体力倍增,使得他们能够完全的负担这样身体的重量,至于他们能量的来源,我们还没有办法窥知。”

    以前雷总夸赞大头的时候,我与大张总是很不屑,如今看来,这个楚大头果然心思缜密到惊人的程度。

    “还有一个事情我也有怀疑。”大头仍旧没有说完。

    “还有什么?”这个大头到底发现了多少东西!

    “第一,他们教堂里复活的那家伙,根据那金属棺材的外表看,应该是一直保存在这里的,纳粹用神秘的仪式把他复活,这说明这二十年当中,纳粹的生物技术进步到一个新的高度,所以他们才会回来,把那人复活,也许那人根本就没死,只是处于一种休眠状态,不管怎么样,他们在二十年后才回来复活那家伙,只能说他们刚刚研究出的新技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了。

    第二,纳粹的这个基地肯定是因为受到袭击而放弃的,这是无须置疑的,而从纳粹有恃无恐的态度上看,他们肯定是研究并超越了当年的袭击者,所以才会表现的这样从容。

    第三,那空间扭曲机并不是什么声光设备,我是为了大家安心才这样说的,至于那黑洞对面是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我赞同地点了下头“行啊大头,你真厉害。

    大头笑了笑“没什么,咱们走着看吧,至于雷总说我被人切断过记忆的事情,我本不会相信,但是当我看到那什么洪少爷施展能力时候,我却相信了,那人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梦杀师!如果我这样的人在心理战上被谁算计过,除了我们组的张指挥,那梦杀师就是其他的唯一的可能,我疏忽了,我也没想到在这远离祖国的非洲能碰到梦杀师。”

    “什么是梦杀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样的名词。

    大头又笑“说来话长,这属于绝密,有机会我会给你们慢慢讲梦杀师的事情,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先把这里的麻烦事搞完再说吧。”

    “梦杀师!奇怪的名词,我本想继续打听,但是大头把绝密两字搬了出来,我也就不好,也不能再继续追问什么了,除非上级主动向你透露,否则绝密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打探的,这是严格的纪律,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能不遵守的纪律,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走了这么远,事情终于有了点头绪,现在这庞大的地下基地中的四方势力,已经有三方浮出水面了。纳粹!洪家,还有我们,至于当年那袭击这基地的神秘势力,我们仍然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概念,在这场混水摸鱼的战斗中,胜利的天平开始扭转,虽然并不是向我们倾斜,但是至少当前也能保持平衡了。

    纳粹依然有他们首要对付的目标,就是当年的袭击者,洪家的人是不是全军覆灭了,我们也不能完全确认,不过他们仍旧相互死磕中,至于雷总去追逐什么了,我们也不清楚,总的来说大家都有相当的麻烦,相对而言,我们在暗处了,一路上再也没有碰到纳粹或者洪家人给我们下的绊,他们似乎早就认为我们死定了,当别人认为你已经死去的时候,对某些事情来讲,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我大概估算了下,我们至少深入地下一千米以上了,纳粹的基地设立的地方实在神秘,必须通切断地下河,然后等放干地下湖水后才能进入,而且这里只是个后门,至于当年运送如此规模的设备仪器的前门在什么地方,我们仍不得而知。

    一路上我们又经过了几个生产车间,生产线上仍旧是开头门口我们看到的金属机械人半成品,库房里堆积着大量的原料与配件,看来当时纳粹已经把这些东西量产化了,我不清楚他们曾经到底制造出多少这样的东西,又把他们运到什么地方与什么人战斗去了。而一丝流水声却逐渐的溶进我的耳中,似乎在不远处还有地下河的存在。

    伴随着我们的脚步,那流水声由远即近,我知道,我们的探索终于到头了。

    一路上,再也没有其他敌人的踪迹,除了我们之外,所有的人似乎都消失了。

    “到头了?怎么其他人全部都不见了?”大张纳闷了。

    终于来到一处大堂,看设施这里当时才是真正的入口处,只是我们并没有发现大门,借着昏暗的灯光小心探察,大头把他那大号的脑袋贴到墙上仔细聆听着什么。而卡松达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变得有些沉默了,也许这里发生的事情对于他这样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来说有些不能接受。

    “隔壁有流水声,这附近有门,仔细找找。”大头对我们道。

    “这边有大型金属门!”还是卡松达最先发现了什么。

    我们赶忙跑过去,果然是道隐蔽的金属大门,这金属大门的样子那里并没有灯,而且与建造厂房的巨大金属板形状相同,要是不仔细查看,还真不容易看到。

    “他奶奶的,怎么连个把手也没有啊,这该怎么开。”大张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仔细观察那金属门“电动开启的,四周找找,有控制室吗?”

    忽然间,我觉得头上有什么一闪,连忙举头望去。

    一道盘旋的楼梯之上竟然有个小岗亭,那岗亭内的灯光似乎是刚刚才亮起来的,而里面竟然有个人的身影。

    “上面有人!小心!”我赶忙告诉大家。

    哗啦哗啦,众人的枪械纷纷举起,都朝着那人指去。

    那人并没有反应,我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人似乎在做着纳粹的举手礼,就那样一笔直地站在那里,似乎并不介意我们这些贸然闯入者。

    “大头,老卡,你们掩护,刘子咱俩摸上去瞧瞧,这又他妈的谁在这里装神弄鬼呢。”大张招呼我们。

    “走,我先上。”我点头同意。

    “拔开,一米四九的小体格你丫的还先上,有哥哥在就轮不到你先,后面跟着。”大张把我拽到身后。

    “你大爷啊,我一米七八!”我有些无奈。

    我们两个人捏手捏脚的顺着金属旋梯摸了上去,那感觉很有点电影地雷战中鬼子偷地雷的意思。

    上面那人仍旧没有动作,我和大张非常安全的爬到了那岗亭位置。

    小岗亭并没有门,里面有控制台,看来大门的控制开关就在这岗亭之内。

    一个身穿纳粹军服的人正背对着我们笔挺地站在里面,他的右手仍旧举着,似乎在朝下面敬礼。从那人的服装看,也都是破烂的不行了,这人让我想起了我们进门时那纳粹僵尸。

    当我们两个大活人站在他身后的时候,他仍旧没有反应,我和大张就举着枪站在门外,心里好生奇怪。

    “嘘嘘!”大张耐不住了,吹了两声口哨“哥们,嘛呢您?杵这里不累吗?该换岗啦!”

    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得,死的,走着,进去吧。”大张一看这情况自嘲了句“来这大半天了,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啊。”

    我们两人进了岗亭,我厌恶的推了那纳粹一把“歇了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没推动那家伙,一时大怒“你妈的,站的还挺标准。”又推一了把。

    那家伙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就那样笔挺地站在那里,他的脑袋依旧高昂,而那举着的右手也没有任何要放下的迹象。

    他似乎完全地无视完面的存在,只是固执地在向着远方致敬。而他的MP40冲锋枪早就腐朽的不成样子,被丢到一边。

    “怎么个情况,这哥们还挺执着,丫这是给谁敬礼呢?”

    “净废话,那群纳粹肯定刚打这过,他还能给咱雷老板敬礼啊,你猪脑子吗。”

    “有点意思啊,来,让哥哥瞧瞧这位英雄尊容如何”大张说着,就把那纳粹的防毒面具扯了下来,果然跟我们最早遇到的僵尸一样,一脸烂肉,还有些细微的气息。

    “哈,哈……”那人脑袋似乎仍旧努力地蠕动着嘴巴,似乎是想说什么。

    “哈什么哈,哈希特勒吗?你丫的别惦记了,你们领导死二十多年了,上那边哈去吧。”大张非常好奇地瞅着纳粹那张烂脸。“刘子你看,这丫挺的还是个希勒的忠诚战士呢。”

    大张一边叨叨就把那锋利的开路长刀从腰间抽了出来“别你奶奶的哈了,哥哥今天就送你上路,咱来个尸首分离式,不知道您老满意不满意?”

    我忽然有些不忍,赶忙拦住了他“算了吧,作为纳粹来说,他是邪恶的,作为军人来讲,他却值得我们尊重,二十多年来的这种执着与痛苦也是我们难以想象的。这是军人的荣耀,别太过分了,我看他这么多年也就这么点能量了只够维持个按电钮的力气,如今这个举手礼我看也许就是他最后的愿望了。”

    “你丫的就是妇人之仁”大张白了我一眼,他话锋一转“哎,要说这哥们也怪不容易的,站二十多年岗,临死还他妈敬礼呢,都图的啥,算了,给他个体面吧。”

    我们研究了下岗亭内的控制台,并不复杂,看来纳粹刚刚使用过,很轻松的开了下面的门,大张朝下做个手势“哥儿几个,齐活了,稍微等我们一下,马上下去。”

    之后,我跟大张又废了牛劲的把那纳粹的面具挂到他的脸上,象征性的给他整了下衣服。

    “立正!”我和大张笔挺地在那纳粹面前来了个立正“怎么着,刘爷,是不是还敬礼,矫情的有点过了吧。”

    我一看“行,就这么地吧,差不多就完,作为军人,他的职责履行完了,咱们也算给了应有的尊重,给个痛快吧。”

    “得,仁至义尽了,你丫的早死早托生吧,怪就怪你跟错老板了。”大张对那僵尸废话,也不管他听的明白还是听不明白,接着,他的长刀准确的插进那纳粹防毒面具镜片之内,随着长刀的抽出,黑色血液伴随着白色的脑浆,迸发而出……这个挣扎了二十多年的灵魂终于得到了解脱,只是他笔挺的身形以及那近乎执着的敬礼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我们已经走到了那大门前,整个基地的探索看来已经告以段落了,门外传来了湍急的流水声以及一阵阵有些寒意的凉风,我们的敌人依旧在前方,他们的目的看来尚未达成,路还是需要我们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纳粹士兵的身躯依旧站在那岗亭之上,如同一座黑色孤傲的雕像,在目送着我们的离开。临出门时,我又回头望了岗亭一眼,我在想,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真正的善恶之分吗,如果他们是所谓的真正的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愿意为此付出远远超过生命的代价,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谁又能真正说的清楚呢……

    我们几个人出了门,这里应当就是当年基地的正门,碉堡,电网,沙包,轻重机枪,甚至88毫米防空炮无不齐备,而回头望去,这个基地大门就如同镶嵌在峡谷壁上的黑点,看来这个基地是借助天然形成的地下洞穴建设的,整个建设布局真是算的上巧夺天工。

    抬头向上观看,一条瀑布从上面飞流而下,我心想这就有点麻烦了,这瀑布的水明显是从刚才那地下湖流淌下来的,如果上面切断地下河,这里也不该有这瀑布,看来上面的地下河又开始流淌了,我们回去的路无疑是被封死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能够找到这秘密基地所谓的前门,我们才有希望活着回去。

    多地下河流在完面眼前汇集,形成了一道湍急的大河奔腾而去,我们身处的地方如同一个地下巨大的峡谷,上面你根本就望不到顶,身处在这样的位置,你唯一的感觉就是渺小。

    而纳粹当年的设施修建的还是非常完善,路灯已经顺着一条道路延伸到远方,纳粹竟然顺着着河流开了条公路。

    大体看一下周围情况这些路灯虽然完好的不多,但是至少还能让我们这些人大体把这个鬼地方看个明白。

    基地外面是一个人工修建的停车厂,那里得停了几十辆车,有卡车,也有轿车,还有半履带的装甲车,不过好象没有能开动的。这些东西在这里扔了二十多年了,我们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出了门我们开始商量了。大家一致认为回头路是没有了,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向前了。

    我问卡松达“老卡,这地下峡谷的传闻你可听说过?”

    卡松达摊手耸肩“没有,我对这里和你们一样陌生。”

    “卡松达同志,我严肃的正告你,希望你能加强当地文化的业务学习,别做个一问三不知拉我们革命脚步的落后分子啊。”大张虽然号称严肃正告,但是一看他那嘻嘻哈哈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嘴又欠了。

    卡松达无奈地笑“惭愧,我实在是没有钻地洞的天赋啊。”

    “那你就不如我们亲爱的楚大头同志了,他不光脑袋大,钻洞还一流。”

    “张大个子,你又拿我开涮是吧。”大头也乐。

    “这叫乐观的革命主义情操”。

    几个人说的还挺热闹,可我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我老是觉得还有什么不太对头的地方。

    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出点什么来,纳粹进行那黑暗仪式的时候只有十名纳粹士兵在场,其他人呢,他们那样的生物士兵至少得有二十个以上,还有他们抬的大集装箱,如果那里面是怪兽的话他们抬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又在路上下了什么圈套了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大张忽然说道“前面河边有帐篷!隐蔽!”

    我们赶忙躬下了腰身,枪支的保险也全部都打开,顺着大张的手指看去,远处河边果然有几座小帐篷。

    大家分散开来,可是观察了半天,那边仍旧没有任何有人的迹象,还是老套路,我和大张上,其他人掩护。

    卡松达可能觉得这样的事情总是我和大张上有些过意不去,也执意要跟我们一起,当时环境也由不得我们过多争执,推让了几下后,我们三人便朝那营地摸去。

    营地里躺了大概七八具尸体,不用问,也是眼镜大哥的人,赶忙过去挨着查找,全部都不行了,我摸了下他们的体温,似乎刚死不久,应该是纳粹经过这里的时候顺手把他们收了的。

    “这边这边,这边还有一个”卡松达发现河滩上还躺着一位,赶忙招呼我们。

    我和大张赶紧跑了过去,大张一试鼻息“赶紧,他二大爷的终于抓个活口!”

    我俩连忙把那厮从水里拽了出来,大张啪啪地抽着那人耳光“兄弟醒醒,兄弟,起床了,天亮了。”

    我赶忙阻止他“你丫的干吗呢,情报没搞到手你再把丫的活活抽死。”

    我简单的给那人处理了下伤口,看来是被冲锋枪子弹洞穿的大腿,似乎并不致命,不过不知道他受伤多少时间了,希望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过早的死去。

    “呼”还好,那家伙在长出了一口气息。

    那人迷离地看了我们一眼,缓声说道“你们…是…?”

    “我是你大爷的……”大张这个嘴就要坏事,我赶忙把他推到一边。

    “我们是洪先生的朋友,在这里找他很久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你们是被谁袭击的啊?”戏还是要表演一下的。

    “洪老爷被纳粹带到……”那人刚想说点什么,突然间他看到了大头,那语气就不对了“你们……不是洪老爷的朋友

    ……你们是勘探队……你们不该来这里的。”

    我一看得,又露馅了,这可该怎么办。

    这时那人竟然拼命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子拿到我们面前。我们以为他在掏枪,哗啦哗啦把枪口都指到他脑门上。

    那家伙并没有理会我们,只是另一只手还哆嗦着指着那瓶子对我们说“咬……咬……咬……”

    “什么意思,咬什么?!!”我把大家的枪拨开,抓起他的身子使劲晃着“你说什么呢!?咬什么?说明白点!”

    这个时候,地下竟然突的一下窜出了一根钢筋一样的东西,吓了我们一跳。

    众人连忙撤身,“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钢筋一样的东西竟然像活的一样,忽的又变的柔软了,但是它的速度却仍旧奇快,一下就缠到地下那人的脖子上,我可以明显地看见,那钢筋竟然像生长进那人脖子内一样,竟然和那人融合到了一起,接着那里传来了一阵胡噜胡噜的声音,就像拿有人在拿吸管喝着什么饮料。

    再看那人,全身抽搐,皮肤迅速的开始起皱,整个身躯都向脖子部位收缩,就在短短几秒中内那人的身体竟然被那钢筋状的东西完全吸了进去,没有任何身体组织留下!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先前众多的神秘失踪事件竟然是这样发生的,而且就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

    那钢筋一样的东西在吸收完那人之后,又搜索着向我们这边来,我们谁也不敢乱动了,被这个东西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忽的一下,那东西竟然瞬间窜到我的面前,直冲着我的眉心,我差点把后槽牙咬下来,我手里的长刀已经抽了出来,看来得来个鱼死网破了。

    我示意大家都不要动,就这个东西的速度而言我们任何人都逃不出它的攻击,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东西果然是有生命的,他似乎在嗅着什么气息,就那样一直在我面前来回蠕动,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它一直没有出手,我手中的长刀已经开始发抖,我准备出手,先下手为强!

    我忽的一下举起长刀,正要砍下的时候,整个峡谷之内忽然穿来了一阵女孩的哭泣声,那声音由远而近,似乎是顺着地下河流两旁的峭壁传来。

    那钢筋样的东西听到那奇怪的哭声竟然像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一下缩到了地中,消失不见了。

    而两旁的峭壁上竟然有十几个黑色的身影飕飕地爬进了峭壁中的洞穴中,我们这时候才发现,其实这两旁的峭壁上早就埋伏着十几个不明的生物,众人无不长长地出了口气。

    大张一屁股座到了地上“他奶奶个腿的,吓煞爷爷了,那都是什么鬼东西?”

    大头则赶忙跑过去查看详细情况。

    而我,早就吓的僵站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卡松达过来连忙拍我“刘!刘!”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赶忙跑到大头身边“怎么个情况,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怕的生物!”大头咬着牙。

    “什么东西?什么原理?”

    “什么东西我没看清楚,只是这样的袭击方式太惊人了!”大头摇着脑袋。

    “你丫的就赶紧说吧,别惊人惊人的了,我他娘的从进了这来以后就已经没有震惊这样的概念了,要再出这样的事情我得疯了个屁的。”大张吼上了。

    大头早就习惯大张的作风,并不理会他“你们看,那东西是从地下伸出,缠绕到那人脖子上,然后这人瞬间消失,再结合刚刚消失的那些奇怪生物,我看是这样,这种生物能打洞,这周围早就被他们开的四通八达,而这些人也是通过那些虫洞进到这里,至于这些怪物,他们应当有类似蝴蝶一样的嘴部组织,伸缩自如,而且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嘴巴里能分泌一种奇怪的物质,这种物质与人体接触之后能够让人体组织产生类似升华的化学反应,在瞬间软化人体各个组织系统,从而被他们吸食!我们在外面的小楼,这基地很多地方都看的到类似的圆孔,当年纳粹基地肯定就是被这些怪物袭击,被袭击的人全部被他们吃掉了,而且他们的嘴部组织可柔可刚,连那类人机械的胸部装甲都被洞穿,纳粹当年制造这么多类人机械,我想其假想敌人大概就是这类东西了。”

    我们哪里是与人类作战,我们的对手根本就是一群魔鬼,我忽然联想到那浑身骨头酥软的狙击手,他所中的弹丸也产生了让人体酥软的效果,那纳粹女人背的长枪的远程注射僵尸病毒的话,那么纳粹是不是也研究出了这奇怪生物所分泌的物质,把他们当做武器投入实战,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这样的东西我们在上面的时候就应当袭击过我们,在那黑水湖边营地我们第一个兄弟应该就是被这怪物袭击的吧!”卡松达的回忆也提醒了我。

    看来这怪物的活动范围相当的广泛,甚至连那小镇都到达了,而且他们的能力实在让人吃惊!我们必须要解决的麻烦不光是纳粹了,这些东西无论如何必须解决,不管到底是谁在这冥冥之中安排了如此的生物,我们必须得有所动作,如不谨慎处置,我们人类的未来甚至都会受到影响。

    算算时间,进到这该死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大家都挺疲惫,那些奇怪的生物听到奇怪的哭声之后竟然全部都滚蛋了,也许是去和纳粹火拼去了吧,那样最好。

    “哥几个,这几位这里好东西不少啊,你看,罐头堆的跟小山一样,是不是咱吃点休息会儿再走?”大张眼尖。

    “可是雷总现在状况不明,咱是不是不必停留了?”大头似乎不想在这里逗留。

    “难得啊大头,为我们领导着想呢,放心吧,就是咱兄弟都死光了,他老人家也死不了,咱们稍微吃点误不了事。”

    我也有些累,跟卡松达商量了下“还是休息十分钟吧,顺便吃点东西,我也饿了。”

    其实我早就饿了,只是长时间的绷着神经,一直没顾上的肚子,大张那一提罐头,可把我这肠胃唤醒了。妈的,在没被吓死之前还是吃饱了吧,吓死也比饿死强。

    也顾不得满地尸体了,也管不了这刚刚失踪的哥们了,大家伙都纷纷拿出携带的食物吃了起来。

    大张瞅着我们“这么有觉悟,这些伙计费了祖宗十八代的牛劲运进来的东西怎么没人吃啊。”

    说完,他拿起个罐头就要起,我赶忙拦他“有毒没毒啊你就吃,你自己带的压缩饼干呢?”

    “我带那点东西,没下来呢就吃完了,大爷的,不知道咱这是体力活吗。老雷我估计也一资本家出身,出发的时候竟然让兄弟们多带子弹少带粮食,我这子弹没用多少,粮食先吃完了。”大张牢骚着“奶奶的还打算三天回去呢,看这架势得在这里晃荡上三个月,还是眼镜大哥有前途。”

    我赶忙把自己的一包压缩饼干丢给他“就你自己吃完了,人家都没吃完,你丫的要吃出个三长两短来我可没什么东西救你。”

    大张并不稀罕我的压缩饼干,又给我丢了回来“得得得,你猪脑子吗,黑灯瞎火的这哥几个守着个带毒的罐头,他累不累啊,张爷我今天就是死这里,也得尝尝鲜。”

    “我看大张说的对,他们在这里放毒罐头不太容易区分,他们装备这么好,也不需要单纯的运些毒罐头来吧,没有必要。”大头非常难得的帮大张的腔。”得,你丫的就吃上紧,你那脑子要是用别的上面我估计你现在得当部长了。”我一看没有办法任由他们吃好了,我反正是不会吃的。

    眼镜大哥的人带的装备非常齐全,,我估计这些人至少准备了十五天以上的给养,不知道他们来回的跑了几趟才运进这么多东西,看来他们是没什么命吃完了,我们也好人做到底,帮他们吃点。

    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带的东西比我们的强多了,一闻那味儿,香的很。反正国产我见过的还没这样味道的。牛肉罐大张一人吃了仨,还觉得不太过瘾。又合计着开了一个,看的卡松达目瞪口呆“您真不是一般的能吃。”大张尴尬地笑了下“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好革命工作吗。”

    大头拿着罐头瓶子又研究上了“这个应当不是国产的,只是苦于上面没有标签文字,也不好分析是哪里产的。”

    “这些人不会是国民党吧,他们那边听说净些美国货,老蒋这运输大队长干的真不孬,都他妈把给养运非洲来了。”大张吃的不亦乐乎。

    “我看未必,这些连标签都没有的罐头应当是特别供应给特别部门的,这些明显不是专供部队的,再说老蒋的人还巴不得在世界上闹出点动静来呢,就罐头而分析,这些人的组织似乎相当庞杂与神秘,他们有专业而系统的补给体系,而且他们的枪械也并不是单纯的西方国家武器,这些人用的自动步枪明显是苏式的,但是在工艺上却比苏联制造的武器明显精细许多,我怀疑是西方的仿制产品。”大头倒是看的仔细。

    大头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赶忙拣起一支这些人留下的自动步枪查看,果然,就外貌上讲,与我们手持的56冲的一样的,但是做工以及材质,无不比我们手里的家伙强上许多,只是把枪翻遍,也看不到一点文字符号,看来造这些枪械的人不想留下任何痕迹。

    我把子弹夹卸下,却发现这些人用的弹药与我们的弹药有明显的不同。与我们的尖顶弹不同,这些人用的子弹竟然全部都是削顶弹,削顶弹就是把普通子弹的弹头削掉一块,虽然对精度有些影响,但是这样的弹头射进人体只后会产生强烈的翻滚效果,普通枪弹打到人体上会穿洞,但是要是被这样的削顶弹打中,那么人身体上遍会硬扯出个大窟窿。莫说是人,就是一头强壮的牛被这样的子弹打中,也会马上失去活动能力。这样的弹药早就被日内瓦战争公约所禁止,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使用这样的弹药。

    我把那削顶弹给他们亮了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这样的东西也用。”

    大张抢过子弹,叼在嘴里,用手拼命地扭那子弹壳,这小子力气大,一下就把子弹壳拽了下来。“呸,卸就全卸了,我看看这子弹用的什么药,咱好仔细研究。”

    研究半天,火药他是没研究出个四五六来,倒是在弹头底端发现了一个微小的十字架。

    大头端详了半天“有点意思,弹头上刻十字架,这些人可能是宗教组织吧。”

    我赶忙又拆了几颗子弹,果然同一标准,都在子弹底端有十字架。

    “你怎么看。”我问大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过这些人应当是受雇于罗马教廷组织的人吧,传说中罗马教廷已经与这世界上的黑暗生物斗争了几百年,我们国家解放前也有这类秘密组织的传闻,只是解放后大都销声匿迹了,就现在看,他们很可能是这类组织的人。”

    “吆喝,这么说还是咱同行了。”我说道“不过我可一点没看出这些人有一点和咱站一起的迹象。”

    “不成,咱还得抓个活的审审”。

    “不知道这些家伙还能活下几个?”

    我们在营地休息了一小会,便立即出发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容不得我们多休息,雷总现在也不知道身处何方,纳粹也不清楚到底去干什么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又不知走了多久,这该死的地下峡谷似乎走到了尽头,前方的道路变得狭窄了起来,我们到了一个类似天然隧道口的地方。地下河在这里分支了,而我们的道路,也只能从这隧道前进了。

    这隧道里没有灯光,似乎是纳粹有意识关闭的,我们也不敢大意,关了手电,摸黑前进,我们已经逐渐地习惯了黑暗,这地下隧道并不径直,而是拐的厉害,幸好没有岔路,不然非得迷路不可。

    在不知道拐了几次只后,我们的前方竟然显现出一点光。而且从隧道的那头,竟然传过一阵阵让人迷醉的花香。

    很明显,那不是灯光,而是日光。

    我们停了下来,望着那光“到头了?”我问大家。

    “应该是吧,这怎么可能,我感觉我们应当是一直向下前行的啊,怎么可能在这地下深处看到日光?”大头很不理解。

    “我看是不是咱们迷糊了,是不是一直向上走的,我们没察觉,你闻这花香,咱们应该是走出来了吧。”大张同样不了解。

    也许我们是过于相信自己的直觉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以为纳粹已经把我们忘记,他们应该以为完全地把我们消灭了,所以一直比较放肆,虽然在隧道中大家一直没开手电,而且贴着墙走,只是这样的地方,如果受到袭击,我们连隐藏的地方都没有,只是我们实在也没有其他的道路可以选择。

    正当我担心的时候,最坏的事情发生了,隧道内的灯突然亮了,我们一行人完全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完,”我心里念叨,“想好事的时候怎么想都不实现,这个坏事是他妈想什么来什么!。”

    那叫什么冯·保罗的混蛋看来早就等着我们呢。只见他稳稳地站在我们面前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他依然穿着白色大褂,背着手,老谋深算,这是他当时给我的印象。

    那名青年男子以及几名纳粹士兵早在他身后站成一排,这些人就如同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

    “远方的朋友,我恭候多时了,把你们的武器放下,咱们谈谈。”冯·保罗用蹩脚的中文讲着。

    “你个老邦子,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今天你张爷就要试试火力了!”大张明显的是想拼命“刘子!赶紧带弟兄们撤!这里我顶!”

    冯·保罗并不在意大张的粗鲁,只是背着手“我们现在需要活人,你们很走运,我不会让你们死的,前面就是天堂的入口,跟我一起前往吧。”

    说完,他的身后竟然闪出了一只驴子大小的动物。我排在第二位置上,看的真切,那竟然是只巨型的狼狗,不过体型巨大,而且三个脑袋,那东西睁着通红的眼睛,正朝我们呼噜呼噜地低吼着。纳粹的创意还是满高的,地狱的看门犬也造出来了。

    “跟我走还是喂狗?天堂与地狱的路由你们自己选择。”

    “放下枪,跟他们走”迷茫中雷总的声音忽然飘过耳际。

    雷总在附近,这是我第一的感觉,我四下查看,似乎并没发现他老人家的身影。这时只见刚刚还嘴巴硬的不得了的大张哗啦一声,便潇洒的把枪仍到了地上,他举起双手“前面的大哥,千万别开枪,我们起义了!”果然,他也收到了雷总的信息。

    后面的人可不明白,以为我俩熊了,大头骂上了“你这两个软骨头,真他妈的耸包!”

    我赶忙回头,冲他又挤眉毛又弄眼“别废话,想活命赶紧仍枪。”

    好在大头够聪明,看出点蹊跷来,他也赶忙把枪丢了,后面的黑哥们也都没例外,转眼间我们便成了纳粹的俘虏。

    “很好。”冯·保罗非常满意我们的屈服,他被着手走到我们面前,他面具后面也不知道是怎样扭曲的面孔“卑劣的亚洲人,肮脏的非洲人,你们走到一起还是满般配的呢,看样子你们似乎不是洪老爷的人啊。”

    “请您注意您的用词,什么叫做卑劣,什么叫肮脏?你们发动战争谋杀千万尤太人的时候就不卑劣,就不肮脏吗?”卡松达似乎非常不满意这纳粹佬的侮辱。

    “呵呵呵呵,没想到,这只大猩猩似乎还会讲中文呢,告诉你们,我不在意你们怎么想,我只是好奇你们是什么人,又跟着我们做什么?”冯·保罗的脸朝我这边转来,他指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

    呼噜呼噜,他身边的三头大狗开始朝我低吼,这样的生物很奇怪,竟然跟这纳粹冯·保罗心灵相通,雷总都做不到,他又是怎么做到控制这类生物的呢?

    “我们是中国勘探队,来这里探矿的。”我敷衍他。

    “有意思,勘探队似乎没有一点勘探设备,而全部都带着自动步枪,我可是头一回听说全副武装来丛林探矿的。”他的手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不想吃苦就老实地告诉我。

    “你丫的爱信不信,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知道雷总在附近,我有些有恃无恐。

    “呵呵,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说的”冯·保罗开始轻轻地调节自己那面具上的旋纽。

    我心里纳闷,你丫的这是忙活什么呢,这该死的面具还带电池的??

    奇怪的是我的脑子忽然有种紧缩感,我觉得什么东西正在我脑子里游走,好象有种其他力量正在侵入我的意识。我赶紧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这个奇怪的面具果然是调节脑波的。我听说过类似的脑波频谱技术,这样的技术就是通过人为手段用其他机械模拟脑波,以达到与某人脑波接近的程度,从而达到某些审问效果,大头组里听说就有这样的设备,只是咱没见过,听说那设备大的足足能装满一间四十平的屋子。如今这样的东西竟然被纳粹小型实用话,我也来不及吃惊了,我能做的只是拼命的抵抗那种意识在我脑子中游走。

    “说吧,远方的朋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零……”我竟然张嘴就要自报家门

    我心想这可完了,我这个嘴快成别人的了。

    这个时候,令一股熟悉的意识融进了我的脑海里,这股意识明显要比冯·保罗的意识强大许多,是雷总的!

    随着两股意识的交织,我的脑袋剧烈的疼痛起来“疼!真他妈疼呀!”

    我咬着牙关,眼看就要晕菜了。

    乒乓一阵乱响,我的头脑立刻轻松了下来,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再看冯·保罗,正在紧张地调节自己面具上那旋扭。

    冯·保罗有惊讶,有意思的脑波动,频率看来还不好匹配呢。他背过身去,摘下了面具,似乎在探察他那奇怪的设备有没有鼓掌。

    就在他摘下帽子的那瞬间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后脑勺,当时而言的确是看的我有些心惊肉跳。他的后脑并没有脑壳,而是被类似半透明的骨质组织所包围,上面还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杂毛,我甚至都看的到他脑子的蠕动。

    冯·保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了医生戴的大白帽子,按在自己的头上。

    他回过身:“见笑了,你们不说我会有办法的,不过那个过程会相当痛苦,希望你们考虑好,年青人,你的体质好象有些特殊呢,呵呵,真是难得的实验材料。”

    “要杀要剐给爷爷个痛快,少来这套!”我瞪着眼睛望着他,我可不想被缝上个马或者骆驼身子被人泡在大瓶子里。

    “不用担心,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好好享受这美妙人生的最后时光吧。”他不再理会我而是一招手,他手下的纳粹士兵便把我们押走到路边。

    过来才看见,这边墙壁上先前被开凿出过很多房间,看来当年这里也驻扎过部队。

    纳粹士兵把我们连搡带踹的押到一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

    得,忙活半天,还是让人给抓了,实在窝火。

    进来一瞧,熟人,眼镜大哥正趟地上呢,这哥们鼻青脸肿的,看来刚挨了一场胖揍,旁边他的几位手下也被绑在一旁,看来眼镜大哥早就全军覆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纳粹没杀他们,似乎不像先前那样不留活口。

    两批人面面相窥,大头的眼里似乎要冒了火,冤家路窄,虽然某写意义上讲我们现在都是人家的盘中餐,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道说道的。

    眼镜大哥看到我们,似乎非常惊讶,尤其是他看大头的那眼神,像见了鬼一样。

    大头似乎恢复了冷静,他一屁股座到眼镜大哥面前,双眼死盯着眼大哥,戴着手铐的双手还来回晃着。

    “老兄,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吧。”大头的语气透些阴毒。

    “我当然没有想到我们能在这里见面,我甚至都没想到你还能活着走到这里。”眼镜大哥我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那种孤傲。

    “那咱们就说说吧,我们勘探队的营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对我做过什么手脚?”大头开门见山

    眼镜大哥并没有回答他们,而是仔细地打量了我们每一个人,他看人的眼神犀利地惊人,看的我有些发毛。

    大张不乐意了“你丫的看什么看,问你就赶紧说,都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我家楚爷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别他妈一会再受皮肉之苦。”

    眼看这形势有些上火,双方的人这就戴着手铐要动手。

    “且慢动手”眼镜大哥终于对大头说话了“这位兄弟,你的眼睛不要死盯着我,你的手铐也不要在我面前按照心跳频率规则晃动,你这都是些小儿科的把戏,我都懒得点破你。”

    大头有些不好意思,看来这个心理暗示是有些意思,大头这里进来就摇手晃屁股的,感情已经下手了,可惜,对方不是什么善茬,要是普通人还真说不定就着了大头的道。

    大头的手停止了晃动“呵呵,见笑,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啊,那咱就说明白吧,反正都是快死的了。”

    眼镜大哥又看我跟大张一眼“看来我小看你们了,我原本以为你们就是普通的勘探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特工。”

    他又转向大头“我也低估了你,以为你只是侥幸从那营地事故中的幸存者,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老练的心理暗示者,我疏忽了,年纪毕竟大了。”

    这个眼镜大哥果然不是一般人啊,看我们几眼就把我们的底摸了个大概,看来要小心应对了。

    “梦杀师,你果然是梦杀师,看来我也小看你了。”大头不想示弱,直接周出对方老底。

    眼镜大哥又轻蔑的一笑“知道的真不少,毫无疑问,你是资深的心理暗示者,是优秀的催眠师,你说我是梦杀师,我不否认,只是我这梦杀师的水平也就是个中下级别,可你却斗不过我,这不怪你,这是行业的差距,如果有高级的梦杀师参与我们的话,我想也没这必要把你们卷进这天大的麻烦事了。”

    我心里纳闷了,感情最高级的催眠师还不如一个中下级的梦杀师,这都是什么从属关系?

    “少扯蛋,抓紧说,咱哥们可没时间跟你这老眼镜在这里耗,是不是我赏你俩嘴巴子就不废话了,什么梦杀师催眠师的,都他妈成人的俘虏了还这里论资排辈呢。”大张依然强势。

    眼镜大哥并没理会大张,而是看了外面一眼“我看纳粹一时半会还顾不上我们,我就给大家讲讲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讲之前,我先声明几件事情。”眼镜大哥还满有点领导样子“首先就是我们并不是敌人,其次,我们并没有杀害过你们的任何一个人,这就是我要说的,至于信与不信,那全看你们自己,反正我们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纳粹,如果大家想在这里动手,请先思考好厉害关系。”

    我和大张点头同意,当然,我们心里没有一个相信他的。

    “事情比较复杂,说起来会很长……”眼镜大哥开始了他漫长的回忆。

    我们洪家在江南一代小有名气,一般都称呼自己洪家道,我们生于商周,兴于大唐,多少年来一直都是商贾大户,我们家族历来都是只从商,不从政,这样的习惯传承千年,一直没有改变。当然,经商只是表面上的事情,其实我们家族最大的收益来源就是所谓的斩妖除魔,也许你们可以说我是所谓封建迷信,但是有一点事情你们却不能否认,那就是不管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都会有或多或少的骇人听闻的事件发生,而伴随着这些事件,总会有形形色色的怪兽穿插其中,当然,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妖魔鬼怪,我想如果给这些东西一个相对科学的名字的话,应当称他们人类异变体。

    我们家族在接近几千年的与这类怪物打交道的历史上,我们也逐渐发现这些东西的来源,并不是所谓的动物成精或者是鬼魂修炼,其实是当某些人类在受到某些刺激,或者是经历不明事件之后,身体会发生变异,他们会有超级的能力以及杀戮的本能,严重危害我们的世界。

    眼镜大哥看了我跟大张一眼“二位我走近了我才发现,你们身上就有很微弱的异常于人类的气息,当然这不是说你们就是怪物,只是说明你们身上有些血缘会与那些怪物类似,或者说你们祖先当中,有些人曾经发生过这类的变异。”

    我跟大张没有任何回答,算是默认吧,这个家伙的眼睛好象什么都看的出来。

    两个有些异变体气息的人与一名资深的催眠师还打着国家勘探队的旗号一起行动,你们的身份就很好猜测了,当然,具体的部门我猜不出,我只能这么比喻,如果说我们是与这些邪魔外道打交道的民间组织的话,那么你们就是官方这类组织的特工,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我和大张仍旧不回答,只是心里明白,太他妈的对了,这样的人才怎么不去算命啊。

    眼镜大哥见我们不回答,也不追问,而是继续给我们讲述。

    “不敢讲我们这样做的意义有多么伟大,我们的初衷只是为了金钱,当然,我们也是有原则的,比如绝对不会收黑暗一方的资金,如纳粹的,我们是绝对不会接他们的生意的。千百年来,我们的家族就这样一直存在于我们的祖国,中国,后来随着大如航海时代的开启,我们的脚步也几乎踏遍了整个世界,生意也作到了全世界,我们雇佣人员以及收纳弟子也不仅仅只限于华人,外国人也占了相当的比例,外面那个冯·保罗就是当年与我同时入门的弟子,他在中国青岛长大,与其他德国人一样,非常严谨非常稳重,而且他对于科学研究有一些近乎疯狂的痴迷。不管我们遇到的任何情况,他都尝试着找出科学的原理来,可以说他曾经是个天才少年,即便身为洪家直系嫡孙的我,在各个方面都输他一头,我父亲说过,这个人有可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梦杀师。他几乎没有缺点。

    至于梦杀师,社会上知道的并不多,只有在很古老的文献中才能偶尔看到关于他们的记载。我们从历史中也可以知道,曾经有很多帝王将相突然暴毙,没有任何先兆与原因的死亡或者成为植物人,其实这些事件有相当一部分就是梦杀师的所为,我们这个家族,也有这类技巧传承,不过要想学习这门技术,他必须得具备天生的超常脑部活力。

    也许我刚刚说这个大脑袋兄弟的话有些过,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普通梦杀师对人脑的入侵能力也要比顶级的催眠师强上不止一个档次,这样说你可能不服,但是这是事实存在的差距,两者虽然目的都是控制人类脑思维,可是在实施方法上却完全不同,也就是说完全不同的两门技术。

    你们都知道催眠师是通过暗示,语言,环境等手段对人类心理进行看似无意的引导,从而达到催眠师的目的,可是梦杀师的作业原理却暴力许多,他们根本不需要这些诱导手段,因为他们的大脑就存在这样干扰别人脑波的功能,他们可以控制自己的脑波与别人的脑波进行协调同化,从而达到暴力入侵别人思维的能力,这很可怕的技术。最基础的梦杀师可以很轻松地强迫别人说出心中的秘密,稍微高级一点的,就像我,我可以强迫性的让人忘却某写记忆,不要以为遗忘比记忆更容易,其实遗忘才是上帝对人类最大的恩赐,作为人,谁要是不会遗忘,那么他的一生都是沉重悲哀的,这是事实。

    当然还有更高级的梦杀师,那就有些玄了,我也没见过,听说他们能在梦中杀人,他们强行侵害别人大脑,完全关闭别人的意识,把人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植物人,也就是说,他们具备杀死别人灵魂的能力。当然,我们洪家并不是单纯的宗教组织,我们也有相当规模的科学家在为我们做相应的服务,我们并不相信有灵魂的存在,高级梦杀师所做的我们理解为强行关闭别人意识的超级个人异能。”

    “真的吗!大哥你那里还要人吗,您看我合适吗?”大张听的有些过于投入了。

    眼镜大哥看了大张一眼“这不是学做烧鸡,谁都可以,想做梦杀师必须要有超级的脑部活力,科学研究表明我们普通人类的大脑利用率为1%~2%,至于达到4%~5%的人可以称为天才,爱因斯坦的脑利用率据说可以达到13%~15%,而通过测试,我们组织内最高级的梦杀师可以达到脑利用率7%~9%之间,就这样也达不到最高级梦杀师的水准,也就是说梦中杀人的水平。而我本人,最高到过6%,你这位兄弟,我看你五大三粗,口无遮拦,我估计你的脑利用率不会超过1%,所以你是没有这个希望了,不过你也不必太遗憾,天才在人类的比例中不超过百万分之一,至于能够达到梦杀师水平的人,连千万分之一都没有,要是如你所愿,人人都能学那还不世界大乱了。”

    “我怎么就不到1%了,眼镜大爷,我跟你说,我聪明着呢,我小学算术就没掉过70分”大张明显的挂不住了。

    “得得,别打岔,哪都有你,赶紧听这位大哥说完,不知道纳粹一会拿咱做什么实验呢。”我赶紧打断他。

    “呵呵”眼镜大哥似乎满喜欢大张的,对他笑一下“有可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梦杀师,这是我父亲当年对冯·保罗的评价,你们知道这人的天赋了吧,他聪明,他勤奋,他的身上似乎具备了一个天才的所有优点,不过,很可惜,这些东西对于人来讲就像一把双刃剑,冯·保罗过于心高气傲了,他从不允许自己失败,自大的心态让他的欲望总是得不到满足,他不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总幻想着能一步登天,他甚至开始研究增加脑波活动能力的奇怪仪器,为了筹集资金,他竟然不惜把我们的暗杀计划出卖给我们的敌人,所以他害死过我们好多弟兄,只是他也没有落下好结果,他的仪器没有成功,也把他炸成一副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嘴脸,从那以后我以为他死了,直到我在这里见到他,才发现他并没有死,而且投奔了纳粹,纳粹黑先生的这些生物科技进步如此神速,大概也与这个人从我们组织内部传出的资料有关吧。”

    “哦?你们的资料?你们到底掌握了多少这类秘密?”我充满好奇地赶紧问眼镜大哥。

    “我们洪家与妖怪打交道的历史大概与我们中华文明一样渊源流长,古代时候我们总以为我们杀的是妖怪,随着现代科学的进步

    “我们洪家与妖怪打交道的历史大概与我们中华文明一样渊源流长,古代时候我们总以为我们杀的是妖怪,随着现代科学的进步,我们才逐渐大体分析出这些所谓妖怪的大致真实面目。”

    “什么真实面目?”我赶紧追问

    “简单说吧,这些怪物是兵器,以人类为蓝本开发的生物兵器,是不是很匪夷所思?”眼镜大哥毫无保留地抛出了他心中的秘密。

    我和大张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表情,因为这和我们假设的情况是完全相同的,倒是大头与卡松达吃惊的不得了几乎同时发问“这怎么可能?用人类身体发展兵器!”

    眼镜大哥似乎有些吃惊我与大张的淡定,但是他并没有追问我们什么“这有什么不可能,我们穿盔甲,我们拿武器,都是武装自身,现在一名士兵的火力投射能力比冷兵器时代强几百倍,这样的能力在今后的日子里还会继续增长,而把人类身体本身开发成为兵器,才是最完美的,生物兵不需要兵工厂,不需要弹药补给,只需要食物就可以完成很多现代士兵完成的任务,那才是最终极的兵器。”

    “可是人类怎么能变化成所谓生物兵器,而古代人又是怎么开发这类兵器的?”

    “就技术而言,也许现在也讲不通,但是讲不通并不代表做不出,就如同古代的天文学家,他们没有任何现代科学理论的基础,却仍旧能够描绘出星象变化,准确的测量出日出日落,估算年度时间,古人也许不会有现代科学理论做基础,但是古人却可以在不断的实验中开发出自己理想的东西。”

    “如同僵尸一样,那是一种病毒所导致的人体,变异,我们现在也没有完全解释其成因,却一点也不影响古人运用这样的技术,三国时期的黄巾军就曾经发动过大规模的僵尸袭城事件,这就是技术与应用上的不同,我们现在科技更趋向于技术发展应用,而古代则是应用发展技术,也就是说先应用了某写东西,才会有人来研究他是怎么生成的。”

    “这我就想不通了,技术毕竟是有人开发的,难道还真有扯蛋的史前科技或者外星文明?”我赶忙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人类是谁开发的?”眼镜大哥突然来这么一句,问的我哑口无言。

    “人类是自然形成的啊,这需要开发吗?”我回的有些心虚。

    “你觉得人类这么复杂的生物体系真的是天然形成的吗,我们每一个人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这个世界上的任何机械,而且我们人类文明莫说与这宇宙相比,就是与我们地球的年龄相比,甚至连一瞬间都算不上!这些你承认吗?”

    “那你的意思是?”

    “我并没有什么具体意思,我就是说我们人类本身就是一个谜团,我们从哪里来,我们为何而生,我们生存的意义,都是谜,人类文明在几千年前突然爆发,继而成为这个星球的主宰,这并不是偶然,而是我们的祖先肯定是受到了某些外力的引导,才使得我们进步的如此神速,这叫科技爆炸,那么疑问出来了,我们是受谁的引导?是谁传授了我们知识,这些不明的神秘势力传授给我们祖先方方面面的科学与技术,到底是为了什么。”眼镜大哥的眼神有些发亮。

    奇怪的是,在我们统治地球以后的几千年中我们的人类的技术似乎并没有太多进展,只是到了近代,也就是欧洲的工业时代开始,我们又迎来了一次科技爆炸,蒸汽,电能甚至核能等各种巨大的能量为我们所运用,我们又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发展时代,与几千年一成不变的男耕女织彻底告别了,这是很奇妙的事情,我想刚刚你们混进来的时候你们肯定也见识了纳粹那些让人不安的超前技术,你以为这些都是他们凭空研究的?”话题终于又回到了纳粹的身上。

    “难不成是上帝教给他们的?”大张听的头有些大。

    “这个世界没有神,但是却存在着神一样的力量。”眼镜大哥又开始卖关子。

    “什么是神一样的力量?你指的什么?”我问

    “直接说吧,我们受到罗马教廷的雇佣,他们得到的秘密情报显示,在一九三八年左右,纳粹的非洲军团曾经在非洲发现过超古代遗迹,他们为了研究这里遗迹的秘密,在非洲某地建立了庞大的地下基地,也就是说,我们身处的位置,就是情报上显示的纳粹秘密遗迹基地。而这里,也应当是东西方传说中的地狱中的神圣净土,在地下千米仍旧存在阳光与鲜花的地方。纳粹就是在这里得到了相关的技术情报,从而导致了跨越式的科技发展,看到那德国人带的三头巨犬了吗?那外形就是传说中地狱的看门狗,他们一定是得到了相应的生物技术情报,才开发出这样的东西,他们正在朝这世界传说中的神的位置一步步的靠近。

    “等等,你是说那三个脑袋的大畜生并不是单纯的运用僵尸病毒生产的?”我赶忙发问。

    “那种僵尸病毒的原本是在我们国家出现的,我们组织内就有保存,估计是冯·保罗从我们组织偷出的,那样的东西只是低级的生物战剂,而且相当不稳定,就现在的形势看来,纳粹生物士兵以及这些怪物的生产已经达到了相对稳定的状态,我并不倾向于这些东西是运用僵尸病毒的成果。”

    “那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技术依托了,难道他们还有其他技术基础?”我本以为纳粹的生物技术完全是依靠在僵尸病毒上发展的,看目前的形式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哎”眼镜大哥叹了口气“当然有其他技术依托,其实整个生物兵器的开发我认为也都是以此为根据的。”

    “哦?那是什么?”

    “你们在国内,现在世界形式处与冷战之中,我想你们也接触不到西方最先进的科学理论,哪怕是听说,其实早在五十年代,西方就有科学家发现了所有生命身上的一种奇怪特性,总之很复杂,我也是听组织内科学家透露的一点点信息才稍微有所了解,他们称这样的特性为DNA。”

    “DNA?DNA是什么?”

    “生物密码,生物遗传密码,五十年代初有西方科学家发现所有生物都有这类密码的排列,一个人如何生长,完全依赖这个隐藏于我们身体之内的DNA,也就是说这个密码决定了这个生物的发展方向,他长成什么样,他什么性格,都是由DNA决定的,已经有科学家开始尝试破译这个生物密码,当然,由于这样的东西过于复杂,几十年之内是不可能完全掌握他。”

    “这个DNA与生物兵有什么关系?”

    “DNA如果破解,我们人类就是神,如果得病或者受伤,理论上讲我们完全可以按照DNA图谱照正常人进行修复,也就是说我们身体既使受到再大创伤,只要不死,就能完全恢复。”

    “这不是很好吗?”

    “把DNA技术用来救人,的确是很好,但是你要知道,这是生物的密码,一旦完全掌握了他,你就是神,这种技术就如同搭积木一样,不同的排列,会搭出不同的建筑,DNA不同的排列,会产生出不同的生命,我们甚至可以随心所欲的制造出我们能想象中的任何怪物,而生物兵的技术,我就怀疑就是这样技术发展到及至的产品,在人类DNA当中融合进不同生物的DNA,让他们产生巨大的变异,使得凶猛的野兽具备人类的思维能力,现在已知生物中又会发光的,有会放火的,有会用毒的,有会发电的等等等等你想,当把这些生物技术融合到人类的身体上,会产生出怎样的兵器,一只螳螂不可怕,但是把它放大到与人类一样大小的时候,那就相当棘手了。”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技术,虽然以后的日子里也证实了眼镜大哥的说法,但是当时我还是云里雾里的。

    “你的意思是说纳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类技术?”这是最坏的事情。

    “不,纳粹并不可能完全掌握这样的技术,他们只是有所研究而已,他们虽然能够生产出怪物,但是却做不到随心所欲,他们应当是在那古代遗迹中获得了比较现成的DNA排列程式,才在经过无数次失败后生产出某些并不完全的生物兵器。”

    情报的显示与历史上的情况相当吻合,纳粹德国的科技力量似乎就是在一九三八年左右爆发的,他们从一个战败国迅速成长为世界上属一属二的军事强国,可能与在这里的发现脱不了干系。我们一年前就受到派遣,来非洲搜寻,一直没有结果,直到最近,才发现了这里,我们并不是组织上第一批派来的,确切的说我们是第三批人了,前两批人员大部分都神秘的消失在这诡异之地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是不是被那些怪物吃了!”

    看来这眼镜大哥早就把这里摸了个透彻。

    “因为纳粹当年研究这里的时候,不慎把那遗迹基地的保卫者激活了,那些古代遗迹的保卫者疯狂攻击所以进入这片范围的任何生物,所以纳粹当年不得不遗弃了他们花费了无数心血建造的这个地下基地。”

    “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如此厉害?”

    “西方传说中,他们把这样的生命称做科洛皮卡龙,传说中这是一种非常狡猾的类昆虫生物,大概三英尺高,用我们国家的说法是一米左右,它们有四条腿以及双臂,就我们的情报而言,这里的的奇怪生物与传说中的非常类似,虽然它们周身都覆盖着坚硬甲壳,但是他们并不是刀枪不入,只是行动诡异,他们的嘴部组织非常奇特,能够伸出至少十五米远,而且会分泌出一种致命的物质,一旦该物质侵入人体血液,那么人体整个系统便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类似化学实验中的升华状态,而且他们的舌头会变得非常坚硬,甚至能刺穿钢板!他们通过这样的行为,迅速使用类似吸管一样的嘴巴,把人类整个身体组织吸掉,这个过程快的惊人,绝对不超过二十秒,你们所看到的人类失踪,就是因为受到这类生物的袭击!”

    “果然是这样的事情?!”大头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

    “科洛皮卡龙不但存在,而且纳粹似乎也开发出了同样的生命武器,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见过这群纳粹中的两名青年男女?”

    “见过,我们见过”

    “他们背的奇怪长枪,就是气压注射枪,那个女人背的是注射僵尸病毒的,而那个男人背的,就是注射这种分解人体病毒的武器,我看到过他用那武器袭击我的手下。”

    我说怎么刚才那狙击手我拿手指头一碰便全身酥软了。

    “皮肤接触到没关系吧?”我有些担心。

    “没有关系,根据我们的研究,这病毒接触血液才会产生作用。”

    “可是我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和我们一直没受到那东西的袭击?”

    “我想你们肯定是背非洲红尾蝎蛰过,所以才能逃过一劫,而外国人却大部分都失踪了,因为那东西绝对不主动袭击被非洲蝎咬过的人,不论什么时候咬的,就像疫苗一样,永远有效。这也是为什么非洲当地人很少有失踪的,这里当地人被这种蝎子咬就如同我们在中国被普通蚊子咬一样普遍。当然这并不绝对,除非你主动招惹他们。所以我们的人都随身携带这样的红蝎子。”

    “可是你的一部下刚刚就在前面河边被那怪物袭击了啊!”

    “哎,那人来之前注射过抗毒素,我以为只要咬了他就没问题,没想到……”眼镜大哥的眼神有些黯淡。

    “对,我那在地面上第一个被袭击的部下是从小在外国长大的,最近刚回国,他之所以被袭击大概是因为没有被红蝎子咬过!”卡松达想起了什么

    大张听到这里慌了,赶忙找我们在眼镜大哥的狙击小队那里发现的小罐头瓶子,只是被手铐拷着,伸不过手来。“我操,还没咬过我呢,赶紧,刘爷,帮帮忙,拿那小爷爷咬我下,我他妈好安心。”

    “大个子,你不用担心,你身上有变异者的气息,我闻的出你身上的味道,你这样的人,我们组织里也有,他们同样不会袭击你的。就是我们组织里像你这样的人,才把最后的情报传达给我们的。”眼镜大哥连忙安慰大张。

    “您老可别扯了,我老张家八辈子贫下中农,可没你说的这么邪呼,咱还是保险点吧。”大张并不买他的帐。

    “那我们的勘探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给我说下成吗?”大头趁我俩忙活的时候,赶忙问上了话,差点忘了打听正事,似乎忘了咱大老远的跑非洲来干吗了。

    “你们勘探队自从来了这里,我们就注意到了,这里当地人也有我们组织的眼线,我们也看出你们是普通的地质勘探,只是越走越深入这边,本想出面阻止你们,但是碍于我们的秘密身份,也不好直接了当的阻拦你们,当你们走到这基地上方的时候,已经惊动了这里的怪兽,当我们想去搭救你们,很可惜,晚了一步,你们还是被这些怪物袭击了,你很幸运,被这毒蝎子咬过,所以你没有死,而且你也看到了当时的情形,我一是可怜你,不想你日后生活留下什么阴影,二是保密需要,所以我便人为的切断了你的记忆,又安排我们组织上的当地人在小镇里做了相应的手脚,希望误导你们的救援队不要再进入这是非之地,可惜的是我没看出你们是特工,我失算了,还是把你们引了进来,惭愧,小瞧了同行。”

    “可是纳粹怎么也在这个时间赶来的。”

    “这遗迹最近波动的厉害,我们感受到明显的磁场变化,才找到这里,纳粹作为当年这里的主人,肯定在这里还有更秘密的计划,他们似乎已经可以完全控制这里的形势,而且他们还复活了一名纳粹秘密部队的大人物!”

    “复活?大人物?那个纳粹将军吗?”

    “卡尔魏德曼!”

    “卡尔魏德曼!那不可能!1850年他就该死了!”大头似乎知道这个人。

    “特的确是1850年死的,作为欧洲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黑魔术师以及占星师,不过这个人身上的奇异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怎么不可想象?”

    “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他根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生物达成过某种协议,无论我们怎么诛杀他,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复活,我们的组织就是1850年杀的他。”

    我忽然想到了那空间扭曲机的对面,难道那里真不是这个世界?

    “遗迹的磁场怎么会自己变化?”还没等我继续讲什么,大头又把话题转到遗迹上。

    “因为那遗迹可能是活的!”

    “啥?你说和蓬莱一样?”大张一听,张嘴就出。

    我赶忙踹他“什么蓬莱,你他妈脑子又进水了!”

    眼镜大哥突然谨慎地注视着我们:“你们闯过蓬莱?”

    “什么蓬莱,我们从蓬莱军港出发的。”我赶忙圆着慌,蓬莱毕竟是绝密的事情,不能随便乱讲。

    “哦,这样,我估计你们也不可能闯进过蓬莱仙岛。”

    “您老净开玩笑,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蓬莱仙岛。”大张明白过来。

    “你们两个不用给我这里演双簧,我知道你们肯定对所谓蓬莱有所了解,你们不愿意说,我不强求,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反击纳粹!”眼镜大哥的眼神又散发出了光芒。

    他对卡松达说道:“兄弟,你别在这里捏着了,把你那手从手铐里抽出来,我知道你做的到。”

    卡松达一吐舌头“老先生,您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这都看的出。”

    非洲卡姆部落的缩骨术,我一看你脖子上的纹身就知道你会,这并不是我厉害,只是因为我细致。

    卡松达的手如同变魔术一样,一下就从手铐里抽了出来,我和大张看的目瞪口呆。

    “我衣领有暗格,里面有个小别针,我想你是可以用他把我们的手铐打开。”

    “愿意效劳,不过先开我们的人可以吗?”卡松达还是满分的清远近的。

    “当然可以。”

    卡松达开始为我们开手铐。

    大张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他“老卡,北京动物园那年黑猩猩丢失了是不是你干的?”

    眼镜大哥又回头对我和大张道:“你们二位的王牌也该出现了,是时候了吧。”

    “什么牌?”大张装糊涂“我会打扑克牌,麻将牌,就是不会玩什么王牌。”

    “从你们两个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们眼神中那神采奕奕的希望之光,你们分明就是假装被俘的,别再给我耍这些小把戏,没有意思。”眼镜大哥并不着急,只是把握十足地与我们交谈着。

    “也许是该见个面了。”门外,传来了雷总的声音。

    我们急忙转身,果然,雷总正立在这牢房外面,奇怪的是他竟然穿一身纳粹军服。

    大张凑过去“我说领导,您这是唱的哪出?敌后武工队吗?”

    雷总并没理会他,而是拿出串钥匙,把大门打开,径直地走到眼镜大哥面前,伸出了他的右手“原来是洪家道的朋友,失敬失敬。”

    眼镜大哥看到雷总以后明显的震惊了,他甚至有些失态的忘了伸手与雷总握手。

    过了一会他才缓过神来,赶忙双手握住雷总的手,样子有些谦卑,“您好,不知道先生贵姓。”

    “免贵姓雷,雷天鸣,请问您怎么称呼?”雷总依然稳如泰山。

    “小弟洪运来,还请雷先生多指教。”这个眼镜大哥的语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前面的傲慢。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国家解放后我们领导一直希望我们能与你们取得联系,只是一直找不到你们,不晓得你们洪家的各位英雄都去到什么地方了?”看起来雷总对这洪家还是满了解的。

    “说来话长,我们现在大部分都旅居海外,不知道雷先生是怎么搞到这身衣服的?”

    “你们的枪都在外面房间,出去准备好,我们时间不多,下面将是一场硬碰硬的战斗,都去准备准备,我在这里与洪先生讲几句话,都去吧。”雷总招呼我们。

    眼镜大哥也同样把他的人招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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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领导得给这位同志上上政治教育课了,我们也不好打扰,纷纷走了出来。

    出门一看,好家伙,雷总已经在悄无声息的瞬间干掉了看守我们的四名纳粹士兵,这几位均是脑浆迸裂,死状凄惨,我心里偷乐,看来这些纳粹士兵也会受到雷总的干扰,也许后面的战斗应当相当轻松呢。

    大张就要抖擞着去掀纳粹士兵的防毒面具,我赶忙拦住他,“不要命了你,这些人身上有炸弹!”

    “吆,对了,刘爷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他奶奶的。”大张这个脑子我怀疑连0.1%的使用率也不到“刘子,我就有点纳闷了,你说咱们头儿怎么不在水坝那里下手,偏跑这里来?”

    “你净你爷爷的废话,咱们对这些玩意,基本都是白给,你觉得他老人家能同时对付接近三十个这样的家伙吗?你这个脑子是不是使用率为0啊?”

    “去,少胡说,我还准备拜眼镜大爷当师傅呢,到时候我就想整谁就整谁了。”

    “恩,以你的天赋,我相信,经过不懈努力,下十辈子后应该能当他徒弟了。”

    “拔开,死远点,有多远死多远,你大爷的!”

    大头跟眼镜大哥的手下叙上了交情,他正与一个个子不高的小伙聊天“我说兄弟,你们这个子弹可有些不人道啊。”

    那小伙摇头“和我们作战的根本就不是人,谈什么人道,你这不是扯吗?”

    大头吃个闭门羹,有些尴尬“是,是有点扯。”

    卡松达正与手下精心准备着枪械,他似乎有些兴奋,其实我们都一样,在这黑暗中被压抑的久了,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干一场,也实在是一件快事。

    事情到了现在,这地下基地的四方势力终于明了,庆幸的是,有一方还与我们联了手,而前方光芒之处,就是这次旅程的终点,事情,该告一个段落了。

    雷总与洪老爷两人不知道在里面聊着什么,片刻之后,两人出到外面。

    雷总指使我和大张,把地上的纳粹制服与防毒面具穿戴妥当,他亲自带领我们前头开路。其他人则远远地跟着我们,这隧道并没有很好的隐蔽地点,冒充敌人混到那边,应是最好的办法。

    “抓紧时间,他们身上的炸弹我已经处理过了,你们不要担心,小刘你从这些纳粹士兵身上取些样本组织,回去我要化验他们的成分。”雷总对我们讲到。

    “是”我这才放心的把那纳粹尸体的衣服脱了下来,我同样好奇这些纳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剥开一层层外衣,我终于窥得这纳粹生物士兵的真实面目,发黑的血肉组织与金属模块纠合生长在一样,那些金属模块就像嵌进肉体里一样,而这些人的身上似乎连一块完整的好肉都没有,所有的肌肉都泛着中毒后才有的那种异样的黑色,让人惊讶的是这些肌肉组织看上去却相当的强壮,即使他们的脑部被雷总破坏多时之后,我仍旧能够感受到他们身上那些黑色肌肉的蠕动。

    洪老爷站在我身后,看着这些纳粹。“把生者的肉体与这个世界上最阴毒的东西结合,让他们相互刺激,达到肉体短时间变异的目的,这样的方法实在愚蠢,不过倒还实用,他们竟然把金属与肉体融合在一起,难以想象,这些人当时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他们真的能永生不死吗?”我问

    “哼,永生不死?这样做的根本理论就是新陈代谢的疯狂加速,使得肉体能承受这巨大的力量与变异刺激,他们不要说是永生了,即使什么也不做,寿命也不会超过五年,当然,在他们被改造成功的这段时间里,要想杀死他们,就必须得破坏他们的脑部组织,你看他们脑袋那金属壳,那都是钛合金,用普通枪械破坏几乎不可能了,不过我只要接触到他们的面部,就可以把脑波动与他们协调到最大,可以瞬间破坏他们,只是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也不必太担心,你们这位雷总指挥的脑波动似乎大的超过我们的想象,我的能力在他面前,就如同溪流遇到大江,实在难以比喻,他即使不接触这些生物士兵,也可以在远距离内破坏这些生物的大脑,真是山外青山楼外楼,真没想到,我们的祖国还有这样的奇人……

    洪老爷仍旧感慨着,我心想“行了吧大爷,您可别感叹了,这号人你要是知道咱祖国里还有一个,还不得把下巴感叹下来啊。”

    卡松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了身纳粹制服穿在身上,他要求跟我们一起行动。

    “雷先生,我希望和您几位一起。”

    雷总望他一眼“少尉,这太危险,你的兄弟已经牺牲了不少,我绝对不能再让您冒险。”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国土之上,我有义务站在最前沿,而且我也希望能够亲手为我的兄弟报仇,纳粹从心眼里瞧不起我们这些有色人种,我要证明我们的力量,我要让他们知道,荣耀并不只属于白人,荣耀,应当是属于所有种族肤色的勇者!。”卡松达蹩脚的中文说得铿锵有力。

    雷总有些敬佩地对卡松达点了下头“讲的好,你的国家,我的国家,你的民族,我的民族,我们同在这世界之上,也许我们会有些落后,也许我们会有些贫困,但这绝对不是我们低头的理由,那就让我们一起证明我们的荣耀,黑人的荣耀,黄人的荣耀,军人的荣耀,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实现!”

    两人的一番话说得我们热血沸腾,我哗啦哗啦地拉了两下手中MP40冲锋枪的枪栓,没有任何问题,我潇洒地把它抗到肩膀上“走,哥儿几个,咱们今天就为我们的荣耀而战!”

    准备妥当,众人出发,耀眼的日光就在前方,那里就是纳粹发现的神秘遗迹,那里就是传说中的地下花都,那里就是我们实现荣耀的最后战场。

    雷总,大张,卡松达加上我四人,穿着掳来的纳粹制服,前面带路,由于个头高矮不一,有些搞笑,希望纳粹在看出马脚之前能够成功接近他们,雷总跟我们讲过,那些纳粹生物士兵的脑壳都被奇怪的钛合金包裹着,如果他不能接近到二十米之内,是无法有效发挥能力的,我们的战术只能是快速接近纳粹,进行突然袭击。

    拐出隧道口,眼前的景象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没想到那修罗地狱般的地下基地竟然连接着如此的美丽之地。

    这里有光,有水,有草,有花,天空中不晓得什么物质在散发着耀眼的阳光,足足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下湖泊碧波荡漾,那湖水上空还似有似无的架着一道彩虹,而湖泊的周围则是一片布满各种奇怪颜色小花的草地,那花与草足有半人高,当微风吹起的时候,各色的花瓣夹杂着蒲公英漫天飞舞,我们如同置身于童话故事中的场景,戴着花香的风轻轻吹拂着我,一切都是那么恬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只是这犹如童话梦境般的地方早就被纳粹建设成潜艇基地,地下湖泊中停满了U型潜艇,而那湖泊之中,还有一艘巨大的,我们从没见过的奇怪舰艇趴在水中,即使是二十多年前的产品,那见奇怪舰艇的外壳却依旧乌黑闪亮。

    “这不是他妈的蓬莱吗,怎么又开这里来了!”大张眼尖,一下提醒了我。

    “只是像,并不是真正的蓬莱,蓬莱是生物材料的,这是金属材料,而且小的太多了。”我看出了区别。

    “纳粹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样的东西也仿制的出来,他们哪里学来的技术!?”

    “看样子这东西在这里泡了有年数了,很可能这就是纳粹二十年前的产品,我看这地下湖可能连接着大海,他们潜艇能自由出入这里。”

    “恩,有道理,你看那金属蓬莱旁边还好几艘纳粹潜艇呢。”

    “那个是什么东西?”我们的目光几乎同时指向了湖边一个歪倒的巨大圆形物体。

    地下湖水边缘歪躺着一个巨大的类似动物卵的东西,那东西足足有一幢5层小楼那么大,与我们印象中生物蛋卵的样子不同,那巨大卵壳是黑色的,上面还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由于离的远,我们并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那女孩子的哭声也正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听起来相当凄凉。

    这枚大卵并不是完好的,像是摔裂了一样,就那样歪在那里,那卵壳上早就被纳粹的各种管线所覆盖,看来纳粹早就对这个东西研究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远远地我们就看到冯·保罗带领着他的生物士兵整齐的站在那大卵的裂口处,那德国将军,以及那对青年男女同时都在场,四个巨大的集装箱早都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也不知去向了。

    冯·保罗一行人的注意力似乎全部都集中在那大卵之中,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我们则逐步接近。

    “听我命令,准备动手,大张,你给我瞄那年轻男人的脑袋,小刘,那姑娘交给你了,卡松达少尉,打那德国将军,其他人我控制,等我命令,一起行动!务必一击必杀,绝对不能给他们反击机会。”我们离他们大概还有一百米左右。

    就到我们即将走到伏击距离的时候,那大卵当中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喉叫声,同时那女孩的哭声更大了,已经近似嚎啕了。

    只见冯·保罗忽然变得非常兴奋,他振臂高呼,似乎做成了某些不得了的大事。

    雷总赶忙让我们放下枪“不要着急,我到底看看他们搞什么东西!”

    冯·保罗等人全部都涌进了那大卵之内,而门口,则只留下了两名纳粹士兵守卫着。

    正是下手的好机会,瞬间,我感觉雷总身上的压迫感骤然增大,还没等我继续感觉出什么两名纳粹士兵的头部几乎同时发出了闷响,他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干掉了。

    我们赶忙把尸体拖到一旁,一切都在转眼间完成,我心里长长出了口恶气,好歹的算计他们一回!

    雷总朝那卵中探了一眼“有些面熟呢。”

    “什么?”大张一步就跨了进去“哪里面熟?”

    我们随后跟了进去,里面竟然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六边形墙板与甬道,我立刻有些头大,这构造根本就是跟那蓬莱差不多。

    “我操,真的邪的很啊,跟那倒霉的蓬莱里面几乎一样啊”大张也一样与我头大。

    的确如此,这非洲地下的大卵内部的布置竟然几乎和蓬莱如出一辙,而这地板,分明是与那水中长安的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研究了,我们还是尾随着纳粹吧,这些东西的关系,我们还是以后再说。”雷总催促我们。

    我们赶忙进入,贴墙溜边,紧紧追随着纳粹的脚步。

    而整个天卵里面早就乱成一团,纳粹MP40那爆豆一样的声音彼此起伏,那奇怪女孩的哭声也越来越大,冯·保罗得意的笑声也越来越大,整个内部空间早就被不明的设备撞的千疮百孔,看来纳粹对这些神秘生物的反击早就蓄谋以久。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第一次与这地下隐藏的奇怪生物冲突来的是如此突然。

    一拐角,一给黑色的身影忽的一下就窜了出来,快的让我根本没时间分辨是什么,一个小个子的东西正和我撞了个满怀!

    我躺到地上仔细一瞧,果然是半人半蚂蚁的品种虽然与洪先生描述的有点差异,那是一只有些类似金黄色的甲壳覆盖身,不过他那面庞却黑的出奇,甚至比卡松达还要黑点,这奇异生物左手为类似盾牌一样的骨头,而右手则是一个巨大的爪子,四条腿,个头不大,不到一米高,样子还是很威武的。

    这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就这样和我来了个正面接触,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纳粹早在里面开了枪,说时迟那时快,哒哒的就是一梭子子弹扫了过去,纳粹用的冲锋枪还是非常小巧灵活的,而那小怪物也是惊人的敏捷,左手的骨头盾牌立刻罩住了自己的头部,可能有几颗子弹已经打到他的身上,它顿时疼地吱呀怪叫,竟然一纵身,爬到了天花板上。

    我也被它撞倒在地上,它正好爬到我头顶的位置,我刚要继续射击,忽见那小怪物猛然把他那满是獠牙的嘴巴张开,一跟针刺一样的东西骤然冲了下来。

    我本能的躲避,一个侧翻身,只听啪的一声,他的舌头竟然如同标枪一样插进了地板。真是生死玄于一线之间啊!

    那小怪一看一击未中,马上抽回舌头,要进行第二次攻击,要是被他戳了,那谁还留的命在。

    在那千钧一发之时,却见寒光一闪,卡松达手中的开路长刀竟然硬生生地飞进那东西的脑袋,那怪物甚至连叫都没来得及,一下就掉到地板上。

    这些黑暗中的怪物看来也远没有我们想的强大,枪械甚至刀具都能对他们进行有效的伤害,真不明白当年纳粹是为什么被赶走的。

    卡松达抽回长刀,顺手拉起了我“当心。”

    我惊讶的看着卡松达,不知道这家伙还能给我多少惊喜。“老卡,你小子还有多少本事瞒着我们呢?”

    卡松达摊手“其实没多少,都是小意思。”

    雷总与大张也拐了进来,就在刚刚那瞬间,我又在生死之间走了一回。

    雷总盯着地上那尸体“这样的东西有意思,与水中长安的怪物有些类似呢。”

    “不是吧,那都是些个大蛇啊”大张纳闷

    “我指的是他们的身上散发出的气息。”

    “什么气息?”我赶忙问。

    “完全不同于我们已知的生物,是一种遥远而又熟悉的气息,黑暗,血腥,近乎疯狂的杀戮本能!”雷总的回答非常含糊。“没时间解释了,我们抓紧跟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我们只能跟随着纳粹的枪声不断前进,前面的墙壁内不断流出了血污,那群的纳粹似乎仍旧在进行疯狂而又从容地的屠杀,很多的小怪物根本不理会我们,只是忙于穿梭各个甬道之间,他们似乎都在朝着那女孩哭声的位置靠拢。

    我一路观察着地形,这里的道路并不宽敞,也比上蓬莱或者水中长安复杂,更像个巨大的蜂巢,除了这些正在疯狂奔跑的小怪物就是些尚未孵化的小型卵,看来这些生物具有明显的群居昆虫特征,显然他们已经顾不得我们了,有的甚至就在我们身边跑过,所有怪物的目标,毫无例外地集中到这大卵的中心。

    好在这里并不巨大,怪物们并不刻意袭击我们,有很多小怪物甚至都不理会我们,只是呼啸着就从我们身边或者头顶迅速爬过。

    “操,这些小东西似乎根本不把咱爷们放眼里啊!”大张还有点失落。

    “永远都不理咱们才好呢!你可惦记这些小祖宗,万一真找上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那哭声越来越近,让人听了如同针扎你的心脏一样,说不出的不舒服,我们一路小心摸索,终于追上了纳粹的脚步,来到了那天卵的最中心地点。

    放眼一看,我们的敌人都在,冯·保罗与那奇怪的将军并立在一起,纳粹士兵的冲锋枪时刻不停的扫射着周围接近的怪物,当然,纳粹最得力的助手还是他们借助病毒制造的奇怪生物,巨大的地狱犬以及两只巨大的白色蠕虫,看形式纳粹对这些小怪物的研究可不是一年两年了,那疯狂的三头猎犬来回的撕咬着任何敢接近他们的怪物,虽然有多只怪物的舌头刺进他的身体,可是洪大爷口中的腐化生物组织的现象并没有如期出现,那狗似乎越受伤越狂暴,任凭众多怪物的攻击,毫无畏惧,真是奇特的生命形式。而那两只巨大蠕虫也一样凶狠,他们似乎是放大许多倍的蛆虫,皮槽肉厚,根本不惧怕任何攻击,纳粹生物士兵就一直躲避在他们的身后,像个活动的沙包,而且这两只大蠕虫嘴巴里还会喷出血雾一样的东西,看样子应当是巨毒,任何碰到那血雾的怪物都如同被喷了敌敌畏的苍蝇一样撂倒在地。

    最为麻烦的是冯·保罗几个人面前的东西,一名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的金发少女赤裸着上身在他们面前大声地哭号,奇怪的是我们并看不到她的下身,她的下半身整个的都裹在一个金属茧内,而那金属茧上面竟然刻的是纳粹的徽章。

    除了那对青年男女,我们看不到其他任何人的面庞,他们都戴着面具,冯·保罗与那将军正在用德语对那女孩讲话,看语气是在安慰那女孩,而那小女孩似乎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在那里放声大哭,而她身边,一只足有三米高,戴着翅膀的巨大飞蚁早已经被纳粹的怪物撕了体无完肤,这样的形式相当奇妙。

    “你还别说,这纳粹整的业务还挺全面,还他妈顺带拐卖少女呢。”大张在雷总身后小声嘀咕着。

    枪声似乎逐渐地停了下来,看来这个大卵之内的怪物并不众多,怪物的尸体围绕着纳粹组成了一个鲜血的圆环,地下散布着残破的怪物尸体,这个形势也实在不好判断,我们在门外连一点大气也不敢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怪事发生。

    那女孩似乎明白了她的保卫者已经丧失了对这个巨大天卵的控制,她那类似求救信号的哭号声已经变成了轻轻地哭泣,冯·保罗与那奇怪的将军仍旧在耐心地劝着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这些邪恶的纳粹竟然对这个小女孩表现出如此巨大的耐心与尊敬。

    这样的谈判似乎进行了很久,仍旧没有任何结果,冯·保罗似乎有些无奈,他回头对那年轻身背奇怪长枪的女人讲了几句,那女人便立刻摘下身后的长枪,在稍微调节了一下后,对着地面上那巨大蚂蚁怪物的尸体开了一枪。

    过了一会,那怪物的尸体竟然开始了蠕动,我心里想这些纳粹真不要命,人类受到那僵尸病毒的侵袭之后会变的狂暴无比,他们竟然敢对自己眼皮底下的怪物尸体进行病毒注射,难道他们真有控制这些东西的办法吗?”

    眼见那怪兽就要活动起来,那女孩似乎停止了哭泣,表情有了明显的好转。而冯·保罗仍旧在对她说着什么,根据他的手势,他好象在对那女孩子承诺着什么,应当是在保证复活在场的怪物吧。

    这小女孩还是真好骗,明显的注射剂量不够,那怪物只是身体有些蠕动,离复活的架势还差的远,纳粹果然不是白痴,辛苦杀了的怪兽他们是不会再进行恐怖的复活行动吧。

    小女孩最终还是向纳粹点了头,看来她们是达成了某些协议。那小女孩停止了哭泣,她伸手擦了擦眼泪,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在准备着什么。纳粹都逐渐地远离那小女孩,似乎在刻意地躲避开她。

    接着那女孩身上开始逐渐发生了变化,只见她身体开始散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伴随着近乎雷鸣般地声的巨大喊叫,她身下的金属茧开始破碎了,那一刻之间耀的我的眼睛几乎都挣不开了。我赶忙遮住有眼睛躲进了黑暗中。

    好在这撕心裂肺的过程并不长久,只是一瞬间,当我再次探出脑袋观察那边的时候,却见那女孩便脱离了那金属金属茧,当时我非常纳闷,奇了怪了,我以为那孩子应当也是当年纳粹遗留下来的生物兵器实验项目,下半身怎么也得是个蛇之类的怪物身体,没想她的身体竟然与普通人一样,完全没有区别。

    只是当我的眼睛再次接触到那女孩子身上的时候,我内心深处竟然迸发出一股近乎绝望的恐惧感,我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别说长的还挺俊呢。”大张那臭嘴有开始念叨,他似乎没有跟我一样的感觉。

    “闭嘴”雷总喝止了我们两个。

    那纳粹年轻女人赶忙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崭新的制服给那女孩子小心翼翼地穿上,而冯·保罗与那纳粹奇怪的将军则在背后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似乎他们最终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那女孩换上崭新的纳粹军衣,浑身透出一股高贵地令人不敢靠近地气息,高贵是一方面,而令一种她所散发的另一种气息则实在让人不安了,如果说雷总以及隋掌柜脑波压迫人的行为是近乎无法抵抗的外力的话,那么这女孩的压迫感则完全是发自我个人内心的恐惧了,我只能这么形容了,总之,这个女孩子绝对不是普通人,也许我们该当场就把她击毙。

    伴随着那女孩的活动,整个天卵内部的能量似乎都在流失,那散发生物光的墙壁逐渐暗淡了下来,雷总赶忙招呼我们躲进了黑暗中的一个小小的房间。

    “怎么办,头?”守着雷总,大张不敢放肆,不过看他那摩拳擦掌的样子,换平时早就开枪了。

    “静观其变,那个小孩子比我们想象的麻烦的多。”雷总的语气明显的有些软。

    “要不让卡大师丢丫的一飞刀试试火力?”大张仍旧按耐不住,这种人就是属于典型的越危险越兴奋类型。

    “少说一句亏不了,听我命令!”

    眼下的纳粹真是奇怪的组合,怪异的冯·保罗与那同样怪异的德国将军,一对相貌俊秀的青年男女,再加上十几个纳粹生物士兵,还有四只缝合怪物伴随左右,他们像护卫着女皇一样分列在那能力不明的奇怪女孩左右,总之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人。

    我们就在黑暗中悄悄观察着他们,在他们走出那中心房间之时,冯·保罗对那青年男子轻轻摆了下头,那青年男子似收到了什么命令,摘下身后的奇怪长枪站到了最后。

    难道发现我们了?不应该,他们要是发现我们早就动手了。我捏了一把冷汗,这家伙手里的玩意可不是什么善茬,里面的东西能瞬间融化任何生命,他要对付什么呢?

    当冯·保罗众人走远之后,只见那男子举起长枪,对着那大蚂蚁怪物的尸体就是一枪,我好生纳闷,这蚂蚁怪物本身就能分泌溶解生物组织的奇怪液体,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怪物的尸体在中了这枪之后,竟然产生了新的变化,刚刚还在蠕动的腿脚竟然生出了青烟,整个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竟然啪啦啪啦地燃烧了起来,虽然没有名火,但是过程竟然相当迅速,转眼间那巨大的尸体竟然化为粉末,轰然倒塌了。

    我暗暗吃惊,纳粹看来并不是单纯的复制了这样的病毒,而是进一步改良了他们,即使是原本携带这致命细菌的本体竟然也受到了侵扰,看来纳粹这二十年来一点也没闲着,为了今天的事情他们可是费尽了心思。

    那青年男子满意地观察完结果后,快步追了回去。

    我们总是在黑暗中期盼着黎明的到来,如今我们又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和纳粹动手,雷总依然有所顾忌,不动手,他们就要把那奇怪女孩带走,他们那邪恶未知的计划就要实现,自从进入到这非洲的丛林,我似乎已经忘记了黎明的样子,前不久被雷总所救时那瞬间的曙光,已经如同燃烧将尽的蜡烛,又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无论一会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护好卡松达。”雷总对我小声吩咐。

    我非常不安地看了雷总一眼,我不想再问什么了,危机已经悄然笼罩到我们的身边,我们最大的王牌似乎也开始抱上了必死的信念,纳粹这支怪异的生物小兵团似乎已经到了无敌的境界,逼得我们一筹莫展。

    透过天卵那破碎的外壳,我们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下面,纳粹一行黑色的身影正行走在那美丽的花丛当中,黑色的制服与那色彩斑斓的世界是如此地不相称,他们的存在,就如同在一件完美艺术品上硬生生地切了一道口子。

    而洪先生等人估计仍旧在这地下花都的入口苦苦等待,希望他们不要乱来,现在与纳粹动手无异于与虎谋皮。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中趴着的那类似蓬莱的巨大机械怪物开始启动了,它身上甚至排出了一阵阵黑烟,而那强清澈的水下也有两盏金色的灯光明显的闪亮了起来,看来他们是不想从原路返回了,这个趴在这里不知几许的机械怪物仍旧能够使用,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计算到近乎完美的地步。

    大张愤怒地把纳粹钢盔连同防毒面具一把扯了下来,他朝地上重重地一摔“妈的,真他妈窝火!就看着这些王八蛋走了?!”

    雷总也摘了头盔与面具,脸上的汗水早已开始流淌,他皱着眉,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在古老的传说中,当黑暗要吞噬这个世界的时候,人们最初祈祷神来拯救他们,只是神并不存在,当人类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开始了最后的挣扎,我们的祖先,用血与火赶走了黑暗,他们用生命完成了我们人类的荣耀,今天我们将又一次面对这样的黑暗,我们不信仰神,所以我们不需要祈祷,我们信仰自己的生命与力量,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女孩身上那如同黑洞般的气息,说实话,我们没有任何胜利的把握,但是那黑洞的中心却有一丝光明,我们只有抓住那瞬间即逝的战机,才可能取得预想中的胜利。”

    说完,他又专头对卡松达道“少尉,你的任务到此完结,我命令你退出行动,无论后面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许出头,你必须活着回去。”

    卡松达不解,连忙摊手,他刚要说什么,却被大张一掌切到后脖梗上,瞬间失去了知觉。

    “对不住了兄弟,哥哥要先走一步了。”大张于心不忍地念叨着,他把卡松达拖到了天卵深处的黑暗中。

    “把少尉安顿好,这里我已经感受不到其他怪物了,不论我们成功与否,我都希望保住我们朋友的生命。”雷总目无表情地看了卡松达一眼。“下面,该我们了。”

    “刘思远。”

    “到!”

    “你就站在这裂口处,我让你开枪,你就开枪,我让你打谁,你就打谁,没有问题吧?”

    “是!”

    “大张,戴好头盔面具,跟我走。”

    “是!”

    “领导……”我刚要说什么。

    “莫要问,我会给你信息,如果可能,你也要尽力地活下去,这是命令。”

    “大张!”

    大张拍了拍我肩膀“没事,放心吧兄弟。”

    说完,两个人丢下我,径直走了下去。

    看着两人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我紧紧地咬着牙根,已经没有时间感慨,生来死往,有始有终,也许这里就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终点,不管结局如何,至少我们用命去拼了,也许我该向谁祈祷点什么,可是我实在又没有可以祈祷的对象,向自己祈祷吧。

    雷总与大张两人并没有走出天卵,纳粹的身影却在逐渐远行,最后出去的那青年男子在飞步地追逐着他们的队伍,看来他对这个地方也心有余悸。

    “打这个背长枪的男人,就是现在”。我耳中传来了雷总的意识。

    手中的MP40冲锋枪我是第一次使用,并不了解他的性能,那男人已经走出去接近二百米,我不可能用只装手枪子弹MP40对二百米外的目标进行精确射击,干脆,我给你丫的一个东北乱炖算了。

    “哒哒哒……”对着那男人的身影,我一整梭子子弹完全地朝他倾泻了过去。

    只见那男子背后起了一片血雾,应声倒在了地上,这冲锋枪射击稍微远距离目标的时候子弹散布会相当大,不知道这一梭子子弹能不能把你白痴干掉,不过可能那小子是挨上了。

    打完之后,我把身形隐进了黑暗中,只露出半边脸,观察着形势。

    前面的纳粹听到了这边的枪声,纷纷回过头来,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里还有敌人。

    那年轻的德国女人看到这男子中枪,似乎相当激动,只是冯·保罗死死的拉住了她。

    纳粹开始分散,那奇怪的将军带领着几名士兵拉着那小女孩继续朝那蓬莱式样的潜艇继续前进,而冯·保罗和那年轻女人则带着那几头缝合怪兽以及另一对纳粹士兵又回过了头来,看来是要找我。

    我不清楚这年轻女人是不是接受到过纳粹的生物技术改良,总之她似乎观察能力相当敏锐,我明明处于黑暗中,她却在很远的地方发现了我,只见她拿起背后的长枪,朝我这边就是一枪,那速度快的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的枪并没有声响,我这边只听铛的一声,我觉得什么东西打到了我的头盔上,我赶忙侧身,只见一枚血红的麻醉弹崩落在地上,幸亏戴着纳粹的钢盔产生了跳弹,不然我估计我也得僵尸一把了。接着纳粹士兵的子弹也没头没脑的朝我这边打了过来,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露头。

    纳粹的注意力都放在我们这边的同时,大张在下面也开了枪,我这边的压力立刻减小,换个子弹夹,我朝外看了眼,果然他们的火力正在朝下面倾泻,好机会,我虽然不敢露头,但是仍旧举着枪朝纳粹的位置盲目射击,别管有用没用,给他们制造混乱是最主要的。

    效果比我们预计的好,那年轻女子与一纳粹士兵正在抢回被我射倒的青年男人,看来这些混蛋并不是所有人都刀枪不入。而其他纳粹士兵正逐步地接近这边,冯·保罗领着那三头大畜生走在最后。

    我换了个位置,观察了下,那女纳粹已经把人抢了回去,而那奇怪将军的一队人早已经进入了那巨大潜艇中,他们似乎很相信冯·保罗的实力,至少现在还没看出要来支援的意思。

    与此同时,我明显的感觉到脚下雷总力量的发动,那熟悉的感觉又充斥了我的全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巨大。

    纳粹士兵终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走进了雷总的能力范围,他们的身体像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扑到在了地上,我甚至能听到那脑子的爆裂声。

    而那些缝合的畜生似乎也感觉到雷总那异常的气息,开始停步不前,只是低声吼叫着。

    冯·保罗似乎非常吃惊,他大声吆喝着那几只畜生,直到雷总与大张走到了他面前,他才停止了喊叫。

    一看形势,我也赶忙跑了下去,雷总已经摘了面具,他笔直地站在冯·保罗的面前,恶狠狠地盯着他。

    一见我们是中国人,冯·保罗又扯起了中文“该死的亚洲畜生!竟然还有漏网的耗子!”

    “畜生并不分地域,亚洲有,欧洲同样也有,你就是最典型的畜生!”这是雷总对冯·保罗讲的第一句话。

    冯·保罗似乎恢复了些冷静,他开始冷静地分析当前的形势。

    “洪家的人吗?你们的脑波水平怎么可能压制我的士兵与野兽!”

    “是中国人,并不姓洪!”

    冯·保罗开始仔细打量雷总“天生的超级脑波异动者?你是天生的?这不可能!“

    “在你眼里还有不可能的事情吗?让死者复活,让生者消失,各类的奇怪病毒为你所运用,甚至人工加强脑波活动,你以为你自己是神,其实你不过是个玩弄人性的小丑而已。”

    冯·保罗忽然又开始了嘿嘿地阴笑“中国传说中就有你这类超级脑波异动者,我曾经搜索了很久,没想到让我在这里碰到了,也都无所谓,你们不过是幸运地继承了祖先的遗传而已,我虽然没有你这样的幸运,但是我却有最发达的头脑,我们掌握着生物与科技之力的顶端,我早就掌握了这个世界上曾经消失的力量,虽然我不能天生的具备你这样的能力,不过你不要得意,我可以人工模拟你的能力!”

    冯·保罗讲完,他面具上眼睛位置开始闪耀出黄色的光芒,接着他一把扯下自己的白色大褂,露出了他那黑色肌肉与金属外壳混合的躯体,他的腰间好象有个调节旋扭,他似乎一下就把那旋扭转到了底,他是身体四周甚至有电火花崩出,与此同时,他身上的肌肉组织开始明显的放大,原本像被陨石砸过的肌肤甚至开始变的平滑起来。

    “来吧!魔鬼!你的存在将为我的生命乐章增添更多的伏笔和惊奇!

    没有你奇迹如何发生!来吧!挫败!没有你的磨练,我如何成为耀眼夺目的钻石!

    来吧!我的软弱!如果我不能看见你,我如何变的刚强!来吧!对手!”

    冯·保罗有些痛苦地吟唱着。

    当场的气息开始有些明显变化,我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冯·保罗身上那如同黑洞一样深邃的力量,不但他的脑波开始压迫我,他的力量似乎也变的巨大。

    冯·保罗侧手一拳,竟然直接地掏进了他身旁的巨大蠕虫中,那怪物当时疼的吱吱怪叫!

    “没用的畜生!懦弱的劣等生物!”

    雷总的表情虽然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在发力,他在维持着脑波的活跃,以使得我跟大张不会受到冯·保罗的影响。

    “沉睡了千年的身体,终于与我们利雅安人完全融合,我们看的到未来与过去,我们破除了生与死的差距,今天就是我们千年帝国的永生,即使你是天生的异能者,你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我们已经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我们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未来,我的荣耀,我的信仰,我的夙愿都在这一刻统统实现,你们对于我们来讲甚至连爬虫都不如!”

    冯·保罗的语气明显坚定起来,他已经没有初见雷总时那一丝的恐慌,他一挥手,那三头大狗竟然也如同他一样,意识变的坚定,它不再恐惧雷总身上的压迫感,而是直接朝我们扑了上来。

    “喉”那畜生以下就窜到我身边,张开血盆大嘴直冲我而来。

    我本能地躲避,手里的冲锋枪一刻不停,只是枪并没有什么效果。我不是个笨拙的人,虽然躲的很快,但仍旧被那大狗抓了一下胳膊,顿时血肉模糊,只觉得左臂一热,鲜血一下就渗了出来。

    那畜生一闻到血腥味,遍抖擞精神,又一次向我扑来,这心想这可完了,没让敌人杀了,却喂了狗,真是倒霉透顶。出于本能,我大喊“雷总,救”我那命字还没喊出口,雷总那瘦小的身躯早就一个跨步挡在我的身前,他的手竟然顶住了那家伙中间上颚骨,那家伙又接触了雷总的身体,又明显的露出了怯意,竟然呼呼噜噜地不敢动了,只是在那边抖着。“狼行千里食肉,狗走万里吃屎,分明是看家护院的畜生,你竟然要他来吃人,我们人类的未来怎么能落到你这群宵小之手?”

    我一把扯下防毒面具,捂着左臂,浑身发抖,那一下抓的我实在不轻快。

    大张什么也顾不得了,赶紧过来为我包扎,“挺住啊刘子,千万别撂,还有大把的好生活等着咱哥俩过呢,你丫要现在撂了可就亏大了。”

    我疼的直摇头“你轻点!我操!我暂时还撂不了,你别惦记,赶紧上去帮帮领导。”

    就在大张抄起枪刚要向前的时候,而那三头大狗竟然在雷总的控制下,变得温顺起来,它竟然迅速地改变了立场,站在我们这边,开始冲着冯·保罗吼叫了起来。

    雷总对那大狗挥了挥手“去吧,做点一条畜生该做的事情。”

    那家伙竟然在阵前叛变,径直地冲向了那两只大蛆虫,三只巨大的怪物在有、一起扭打了起来,那花丛中也说不上是一个什么场景,如同漫天星河一样的各色花瓣伴随着殷红地鲜血在四周飞溅了起来,我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一只手托着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冯·保罗那黑色而又巨大的身躯挺立在那里,他再也没有表现出过吃惊,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雷总也一样,似乎两个人的精神都集中在那些怪物身上。

    这个时候,大头已经洪先生和他的人都已经摸了过来,雷总对他们挥了一下手,示意都不要动,他似乎在跟冯·保罗进行一对一的较量,并不希望我们打扰。

    洪先生望着冯·保罗的身影一个劲地摇头“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如今竟然变成这样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模样,哎,执着了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其实这场争斗的胜负造就已经注定了。”洪先生忽然又言出惊人。

    “您这话什么意思?”我望着这位洪先生。

    “冯·保罗对于这类远古遗产的研究的确是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最顶端,他甚至通过技术手段把自己改造成最顶点的异能者,他的确也相当一部分成功了,不过,造物主的奇妙岂是我们能随便模拟的,我们连只苍蝇都模拟不出,他却要把自己模拟成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他已经输了,因为雷先生是天生的最高异能者,他不光单纯的具备力量,他更具备一个正常人的正直,善良以及人性,这些看似柔弱的东西恰恰却是我们人类最宝贵的遗产,他让我们坚定信仰,他让我们勇气倍增,等着看吧。”

    洪先生的话没说完多久,那边的怪兽似乎已经决出了胜负,只见那三头猎犬高举着但个大脑袋,正在那里长吼,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而那两只蛆虫一样的怪物,早就被撕成两堆烂肉。

    雷总把手向后一背,似乎在宣告着一场较量的结束,那大狗早就乖乖地退到了一边,一个劲地朝冯·保罗呼噜着。

    冯·保罗明显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忽的一下竟然窜到雷总面前,他那黑色的面具与雷总那发红的眼睛相差不到两分米。

    “可怕的能力,我穷及一生的研究竟然不如你,上帝真的不公平,该死的上帝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的元首,这样对待我们的民族,这样对待我!我不甘心!比脑波动,你厉害,但是你能承受的住我的拳头吗,尝一下我的日耳曼铁拳吧!”

    雷总并没有动作,而是就那样尤如苍松一样站立在冯·保罗面前,他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冯·保罗的威胁。

    冯·保罗说着就要朝雷总挥拳,就在这时洪先生的声音传来“快点住手!挥舞了这么多年拳头,还嫌不够吗?”

    冯·保罗转头看了洪先生一眼“洪,我们的恩怨一会再算,这里轮不到你插嘴!”

    “还不明白吗!你眼前的这人对于你来讲他就是神!知道向神挥拳的后果吗!”

    我有点搞不明白洪先生的立场。

    冯·保罗的拳头虽然高高举起,却怎么也挥不出来,雷总那通红的眼睛就那样一直盯着他。

    “怎么了?身为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种族对我这下等的黄种人竟然挥不了拳,可笑吗?可悲吗?你还想说点什么?杀了我?来,拿出你的勇气来。”雷总开始拿话刺激冯·保罗。

    “你!你!?”冯·保罗梗着脖子,却没有任何动作了“你这下等的混蛋,这怎么可能!”

    “够了,收起你那些无用的理论,白人,黄人,黑人我们共同拥有这个世界,谁也别想征服谁,就算此时,我可以让你的身体屈服,只是你的精神仍旧在反抗我,历史一次次的告诫世人,古有蒙古人横跨欧亚,现有法西斯征服大半个世界,结果又如何?这么多生命换来的教训还不吸取吗?”

    “领导,您跟丫的讲什么道理呢,爆了丫的,这样的二小,早死早托生最实际了!”

    “如果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讲,那么请上路吧,我没心情把你这样的人带回去审问,至于那奇怪女孩子我会自己解决的。”对于这样的人,雷总终于动了杀心,我不清楚这个冯·保罗到底有多大本事,单就他能跟雷总对峙这么长时间,也说明他并是像那些普通怪物一样不堪一击。

    眼看雷总就要下死手,洪先生突然出面阻拦“雷先生,手下留人,他毕竟与本人从小一起长大,让我来解决。”

    雷总血红的眼睛侧了一下“洪老先生,我可以卖你个人情,但是你必须考虑清楚,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我们的同伴,他的身体与心灵早就成为魔鬼,我的脑波动对他进行协调压制并不是看上去这么容易,现在我一旦放松了后果可是不堪想象,而且他身后那巨大的舰艇当中还有更加深邃黑暗的力量在等待着我们,你要考虑清楚。”

    “洪,你不需要为我求情,元首曾经说过,自由散漫的西方文明如不自强迟早会被你们这些纪律严明的东方人击跨,作为帝国的军人,我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让他动手吧,给个痛快!”

    洪先生不忍地望着冯·保罗“保罗,这么多年了,你仍旧没有改变吗?”

    “改变?我早就改变了,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我在获得力量的同时各种因为身体排斥的因素影响的疼痛在折磨着我,知道为什么这样吗?”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对于力量的渴望,你的私心所致!”

    “因为恐惧!因为我在洪家道时所产生的恐惧,我并没有因为钱出卖过你们,当年我们围剿一只巨大的豹人变异者,被那怪物算计,我所在的行动队全部被那家伙杀了,是你的二哥,也就是洪家二少爷在最关键的时刻救下的我,他用自己的命换回了我的命,他临死的时候只嘱咐我一句话,那就是要变强,不惜任何代价变的强大,不要让我们再生活在恐惧中!”

    “你说什么?我的二哥是因为救你才死的???你以为是你出卖了他们!”

    “我小时候因为体制差,母亲遍把我送到你们洪家学习武术,希望改善我的体制,你的父亲看我天资聪颖,遍用心传授我各种洪家的武学与技巧,我与你们三兄弟一起长大,在我心里,你们跟我的亲兄弟一样,我怎么会出卖你们,当二哥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变强,这个世界你还不明白吗?所有的亲情,友情,爱情,各种美好的感情,如果没有力量的呵护,一切都是空谈,眼看着我最景仰的二哥死在面前,你却无能为力,那实在是过于沉重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理由吗?那你为什么投靠纳粹?他们是这世界上最邪恶的势力,你这又是为什么?”

    “什么是正义?什么又是所谓邪恶?元首带领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一雪一战的耻辱,他把我们的民族推到了世界的顶峰,不管这样的道路是鲜血凝成还是尸骨堆积,都无所谓,因为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自身,我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邀请,我一切研究都得到了国家的最大的援助,如果当年我们征服了这个世界,也许你会看到在最强大的力量下呵护的这个世界,他要比现在美好的多!”

    众人都围雷总与冯·保罗周围,现在的情况有些微妙,杀死冯·保罗自然是最好,只是洪先生似乎受到多年前感情的纠葛迟迟不肯让雷总下手。

    “嗖”空气中传来了微微的波动,

    我身边站着一位洪先生的部下,大家都没有注意,他突然如同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一下爆了开来,鲜血与其他身体组织一下就喷了一地。我大惊,“隐蔽,这是病毒枪!”

    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纷纷卧倒带地。

    几百米外,那德国女人似乎忙完了什么,出来接冯·保罗,她似乎发现了冯·保罗的处境不妙,竟然不顾他死活,在那边半蹲着身子狙击我们。

    我身边站着一位洪先生的部下,大家都没有注意,他突然如同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一下爆了开来,鲜血与其他身体组织一下就喷了一地。我大惊,“隐蔽,这是病毒枪!”

    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纷纷卧倒带地。

    几百米外,那德国女人似乎忙完了什么,出来接冯·保罗,她似乎发现了冯·保罗的处境不妙,竟然不顾他死活,在那边半蹲着身子狙击我们。

    雷总的精神似乎全部都集中在冯·保罗身上,并没注意到远方,这突然袭击让他也受到些影响,冯·保罗趁此机会也可以活动身体,只见他一侧身,立刻消失在了那花丛之中。

    我们这边的人顾不得冯·保罗了,纷纷拿枪朝那女人位置射击。

    这个时候,整个地下洞穴传来了一阵阵地轰鸣声,那机械蓬莱竟然启动了,那黑色甲壳的缝隙上竟然冒出了阵阵黑烟,而他的整个背部装甲竟然如同莲花一样逐渐开启,里面渗出了刺眼的金光。

    当那金属战舰的外壳全部开放的时候,我们发现,纳粹所带走的那女孩子正漂浮在那堇色光芒的正中,而天顶上那类似小太阳一样的东西也发出了巨大的光柱,与那战舰联成一体,天顶上那光芒正逐渐下落,似乎要被收到战舰当中。

    “看到这姿态了吗?这样散发着金色光芒的人在我们传说中,我们称她为天使,感受一下神的恩宠吧!”空气中又传来冯·保罗的声音,这短短几分钟,他竟然已经跑回了那数百米之外的战舰。

    “天你大爷!放狗啊领导。”大张趴地下,翘着脑袋瞅着对面,

    “恩?”雷总似乎才想起那大狗还在被他控制,连忙一挥手,那三个脑袋的大狗呼啸着便朝纳粹冲了过去,只见它纵身一跃,就朝那女孩扑去,这畜生实在是敏捷的惊人。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耀眼的金光从那女孩位置一下射出,再看那地狱猎犬,一接触那光芒,立刻便化为了粉灰,飘散的漫天都是。

    “大爷的,可他妈见上帝了。”大张顿时就傻了眼。

    金色的光芒逐渐黯淡,纳粹那巨大的金属蓬莱也逐渐地合上了舱盖,一切似乎都要完结了,纳粹看来是要撤退了,冯·保罗又恢复了得意,远远地还向我们挥手。

    “别让他们跑了!不管那是什么,必须给我拦住!”雷总下了命令。“洪先生带着人掩护我们,我们上!”

    “是!”

    洪先生那边枪声立刻响了起来,直打的那军舰外壳上火光四射,纳粹大部分都装备的冲锋枪,在这接近五百米的距离上他们并不能准确的还击。

    我强忍着胳膊的疼痛,跟着雷总还有大张匍匐前进,流弹不时地从我身边飞过。

    纳粹并不与我们继续纠缠,而是纷纷进入到舰艇内部。

    “他们要下潜了!”

    忽然间,一个敏捷的身影出现在纳粹当中,我定睛望去,那不是卡松达吗?他什么时候窜过去的?

    “老卡在纳粹的船上呢!”我心想不妙,这小子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只见卡松达死死地抱住了冯·保罗的腰,一下把他从那就要收入舰艇内部的外台上拽进水中。

    冯·保罗虽然有超乎我们想象的力量,可是他当时大概也没想到卡松达竟然潜伏到他们的船上,一下就被卡松达得了手。

    两人扑通扑通,都落进了水中。

    平台上的纳粹强顶着洪先生那边的火力纷纷朝水中射击。”哎!我他娘的,这个卡松达要完!”大张拿拳头使劲砸着地。

    纳粹的巨大潜水战舰开始下潜了,他们似乎并不想营救冯·保罗,看来冯·保罗自身也被无情的抛弃了。

    伴随着巨大的水花,那战舰消失在了这巨大地下湖泊的水平线上。

    当我们赶到湖边的时候,除了那荡漾的水波,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不管是纳粹的战舰,还是卡松达以及冯·保罗所有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大张趴在湖边“老卡!老黑!你他娘的活着就吱个声!!!你想急死我们啊!”

    过了很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大家都沉默了。

    洪先生也赶了过来,他望着这幽蓝的地下湖,一个劲的摇头“麻烦了,这个世界都要有麻烦了。”

    我只是望着卡松达落水的地方,卡松达虽然与我们接触时间不长,但是这个开朗的黑人青年还是跟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死去了。

    平静地湖水中突然冒出一阵水泡,紧接着,伴随着哗啦的水声,一个身影嗖的一声就冲出了水面,然后重重地摔到了我们的身后。

    众人赶忙回头,竟然是卡松达,他嘴巴中不断地涌出鲜血,似乎受了相当的内伤。

    我和大张赶忙跑了过去,又是按心口又是掐人中“老卡!老卡!”

    就在我们忙活的时候,湖中又传来了水声,是冯·保罗,他一步步地从水中走了出来,身上被划的一道道的口子,看来卡松达忙活的这家伙也不轻快。

    “无知的猩猩,真是混蛋!”他恶狠狠地说着。看那架势是要冲过来找卡松达拼命。

    雷总与洪先生早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那丑恶的嘴脸!”洪先生站在他面前厉声喝道。

    冯·保罗扭头望着洪先生“老朋友,这么想看吗,我满足你的心愿,这么多年了,让我们再以本来的面目相见吧,”

    说着,他摘下了帽子,把手按在自己的面具上,一下就摘了下来,那面具似乎有很多细微地金属线在连接着他的大脑,他似乎相当的疼痛。

    让人惊讶的是,冯·保罗的面孔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恐怖,而是一个相当英俊的中年男人,只是头发都没有了,金属线通过连接到他啊的后脑,一下被扯下来,整个脸都带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洪先生也是相当吃惊“这怎么可能,你的脸不是在事故中炸毁了吗?”

    “生命的密码,我们已经破译了相当的部分,恢复一个人的面容,不是什么难事,知道我为什么要挡住脸吗?”

    “挡住脸就可以掩饰自己的情感,恐惧,悲哀,就可以逃避这个现实的世界。”雷总接上了话。

    冯·保罗冲着雷总一笑“没错!我背负了太多的使命与悲哀,当年洪家二哥因我而死的悲哀,当年第三帝国陨落的耻辱,复兴民族国家的使命!把所有的东西都隐藏在这面具之后,我才可以更专心的工作,忘却一切真挚与情感!”

    “去你妈的悲哀与使命!”大张后面窜出来,一顿老拳就招呼到冯·保罗的脸上。“你丫的悲哀你的,乱杀人做什么,你大爷的都卖过你家的孩子吗!谁跟你这么大仇!”

    冯·保罗并没有还手,只是在大张老拳过后,轻轻一下便把大张推到地上,看上去他并没有用力,只是大张早就轱辘出老远“哎吆!我操你大爷!”

    “呸!”冯·保罗吐了一下口中的血水,他那碧蓝色的眼睛竟然像这湖水一样清澈,他望着大张“告诉我,孩子,是什么让你如此愤怒?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的死去,你可曾感受到悲哀?从懂事起就与这些莫名的怪物打交道你可感受到过绝望?当这些永远都不可能战胜的力量始终笼罩着你的心灵的时候,你可感受到过恐惧?想克服这些悲哀,绝望与恐惧吗?那你就必须要变的更强!”

    “我你大爷的!今天就让你丫的知道什么是强!”大张晃荡着站起身子,又想上来拼命。

    “够了!”雷总制止了大张又转头冲向冯·保罗“只是我不明白,你的战友为什么抛下你离开了?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冯·保罗轻蔑的一笑“哼,并不是他们抛弃了我,是我离开了他们。我把身体改造成这副模样,获取巨大力量的同时,我的机能组织也受到了相当的伤害,即使我什么也不做,我也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再活过三个月,你们以为就凭那黑小子真能把我拉下水吗?对于国家的使命,我已经完成了,我只是想留下来与洪家的人叙叙旧,我也不希望你们这些耗子再混进我们其他的基地当中。洪家雇佣兵,一行四十五人,还有五个,不明身份的中国与非洲混成勘探队一行十人,还有六人,我对你们的情况早就非常清楚,我只是,确定一下人数。”

    “那女孩是什么人?”

    “哼哼,告诉你们也无妨,那是神与利雅安人完美的结合,看到那边的巨大的卵壳了吗?那是远超过我们人类历史的文明遗迹,而且这样的东西世界各地都有存在,那里面记录着大量的我们前所未闻的科学遗产,每一个卵里面都有一个天然的主宰,他的位置就犹如蜂巢中的女王一样,她拥有无比的力量,根据我们的研究,这些东西本应当在里面成长,继而成为这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武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卵里面女王的胚胎一直处于假死状态,似乎完全没有发展,当我们潜艇部队发现这里,我们立刻开始了研究,我们丛中获取了巨大的科技成就,当我们发现女王的秘密,便着手控制这一切,我们用我们雅安人的婴儿巧妙的嫁接到那女王胚胎的位置,从而造就出能够控制整个卵的生命,我们的实验相当成功,只是七岁的时候,那女孩子的情绪出现了相当的波动,她竟然激活了这个卵内的其他保卫者,进而袭击了我们整个基地,我们的成果几乎在一夜之间就被完全破坏,只有少数的人逃了出来,其中就包括我,好在我们的基地遍及全球,我带着大量的资料进行了长年的研究,今天我们终于把那女孩子带了出来,我的理想实现了,等待着我们的,将是崭新的未来!”

    “那奇怪将军又是什么人?”

    “JV44的最高领导,其他的我无可奉告了,我说的已经够多了。”

    冯·保罗又转头对洪少爷道“三哥,我本可以轻松的杀了你,只是我仍然脱离不了人的情感纠葛,即使我戴着面具,即使我变成了魔鬼般的身体,但是当我第一眼认出你的时候,我心中竟然涌出了奇怪的喜悦,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觉得我情感波动的这么厉害,这些儿时的记忆,真的很微妙,至于你的部下,我实在很抱歉,我是军人,我必须用最残酷的手段铲除我的任何敌人,其实,我放过你的时候,我已经不是合格的军人了。”

    洪先生竟然眼含着泪,不知道这俩人年轻时候到底有多们深的交情“保罗,跟我回去,你可以赎回你的罪过!”

    冯·保罗摇头“我没有罪,我所做的全部都是为国家为民族的事情,我不需要向谁忏悔,这个世界上,谁是正义,谁是邪恶,谁又能说的清楚?正义与邪恶的界限又是谁来定的?二哥死的时候,我的心在哭泣,柏林陷落的时候,整个德国都在哭泣,我们是邪恶的,我们又为什么会哭泣?你听说过魔鬼会哭泣吗?刚才我对你说的,算是我还你们洪家的人情,在这个世界上,我谁的也不欠了。”

    他又走到了卡松达的身边,他望着卡松达“我从来都没想到过,一个黑人竟然有如此的勇气,也许这个年轻人是对的,荣耀,也许并不单纯只属于我们,而是属于世界上所有勇敢的人,白人,黄人,黑人,大家也许真的只是肤色不同,他在水中与我搏斗的时候,我看的道他的心灵,那里没有恐惧,没有绝望,没有悲哀,只有无限的勇气。”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瓶药丢给了我“他没有死,把这个给他吃了,一日三次,这是我们最新的成果,是刺激人体组织活性的,即使很重的伤也可以恢复。”

    “鬼才相信你!”我把那药仍到一边。

    “鬼救不了他的命,无所谓,如果你希望他活下去,你就听我的,我现在所有的心愿都了结了,可以上路了,顺着我指的方向,地下湖一米处,有秘密通道,你们可以走了,至于日后我的战友会怎么样这个世界,已经与我无关了,让我静静地守着这里,这里是我自己的荣耀之地,我的理想,我的夙愿都是在这里开始与结束的,你们看这些花漂亮吗,我小时候,竟经常在这样的花丛中与洪家的哥哥们玩耍,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为什么人是哭着来笑着走了。”

    “荣耀?你们追求的是什么荣耀?建立在无数鲜血与屠杀上面的荣耀吗?五千万人死于那场战争,多少无辜的生命陨落在你们所谓的荣耀之路上?你们得到了什么?你一时的感慨就能抹杀你们的罪恶吗?各种不同国籍不同肤不同种族的人在一起撕杀叫荣耀吗?走或者留,生或者死,你以为由的了你吗?”雷总终于还是发话了。

    冯·保罗看着雷总,他并不惧怕“对不起,我没得选择,也许我们错了,但是身为军人为国家而战是我的职责,政治上的事情不在我的考虑,服从才是我的天职,还有,我的身体输给你,并不代表我的意志会输给你,我体内的炸弹已经开启,一旦我的意识受到控制,他会随时爆炸,而且,这个地方也不会再存在了,中国人聪明,但是论严谨,你们比不上我们。”

    这个时候整个地下洞穴中竟然响起了凄厉地防空警报声,遍布于洞穴的红色警报灯纷纷开始闪烁。

    “坏了,他们要炸了这里!”我第一个反应过来。

    冯·保罗转过身去,他背着手,径直走向了那大卵。“你们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湖对面的设施内有直达上面的安全梯,我想还可以用。”

    “保罗!”洪先生似乎相当不忍。

    “三哥,就此告别了,如果真的有来世,我希望我们还能一起长大,那是我唯一美好的回忆,还有这些年青人,你们这些老者要好好调教他们,永远不要让悲哀,绝望以及恐惧占据他们的心灵,不要像我一样,在这荣耀之路上找不到光明的未来……”

    那是我听到冯·保罗最后的一句话。

    ※※※※※※※※※※※※※※※※※※※※※※※※※※※※※※※※※

    一周以后,在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的一家医院里,我们在非洲的行程告以段落了,特地来向卡松达告别。

    卡松达安详地闭着眼,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医生告诉我们,他仍旧活着,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也许下一分钟他就可以睁开眼睛,但是也有可能他就这样永远地沉睡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

    望着我们曾经的战友,我一度产生了迷茫,也许冯·保罗说的对,这个世界上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这个界限又是谁来划分的?

    雷总站在病床前,轻声地对我道:“坚定自己的信念!看到卡松达嘴角的微笑了吗?他没有你这样的迷茫,所谓正义,就是勇气,就是力量,就是用生命与鲜血换取敌人的尊敬与恐惧,卡松达已经用他的勇气,用他的力量,用他的鲜血甚至生命向我们证以及纳粹证实了他的荣耀,来自非洲的荣耀……”

    坦桑尼亚6508事件报告一

    坦桑尼亚6508勘探队失踪事件是我们091成立以来第一次于境外执行特别任务,工作总结如下

    091第9组随行人员楚少群跟随的勘探小队于1965年7月中旬于非洲坦桑尼亚与赞比亚交界雨林深处神秘失踪,只有他一人生还,现确定该事件同样为不明生物袭击所为。

    袭击者为类似西方传说中的科洛皮卡龙,该生物四足,周身金色甲壳左手为骨质盾牌,右手为巨大的手爪,擅长打洞,群居,生活方式有明显的群居昆虫特性,阶级分明,值得注意的是该生物袭击人类的特殊方式,该生物舌头是其最有利的武器,可以伸缩长度高达15米左右,而且具备相当的刚性与柔韧性,当该生物舌头呈现刚性特质的时候,据保守估计也组可以洞穿30毫米以上的钢板,令人惊讶的是该生物通过舌头能分泌出一种能够快速分解人体组织的奇特细菌,当被袭击目标被该生物舌头所袭击,一旦该细菌与人类血液结合,便会产生巨大的化学反应,使身体组织在短时间内溶解,该生物同时会把目标身体组织吸入体内,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秒,从而造成了我们所看到了人类神秘失踪事件。

    根据接触,该生物行动诡异,擅长隐藏于地洞以及树梢之上对目标进行袭击,其本身的防御能力并不出众,已知的现有武器均能对其进行有效杀伤,只是这样隐秘的对手对于豪不了解其特性的人类而言仍旧是相当可怕。令外该生物具备明显的侵略性,经常主动攻击人类,而且活动范围相当深远,连远离雨林的小镇也在其活动范围当中,该生物令一明显特点是他不会主动攻击被非洲红蝎蛰伤过的人类,这也是楚少群能作为勘探队唯一幸存者的原因,正是因为楚当时被非洲红蝎子所伤害,他才没有在袭击中受到攻击。非洲红蝎在当地相当猖獗,几乎所有的当地居民都被该生物蛰伤过,这也是失踪事件很少发生在当地居民身上的原因。

    以上即为我们勘探队在非洲受损的原因。

    5116#作者:猪头大拿回复日期:2009-2-2314:24:00坦桑尼亚6508事件报告二

    随着失踪事件的调查深入,我们同时发现还有其他各方面势力卷入其中,其中纳粹的国臭名昭著的兴登堡部队余孽与我们不期而遇,这是我们091成立以来第一次与该组织发生正面冲突,该部队装备精良,作风凶悍,被世界各国特别部门视为对世界最大威胁的说法毫不为过。

    第一次接触该组织人员为我们在当地旅馆内,由于其在上厕所期间被科洛皮卡龙所袭击,组员刘思远并没有看到该人真实面目。

    当我们准备进一步探察的时候,该组织另外两人赶到,由于当时并不确定该人身份并没有发生冲突。

    新赶到的两人为二十岁左右的欧洲裔,金发碧眼,就相貌看应是血统纯正的利雅安人,这些人应当是当年纳粹婴儿计划的成果,德国战败20年之后正是他们成人的时候,根据各国通报,最近也是黑先生最活跃的几年。

    这两人装备奇特的长杆步枪,根据后来我们所受袭击看,该枪械为远程针剂射击武器,其中男性成员的针剂为类似科洛皮卡龙舌头分泌出的奇怪细菌,可以融化生物组织,女性成员的针剂为类似江西发现的病毒,可以复活已经死去的生物组织,这两个人在日后的行动中为我们造成了相当的麻烦。

    同时,我们还在当地发现了纳粹德国留下的大型地下基地,该基地集科研与生产为一体,我们在里面发现了大量的纳粹德国的末日科技,其中包括行走机械,圆盘形飞行器,类似空间扭曲门的金属机械,各类喷射战机模型,各类奇怪生物标本,可以相信,当年纳粹在该基地曾经进行过大规模的研究与开发,至于这些远远超过我们文明进程的来源,我们稍后叙述。

    纳粹遗产一

    行走机械,该装备为类人型机械,具信纳粹已经对其开发的程度已经完成,有相当的投入到实战当中,该设备为汽油机驱动,人类驾驶,主要部位装甲厚度为三十毫米,主要武器为四挺MG42机枪,火力并不突出,但是就其形态看,该设备似乎并不是为军队提供,应当是为特种作战部门设计,纳粹研制这类兵器的假想敌人应当是类似科洛皮卡龙这类的不明生物。这些兵器就当时情形看,大部分已经在与科洛皮卡龙的战斗中受损,根据分析,当年这些生物曾经对纳粹基地进行了秘密而又突然的袭击,所以纳粹根本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对抗,其实如果在一个公平的环境下,这类行走机械兵器并不会完全的败于科洛皮卡龙这类生物。另外,在机械研发中心的中央我们还发现了四足的行走机械,这类兵器似乎仍旧处于开发中,并没发现其他样本,这类兵器应当是纳粹仿生学的成果,他们根据科洛皮卡龙的形态进行机械仿制,理论上讲这样的兵器应当具备更佳的敏捷性与对地形的适应性。

    纳粹遗产二

    圆盘形飞行器,该器械只是全尺寸模型,至于当年纳粹对这类设备开发到怎样的程度我们还不得而知,根据外型来看,该设备并没有螺旋桨或者喷气口之类的发力点,这类设备的留空技术更像某种磁悬浮技术,只是发现的实在有限,我们只能对它进行合理猜测,这里不再详细分析。

    纳粹遗产三

    空间扭曲设备,该设备的理论基础早就存在,只是需要克服的细节难关过多,纳粹竟然曾经制造出这样的设备,根据当时探察该设备的组员回忆,该设备控制台上有明显的坐标指示器,同时还发现类似使用说明的文件,该文件上存在有大量的二战盟国首都以及军事基地的照片,根据我们的情报,二战当中,盟国各个首都或者重要军事基地均发生过磁场异常的事件,根据这些事实,我们有理由相信,这类事件与纳粹的空间扭曲实验有密切的关系。最重要的该文件最后还有一处雪山中的黑色城堡,我们的人员在探察中曾经不慎开启该设备,而空间扭曲器对面所显现出来的画面正是那黑色城堡,根据事后大量的调查对比,我们并没在这世界上找到有类似该处的地点,至于那是什么地方,还有待探察。

    纳粹遗产四

    生物士兵,这类士兵有两种,第一种是当年纳粹还在该基地时研究的,这类生物很可能受到了西方传说中神奇的黑魔术影响,可以长年不老不死,端座于各个门卫之处,虽然活动能力非常有限,但是可以确认这类生物仍旧保留人类的情感,他们的肌体组织已经处于濒临死亡的状态,但是脑部活动依据活跃,根据我们推测,这类生物应当是受到微量不明病毒混合影响,从而达到减少人类能量消耗,进而达到长年不需补充能量而存活的状态。

    至于这次与纳粹随行的第二类生物士兵则比第一类完美的多,这类生物士兵拥有正常人类的完全智力,肌肉与金属部件纠缠地生长于一起,具备惊人的力量与防御能力,我们所携带的56式突击步枪无法对其进行有效杀伤,甚至削顶弹这类对生物组织具有更大破坏力的弹药对其射击也没有任何效果。该生物似乎完全切断了人脑中疼痛神经系统,几乎对任何攻击完全无视。根据从该生物士兵身上提取的肌体组织分析,那些黑色肌肉混杂了正常人类细胞,癌细胞,鼠疫病菌,还有微量的放射性元素,具备相当的韧性以及再生能力,新陈代谢速度比普通人类细胞明显快的多,对于这类士兵生成,就很值得我们探讨了。

    就这类士兵肌体组织分析,这样的生命构成形式对于我们人类来讲只能用肮脏来描述,但是肮脏并不影响该生物的特性,我们都知道,像老鼠这类的生物能够在非常极端的条件下生存,他们可以在最肮脏的地方正常的生活,它们天生就具备对各种足以威胁人类病毒的免疫能力,而且这类生物适应性惊人,当年美军于日本投下原子弹之后,大批人类因为受到辐射影响死亡或者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但是老鼠却能在这样高辐射环境下成功的存活,甚至有人发现过像猪那么大的老鼠,也就是说,某些生物在恶劣的环境下并不会灭亡,而是迅速的促进身体产生变异,进而适应这样的环境,纳粹这类生物士兵的形成,很显然就是利用类似原理,他们把人体正常组织混杂进大量的有害细胞,病毒,然后加以适量的放射性物质照射,从而促进人类肌体组织的变异使得他们的肌体组织在这样的环境下获得足以强大的力量与生存能力,其实这样的实验理论上任何国家都可以搞,只是需要大量的活人样本才能进行,所以放眼世界而言,没有任何国家敢违背最基本的人类道德基础进行该项研究,但是纳粹却可以不顾这些道德理论进行研究,这也是他们生物技术远远超前的根本原因。

    5117#作者:小猴饼干回复日期:2009-2-2314:26:00烧铺子!收租子!

    5118#作者:猪头大拿回复日期:2009-2-2314:26:00纳粹遗产五

    复活的神秘将军,我们在探索中发现纳粹进行过一场神秘的复活仪式,遗憾的是我们并没有搞清楚这类仪式的原理,但是纳粹的确是把一个至少在棺材中躺了二十年的人复活了出来,这样的事情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根据纳粹带队人员冯·保罗透露的信息,该人为JV44最高指挥官,通过调查,JV44部队是纳粹德国末期最王牌的战斗机部队,当时该部队装备最先进Me262喷气战机,其性能远员超过当时盟国所有战机,就当时盟军最先进战机P51比较,Me262喷气战机速度快24%,反应时间快62%,爬升率高70%,火力为P51的7倍以上,而且该部队还集中了德国空军所有活着的王牌飞行员,整个部队有近25名王牌飞行员,这些飞行员当中前六位王牌战绩竟然达到总计击毁盟军战机1100架以上,其后的11人战绩也平均在50架以上,可以说,当年的JV44部队是世界上最有优势的空军部队,不论是战机质量还是人员素质,JV44部队的质量优势比普通的德国空军部队提高至少20倍以上。然而JV44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却一直没有明确情报,即使战后存活下的JV44成员也都表示没有见到过本部队指挥官的真实面目。

    如此优势的空军部队指挥官突然出现在这神秘基地,两者的关系我们必须加以分析,纳粹的对超前科技的实用程度我们有所共睹,仅仅是投入实用的新式武器就能具备如此巨大的优势,所以我们发现更加超前的纳粹科技,并不是纳粹在故弄玄虚,纳粹最精锐技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出现在这研究基地并不奇怪了,只是他是通过什么样的技术让自己的身体可以在休眠状态下存活二十年,并且可以完好的复活,我们还是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大胆假设当年这位JV44最高指挥官受到了类似纳粹一类生物士兵的改造程序,长年的保存身体,当然,只是技术上有相同之处,纳粹一类生物士兵并没有迹象表明他们可以完全恢复为正常人类的活动水平,而这神秘纳粹将军却做的到这样的事情,这些都有待于我们的研究。

    纳粹遗产六

    缝合怪兽,这类生物产生的原理并不复杂,把凶猛野兽的尸体进行手术式的连接,然后通过僵尸类病毒对其进行注射,达到激活该生物的能力,只是这些怪物尸体缝合时候各个血管组织以及肌肉组织的连接应当会相当的耗费人力。这类生物与我们已知道的僵尸怪物类似,没有任何智慧,单纯的依靠生物本能进行杀戮,除了相貌丑陋,并没有很过人的地方。

    纳粹遗产七

    生物改造怪兽,这类生物的复杂程度要远比缝合怪物大的多,根据洪家人介绍(洪家报告随后附上)该生物是运用的一种所谓的DNA技术,至于DNA技术,说简单点就是生物遗传密码技术,这种学术西方国家最早于五十年代初期发现并提出的,对于我国来讲DNA技术完全还处于一片空白,甚至很多生物学家都没有听说。这样的技术理论上讲是控制生物生长过程的图纸,也就是说你的DNA是怎样遗传排列的,你就会按照他的描述去生长,很显然纳粹早于我们很多年就了解这样的技术,不敢讲他们是不是已经完全破获了所有生物密码的排列,但是毫无疑问的,他们已经可以有限的运用这些技术进行生物的改造,我们所见的如同驴子那么巨大的三头猎犬应当就是这类实验的产品,他完全是活的生物,肌肉组织相当发达,同样具备超强的新陈代谢能力,而且像犬科生物一样,非常听主人的话以及了解主人的心意,我们并不清楚纳粹对这类技术的掌握程度,不过就生物技术而言,纳粹依然远远领先这个世界其他任何国家。

    纳粹遗产八

    巨大不明的潜水艇,该艇外型浑圆,黑色金属外壳浸泡于地下湖水中时间好过二十年并没有明显的锈蚀迹象,具体材料不明确,动力系统不明确,但就从外表看,该战舰外型奇特,类似于我们曾经接触过的生物战舰蓬莱,我们可以把他定为蓬莱生物战舰的金属小型化,至于这样的设备具体拥有怎样的能力我们我们还不能完全窥知,就有限的接触来看,似乎并没有发现该舰艇上装备大规模杀伤武器,该舰艇具体用途很可能是用于大型设备的长途隐秘运输,其具体目的地我们并不了解,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纳粹在这世界上必定还有其他的大型秘密军事设施,这应当引起我们的足够重视,二战结束已经二十年的今天,法西斯的阴影仍旧在笼罩着我们的世界,希望该事件能够通报世界各国的特事军方部门,以我们091单独的力量,就目前而言是难以对该事件进行更加深入细致的调查的。

    纳粹遗产九

    我们在深入纳粹遗留基地调查时,发现当地存在一神秘超级古代遗迹,该遗迹外型巨大,类似卵形,外表破裂,为科洛皮卡龙类生物的巢穴,值得注意的是,该遗迹并非科洛皮卡龙生物建造,而是远古时代遗留产物,也就是说科洛皮卡龙仅仅是作为该遗迹的保卫者存在,就我们的发现分析,纳粹已经在该遗迹中获取了相当可观的机械与生物技术情报,可以相信,纳粹这些超前的生物与机械技术大部分都与发掘这类遗迹的秘密有关联,至于这些超古代遗迹是谁遗留下来,我们没有任何发现,不过就其内部构造而言,与我们曾经接触过的蓬莱战舰以及水中长安有非常相似的地方,同为生物材料建筑,同为大量不明生物守卫,虽然守卫者并不相同,但是我们通过分析研究也发现了很多疑点的地方。

    疑点

    建筑材料,该卵状组织材料为生物构成,与蓬莱已经水中长安非常相似,这是我们第二次接触该类遗迹,那么这两者必然有相同的联系,从纳粹的不明潜艇来看,他们也应当是从该遗迹内取得了相当的技术情报,才模拟出蓬莱外型的金属战舰,我们怀疑这地下大卵与水中长安的连带关系,我们假设这类大卵是某些神秘文明埋下的种子,他会自己生长,根据周围的生态环境进行相应生长,水中长安的保卫者为大型人蛇生物,而这边的保卫者为洛皮卡龙类生物,我们初步理解为该卵类的保卫者会根据当地生物进行复制进化,当他处于水中生长的时候,其保卫者形态为适合在水中活动的蛇体人身生物,当他处于热带雨林的时候,其整个系统则根据非洲当地的食人蚁类生物对自己的保卫者进行加强改造,从而造就出能够相当适合在当地活动的生物兵器,当这些生物到达一定数量或者进化到某种程度的话,这枚种子一样的东西便会进行更直接的自我生长,而这种生长的最终结果,我们还不是非常清楚。

    纳粹遗产十

    关于天卵内部的神秘女孩,根据纳粹带队人冯·保罗透露,天卵内部拥有一个类似蜂巢中皇后这样阶级地位的胚胎,而按照纳粹的研究,这类胚胎应当最终生长为统治整个遗迹的主脑人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纳粹所发现的该遗迹并没有按照正常的方式生长,而是长年处于假死状态,纳粹巧妙的运用生物技术将一名德国婴儿与该胚胎进行置换,从而让该女婴在该胚胎位置生长发育,就当时感觉而言,该神秘女孩无疑在这种生长中获得了巨大不明的力量,起脑波压迫程度与个人异常能力大的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其通体散发着金色光芒,形态高傲冷漠,我们怀疑,该女孩子除了外形类似人类,其他方面已经与普通人类完全不同,经她发出的光芒照射,一只驴子大小的猎犬被瞬间化为灰烬,也足以说明她能力上的威力,我们怀疑她应当是最终极的生物兵器载体,任何普通兵器甚至改造怪兽对其进行攻击完全没效果,这是最为棘手的事情,纳粹已经成功从那遗迹中将该女孩带走,目的地不明,这样的对手已经远远超出我们所能控制的范围,我们必须引起足够重视。

    纳粹遗产十一

    地下湖泊的神秘光源,地下湖泊洞穴天顶,有一处不明光源,该光芒非常类似阳光,把整个地下湖泊处照的通亮,地下千米的地方依然生出各种鲜花杂草,整个生态环境优美,纳粹撤退时候把该光源收入了其潜水战舰当中,类似该物体的东西我们在水中长安中也接触过,当时光源为一不明的蓝色巨大水晶,那物体已经被隋天佐带走,而这块光源根据我们分析,应当为同样物体,这类东西应当是整个生物遗迹的能源主体,至于该物体是否还有其他作用,还不明确,只是各类特事部队或者神秘组织都在费劲心思地寻找这类物体,他应当有相当的作用,这些还希望情报部门彻查。

    坦桑尼亚6508事件报告三

    洪家道,单纯从该组织名字上看,也许我们会认为该组织是一个宗教类组织,其实该组织并不信奉任何神灵,是一个完全的雇佣兵类团体,该组织产生于我国春秋时代,他们一直以经商为名义秘密从事与各类不明生物事件打交道,然后从中收取巨额的报酬,他们组织分工严密,有自己独特的战斗技巧与传统手段,同时还有相当的科研开发部门,我们国家历史上著名的梦杀师就是该组织的一个分支机构的特别战斗人员,该组织尤其是在心理侵蚀方面有很独到的技术,他们似乎在很久前就对人脑波动加以利用,根据从民国特别部门缴获的档案看,该组织在清末开始向全世界发展势力,其主要业务已经向国外转移,我国在解放后我们国家的经济环境已经不适合这类组织存在,所以在我们国家境内已经找不到该组织的身影,这次在非洲遭遇,估计是他们受到了西欧某些国家的委托前来处理,根据其中带队的洪运来透露,该组织也掌握了相当的生物技术情报,我们建议应当密切注意该组织动向,加强与其合作,毕竟我们所面对的敌人远远超过我们的控制范围,这类合作在今后的工作当中尤为重要。

    以上就是坦桑尼亚6508事件的全部报告,总的来说该次任务特别仓促,虽然最初目的达到,但是纳粹的秘密仍旧没有解开,过于仓促的行动同时让坦桑尼亚方有不小损失,这都是在今后工作中要值得注意与借鉴的地方,希望在今后的工作当中能够更好的完成各项任务,揭示各种不明事件的科学真相,为我们的国家与民族留下一个真实清晰的历史画面。 百度搜索“书农”或“书农在线书库”即可找到本站免费阅读完本小说。收藏本站方便下次阅读,书农在线书库,提供经典小说听雷:我在091诡案组的十年免费在线全文阅读。